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说的是“酸”,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做年糕。那在下午我家做年糕,看着爸爸妈妈左一下右一下的好像很好玩似的。我便兴高采烈地走到他们面前说:“爸爸妈妈,来,让我也来试一下吧!”爸爸说:“切,就你,再吃两年的饭来说吧!”我感觉到我受到了轻视,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妈妈见状,便说:“孩子,你要真想试的话等一下来做吧,不过现在要去把手洗干净!”
洗完了手我“灰太狼”又回来了!妈妈正在揉年糕——也就是最后一步。我过去兴致勃勃地揉了起来。一会儿我的第一个成果出来了,一看,真丑!真叫人汗颜呐!妈妈鼓励我说慢慢来。
接下来,我又做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十个。我停下来一看,“啊”!妈妈也看了下说,“唉呀!,看来你还不是一块做年糕的料,好了,别做了,你还是去玩吧。”我又一次觉得自已受到了轻视,心里酸酸的,真不是滋味,虽说大过年的,我只好失落地走开了。
青砖,碧瓦,古朴小道,青山连绵,绿水长流,这是我梦里心心念念的故乡。我回来了:山依然青翠,水依然清澈,小道蜿蜒,风里透着故乡冬天泥土和干草的味道。
一切是那么恍惚又那么熟悉。
我走在小街上,人头攒动,有些面孔是完全陌生的,有些似曾相识,大家都在边看手机边走路,沉默的移动着。我试着用微笑与旁人交流,令我诧异,我没有得到礼貌的微笑回应,却撞上了一堵冷冰冰的墙。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以前的同学,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跑过去热情打招呼。不料他却边笑着说,哦,你回来了,边心不在焉地接着电话继续快步走着。我只好惆怅地看着他匆匆离开,心里升起一种深深的困惑: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啊!
推开那自家的朱红大门。哇,里面挺热闹,可没有人来迎接我,厅里坐了满满三桌人正吆六喝五地玩着麻将、字牌。
还曾依稀记得以前过年的场景,那时人们尚未被手机和牌桌掌控,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凡是遇到人,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热情地同其打招呼。早上,各家各户都去串门去了,回来的时候,总是提一袋子好吃的,那是乡里乡亲珍贵的心意。中午,总是被各家各户拉去吃饭,在饭桌上有说有笑,谈笑风生。晚上,便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了,各家各户都把准备好的烟花拿出来放,烟花在漆黑而又深邃的天空绽放,毫不逊色于百花怒放的绚丽、壮观,人们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与幸福。
如今,一切都变了。人与人之间都冷冰冰的,没有了畅快的交谈,热情的招待,欢快的互动,这是怎么了?
第一次,在这样一个期待了一年的节日里,我心间弥漫的只有苦涩的味道。
夜晚,在每一个角落,静静地倾听,怕美妙的声音离去:震耳的爆竹连绵的鞭炮;静静的凝视,怕美好的瞬间离去:缤纷的烟花,人山人海的人群。
以前的生活以归零,太阳转了一圈到了第一天。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美好的愿望相信会有奇迹发生。我收听到了,爆竹一个接一个的上天了,离我们有遥远的距离。真的好美,绽开是一朵花,是一片叶,是一把伞······而且是五彩缤纷的。人群随着烟花的方向移动,面容随着烟花的绽开微笑。屋檐下,孩子们在嬉戏,在欣赏,在欢呼。他们围成一个圈,跳着,蹦着,跑着,无与伦比,其乐无穷。那时的我,无法描述心情,只是对着天空大声喊。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我想变成烟花,在天空中绽放。他们发如雪,面带微笑,是那样的和蔼。坐在凳子上,正在高兴的谈论自己的幸福。有人说:“在这一年里,我最大的收获是儿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很开心。”还有人说:“我女儿带我到上海,广州等等去玩,我真的很享受。”老人们都在回忆自己的幸福,说说笑笑,欣慰得合不拢嘴。年初一的夜晚是一种难忘,在这爆声,笑声的提醒下,我明白了,过年的味道是热闹。
我以为,过年的味道只是平淡无奇,没想到,会有温馨,热闹,我会记住这开始的味道。
春节已逝,然而内心并未有太多的留恋。对于过年,早已少了太多的欣喜和乐趣。看着电视里热闹的春晚,望着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礼花,我怎么也找不回过年的感觉。过年的味道,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变淡……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习惯的放下了对年的等待与期盼。不喜欢街上挤满置办年货的人,不喜欢看每个人脸上急忙而又开心的表情。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喜欢,只是有时会这样想:难道过年已成为了渗入人们骨子当中的习惯,难道没有了过年,就等于没有了生活吗?可不管怎样,过年的味道真的在我心中渐渐散去,可我,却怎么也不想去追。
如今过年,尽管多了各式各样的选择,尽管少了这样那样的忙碌,但也丢掉了原汁原味的过年味儿。很多人喜欢走出家门,在富丽堂皇的酒店中吃上一顿年夜饭。更有甚者,在吵闹的KTV中唱通宵以示对节日的庆祝。
大年初一的夜晚,耳边依旧会传来稀稀散散的爆竹声,街道上也依旧会看到高挂的红光。
希望明年,心中会增添几分对于年的欣喜,也希望年的味道,可以重回人们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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