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缺点之一是写字老是歪七扭八,常常让妈妈说这个字要改,那个字写得不工整,其实我是因为想赶快把手边的功课写完好出去玩,才把功课写得乱七八糟,还自以为是草圣张旭呢,我改过这个缺点的方法是:首先要把书桌清空,不要让会影响我的杂物摆在桌上,开始写功课时必须心平气和的慢慢写,不任心浮气躁找上我,写完功课以后一定要再把功课彻彻底底的检查一遍,才不会出现错误,有了这样的改进,成果似乎慢慢浮现了。
我的缺点之二是每次总是爱跟妈妈顶嘴,只要妈妈讲一件事,我总会连珠炮似的跟妈妈辩驳,我常以我的三吋不烂之舌,把妈妈顶撞的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不过顶撞长辈似乎是件不礼貌的事,可是每每我都会妈妈争得面红耳赤,后来我的解决方法是先冷静慢慢听妈妈把话讲完,再跟妈妈说我的想法,经过几次沟通之后,我们渐渐能了解彼此的想法,也懂得良性沟通。
缺点是全人类如影随形的恶梦,所以我们要尽力把缺点这个噩梦驱逐出境!也愿我们挑战成功!
这一章读起来不算吃力。关于这一点,我要感谢首师大的饶杰腾先生。近几年,屡次听饶先生的讲座。XX年在首师大读研究生课程,那是第三次听饶先生谈论对课标中"人文性与工具性的统一"这个目标的看法吧。我的笔记记录了饶先生当时所言,他说:"翻开新课标,看第一部分:‘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所谓‘工具性’和‘人文性’,这只是两个角度。""把"工具"与人文性割裂开来,对立起来,这是不恰当的。何谓‘工具’?它是根据人的需要产生的。一根粗一些的树枝掉在地上,这还不是工具。但被原始人拿起来够树上的果子,这根粗一些的树枝就变成工具,成为人的手臂的延伸了。工具是因人的需要而产生,供人使用的,否则树枝还是树枝。这根树枝本身,深深打上人的烙印,它的产生和使用就充分体现了人文性。工具是不能与人割裂开来的,它本身就有人文性,这是‘工具的人文性’。"饶先生的这一番话在当时带给我不小的震动。一方面引发了我对"工具性"与"人文性"二者关系的思考,另一方面,使我开始学着用审视的目光去解读课程标准,在实践课标标准的过程中不那么盲从。
饶先生此番评价与王荣生先生在第二章第2节《袭用分析框架的批判》开始部分中的分析观点相同,都是反对将"人文性"与"工具性"置于对峙的两极。王荣生先生对袭用分析框架做出了质疑("破",除此,还建构了"层叠蕴涵分析"的新框架("立"。我正处在初步学习阶段中,对这新框架以及后面的取样(美国的语文课程目标比较暂不做评价,单是这种边一"破"即"立"、"破"边"立"的研究方法,我就非常欣赏。
我认为,"破"是批判,某种意义上说,是破坏甚至摧毁。事实上,这些年语文教育界的改革,"破"的事做得相当多了。(而且还有个怪现象,对语文学科,谁似乎都有资格也有能力"破"它一"破"。但"立"呢?实在是少之又少。在我看来,"破"是否定秩序,而"立"是建设,是建立新秩序,至少能为建立新秩序提供可能。这才是推动事物(不论是教育还是国家发展的根本所在。在语文教育界不能让只"破"不立的'风气与势力占上风。否则,危害甚大。对语文教改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反思、清算是极为必要的,但后来的建设,即提出新理论、提出解决问题的对策,更为重要。王荣生先生为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立"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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