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张威,郭春娥《高职高专英语分层教学浅析》《中国电力教育》2010年第一期
我有许许多多的礼物,有新年时亲戚送礼物,有儿童节妈妈送的礼物,有生日时朋友送的礼物……其中,有一个特殊的礼物,让我终生难忘。
在四年级暑假,我参加了学校组织“苏鲁豫皖小记者赴韩采风”活动。到了韩国以后,每天我们都可以和父母通话,在韩国,没有家长的陪伴,自己掌握着手里的钱的“生***大权”,我们只要有 钱,就大把挥霍,感觉好爽。一天,我腿不小心磕烂了,晚上给爸爸打电话汇报腿的伤情,爸爸除了关心我以外,还特别交待我一定要给自己买礼物,并且是自己特别钟情的礼物。自己给自己买礼物? 真稀罕!于是我每到一个地方,就看看有没有我情有独钟的物品。在临到要离开韩国的时候,我们去了最后一个免税店,我想:我一定要选一个我最喜欢的礼物。我买了一些送给家人的东西,然后我看 到了一张英俊的脸庞,我惊呆了,它一双逼真、生动无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头上顶着一顶黑色镶嵌“红宝石”的帽子,我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它,走近一看,看到它脚上穿的靴子,这不就是“会 穿靴子的猫”吗?可是标价三万元呀,我同学马一鸣买只兔子才三千韩元呀!虽然我犹豫了一个,但我还是买下来了,因为我太爱它了。坐在大巴车上,我仔细端详着我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头上一顶 帽子***根羽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前方,嘴周围有一圈白色的毛,旁边几根胡须。总之,它的每一个部位都非常完美,栩栩如生,我还真有点对这个特殊的礼物爱不释手了。我可以让它把 双臂环绕于胸前,显得憨厚可爱,还可以让它连续做十几个后空翻。每天晚上我都抱着它睡,鼻子对鼻子,它还真有点像只小猫那么可爱呢!
我真喜欢这个特殊的礼物呀!
眼前开门的女人,虽一头凌乱不堪的头发,不加修饰的面容,宽大的居家服上还沾着污渍,看起来普通到了极点,但她却一直是我心中最了不起的女人。
她,曾经是一个肤白貌美、行走于村子时尚前沿的女子。裙子尚未风行在乡村时,她就穿上了众多女孩儿羡慕的第一条裙子。染发风潮飘来时,她又成了这个素朴村庄里的一抹亮色。在庄稼地里,可以看见她劳作的样子;在进城的拖拉机上,亦可寻着她雀跃的身影。八、九十年代沉寂的乡村里,竟然跳跃着这样一个精灵般的女子,她张扬着青春的气息,行走在田埂村间。
她,曾经是一个个性洒脱、追求自由恋爱的女子。一双洁净无尘的白球鞋,一身无烟酒气的着装,一个工作于省城的男子,那双发白的球鞋,竟是她迷恋的缘由。为着这个,仅仅1900元的彩礼,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了爱情,成为了人妻。
她,一直是一个坚韧不拔、吃苦耐劳的女子。青春的激荡回归平静的日常,洗衣做饭耕地顾家,她都能做到有条不紊;家庭锁细各种苦楚,她也会默默忍受。为了我们姐弟的吃穿用度,她干过小卖部,放过流行的录像带,为了照顾读高中的我周末省却奔波的路程,吃上一口家里的饭菜,她进城开过小饭馆,卖过麻辣烫……生活将她带进柴米油盐,渐渐抹拭了她的青春浪漫,却锻造了一个刚毅的母亲。
二十一世纪风卷云涌。在这个时代的浪潮中,她是一个看不见身影的中年妇女,但在生活下她又格外显眼。随着小外孙的出生,为了减轻女儿的负担,她成了看护大军的一员。精致的烫发凌乱了,做护理的时间几乎被遗忘了,洗衣做饭,看护喂养,事事她都安置得妥妥当当。新生,满月,一岁,两岁,三岁……三年之间,一双手,两个家,上上下下,忙里忙外,一切井然有序。
她还是她,但又不是从前的她。岁月在她身上烙下了印痕,她不似往昔那样神采奕奕,面上有了倦容,身上也有了些毛病,但依旧用不甚宽阔的臂膀,给予子女最厚实的依靠!
半世间,一个普通的女人,从少女到母亲,演绎各种角色,穿梭于生活间,无怨无悔!
她,只是万千平凡母亲中的一人,却是带给我生命、为我奉献了一生的最了不起的女人!
天,依旧蓝蓝的;山,还是那么的葱葱郁郁。泥泞的小路变成了石子路,不光只走人力车了,可以走拖拉机、小车、大点的卡车也可以。
顺着岭上的石子路向前走,就有了一片白杨树,白杨树是前些年栽的,响应号召,退耕还林,大力支持木材事业。近年来,木材厂的生意差了许多,说是速生杨做出来的木板品质差,就滞销了,浑身虫眼的白杨树变成了寂寞的林子。
白杨林的东面有石头彻成的围墙。围墙结实,院墙的钢管大门只剩下一半边,像暖阳下的一个瞌睡老人,懒洋洋地靠在围墙边,或许它知道关与不关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院门正面的一个砖砌的台墩子上长着一棵雪松,是当年学校搬走时留下的,一只癞得没毛的老黄狗伸着舌头躲在树荫下喘着气。这里的主人是后来搬来的,在雪松的后面建起了三间瓦房,瓦房只修了一层却已修了楼梯口,只待日子好些了更上一层楼。
每天太阳从东走到西,经过屋脊,路过窗前,来到门前,门口便有了一小巧的女人,小脸、小手,小脚。“咕咕咕、咕咕咕”正喂着面前的一群鸡,光着屁股的小公鸡刚刚学会吹“魔哨”,却不愿吃食,净追那些老母鸡,瞅准空子便跳到老母鸡的背上,老母鸡红着脸一晃身子,伸头一啄,小公鸡便摔了个跟头,一跳跑了。这个时候,女人便了骂起来,拿起竹竿一晃,小公鸡却飞到了雪松上,仰头便吹了一声“魔哨”,树下的女人恼了,骂着捡起一小石子砸去,一下没中,二下还是没中,三下鸡却飞了。
雪松,那年有人要买,说是到了季节来挖,忽一日没了柴禾,她便拿起柴刀把那枝繁叶茂的分枝全砍了,剩下树稍在风天里摇摇晃晃,好似那小公鸡光屁股上的一根毛。树是没人要了,倒乐坏了那群鸡,夕阳西下,树稍的小公鸡抛着媚眼,仰着血红的鸡冠对着晚霞耀。
天就快黑了,女人早已烧好了晚饭,依在半边门前,等着男人回来,女人最喜欢的是晚上,她知道,男人是带着太阳出去的,晚上带回来的一定是柔情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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