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世界上最纯真、最伟大的爱,没有哪位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孩子们在母爱的呵护下长大成才。可有的家庭给孩子的只有溺爱,这样只能让孩子成为抱大的一代,在较量中失败。
我的妈妈是位中学语文教师,深知严爱的重要。记得刚上小学时,我每天总要让妈妈叫起床,让妈妈为迷迷糊湖睁不开眼的我穿衣服,看着我慢慢地吃她做好的早餐。妈妈为此很生气。一天,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从明天起我不再叫你起床了,你自己起床穿衣吃早餐,迟到旷课我可不管。我心里埋怨妈妈残酷,可妈妈说话从来算数,求情也没用。迟到旷课我可不敢,被老师批评多丢人。从那时起,我再没让妈妈叫起床,也从来没有旷课迟到过。
但在我的成长中,妈妈对我的支持最大。在我深迷上科幻后,她给我订《科幻世界》,买科幻光碟,在繁忙中抽出时间改我写的科幻小说,使我的科幻小说越写越好。我的科幻小说被大家抢着看,成了校园流行手抄读物。后来我的科幻小说《引爆点》得了全区作文竞赛一等奖,这篇文章还发表在陕西师范大学《写作导报》上。在妈妈的支持下,我写出了万余字的科幻文学作品,作文水平大大提高。
我的理想是要振兴中国的科幻影视业,建立东方好莱坞。许多人笑我是疯子,而妈妈却理解我,支持我,还鼓励我去读北京电影艺术学院,使我对前途充满了信心。
我的弟弟有颗大大的脑袋,却长着一张小嘴巴,最有趣的是他那会说话的眼睛。
我的弟弟虽然刚出生没几天,但他会用眼睛说话,每次他在回自己的小床的时候,总会用眼睛斜视着我们,仿佛在说:“我不要回小床,我不要回小床,我想要和妈妈一起睡!”每次哭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紧闭着,特别是在他换尿布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透出舒适的感觉,好像在说:“哇,擦屁股的时候好舒服啊!”
在他醒着的时候,我和爸爸妈妈总是会在他的身边和他玩耍,我和他玩的时候,他总会伸出他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当我有事要离开时,他还是握着我的手,好像在说:“姐姐,姐姐,我想和你玩,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有时候他刚睡醒,就会张开他的嘴巴“啊啊”地找东西,哈哈,原来他就是在找妈妈的奶啊,这时我们总会把手放在他的嘴边,假装是奶嘴来逗他玩,他吃不到奶的时候,就会哭,我只好把他抱到妈妈的身边让他喝奶。
他先是用嘴巴碰碰这里又碰碰那里,当他碰到奶头的时候就会一口咬上去,每次都弄得妈妈说:“小坏蛋,轻一点啊!”当他含到奶头的时候就会拼命地吸乳汁,就算他已经喝饱了也不会放,一直含着妈妈的奶头睡觉,妈妈认为这样不好,便把奶头拔掉,他就哇哇地放声大哭,这个时候,为了让他多睡会,妈妈也会让他再多含一下,直到他熟睡以后,再把奶头拿掉,这让我深深体会到了母爱如山。
这就是我的弟弟。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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