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又是一个新年快要到来,每年过年都是在您家过得,每年过年我们家都非常红火,姥姥,姥爷,没有你们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
姥姥,姥爷,你知不知道,又一年的寒假到来了,每年寒假我都会去姥姥姥爷家玩儿,但是今年,我只能孤独的坐在家里,看电视,写作业,玩电脑,姥姥姥爷,我好怀念你们在的日子,有你们在的日子我真的好幸福,可是人也许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以前我老是对你们发火,现在想想真是太不应该了,
姥姥姥爷,我好怀念你们还在的日子,我怀念你们关心我的日子,怀念你们抱我的日子,更怀念你们亲我爱我的日子,蓝蓝的墨水不多,只是表达我对姥姥姥爷无尽的思念,春节快到了,我把这封信寄给我远在天堂的姥姥姥爷
外孙女xxx
20xx年1月28日
位于洞山东路舜耕山脚下,它是由采煤塌陷区修复绿化而形成的。
大门前种着一大片一大片的果树。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都争先恐后的绽开了花脸,放眼望去好一片树的世界,花的海洋。
走进宽敞的大门,几棵十来米高的大树挺立在我狭小的眼前,它们像一威武的巨人守护着这片美丽的土地。再往前看一座废弃的煤矿井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它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见证了这里所经历的一切繁荣和风雨,也看着这里的美好未来。
往南一看,顺着小路往东走来到了公园中心地区。我们登上了东面两三米高的观景台,往四周望去,南边是一片低洼的芦苇地,一座小木桥,穿过苇塘,一直延伸到山林之中,观景强的四周是一大片的草地,小草刚露出嫩绿的小脑袋,孩子们在草地打滚,欢笑着……观景台上,人们淋浴着阳光,有的下棋……
走下观景台,我们来到了北边树林里,那里有许多香樟树,水杉洋树、松树……树林中最吸引人们的是那片白玉兰和紫玉兰,一朵朵洁白的、淡紫色的花朵高高的站在枝头,在炫耀自已的美,风儿一吹花瓣纷纷飘落下来,像仙女散花。在旁边的广玉兰却是有另一片美丽的境色,像抹了一层油,打了一层蜡,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似乎每一片树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树林里有几户人家,母鸡带着小鸡在觅食;几只羊在家后面吃草,好一片农村风光。
顺着树林里的.一条小路往南走我们来到芦苇旁,枯黄的芦苇有一人多高,顶端的芦花像一顶顶帽子。到了夏天,这里一定会像个小绿州,虫鸣蛙叫,热闹非凡。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北边的山林,有的树叶繁茂,有的刚长出嫩芽,走在林间依然感到阳光的温暖,“沙沙”,脚踏着树叶,望着野花的美丽,自已以融入了自然中。
大通湿地公园,一个曾经被人们遗忘的煤矿的地方,现在是人们向往的地方。
于是,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看到了一个老爷爷,他大约有七十岁,脸上泛着红光,正拉着孙女买东西。我心想:好机会不能错过。我忐忑不安地走上前,支支吾吾地说:“老爷爷,您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这时,我心里好像揣着一只袋鼠,正跳来跳去。我感到我的手心正在冒汗,脑子一片空白。
老爷爷慈祥地说:“当然可以。”我问了起来:“老爷爷,请问您五一假期会到那里去旅游?”老爷爷说:“我会到省内旅游。”我又问到:“那您接受多少旅游费?”老爷爷不假思索地说:“1000元以内。”我想老爷爷生活一定很简朴。我又问到:“那老爷爷您比较倾向哪些酒店?”老爷爷说:“我比较倾向快捷酒店。”
老爷爷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我回答道:“我们是少年新闻学院的记者,我们正在完成问卷调查表。”老爷爷说:“我已经帮你完成了调查表,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大记者。”
