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泳池真是消暑的好去处,虽然人多,在公众场合,但泡在水里的感觉实在是舒服极了,大人、小孩,都玩的不亦乐乎。很快,我们也下水了,此处的小朋友很多,主要是一个水上乐园,一下水我就不由的大呼了一声:“爽”,然后泡在水里静静的享受着清凉的抚摸,一下消除了内心的闷热烦躁感。
这个城市,已没了四季之分,再不像我们孩童时代一样,四季分明,春天百花灿烂,群鸟飞舞,夏天一片生机勃勃,秋天也看不到黄橙橙的一片,冬天再也没有往日的银装素裹,时光已经流逝,岁月再也无法回头,所有美好的回忆只能称尘封在过去的记忆里。为了生存,城市在变革,一眼望去,工业发达,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铁路桥梁,看上去一片富有,殊不知,有些美好的东西正已经渐渐在消失,就像濒临灭绝的物种一样,再不挽救,或许就会消失。
静静地躺在水上的浮漂上,此刻心已经完全静下来了,只是空气中还飘着一股热气,让人觉得有点不自然,看着深邃的天空,此时的我不知该如何去想。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也是做着一些平凡的事,也许也参与了这一切的制造者,但却没有一点悔意,好像很自然,努力奔跑在这个城市,生活还是人生,总让我们渐渐生出一些无力感,但我们只能保持前行。
“那鲨鱼好玩,我们一起抢去。”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呼喊声,抬头一看,原来是有一个鲨鱼的模型飘在水上,一群小朋友正玩得不亦乐乎,旁边有两个小朋友看到了也想玩,于是相约一起过去争抢。城市还是那样的城市,人群早已不再是原来的人群,儿时的记忆浮上来,很是感慨,我们渐渐依赖的东西太多了,看着眼前的欢乐声,很想知道这个城市二十年之后又会是什么样,这个世界又将变成什么样子,有谁会去想过,是政府部门,还是商业人士,亦或是那些忧国忧民之人?
现在的夏季,热的有不正常,我只想寻一处能避暑的地方,度一个清凉的夏季,人总是需要享受,人生的风景也需要去欣赏,在我们有生的世界里,这个城市将会越变越好,明天,不管会是如何。
空气湿润而清新,一股青草夹杂着泥土的清香吸入肺里,让人精神一阵。山路蜿蜒逶迤,山势嵯峨,层峦叠翠,沿路山花怒放,好鸟相鸣。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三三两两扶老携幼呼朋引伴,阵阵欢快的笑声飘向远山深处。
越往山的深处,山路越是陡峭,转过一个急弯之后,赫然出现了清凉寺的`山门,山门不大,花岗岩雕琢而成,不过风吹日晒雨淋的原因风化的非常厉害,很有种岁月斑驳沧桑的感觉。
山门往下是一个向下的大斜坡,直通大殿,路两边是紧紧相连的商摊,小贩们扯开嗓子高声叫卖着,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越往里走越显得拥挤,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善男信女手持高香拎着贡品沿着台阶拾级而上,大殿前的香炉里,香烟袅袅,熏的人呼吸困难,排队进香的居士显得若无其事虔诚无比地嘴里念念有词地默念着,一脸庄重模样,宝殿的神像宝相庄严,淡淡地看着这欲念滚滚的世人,不悲不喜。
踏着台阶顺势而上,走进一个寺庙小院,里面梵音唱经让人顿感内心一片空明宁静。
墙里墙外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墙里漫天诸神
墙外万丈红尘
墙里唱经渡人
墙外众生芸芸
墙里静气凝神
墙外鸡犬相闻
如是我见
如是我闻
山风骤起,薄雾慢慢散开,我站在山顶上看着这人头攒动的景象不禁疑惑了,庙里佛道住在一间神殿,是什么鬼?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也许就是民俗和文化的结合,国人讲究见庙就进,见佛就拜。也许这就是中国文化的融合吧。
山下人潮汹涌,皆是有求而来,生、老、病、死、求不得、爱离别、怨憎会、五阴炽盛,人生八苦,莫过于此。
人生苦短,少一些***和执念,多一些豁达和包容。
我们拜的是佛,拜的也是自己。
山风渐大,云雾无踪,日头正红。
从前有一个鼠小黄,很勤劳,对人很真诚,开了一个小商店。十多年了,小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它想要再扩大一些,于是清空了店里的东西,开始吭哧吭哧地挥舞着铲子,把小店北边的坑坑洼洼铲平。
有一个叫鼠小花的,溜达溜达,发现这里有一个空房子,心想可以开个小店,于是每天过来扫扫地,带一点小东西摆放。
鼠小黄看到有人在它的店里打扫、摆放物品,可是它实在太累了,就没有去搭理。直到北边的地都铲平了,它准备重新开店。
