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定义:简洁明了的概括说明对象的内涵本质,使说明文章更严密科学严谨.
2.作诠释:对事物进行解释说明,用于解释被说明内容的成因及内在联系. 使读者在阅读时对抽象的字词能够更加理解.
3.举例子:举出实际事例来说明事物,其作用是使说明的对象具体形象,便于读者理解.
4.列数字:列举数字进行说明.其作用是使说明准确无误,令读者信服.
5.打比方:用修辞方法中的明喻、暗喻来生动形象说明,增强文章的趣味性.
6.作比较:一个事物跟另一个事物做比,以突出强调被说明对象的特点(地位、影响等.
7.引用: 引用别人的话或资料原文,加强被说明事物的理论依据的真实性.
8.分类别:把一个大的范围分为一个个小的范围,把复杂的事物按一定的标准分成若干小的事物来说明.其作用是使说明条理清楚.
9.摹状貌:通过具体的描写揭示事物的特征,能使说明生动形象,使文章更具可读性.
10.列图表:画出图表,可使说明内容直观形象.
二、
(1)摘录式。主要是为了积累词汇、句子。可以摘录优美的词语,精彩的句子、段落、供日后熟读、背诵和运用。
(2)提纲式。以记住书的主要内容为目的。通过编写内容提纲,明确主要和次要的内容。
(3)心得式。为了记下自己感受最深的内容,记下读了什么书,书中哪些内容自己教育最深,联系实际写出自己的感受。即随感。
(4)简缩式。为了记住故事梗概、读了一篇较长文章后,可抓住主要内容,把它缩写成短文。
(5)仿写式。为了能做到学以致用,可模仿所摘录的精彩句子,段落进行仿写,达到学会运用。
阅读说明文要注意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第一招:善于找准说明对象。
第二招:善于概括说明对象的特点。
第三招:善于分析说明顺序。
第四招:善于分析说明文的语言。
第五招:善于分析说明方法及其作用。弄清楚了说明方法的特点,分析它们在文章中的具体作用。
第六招:善于分析引用古籍或的目的。先要理解所引古籍或名言的含义,现联系说明的内容,看看这两者间有何内在联系,就能领悟其引用的目的了。在说明的开头文段或中间叙述有关的故事,究竟起何作用:在文章开头叙述故事,其目的往往是为了引起读者阅读的兴趣,或者是为了引出说明对象。在文章或段落中间叙述故事,往往是为了增强说明文的可读性,同时也为了说明事物的来源或作用。
第七招:善于完成开放性问题。中考说明文阅读,根据“新课标”中要求“注意领会作品中所体现的科学精神和科学思想方法”的要求,说明文阅读考查的题目势必要引导学生关注人类、关注自然、关注生态环境、关注科技进程、关注未来发展,有利于培养学生的科学态度、科学思想、科学品质、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
在外滩看见一个警察打人,没有缘故,只是一时兴起,挨打的是个十五六岁的穿得相当干净的孩子,棉袄棉裤,腰间系带。警察用的鞭,没看仔细,好像就是警棍头上的绳圈。“呜!”抽下去,一下又一下,把孩子逼在墙根。孩子很可以跑而不跑,仰头望着他,皱着脸,眯着眼,就像乡下人在田野的太阳里睁不开眼睛的样子,仿佛还带着点笑。事情来得太突兀了,缺乏舞台的人往往来不及调整面部表情。
我向来很少有正义感。我不愿意看见什么,就有本事看不见。然而这一回,我忍不住屡屡回过头去望,气塞胸膛,打一下,就觉得我的心收缩一下。打完之后,警察朝这边踱了过来,我恶狠狠盯住他看,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很希望我能够表达出充分的鄙夷与愤怒,对于一个麻风病患者的憎怖。然而他只觉得有人在注意他,得意洋洋紧了一紧腰间的皮带。他是个长脸大嘴的北方人,生得不难看。
他走到公众厕所的门前,顺手揪过一个穿长袍而带寒酸相的,并不立即动手打,只定睛看他,一手按着棍子。那人于张惶气恼之中还想讲笑话,问道:“阿sir是为仔要我登牢子?
