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做了个小手术,割掉了我的阑尾。病发时恰逢天气转冷,在寒冷的冬夜,我蜷缩在病床上,尽管妈妈抱着我,尽管我裹着厚厚的棉被,可是巨大的疼痛依然令我浑身哆嗦着冒着冷汗。在经过一周的保守治疗后,爸爸妈妈终于决定让我接受手术治疗,把发炎的阑尾从我身上割下来。
我很害怕。十岁的我,连打个针都会抱着妈妈哭成个泪人,这次要从身上割下块肉?天啦!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如果医生误诊了怎么办?如果手术时发生了意外,医生不小心伤到其他器官了怎么办?如果我留了很多血,醒不过来了怎么办?如果术后伤口长不好怎么办?……
在爸爸妈妈的.安慰下,我带着恐惧走进了手术室。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手术室长长的走廊上,冰冷的绿色墙壁,冰冷的仪器,到处都是门,到处都是穿着绿衣服走来走去的医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该怎么做,应该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或者先打支麻醉针?正当我彷徨无助时,一位的护士姐姐微笑着走了过来:“小姑娘,别害怕,这是个小手术,不会有危险,而且给你做手术的是我们主任,他做了那么多手术,可熟练啦!来!把手伸出来吧!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麻醉啦!”她用温暖的双手牵着我走向手术台。
握着她的手,我的心暖暖的,躺在手术台上,人也不那么害怕了。那针打在手腕处,又轻又快。几乎还没感觉到疼,就有一股暖流顺着血管进入了我的身体里。“这针管是用热水绕过一圈的,免得滴到你身体里怪冰凉的。”护士姐姐笑着说。虽然天气出乎意料的冷,可药滴入身体时,我却感觉不到以往的冰冷。
姐姐一边盯着药水,一边握着我的手跟我聊天。她问我:“你知道你的病是什么吗?”我楞了一下,点点头。那个让我多少个夜里疼得翻来覆去的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笑了笑,说:“你的病啊,我也得过,阑尾嘛,本来就没什么用,割掉后就没事了,人们不是常说,长痛不如短痛吗?熬过了休复期,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阑尾发炎啦!”
我点了点头,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地对护士姐姐说:“姐姐,你要一直守着我啊!手术完了一定要叫醒我啊!”护士姐姐握着我的手,耳边隐约听见她温柔地对我说:“我会的。睡吧!睡吧!睡醒了,你就好啦!”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病房,身边除了爸爸妈妈,还有站在一旁对着我笑的护士姐姐,她用轻柔的语气对我说:“你醒的真及时,看,我们遇到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真美啊!”我偏着头,看了看窗外,白色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着,装扮了大地,十分温暖。
冬天凛冽的寒风嗖嗖地吹拂着大地,无情的雪花不间断地飘到树枝上、地面上,人们都穿着厚厚的棉服,耸着脑袋匆匆地走着,可能人们只感受到冬天的酷寒。然而,我却认为冬天还有一种奇妙的美景,有暖阳照射。
去年的寒假爸爸和妈妈陪我到西岭雪山去玩。下了索道车踏进山门的那一刹那间,我惊呆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海,树木都穿上了银白色的礼服,当时天空上雪花飘飘,它轻轻落在树枝上,亲密地挨着它,雪花像一团团棉花,脚一踏上去像一层厚厚的地毯。大人和小孩有的在相互追着打雪仗,有的在堆雪人。雪打在身上不痛,而是软绵绵的,内心感到特别的温暖。
一个高大的雪人做好了,大大的眼睛,红红的鼻子,脖子上围着一条黄色的纱巾。太漂亮了!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呼喊着,笑着,一股热流暖暖着我的心。举目一望满山遍野都是欢声笑语,人们都享受着冬天的美景。
在不远处,我惊奇地发现了黄色和红色的腊梅花,与大雪相比,它是那么的娇艳和坚强,它的确证明了古诗上写的一句“梅花香自苦寒来”。还有那不惧严寒的松柏,它们都有共同的特点:坚韧不拔、傲立严冬。看着梅花和松柏,仿佛它们在告诉我要做一个英勇不屈、坚韧不拔,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战胜它的人。
我出生在最寒冷的冬季,虽然有的时候感到很冷,但是当我爸爸和妈妈用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因为爸妈的爱是无限的,也是无私的。从心底里感受到爸爸、妈妈的温暖就像冬天的一盆火暖遍全身。我快乐、我幸福!我盼啊盼冬天早日到来,因为冬天的到来我的生日也快来了!我期盼着那一天,有妈妈送我的生日蛋糕,还有爸爸和爷爷奶奶婆婆的祝福。
对我来说冬天是美好的、快乐的、温暖的,它不仅有大自然独特的美景,还给不同的人们带来暖暖的惬意和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我一次又一次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看着春暖花开的美景,一遍遍想起那朵花娇艳的绽放,一遍遍想起你在我耳边常说的话。
你说,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暖冬。
你也说过,你的暖冬是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的暖冬盛夏。对我来说,你这个聪明美丽的女孩在那个冬天装饰了我单一的生活。
一直以为,生活无非是一些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反反复复,不知疲倦。但你的身影好像就在我眼前一样,挥不去也赶不走。