鼠小花说:“我都在这打扫、整理好几天了,从来没有鼠说是它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你赶紧走吧。”
鼠小黄气急而笑:“我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你说你打扫了几天,就成你的了?”两鼠吵了半天,最后,鼠小花走了。
晚上,鼠小黄疲累地睡着了,鼠小花突然袭击,咬了它一块皮肉,去找鼠老灰施法,想要把店抢回来。
鼠老灰施了法。
鼠小黄也来找鼠老灰,向它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鼠老灰手一挥,出现了一张桌子,上面有油,有面粉。它对鼠小黄说:只要你做出一百个麻花,魔法就自动解除了。
鼠小黄就开始不停地做麻花。
有一天,它路过车站,火车快要开车了,一个穿检查服的鼠正在高喊:“去香城的旅客抓紧时间上车了”。它突然想起鼠老灰说过,它的儿子就是去了香城,麻花是它儿子最爱吃的,当一百个麻花做出来时,那个香味的.力量就可以把它儿子吸回来。于是,鼠小黄决定坐火车去香城,去找鼠老灰的儿子。
当它挤到火车门口,火车上已经站满了鼠。突然检查鼠从它后面抱起它,把它放进车厢。它能感觉到,这个检查鼠就是鼠老灰。鼠老灰也轻轻地对它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做的。”
因为鼠实在是太多了,鼠小黄和其他鼠一起直挺挺地站在敞口车厢里,就这样几天几夜,不吃不动。
火车停了,很多鼠嚷嚷着:“到了,到了”,纷纷下车。鼠小黄也跟着下车,但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在火车已经慢慢开动时,又拼命跳起来,抓住了车厢边。果然,听到广播说:“再过两站就到达目的地‘香城’了。”费了好大劲,又爬回车厢。
终于到了香城。鼠小黄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突然,一个戴着黑色礼帽,手拿亮闪闪的长刀的红鼠跳到面前,拦住了去路:“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鼠小黄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鼠小红:“哼,别装了,到香城光车费就要十万鼠币,你还敢说你没钱?”
鼠小黄:“真的,我真的没有钱。”
鼠小红:“哼,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死活了。”说着,举起了长刀。
鼠小黄只能把手臂横挡在面前。
突然头戴灰色礼帽,披着灰色风衣的鼠老灰落在它前面,手朝鼠小红一挥,黑礼帽就落到地上。
“啊!怎么是你!”原来鼠小红就是鼠老灰的儿子。“你,你,你怎么干起了这个!”
“哼,谁让你总是逼我,我不想做的,你非要逼我做,我只能逃,就算是干这个,我也不回去!”鼠小红涨红着脸嚷嚷。
鼠老灰泪流满面:“我早已经想明白了。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强迫你了。如果你想回来做些什么,我家里还有些东西,可以给你用。如果你想继续这样生活,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鼠小红收起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好好考虑考虑。我现在这样也是被逼无奈,我也想好好干点事。”
看到它们父子心平气和地交谈。鼠小黄回到了自己的小店。小店又回到了它的手中。
有客人被店里的文艺范的摆放、精致的小东西吸引过来,可是鼠小黄拿小东西给客人看时,小东西就散架了,客人摇摇头走了。原来这些小东西是鼠小花的巧手精细地组合在一起的。鼠小黄呆呆地看着店里的布置,的确是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美。
“咚咚咚”,有人敲门。打开门,是鼠小花。
“对不起,我很喜欢这个房间,很想在这里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所以才那样对你。是我错了,请你原谅。”鼠小花低着头说。
“不不不,”鼠小黄摇摇手说,“我也有错。一开始就应该和你说清楚的。你把店里布置的这么漂亮,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经营这个小店,你设计,我出力。”
“好啊!好啊!”鼠小花高兴地拉着鼠小黄,笑得像花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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