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寒冬腊月的一天,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路人都匆匆地赶着回家,不想再受寒风的折磨。这会儿,车站里挤满了人,几个人等不及了,走出了车站,也许是另谋车路了。
在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母子上车处,那儿怎么多了几个“妇女”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四名男子。被挤在一旁的一位妇女小声地嘀咕着:“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怎么来了四名男子?他们是文盲吗?”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妇女”,他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全身都是名牌衣裤。这名“妇女”时不时地看着头上写着“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心想:在这里只要装做不识字的样子,就没人会指责我了。于是,他装作了一副不识字的样子。
站在第二位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穿着军大衣,戴着很厚的帽子,心想:只要我闭着眼睛,别人不就以为我没看见吗?想到这里,他望了望四周,闭上了眼。
第三位是一位穿着羽绒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是一位老干部吧!刚把公文包夹在衣服里。这名男子想:前面的两位都能站,我这个老干部就更有资格了,再说,要怪就得怪前面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才不来呢!于是,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
第四位是一位戴着口罩的青年人,他的身体很结实,也许是想装成患重病的患者,获取大家的原谅吧!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妇女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不,不是的,他们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假文盲。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假文盲。楼梯墙壁上,分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下课时,走廊上却挤满了人;马路上分明写着“请不要乱倒垃圾,可马路边却还是堆满了垃圾;水槽的上边分明写着“请节约用水”,但水龙头却时常在孤独地流泪。
我忍不住叹息:这些人不是文盲,而是心盲!他们何时才能不再是心盲呢?我期待着……
接连两天的大雾,使人们坠入云里雾里了。而雾中的都市,却宛若飘渺的人间仙境,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被雾染上了神秘的色彩。
早晨,太阳光不太强,雾气特别浓重,空气中好像纵横交替地塞满了轻柔的薄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天上的太阳就像泡在牛奶里的蛋黄,只发出微弱的桔黄色的光,在浓雾的重重包围下苦苦挣扎着,力图放射出更强的光。雾中的大地想沉睡的老人,庄严而凝重。来往的行人、车辆穿过浓雾,如同在纱里行走。树木花草也都像披上了一层轻纱,淡雅而清秀。而那些高层建筑,也看不清它们宏伟的身躯,只能恍惚望见其最高的顶层。若有若无,有如云雾缭绕的空中楼阁,给空际平添了几分神秘。这美丽的都市已融化在雾的神秘之中。
来到学校,走在仿古建筑群之中,雾气使人如置身于仙境一般。雾中那一个个绿色玻璃瓦的屋顶,使人似乎找到了“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操场上,同学们正在活动,他们跳跃的身影在雾中时隐时现,可真像牛奶中的果仁,时沉时浮,飘忽不定。操场上的草坪已经结满了露珠,闪着绿宝石的光芒。向前看,真感觉自己就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感觉是那么的遥远,这都归功于雾所赋予的神秘与深邃。
雾,像一首婉转的抒情诗,虽然小巧,却蕴含着无穷的韵味,雾,像一幅印象派的画,弥漫着神秘的气氛,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
当一片叶从树上飘落,当一朵花慢慢凋零。你会发现,原来秋天已经在你浑然不知时来临了。
夏日燥热的空气慢慢褪去,时不时会吹来一阵阵凉爽的风。一条条柏油大路披上了金黄的新衣,一片片树叶飘落脚底。树叶伴随着微风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正在演奏一首快乐的交响曲。街上人来人往,但少了一份夏天的烦躁,多了一份秋天的平静。
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也是一个繁忙的季节。一望无际的田野里,远远望去,就像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农民们还在田里劳作,期待着满园的丰收。
头望去,太阳在树枝后面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阳光照射在这充满生机的地方,不热,暖洋洋的。在阳光的辉映下,大地又蒙上了金色的纱。本就金黄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更加灿烂。
一路踩着满地的金黄继续向前走,落叶在脚下发出吱嘎的声响,偶尔几片残缺在眼前飘落。但这景象并不苍凉,反而有种积极、快乐的感觉。一棵棵树褪去枯黄的旧叶,等到寒冬过后,长出嫩绿的新梢。走得累了,躺到草坪上,软绵绵的小草还是绿的,它们比不知什么时候飘落的落叶晚一些。随手拾起一片梧桐树叶,举到眼前。用叶遮挡阳光,它便如散发着属于太阳的光芒一样。
阳光透着白色的窗帘照进来,道路树的影子若隐若现,伴着星星点点在风中摇曳。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只有时不时传入耳里的鸟鸣声,一切是如此的静谧。
阳光、大地与落叶融为一体,绘成了这平凡而意境的秋天。
冬日的一个早晨,北风呼啸。人们各自都把手放在衣兜里,脖子缩在衣领里,有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又长又厚的围巾。他们都恨不得能迅速回家,享受家的温暖。
在一个车站边,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在挂着“母子上车处”的地方等车。怀里的孩子冷得发抖,一个劲儿直往母亲的怀里钻。妇女看看怀里的孩子,又看了看“母子上车处”的牌子,皱着眉头,只看见“母子上车处”站满了人。而且还有几个青年和母子争位置。哎,这么多人,能挤上车吗?
