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真好!每一次我考试在90分以下时,你都来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安慰愚笨的我,虽然你每天都会被多多少少的男生女生来嘲笑你,而你不但没有伤心,反而用自己那一张伶俐的小嘴来返回他们的粗俗下流不雅的言语。很明显,你对待生活十分的从容,从来不和那些下流的同学吵架打闹,而是自己默默的在自己那个位置上看自己喜欢看的课外书,每当我下课闲来无事,在散步时瞟你一眼,你肯定不理我,而是继续看书,不受外界打扰,一心只为看书。
记得有一次我们班的一位同学受伤,血流满地,你总会第一个报告班主任,并且扶着受伤的同学去学校医务室把同学送完后,你也是第一个最先赶回教室,用湿的拖把把血脱掉,我把这一系列都看在自己的眼中,把你变成了我心中的明星,榜样。你遇到事情总会来回奔波,在校园的走廊上,总会有你一次次飞奔而过的痕迹
每当你遇到那些成绩差的人,总会热心地上去帮助,从而与那个成绩差的人同学展开一系列的教学指导,你总会热心地帮助他们,微笑的面对那个成绩差的同学,用你自己那张伶俐的小嘴教育和指导那位成绩差的同学,使那位成绩差的同学感从深处伴慢慢变好,有自知之明。
每当你旁边的坏同学欺负你时,我总会禁不住想上前为助力,让你摆脱这一切污水,甩开自己身上下流的包。你的压力,全都会灰飞烟灭,光明迟早会照亮你的一个个闪耀的前程!遇见你真好!袁凯涵!
你帮助了我,你帮助了无数的人,光明照着你的光明大道去罢!袁凯涵!助人为乐,谢谢你!遇见你真好,袁凯涵!
火车呼啸而过,窗外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荒野,你的笑容隐约出现在窗前。
我咂了咂嘴,好像还在回味着甜蜜。
你还坐在那栋老房子下面,一路上推着热糖浆叫卖吗?冷风吹来的地方,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还安静地靠在火炉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大勺子搅拌着鲜黄色的糖浆吗?一朵花在你的头上盛开,摇晃着落下,摇晃着离开尘世的寂静。
糖浆融进碗里,融进你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小姐姐,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去哪里?一抬头,带着岁月印记的银发正慢慢向我走来。你的脸因沧桑而布满皱纹。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你脱下外套给我穿上。我冰冷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不是很温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拉着我的手,慢慢走进临时的棚子里,那里有一个暖烘烘的火炉,里面有一壶煨得亮亮的糖浆,浓浓的黄色。在灯光的反射下,你拿起一把长长的金属勺子,从,舀起一些糖浆,放在白色大理石板上。你慢慢的甩勺子,熟练的在案板上做手势。冰糖像琥珀一样撒在上面。我好奇地站在旁边,泪流满面,风吹痛了。
给你,给你。别哭。你的声音柔和圆润。我眼前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暖浅黄色的图像有一种隐藏的力量,蔓延到内心深处。突然,我不再害怕了。你在我面前拉了两张木凳,示意我坐下。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人?我眉头一皱:我跟父母输了。没事,先坐下。
我只记得你把我爸妈领进棚子,我扑到他们怀里,而你浅眉浅笑。
糖还是甜的。我吸了一口就离开了巷子。在青衣上看到你,笑着看着我们带着冬天的风,手里提着一小罐糖浆。
你还在吗,平静地生活着?
车在飞驰,风在呼啸,现在你笑着抱着一个小罐子。很高兴见到你!