我看了看自己调查表,满意地笑了。我哼着快乐曲子,脚下好象生风似的,跑得既快又有劲头。
要回去了,我已经把这位慈祥的老爷爷深深地记到脑海当中,因为他帮我完成了任务,也给了我鼓励。
安徽的文明古都大同是一个饱受战乱之苦的小镇,有着100年的历史和文化。今天,我很荣幸来到我梦寐以求的大同镇,参观大同老街的名胜古迹。这真是莫大的荣幸。
在第一站,我们来到了古老的大教堂。教学楼位于长龙山西瓜顶上。它建于1871年,已有100多年的历史。它有一个正方形的圆柱形,边长约4米,高约20米。它经常矗立在长江两岸。它历经沧桑,历经世代。抚弄古老的砖瓦是劳动人民汗水的结晶。看着它高大的“身躯”,一种澎湃的感觉涌上心头。
沿着老街的街道,我们来到了“大同日本侵略者俱乐部旧址”。它建于1938年8月,是日本侵略中国的证据之一。它也是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条街曾经多么繁荣,但它被战争摧毁了。它承载着日军的凶残和许多居民对和平的美好愿望。
下一站是湖中央的一个岛,叫做“何玥岛”。关于这个“何玥岛”还有一个小故事:传说这里曾经是一个荷叶泛滥、荷花盛开的岛屿。它被称为“叶禾州”。然而,由于其商业考虑,它经常被命名为“何玥岛”。这意味着岛上的居民生活幸福。这个岛被水包围着,共有三条街道和十二条小巷。许多著名的商店,如马头墙、吊脚楼和青石餐馆,都洋溢着清明上河图。
来到这个满是破房子的小岛。曾经繁荣的商业中心都被战争摧毁了。我似乎闻到了硝烟和战争中绝望的.人们。我似乎看到了那些整天辛勤工作的人,他们没有意识到灾难的来临和可恶的日本军队的到来。只听到一声巨响,坦克开始了这场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战争。房子倒塌了,各种年龄的妇女惊慌地逃跑了。有多少无辜的受害者在房子下面被***害。日本军队的炮火回荡。随着惨叫声,日本军队进行了疯狂的突袭。一双绝望的眼睛,一个接一个撕心裂肺的哭泣,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日本军队离开后,他们只留下了叛乱的废墟和血债。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发抖。
下午,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开了大同,心中留下了为祖国服务的信念。此时,我觉得我胸前的红领巾特别红.
老爷看见我回来后他吃力的挤出几个字:“老幺……你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场景,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这次我爹急匆匆打电话把我从在昆明洗车场叫回家,原来老爷病得这么严重,我拿过打火机对老爷说让我来吧你先坐在床边休息。我把柴烧起来后,背着我爷出去上厕所,发现他已经不能正常的进行自理,这一刻我深深的恨二嫂为什么不来照顾老爷,也恨我爹他们不早点回来 。
我把稀饭煮熟后,用勺子一口口喂我老爷吃,老爷向来喜欢酒后发乱性骂人,常年都是在幺叔家,生病了才回来,但是这时候我已经不计较老爷以前一个星期编背兜卖七八十元钱却从不拿一分钱给当时初中每个星期五元生活费的我,或许是心中强烈的自尊我也从来没有伸手向他要过一分钱。
我喂老爷吃过饭后,我二嫂领着侄子来到家里,我有点生气但是也没有问她,我给老爷盖好被子后跟我二嫂去她家,去到二嫂家的时候,一间小屋子黑洞洞的,两个小孩拖着我二嫂手,圈里的猪在嗷嗷的叫着,心里的埋怨也没有了,这一刻我只是很难过……
第二下午,我帮老爷换被子,发现全部都是潮的,老爷皮肤已溃烂,室内已散发出腐臭的气味,我就打电话给我爹,他说已经在回家的途中次日就到了,我又打电话给医院把情况跟他们说了老爷症状,医生说全身水肿已经来不及了,我不知道我要向谁伸出求救之手。
老爷一辈子都嗜酒如命,他说他想喝酒,我就去给他买了一瓶酒,用瓶盖给他滴了几滴酒,过了一会他说还想要喝点酒,我又用瓶盖滴了几滴在他嘴里,然后他对我说他过世后要我告诉我爹把他埋在我幺叔坟墓的旁边,那个位置他已经看过了他喜欢那里,我说我会跟我爹讲的。老爷讲完后我就到二嫂家抬饭给他吃,我回来到路口的时候就听见有女人哭,我看到老爷的堂妹从屋里出来,她跟我说老爷已经过世了。
