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人到了90岁还觉得没活够,于是去山神庙求山神,山神问:“你只是祈求长寿吗?”他说:“是的。”山神说:“那么你就放心地回去吧。”老人往回走的时候,身子逐渐缩小,变成了一只乌龟,这个龟慢腾腾往回爬行的时候碰见石缝里的另一只龟,那只龟对他说:“我原先也是一个祈求长寿的人,山神把我变成乌龟后度过了漫长的三百年,除了僵硬的躯壳和微弱的呼吸,一点生活乐趣也没有,想死也死不了,看来痛痛快快做人过三天也比没有意义的三百年强啊。”不求奉献而只为活着,其空虚无聊无异于龟。
那时,我年仅五岁,在双休日时,闲来无事,便向给老爸扎个小辫。于是,我来到了正在熟睡的爸爸后面。
爸爸的头发的确该剪了,他的头发,厚厚的,软软的,十分好扎,这可就不能怪我了!哼哼,谁让他不去剪发呢!我刚把爸爸的头发分开,忽然,爸爸打起了呼噜,吓得我把手一松,头发又乱了,唉,只好重扎了。爸爸睡觉真不老实,害的我弄了半天,才扎好了两个“冲天揪”。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捂住嘴,跑到了妈妈面前,边笑边告诉她我做了什么坏事。
当我笑够了,才发现爸爸不见了。刚开始我还有一丁丁的紧张和慌乱,可后来当我想到路上的行人会怎么看他时,我又忍不住爆笑起来。过了一会儿,爸爸回来了,只见他一脸的茫然,一脸的不解。
原来爸爸想去小卖部每一盒烟,一出门,所有人都看着他,这下我和妈妈彻底肚子疼了,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停止了爆笑,看着正莫名其妙的老爸,我们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爸爸听后又气又笑的说我,妈妈和我又笑了起来,一家人笑成了一片,留下了幸福的一瞬间。
五彩缤纷的童年,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
在我的记忆中有好多事情,有开心的、好玩的、有趣的、尴尬的、沮丧的,每当我想起它们,仍然觉得津津有味。最令我难忘的,是我上学前,跟爷爷奶奶在武汉度过的那段时光,至今仍然是记忆忧新。
在我三岁时,爸爸妈妈因为工作的关系,把我带回武汉,让我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爷爷奶奶的家在比较偏远的地方,住的小区边上有一个好大的湖,我常常要爷爷带我去湖边玩。春天,去数湖岸边那几棵柳树发了几棵新枝,长堤上长了些什么花什么草;夏天,去湖边追蜻蜓,睁大眼睛去找隐藏在荷叶中的.青蛙;秋天,去看落日渐渐掉入湖对面的山后,我老是要问爷爷太阳落下去会不会把山的那面都烧焦了;冬天,穿着厚棉袄戴着厚厚的手套还偏要去湖边看那只乌鸦什么时候会停到光秃秃的柳树上。
记忆里的那段时光,真的是很开心,整天都是无忧无虑的。爷爷奶奶早上起得早,我也跟着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并且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早上起床后,就跟着奶奶下楼去吃早点,然后就在小区里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再也不愿意上楼去了。有一次,爷爷拿出一副铁环,告诉我说爸爸小时候很会滚铁环,让我也试试看。我以为很简单,满不在乎的拿了就跑,结果不一会就垂头丧气的去找爷爷,告诉爷爷说铁环只会倒不会滚。爷爷听了哈哈大笑,手把手的教我,并滚了几圈给我做示范,渐渐的,我掌握了一些窍门,慢慢的纯熟起来,左弯,右弯,原地掉头,小区里荡漾着铁环欢快的哗愣声,由近到远,又由远到近。现在我跟同学说起那段经历,他们都还羡慕得不得了。
六岁时,要上学了,爸爸妈妈来武汉接我,我禁不住的嚎啕大哭。最后,我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武汉,那段美好的时光却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有个墨守成规不求变通的画家只满足惯用一种手法作画,于是他后面的工作成了前面工作的不断重复。有一天,他拿着得意之作请教老师,老师说:“你到磨坊去计算推磨的驴走了多少路程。”画家说:“对于推磨的驴来说有什么必要计算它的行程呢?”老师说:“如果你懂得在不断抛弃中寻求自我的话,又怎能像推磨的驴一样,总是踏着自己的脚印走路呢?”
