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太外婆走完她的第90个年头,就匆匆离去了。
在我的记忆中,太外婆满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笑起来很慈祥。
每次过年,我们总是回到老家看太外婆,三十那天,我们一家人齐聚太外婆家,一起吃年夜饭,太外婆坐在那,饭也不吃,看着自己一个个儿女,招呼他们吃这个那个,好像别人吃,自己就已经饱了。饭桌上,她问着问那,看看自己儿女的生活如何。
每次到她家她总是把收藏已久的零食拿出来给我们吃,我总是推托不想吃,但是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只好开始吃。
临走时,他把家里晒得大鱼大肉拿出来,说:“我们家的肉太多了,这些留给你们吃吧!”我们摇摇头,但经过她的再三劝阻,我们只好收下了。这时她又拿出我们没吃完的零食,说:“带回去吧,我不能吃,留给你们吃吧!”于是我们又收下了。
直到那一天来临,一切欢声笑语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太外婆躺在床上,咧了咧嘴却在无力说话,用尽了仿佛全身的力气,捏了捏我的手,好像再说:“别哭哦。”我趴在床头嚎啕大哭,希望能挽留住太外婆,但是以没用了,太外婆永远闭上了双眼。
今年清明,我来看望太外婆,我站在她的坟前,心里默默的说:“太外婆我来看你了,我祝你身体健康,在天堂永远幸福!
可能大家都听过这样一句古老名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年清明的雨比往常来的更早,下的更大一些。
听着清明前夕的雨,这雨似乎变了味儿,以前那小小的雨,现在声音都凶巴巴,急哼哼的。仿佛一个脾气级好的人,突然变的火味十足,想起前年那清明的雨,怎能不让人怀念?如今为什么会如此粗暴?
雨声曾是被优美的描写为心跳,如今这健康的心跳变成了心脏病人狂燥无序的胡蹦乱跳。雨声曾被抒情的被人描写为天的眼泪,现在却是毫无美感的像一群骂街泼妇横飞的口沫……
雨声这大地的精灵,这样变质了。在这个连闪电也变的瘦小的狭小的空间里,人类的视觉享受被剥夺了,听觉的享受也被无情的剥夺了。
其实雨是委屈的,当它从天而至,它本来是纯净的,原生态的总是哗哗哗的,沙沙沙的,或者淅淅沥沥的,无言无声的。当细细轻柔的雨无声地洇入幽绿的草地,它象一个乖女孩用月光表示自己的天真童心。当大雨落到高山那种豪气的声音象一个侠女。
在这清明前夕的雨声中我好像领悟了一些什么:面对这雨声那细柔的雨早已成为过去,我们应该好好努力不让粗暴的雨再次回到下一个清明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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