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有一只调皮的猴子天天待在动物园里,它觉得很烦。因为它的调皮,不仅时常遭到妈妈的责备,更是隔三岔五受到动物园管理员的打骂。它心理时常想,我受够了!我要自由!一天,趁动物园管理员不注意,从没有关上的铁门悄悄地溜走了。
猴子溜出来后,十分地兴奋,到处跑到处看。但不一会儿,猴子就累了,肚子也很饿,这时,它不禁想起了在动物园里的'情景:要吃有吃,要睡有睡哪像现在要为它烦。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呢!动物园虽然好,但是,在那儿,我只不过是一只供人观赏的猴子,一点儿自由也没有!我不要,我不要过那样的生活!我不要像一个囚犯一样待在动物园里!我要自食其力!我就不相信我离开他们就生活不了!猴子很不满地说着。可是,现实终究是现实。到街上,每个人都把猴子当怪物一样看待,仿佛在街上就不能有一只猴子自由走动似的!
唉!肚子好饿啊!猴子茫然地在街上走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咦?前面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呀?完了,那不是动物园的管理员吗?难道他是来抓我回去的?不管了,先跑再说!管理员也看到了猴子,他马上就追了上去,怎么办,管理员还在后面追呢!前面有一个木屋,进去看看!
对不起,请问有人在吗?猴子小心翼翼地推开小木屋的门。谁啊?从房间里走出一位老婆婆,她看到了猴子,一副很惊恐的样子。老婆婆,对不起,我没有恶意,外面有人要抓我,您能让我躲一下吗?老婆婆看猴子一脸惊恐的样子,觉得它应该没说谎,就让它躲了起来
从此,猴子就和老婆婆一起生活,老婆婆也把猴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猴子从老婆婆那儿学到了许多道理,但是时间越久,小猴子就越加想念自己的妈妈,想念和朋友们一起快乐玩耍的日子在这里,整天面对的是老婆婆,心灵也逐渐变得空虚了。于是,小猴子作出了一个十分慎重的决定,它要回动物园!
迎接小猴子的,又将会是怎样的故事呢?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