我打电话跟我爹讲了,就到寨子里喊寨子的人来帮我守家,这是农村的惯例。我去到村子里喊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在家,一个四十多家人的小村只有一些留守儿童和几个老人在家,那晚上没有电,天黑乎乎一片,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烧了一堆火,老爷躺在隔壁的耳房里,我妈打电话安慰我不要害怕,我害怕吗?我只是寒心一个寨子的`人那么薄情没有一个人当回事,黑夜已淹没了大地,寨子的狗不时吠叫两声,过了一下寨子里的老豆爹、老英爹和老岩爹来到了家里,我心里才暖了那么一点点,按照风俗我们把老爷从床上抬到堂屋,给他铺了席子盖了被子。我们四个人就在我家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妈他们赶回来了,家里一下人多了起来,帮忙的人也多了,我爹安排了一个龙国村的做总管,寨子的几个汉族做饭,我就一直守在棺材前面,给老爷献饭,不断的念着那些献饭的咒语。
入山之前的两天,在芦笙和鼓的伴奏下,寨子和亲戚家来的妇女在棺材前捂着头巾哭了两次,她们边哭边念,有的哭得很伤心,我妈和我姐分别拿了五块十块不等的钱塞给她们,安慰她们。之后用斧头***了我家一头牯子牛,安排妥当后,准备入山。
入山那天下午,我们将棺材抬到了我家园子旁边的公路上,我依然在棺材前面献饭,寨子一个叫高世昆的人醉熏熏的来到棺材前面,他对着棺材说:“杨老倌,你起来,杨老倌你躺在这里做哪样?”,他说着一歪一跛的准备来敲棺材,没有一个人阻拦,我妈看见就对我爹说:“老刚爹,你还不去拦,他要敲棺材了”,我爹还在忙,我就很訾火拿着地上的啤酒瓶走过去对着高世昆说:“你想怎哪样?”,高世昆看见我提着瓶子他也不敢吼我,只是说:“你是大学生,你有文化,但是我敲了没有?”,我说:“你敲一下试试,喝多了就去那边坐着”,高世昆就走过去人群中这个碰一下那个撞一下,其他人看见他喝醉了都避让他,但是他碰着我爹一个好哥弟陶大爹,大爹也是喝着酒就和他吵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个就打了起来,陶大爹就把高世昆摁在地上掐着脖子动弹不得,高世昆老婆看见后就跑过来打着陶大爹的脸两拳,陶大爹放开高世昆后就起来追高世昆老婆,我就上前去拦住大爹,我们就把他们拉开了,在劝说的过程中高世昆又绕过来打陶大爹,两个人抱着扭倒在地,顺着陡坡滚了下去正好砸在两颗沙树上,陶大爹砸着鼻子,起来后鼻血流不止,高世昆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寨子里高世昆家大婶以为高世昆死了,就拿着蒿草杆敲打高世昆,边打边说:“喊你不要惹人家,噶看见没有!”,我也以为高世昆死了伸手去摸他鼻子是否有气,他就骂我说:“你以为我死了,我还没有死尼”。
下葬时间快到了,我们就前前后扛着棺材上山,一路上寨子的人都说现场大家淌血,这个叫仙女散花是个好兆头呀,大家有说有笑的扛着棺材到了山上,以前在师大读过书的郑继永腿有点瘸但是一直坚持换了好几次肩膀帮忙扛着棺材上山。
到了山上后,林木郁郁葱葱,一阵阵微风扫过松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它的悲痛。我老爷选择的那个位置刚好合适棺材面积,我爹在地上挖了了个方形的坑后把棺材放进了坑里,放进坑里后,我爹打开了棺材口看我老爷最后一面,说好好去吧以后多照顾子孙后代。我们用泥土把棺材一点点埋起来,天慢慢沉了下来夕阳已全部落山……
转眼几天过去了,我在山上放牛忽然觉得很悲伤,一个生命就这样从我面前跟我告别,我老爷仿佛走在遥远的路上……
朋友看到我写这篇日志,给我留言:所谓亲人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另一边,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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