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虽名为鼠,但并不像啮齿类动物一样,有终生不断成长的锐利门牙。
它们像其他草食动物一般,以臼齿来咀嚼野草。
野草对臼齿的损害性很大,所以很多草食性动物在臼齿脱落后,都可以马上再生。
不幸的是,袋鼠的臼齿却无法再生,所以虽然它们左右牙床各有四对臼齿,但平时只使用最前面的一对,等到第一对耗损而自动脱落后,第二对才再向前移,取代第一对。平均一对臼齿约可使用五六年,到了十五至二十岁之间,就只剩下最后一对臼齿,除非不吃东西,否则势必全都耗损。
而当这一对臼齿磨尽脱落时,则“事禄已尽”,即使无病无痛,也会死于饥饿。
人类可用的资源也有限,等大量耗损后才想到要节约,已后悔莫及。
我是一只小蜜蜂。我们蜜蜂是过群体生活的。在一个蜂群中有三种蜂:一只蜂王,少数雄蜂和几千到几万只工蜂。我就是这千万工蜂之一。
我的母亲就是蜂王,它的身体最大,几乎丧失了飞行能力。这没有关系,它有千千万万个儿女,我们可以供养它,也算尽了孝道吧!在我的家族中,只有蜂王可以产卵,它一昼夜能为我们生下1?5万到2万个兄弟。蜂王的寿命大约是三年到五年,在我们家族中它可以说是寿星了。
在蜂群中还有一种蜂叫雄蜂,它和我们大不相同,它“人高马大”身体粗壮,翅也长。它的责任就是和蜂王交尾。交尾之后,它也就一命呜呼了。?要说家族中数量最多,职责最大的还是我们工蜂。我们是蜂群的主要成员,工作也最繁重:采集花粉、花蜜,酿制我们的“口粮”、哺育我们的弟弟们、饲喂我们的母亲、修造我们的房子、保护家园、调节室内温度和湿度……别看这样,我们的身体是非常弱小的,我们的寿命也只有六个月,就像天空的流星一样——一闪即逝,仅有一点儿时间去闪耀自己的光辉。
我们蜜蜂是自然界里最勤劳的了。开花时节,我们忙得忘记早晚,有时还趁着月色采花酿蜜。蜜是很难酿的,我们要酿一公斤蜜,必须在100万朵花上采集原料。如果我们的蜂巢同采蜜的花丛距离一公里半,那么我们采一公斤蜜就得飞上45万公里,差不多等于绕地球赤道飞行11圈。看样子,我们的功业并不次于“阿波罗号”呢!虽然我们采蜜难,但每年一窝蜂都能割几十斤蜜。在广东的同族们一年四季都不闲着。如果动物世界也有组织的话,那么我们蜜蜂一定能获得“最热爱劳动奖章”。
也许您要问:在漫无边际的大自然中,你们怎么知道什么植物在哪里开花流蜜呢?告诉您吧,我们有很多“侦探”,派它们去侦察,回来再把结果告诉同伴,我们的“语言”就是舞蹈。
我们的家族就是这样。我们的生命是短暂的,但不必担心,我们还有兄弟,还有接班人。它们会像我们一样继续劳动。我们的家族就这样不断繁衍下去。
在一个原始森林里,一条巨蟒和一头豹子同时盯上了一只羚羊。豹子看着巨蟒,巨蟒看着豹子,各自打着“算盘”。
豹子想:如果我要吃到羚羊,必须首先消灭巨蟒。
巨蟒想:如果我要吃到羚羊,必须首先消灭豹子。
于是几乎在同一时刻,豹子扑向了巨蟒,巨蟒扑向了豹子。
豹子咬着巨蟒的脖颈想:如果不下力气咬,我就会被巨蟒缠死。
巨蟒缠着豹子的身子想:如果不下力气缠,我就会被豹子咬死。
于是双方都死命地用着力气。
最后,羚羊安详地踱着步子走了,而豹子与巨蟒却双双倒地。
猎人看了这一场争斗甚是感慨,说:“如果两者同时扑向猎物,而不是扑向对方,然后平分食物,两者都不会死;如果两者同时走开,一起放弃猎物,两者都不会死;如果两者中一方走开,一方扑向猎物,两者都不会死;如果两者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互相松开,两者也都不会死。它们的悲哀就在于把本该具备的谦让转化成了你死我活的争斗。”
生活中的悲哀也常常由此而起。
一只猫爬到隔板上去搜寻食物。先瞧见了一个没有盖儿盖着的罐子,一见里面是空的,就说:“这其实是不必看的,当然什么也不会有。”接着它又把目光转向另一个有盖儿盖着的罐子,目不转睛地望了很久,越望越耐不住贪食的心,于是就大着胆子把那盖子揭开了,不料里面也是空的。
猫于是很失望,慨然说道:“全是空的!不过,有的人没有东西就说没有东西,倒也坦白;有的人却故弄玄虚,好像高深莫测,害得人家研究了又研究,白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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