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是记得的,朱时茂老师拍了一部电影。我爹还说,演小品的,拍电影,有点不屑。我爹总是不屑,我很不同意,但是没办法。不过我毕竟没有去看。
知道《胡杨的夏天》,还是因为朱一龙。看之前,我其实没有什么期待值的。
然后下午我难得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看完了电影。不在电影院,不和朋友一起,我很难看完一部电影,更别说电视剧,只有书能安安静静看完。和小时候完全相反。
看的时候,我想,好歹豆瓣评分为了居老师,也要打个四星吧,结果看到结尾,我给打了个五星。从17年到18年,似乎是我第一部打五星的电影。
你说它有那么好看?不太好说,打分本来就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很复杂很综合的事,就像我每当看到大海,心里就生出无限的欢喜,不一定大海真的有那么美,可是我就是喜欢。
电影之所以能触动观众,很多时候是因为观众在里面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些场景,一些符号,一些观念,和一些思考。
不懂新疆话的陈老师,不管做什么都能让我看着傻乐半天的潘老师,我看到的不过是童年时期让我开心高兴的记忆而已。
以前小时候,喜欢一个东西,去买它,只是因为它的外在,形式。所以不论盗版正版,不论是不是违反了肖像权。现在买一样东西,支持正版,最根本的,其实只是想留住那些美好的,喜欢的。
所以我很羞愧,那是一种不足外人道的羞愧。商业背景下的文化是一种博弈,朋友在谈及一部电影好看与否,说道的.第一件事就是,票房好吗?说道一个演员,第一件事就是,人气高吗。就好像以前的文人举子,不考个状元榜眼探花,就一无是处似的。
我很生气,我很不喜欢,可是我能做的不多,比如支持一部电影,我都没有做到。真的好羞愧。
叔本华说,人生来是受苦的。有时候想得多了,就苦了。你看那些动物,他们从来不会去思考未来,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现在,所以无忧无虑。我表达不好,也许写错了他的意思。
其实思考也是快乐的,文化的消费也是消费。现在的粉丝支持流量,始于颜值,终于人设,也挺好的。没有高低之分,突然想到了,就说一说。是想到了我怎么不会去看这部电影,因为我也是个始于颜值的人。动因不一样,所以人其实没有想的那么高贵,坦诚点也好,在赤。裸的真相前挣扎也好,都挺好的。
越是想到这些,越觉得自己的职业无比重要。想到这里,羞愧少了一些。
正在读汪曾祺先生的书,目录里有一句话,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对食物如此,对文化也应该这样。
感谢每一个转折,让自己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风景。
老干虬枝历世桑,新芽嫩叶任风霜。成林敢所狂沙舞,独木能将傲骨扬。
——题记
塔里木盆地,沙的`世界,漠的海洋。
第一次见到胡杨是在塔里木河两岸。在黄沙的衬托下,它那盘旋的枝干苍龙腾越,虬蟠狂舞,傲视狂风,巍然不动,似泰山,如磐石。就算被风割断了臂膀,仍旧仰天呐喊,这是它那狂野高傲的一面。清晨,阳光投入湖边的胡杨林中,光影斑驳,每株树都有不同的姿态。它将自己印在平静似玉的湖面,在风的微拂下,水波粼粼,胡杨的影子仿佛也动了起来。当阳光继续升高,从不同角度看胡杨,色泽变化千端,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生三千年不死,死三千年不倒,倒三千年不朽”,这便是当地人对它的评价。铮铮铁骨,这便是人们对胡杨树的歌颂。确实,当树龄开始老化时,三十多米高的胡杨会自行断脱树冠顶部的树枝,直至三四米高,却依旧屹立不倒,同黄沙作斗争。至死,它依旧站立不动,对狂沙无动于衷。胡杨之所以能成为如此蔑视黄沙卓然挺立、能生活在干旱的荒漠中的乔木,应归功于它那错综复杂,向下延伸的根系。刚冒出嫩芽就拼命扎根,汲取水分,就算地下水位跌至六至九米深,它依旧能顽强地活着。在一片片混沌之中,在一阵阵狂风之中,唯有努力扎根,奋力拼搏,方能闯出一片天地,与我们又有何不同!我不禁想起自己来,平日里因为一点小苦就叫苦不迭,岂有男子汉之气概,大丈夫之情怀!胡杨林在苍茫大漠中犹能“生三千年不死”,更何况我呢?只有平日里做好一切准备,才能不畏任何风风雨雨,顽强地坚持到云散月明、清风徐来之时。
在黄昏之时,胡杨林燃起激荡人心的赤焰,悲凉之中带着豪情万丈,像是在为出征戍边的军士送行。在一片片胡杨林中,我依稀看见玄奘西行的背影,听见匈汉两军的厮***声,感受到胡杨的顽强与不屈。缓缓流淌的塔河旁,我的思绪和胡杨林的影子一同随着落日的余晖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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