任何一种原先良好的东西都会成为前进的障碍,只有革新才能进步。
有个立志当作家的\'人把阅读名著作为成功的途径,除了买书和读书一篇文章也没写过。这样过了许多年,他自以为知识积累得相当可观,终于动笔写文章了,可是他拿起笔想到的全是别人书里说过的东西,除此什么也想不出来,于是这个一心想当作家的人最终成了书籍收藏家。
生活是文学艺术的源泉。
有个人说话尖酸刻薄,得罪了许多人,他的朋友请他吃饭,满桌丰盛的菜肴使他感到朋友的盛情,只是菜肴的佐料放得不适当,不是太酸就是太辣,让他难以下咽,他对朋友说:“不适当的佐料毁坏了你盛情的宴席。”他的朋友说:“正如尖酸刻薄的言辞毁坏了你的好意。”
好的内容应有好的形式相适应。
因为我对父爱的认识是经过漫长的恨才转化而来的。
我的名字不是父亲取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个地地道道的文盲。在我满月的时候,父亲特意请来乡里一个挺出名的算命先生,得知我五行缺金,又因为父亲希望我长大有出息,能够跳出穷山村,于是算命先生便给我掐出这样一个名字:金翔。然而,就因为这个名字,我的童年很孤寂--小伙伴们常玩的打仗游戏,是不会让我加入其中的,他们会咬文嚼字般地称:金--翔,今天要投降,多不吉利呀!于是就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一旁。
那种感受父亲是顾及不到的。父亲没进过一天学堂,成天忙于繁重的农活却仍无法脱离贫困,造成了他长年阴沉着的脸和暴躁的性情。加上那望子成龙的心切,便构成他对我独特的管教方式,娃儿的`出息是骂出来打出来的!这是他的至理名言。而我对父亲的恨,也正是在这一次次的领教中,不断加剧加深的,尽管我的学习成绩应验了那句全村闻名的至理名言。为此,我时常想,也许就因为这种应验现象,才使得我的整个童年都是在父亲的至理名言中度过的!
所以,就在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一口气冲上山顶,哭了--不是为自己十年寒窗所获得的美好前途,成为全村羡慕的第一个大学生,而是为自己终于可以脱离父亲的管制,实现不想见到他的梦想!所以,对向来节俭的父亲大办酒席,忙着招待前来祝贺的乡亲的那个高兴劲儿,不屑一顾;所以,在冲出家门的时候,我是那样急急迫迫而义无反顾,一点儿也不顾及父亲的黯然神伤……
在省城念书的前两年,我没有回过一次家,没有认真地给父亲写过一封信,就连每次收到他托人寄来的生活费,也只是应付性地写一下钱已收到,勿挂念等类似的短语。直到大三那年,直到父亲托人给我写来一封书信时,我的灵魂和良知才受到了一次强烈的震动,我才开始懂得该如何去咀嚼和阅读自己生命中一再忽略的、仇恨的那份沉重的父爱。
信是父亲找上初中的小侄子写来的,没什么要紧事,只是问我好不好而已。可信写了满满几页,小侄子在信中详细地讲述了父亲来信的原因:父亲那晚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吃馍,拿起来刚咬一口,两颗大牙就莫名其妙地没了,一看呢,馍上一片血红,牙都粘在上面……惊醒之后,父亲便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天刚亮就找小侄子写信。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老家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梦见大牙掉是要死亲人的,而父亲首先想到的是他离家在外求学的儿子。
读到这里,我对迷信的父亲的举动嗤之以鼻,甚至愤然。最后,小侄子讲了一个令他惊讶不解的事,说他就在铺开纸,提笔欲写时,却因一时记不起我的大名而猛然顿住了,结果遭到父亲的训斥:亏你小子还念这么多书,记性也太差了,叫--金翔!金--祥!于是小侄子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我的名字写成了金祥。写错了!写错了!……小侄子说当时父亲望着他刚写下的名字大声喊着,紧接着,从他手里夺过笔,在纸上硬邦邦地写下金翔两个字,然后讷讷地告诉他:我这一辈子就认识这两个字!小侄子说他当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说,要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他老人家一字不识,包括他自己的名字呀!
这就是父爱!除了父爱,便再无法解释这种奇异而真实的现象!那一刻,我那被对父亲的恨包裹着而变得无知、粗砺与麻木的灵魂,被深深地灼痛了,苏醒了!我禁不住泪流满面,双手捧着书信,朝着家乡,蓦然跪下--向父亲,向我那一生付出了大爱却得不到理解、更别说回报的父亲,忏悔,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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