大约因为我的思想没受过训练之故,这时候我并不想起阶级革命,一气之下,只想去做官,或是做主席夫人,可以走上前给那警察两个耳刮子。
在民初李涵秋的小说里,这时候就应当跳出一个仗义的西洋传教师,或是保安局长的姨太太(女主角的手帕交,男主角的旧情人。偶尔天真一下还不要紧,那样有系统地天真下去,到底不大好。
读书笔记根据记录方式不同,大体可分为两大类:“写出来”的笔记和“贴出来”的笔记。
先说说“写出来”的笔记,根据做笔记的内容深浅和难易程度,以及做笔记的人的习惯分为三种记录方式:
1、一句话笔记如果你觉得记笔记是一件繁琐的事情,或觉得自己无法坚持下去,那么可以尝试一下一句话笔记法。
比如,读完一本书,你可以在笔记本上这样写:“2016年7月1日,我读完了《XXX》。这本书比我想象中有意思。”
不要觉得这样太过于简单,甚至肤浅,就算是只记一句话,也一定会让你有所收获,因为把读书笔记坚持下去才是写读书笔记最基本的要求。
法国文学专家鹿岛茂先生曾在随笔中写道:“图书都是有重点的,没有必要从头到尾祥读。重要的是不管篇幅多少,都要下点功夫让自己对读过的书有印象。即使只记下这本书的作者、书名、阅读时的情景或是做些摘抄都好,要坚持写读书笔记,这是最有效的读书方法。”
2、摘抄式笔记摘抄可以促进、加深对书的记忆和理解。重点是,一定要摘抄让自己心动的语句。
至于其他的内容,不管是客观来讲很重要的段落,还是作者想强调的部分,只要没有共鸣,都不用摘抄,毕竟那种内容只要看目录和前言就懂了。另一方面,选择摘抄段落时,不是找让人觉得“理应如此”的文章,而是觉得“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的内容。
如果摘抄的.文章内容太多太长,写下来太麻烦,而又找不出合适的关键句的时候,可以把小标题抄下来。小标题是作者或编者倾注了相当多的心血提炼出的语句,可以将其当做最具代表性的语句摘抄下来。
3、“葱鲔(wei第三声)火锅式”笔记。
先说下葱鲔火锅,即葱段金枪鱼火锅,是以葱和金枪鱼为材料烹制的日本特色料理,其中葱段属于配菜而非调料。之所以称为“葱鲔火锅式”笔记,是因其摘抄和评论并存的特征,正如这道菜中鱼肉和大葱的关系一样。
普通笔记的三要素为:写读书笔记的日期、书名、作者名。而“葱鲔火锅式”笔记,则是除了此三要素外,还要再加上两个内容:对自己来说重要的内容(摘抄)和自己对这篇文章的感想(评论)。
比如,在笔记本上你可以用“圆圈”来表示摘抄部分,而运用自己的语言表达的感想和补充说明则可以标上“五角星”,以此来作为区分,交替标在每个段落前。
亚瑟叔本华在《论读书》中写道:“如果你觉得读书就是为了模仿别人的想法,那么这是思想上的懒惰。请丢开书本自己思考。”而“葱鲔火锅式”笔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让我们在读书时“搭上思想的便车”,提炼出属于自己的感想,而这种感想正是原创思考的源泉。
喜欢写作的小伙伴,可以尝试此种方法,起码写书评变得简单易行。
再说说“贴出来”的笔记,根据收集的方式不同可以分为剪报式读书笔记和复印粘贴式读书笔记。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
人人都有一双眼睛,不过有些人把眼睛当摆设,睁着眼睛说瞎话;对事物的`淡漠与视而不见,那么永远也发现不了这个世界的精彩与奥秘,有些人则充分利用眼睛,明辨是非,分清方向,发现秘密……不过人只有一双眼睛吗?不,人有第二双、第三双眼睛乃至第十双眼睛,下面的活动就充分的证实了这句话。
今天,叶老师满面笑容的走进教室,告诉我们要玩个活动,大家先到楼下的空地去采集材料,同学们顿时来了精神,三五成群的下了楼。一会儿,便有了收获,我也捏着个铅笔头上了楼。
游戏规则很简单,同学们把自己的收获放在周围同学的手里,第一关是用手摸,第二关是放在手心里掂,第三关是放在手背上掂,难度一关关增加。
游戏规则听罢,我当然一马当先,一闭上眼睛,一片漆黑,只有窗户的光亮射了进来,真搞不明白,当时安静是怎样拢住蝴蝶的。
邱雨晨先把一样东西放在我手里,我摸了摸,咦?这是什么?硬硬的,有点分量,中心还是空的,饮料瓶盖?NO!饮料瓶盖没它细,对了!笔套!我喊出了这个答案,“对了!这个笔套是什么颜色的?”可恶!邱雨晨你还得寸进尺!我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敢肯定,邱雨晨肯定是一脸奸笑,瞎蒙呗!“蓝色的!”“错,灰色!”邱雨晨!唉,第一次就出师不利!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下一局了。
邱雨晨又把一样东西放在我手心,我掂了掂,小小的,几乎没什么分量,表面还挺光滑,咦?这是什么?我突然想起邱雨晨上来时,捏着根狗尾草,“狗尾草的茎!”“回答正确!”耶!我喜出望外!
最后,主考官是陈渤文,他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手背,我反复掂量,沉甸甸的,还挺光滑,这好猜,“玉!”“正确!”哈哈,不错吧!
原来,只要我们用心发现,你就能发现自己的每个部位都是一双灵敏的眼睛,它和我们一起感受美丽的世界。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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