下午,一场激烈的足球赛开幕了。同学们放学了,就在公园里踢足球,他们把自己的书包当作球门。
守门人员最引人注目,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方,他弯着腿,弓着背,也不管腿上的伤有多痛,那戴着手套的手还是放在双膝上,向在给对方发出挑拨似的。守门人员后面是一个穿着红色运动装的小男孩。他昂首挺胸,像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小裁判一样,威严的注视着球员们。
球员们踢的足球很吸引人,一个精神抖擞的小男孩抱着自己的小弟弟观看这场比赛,有时候还笑眯眯地说:好!踢得好!加油!。一旁还有一个卷发小女孩搂着布娃娃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像谁胜谁负都与她不相干;在后面有一个戴着红色礼帽的男孩双手正叉着腰,脸上眉头轻皱,好像对莫个队员表示很不满意。有一个平头的男孩探出头来,好像有什么东西遮挡了他的视线,身体急力向倾,好像生怕漏掉一幕精彩的瞬间。和他们不同的是那只黑白相间的小狗则懒洋洋的趴在一旁,对足球赛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过来凑凑热闹而已。最令人专注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顶戴着黑色爵士帽的高个子绅士看得非常入迷,全神贯注,一脸微笑,仿佛想起自己曾经童年踢足球的美好记忆,而露出一丝微笑。
一轮明月和无数颗小星星已经上了夜空,孩子们玩得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终于这场激烈的足球比赛就渐渐结束了!
漫漫的人生道路是坎坷的,是艰辛的。发生的事如满天的繁星多得数也数不完,但我最忘不了的还是那件事。
那是上学期暑假的一天,我和弟弟来到花丛中玩,玩着玩着,感到无趣。于是,我和弟弟商量玩什么,他说:“我们可以把一些害虫用纸头包起来,再烧掉。”我也认为这主意好。我飞一般的跑到家中,拿来两张纸,并做好了准备工作。
我和弟弟开始抓害虫了。我来包,他来抓。我把纸一张张撕好,放在旁边让他们等待“任务”。弟弟的动作真快,没几分钟,第一只站利品就被抓来了,是一只青色的蚱猛。它的触角不安地摆动,似乎知道了自己悲惨命运。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包好。第二只蚱猛也“报道了,”不一会儿,就有十几只了。看着这些小东西,弟弟笑着说:“和世界说再见吧!”
我们把那些害虫拿到旧门卫,放在一起,堆成了一个小山坡。然后,掏出打火机在纸团旁打开,立刻火苗四起,我不担心起火,因为下面是水泥地。但是,火苗熊熊的向四周扑来。无情的火舌“添”着大地,向我冲来,我热得快不行了,汗也下来了。不好,火要蔓延到木头的桌子那儿去了。这下已满头大汗的我可急了,我马上拿来扫把,去灭火,扫把都快起火了。后来看到火苗伙伴也来帮忙,火终于灭了。
从这件事以后,我知道了: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能没头没脑的,更不能放火。这件事教育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上完体育课,我回到教室,正准备拉开椅子做家庭作业时,忽然看见黑板上写着我的名字——被登记在“桌面上有东西”一栏里。“啊!要被扣三分纪律分了!“我伤心地想着。可是,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哪有什么东西嘛!桌面空空如也!我记得清清楚楚,上体育课离开教室时,我的桌面也是什么也没有的!奇怪,难道是值日的蒋同学故意登记我的名字?我开始生气了,琢磨着等她回到教室得好好问一问。
蒋同学回教室了,我把这事向她一问,只见她用眼睛瞟了我一下,却什么话也不说就回自己座位了。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的只有愤怒,感觉好像是故意登记的样子。我更加生气了,心里就像一团火在燃烧,又感觉有根针在心头扎着。接下来的课也不知道怎么过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请老师评评理!
跟我预料的一模一样,匡老师按黑板上登记的名单扣分了,和“椅子没摆好”一样,“桌面有东西”也是扣三分。这时,心里的火焰和针刺令我无法忍住,我把手高高举起,向老师控诉了一番。可是,匡老师却把头扭向一边,冷淡地说:“那我可不管,我只按照值日登记的情况评价!”
我心里委屈极了,却无人诉说。一回家,我跟妈妈说了这事,并准备不想跟蒋同学做好朋友了。妈妈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万一是她看错了呢?你要学会宽容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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