排在第一个的青年把双手揣在衣兜里。他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一顶又厚又美丽的帽子,可能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吧。见他一副悠哉的样子,可能以为自己是一个大老板,在这里等车是理所当然的吧!排在第二个的个子高高的,站得直直的,看上去像一个军人。他微闭着眼,大概心里还在不停的念: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看不见......他可真是掩耳盗铃。他身后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子,个子矮矮的,也闭着眼睛。可能和前面的青年想的一样吧。站在“母子候车处”通道上的第四个是个中年人。他戴着口罩,他看上去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妇女心想:亏他们连掩耳盗铃的招数也想得出来!居然和妇女争位置,真没出息!不行我得说服他们,为母子让道!让出文明的通道。
妇女走上前,很有礼貌地问第一个男士:“先生,这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呀?我不识字,你能帮我念念吗?”男子无奈回答说:“母子上车处。”
“什么意思呢?”妇女继续追问。
“这都不知道!”那个带口罩的男子抢着说:“就是母子上车的地方!”
“既然是母子上车的地方,你们排在这干什么?”妇女问。
“哼!你管得着吗?我们乐意!”大老板模样的人说。
“人人都像你们这样,不遵守公德,我们整个国家.社会还不乱了套吗?”妇女接着说。
中间军人模样的人,听了妇女的话,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你说得很对,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守序,我们的国家才会秩序井然,我马上为母子让道。”于是他转身离开了“母子上车处”。其余的人也跟着离开,到其他候车处去了。
妇女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笑着说:“这些假文盲还真有意思!”
突然,有一个动物喊到老虎来了,老虎这才知道。
是狐狸想出来的计谋,一下子逮住了狐狸。
一口把它吞进肚子里,老虎吃完得意洋洋的回家了。
暑假里,我和阿姨她们一起去庐山玩。
我们乘着汽车上了盘山公路,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我们终于来到了庐山脚下。啊!这里的雾可真大:眼前的景色好像蒙上了一层神密的面纱,站在这雾中,仿佛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沿着山路向上爬,首先我们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湖,湖面波光粼粼。听导游介绍,这个湖从上面看像一把大琴,所以被人们称作“如琴湖”,有许多伟人都曾在这里拍照留念。继续往前走,震耳欲聋的水流声传了过来,我赶紧抓住妈妈的手快步往前走去,原来前面是一个大瀑布,只见瀑布的水从上面直泄而下,就像一块大大的玉屏。看着这眼前的壮观景象,我真正感受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
下午,天气放晴了,雾渐渐地散去,我的眼前也豁然开朗起来:高大挺拨的松树,碧绿碧绿的小草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自然。吃过饭后,我们继续参观了“美庐”、““***旧居”等景点,最后去看了庐山的镇山之宝——“三宝树”。
所谓“三宝树”指的就是两棵柳杉树和一棵银杏树,银杏树已有一千六百年的树龄,柳杉树也有六百年的树龄了。
傍晚,从云层里洒下的阳光抚摸着我们的脸庞,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庐山,那连绵起伏而又挺拨的山峰,陡峭的绝壁,深深地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百兽们一边逃一边喊着:“老虎来了快跑啊!”老虎一下子明白了,一把抓住狐狸生气地说:“你是跟我撒谎吗?”狐狸无话可说。
狡猾的狐狸眼珠骨碌一转,想出办法来了。狐狸说:“老虎大哥,我去给你叼块肉,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狐狸拔腿就跑。
老虎见狐狸一个小时都没来,一下子明白了。从此狐狸再也不敢跟老虎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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