秋风萧瑟,清冷的月光中,有一个新生命诞生了,那是我们初次相见,那时我就认定,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我刚睁开迷离的眼睛,就被护士打得哇哇直哭。我被送到了你的手上,你双手捧着我,脸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襟,洋溢着紧张和喜悦,嘴里念着:“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我睁开眼端详着,你脸上的喜悦,我会永远记得。咧开的嘴角,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两个酒窝,眼眶里似乎泛着激动的泪花。
几年后,你出去打工,很久才回一次家,我只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一次放学,我在校门卫那左等右等都不见妈妈的身影,正打算先回教室,在转身的那一秒,我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熟悉又陌生,我好奇地转过身,一眼就望见了你,你是那么与众不同:灰白色的工装服,黄色的安全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是黑色的“水泥鞋”,灿烂的笑脸,洁白的牙齿,两个酒窝那么深邃,这似乎是我记忆中的一张脸。我冲过去扑进那个儿时曾经呆过的温暖的胸膛,心中的向日葵似乎有了阳光,便高高地扬着头,经过一个“黑夜”,阳光与向日葵又相遇了。
升入中学的我,开始注重形象,也就是fashion,刚入春,我就脱去冬装,却不知身体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温差,不久,就得了严重的感冒。我躺在床上,你坐在床头。你问我:“饿不饿?”我说:“我想喝木瓜粥。”你起身就要走。“嘿!”你转过身一脸疑惑。“多放木瓜!”我拼尽全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回给我一个微笑,眼里充满疼爱,似乎有个明亮的星星,闪着光芒。
你的微笑和转身是多个“你”的不同转换,但你的背后永远珍藏着一个父亲的微笑,让它作为你人生的扉页,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遇见,也是我们遇见的开始……
可能和小学的环境影响有关系,我从小就只知道和周围同学打闹,什么学习啊,乐器啊,我可是都没兴趣。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改变了我这种想法的,是我的二胡老师。
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二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二胡的第一印象是——这乐器又磨手又难听,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在我学习了三年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二胡老师——蒋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注重兴趣的老师。我想,她一定是认准了我平时做事总是藕断丝连,才总是对我说:“你要是热爱音乐,喜欢二胡,就回家使劲练;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但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她和妈妈聊我的情况时,却总是说类似“她最近很有进步”“您可以带她看一些演出培养兴趣”之类的话,不想让我放弃就直接说嘛!
她虽然只是一位二胡老师,但她教的东西远远要超出二胡这个范围。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正在拉得是琴弦,不管别人听到的是什么,你听到的,都应该是你的心正在与作者的心沟通;你听到的,是心弦,心弦之曲。”心弦吗?心弦是什么?
当时我回了句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是顶了一句,我可听不懂我那宝贝二胡吱吱呀呀的是在对我说什么。她只是略有些愤怒又失望地说道:“等你真正喜欢上了这把琴,你就能听懂了。”
我现在可是十分喜欢二胡,如果每天不摸一摸,同它说两句话,连睡觉心里都有事,总是感觉忘记了些什么。我想,我现在应该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心弦”,但至少我在努力。总有一天,我可以同它毫无顾忌地开怀畅聊。
你有没有为了一个人在操场上四处张望?你有没有为跟一个人同一考场而感到喜悦?你有没有为一个人突然张口的询问而手足无措?你有没有那些小心紧张又懵懂莽撞的经历......
知道吗?我一直认为校园是这“复杂”世界中的调染剂,而校园情感则是世界上最纯净最干净的感情,无关风月只为真心,所以,当有个人突然地闯进了我的世界里,我甚至觉得是欣喜的。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篮球场,他像所有男孩子一样喜欢打篮球,从他炙热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然而不同的是,他生疏的球技显得格格不入,这可能是他第一次玩篮球,我低低的笑出了声,也许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也许是在感慨他的坚持,到底为什么笑,时间太长,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唯一记得的,就是看到了少年略显生硬却努力跟上的脚步和脸上坚定不移不愿放弃的表情,我收住了笑,打量着这个如骄阳一般的少年。
从那之后,我渐渐开始留意他。他乐于助人,面对同学的求助都一一帮忙;他乐观向上,在失败面前没有气馁还扬起头来朝我们笑笑说没事;他专心认真,在炎热的'夏天还不骄不躁的埋头于课本之中。那个如火一样的少年正在渐渐长大,慢慢成熟。而这一切,我都在静静的看着......
我扪心自问,我比不上他,小时候吃吃喝喝不会谈什么理想,吧啦吧啦的说着那些从电视上学来的话,长大以后没有自己的理想,无非是父母已经为你的人生规划好了,你去执行罢了。我从来没有为了自己好好努力一次,甚至连一个自己想要的目标都没有。在世界这个大染缸里,我已经渐渐麻木,偶尔一两次活动才勉强带动起我心中的积极。我早已经忘了曾经热情如火想赢的心情。也许是那天风起的恰巧,也许是当时场景刚好,总之我被那个努力的身影触动到了。我想赢,想为自己活一次,想彻彻底底竭尽全力努力一次。哪怕再苦再疼我也愿意,起码我不会后悔,不会遗憾。
那个如纸一样干净,如火一样明媚的少年,我是感激他的。感谢他那天刚好在篮球场,感谢他以那样一个努力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感谢我们的相遇,使我找到自己,洗尽铅华,再成就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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