我曾经那么执着过的信仰,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亲情。在那个寒冷的季节里,我一遍遍的重复给你听。告诉你,我曾有多么伟大的理想和信仰。
你的性子有些随波逐流的感觉,平淡的出奇。一如你的性格,淡漠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但我知道,你有很多很多你在乎的东西。一些人,一些事。你都不喜欢跟我放在台面上讲得清清楚楚,只会一个人苦守着秘密瞒着我。
我懂,你所说的暖冬。
我也懂,你所说的快乐在于分享。那么我想告诉你,悲伤你也不要藏起来不让我发现好吗?悲伤,我也愿意跟你分享。
你陪我看过的梧桐,那年开过的玫瑰,还有你可爱的妹妹。
几年来,你只告诉过我一个秘密。那个秘密,也许打破了我们之间谁也不牵扯谁的潜规则,从那时起我们亲密了许多。我也告诉你很多关于的我的事情。
我跟你说,我小时候的趣事。还有我写过的文章。
你有些出人意料的告诉我,你的那个藏了几年不让我发现的秘密。但我知道,也许从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我便深深的理解了你。
你说,你那时有个让你很惦记的朋友。时不时的想念,时不时的心痛。我讶异你形容的朋友居然会用心痛这个词来表达。一向文科好的你,我也不禁犯了难。
你跟我说,你的那个朋友长得很好看,很吸引人,他的成绩很好。特别是理科。从那时起,你便天天找我请教学习上的困难。
你好像拉开了话题,你每时每刻就喜欢找我聊天。聊你那个不知几年前起你就惦记着的朋友,仍到现在也时时困扰着你。我知道,你还惦记着他。
你跟我说,你的那个朋友怎么怎么好。
我就偏执的认为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认为你说的你那个惦记着的朋友并不是她而是他了。
我仍记得,我在二楼俯视楼下时。看到你身边擦肩走过的高个子的男生,一身帅气的打扮为他添了不少分。那个时候我便醒悟,彻彻底底的肯定你的那个朋友就是他。
我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然,见面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知道你心里的煎熬,忍不住的才对我倾诉。
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你。
那年的冬天没有下雪,天气格外的暖和。你把那个季节称作暖冬。
你说,你第一次见到他就像现在的季节现在的天气一样。
我看着你向往并且幸福的表情默默的记住了这个词--暖冬。
从此,这个词便存在我生命里。
每到天气暖和的冬季,我便拿出来看看。想着你的笑容,慢慢的陷入沉睡。
在这样的巷子走了十几年,却从不曾害怕过,因为,在小巷的尽头,永远有一个四季不降温的温暖小铺。
那是一个小吃铺,铺主是一对中年夫妇。或许是因为膝下无子,他们对巷子里的孩子都很和蔼,每逢节日,都会送来一些自制的面品。
这样的一个夜晚,不变的'环境,只是已由秋入冬了。而我近来的成绩也从高向低形成一条下坡路。是因为心理因素吗?为什么觉得冬季好沉闷,压抑,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活力。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巷尾,来到小铺前,却惊异它仍是如此的热闹。人们或是围在桌前拉家常话,或是来瓶啤酒搓麻,但无论哪一桌,都会被一层白色的雾气围绕。
“闺女,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铺子的女主人对我说道,“来,快来,吃一碗热面再回家去。”
我推辞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可她一听便把我拉了进去,心疼地搓着我的手说:“瞧把你手冻的,吃了再回去,暖和暖和。”
她一边帮我下面,一边叫男主人帮我拿几个小包子,还对我吩咐说以后晚上回来都来吃碗热面,要不就帮我送到家里去。
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油光泛红的手,回想刚才的一幕,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她,一个中年妇女能如此不计较金钱利益,这般地关心,照顾别家的孩子。
“闺女,快吃吧!”面下好了,我拿起汤匙舀起一勺子面汤,感觉很温暖,说:“很好吃!”女主人听了,很开心地笑了。
其实我知道,那只不过是一碗素面,没有什么。我也知道,那温暖的不是身,而是心……
冬夜,寒风。小巷,暖冬,趋散我内心的沉闷与压抑。
但是我的妈妈一直让我里面穿一件棉背心,别的同学都开始穿衬衫了,可我却穿的很厚,被裹得像个炮仗似的。今天妈妈又要我穿了,我是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突然,一个锦囊妙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于是我脱下了棉背心,把它藏在枕头下面,上面再放一个被子,我心想,这下有双重护盾,妈妈应该看不出来了吧。我忐忑对妈妈说:“妈妈,我走了。”妈妈说了一声哦,又继续去忙家务活了,我庆幸着:太棒了,妈妈没发现。
可今天的天气似乎,和我作对,到了学校,我正好坐在窗边,一阵阵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开始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什么不穿棉背心。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室门口经过,我定睛一瞧,原来是妈妈,她手上拿的正是早上我藏起来的棉背心。我立刻出去了,妈妈帮我穿上了,顿时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真暖和。
唉,还是逃不过妈妈的“火眼金睛”,即使在寒冷的冬天,“爱的力量”也会让人心中充满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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