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启示:蚂蚁群搬玉米粒、蜜蜂们辛勤采蜜、小鱼们守卫领地……而我,也收获了不少启示。
八月初,是桂花开的季节。这一开,使大街小巷都浸在桂花的香气里。小朋友都喜欢采桂花,我也如此。
八月中旬,是桂花开得最旺的时候。我随着桂花的香气,来到了一棵桂花树前。迎面的扑鼻香使我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全是金灿灿的桂花树,金枝叶。眼前出现的事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和玲珑剔透的水晶宫。天上飘下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
不觉张开眼的我,看见的却是一棵寒酸的桂花树。虽然绿叶衬托着可爱的黄色小花有一点点意境,可总体看来它却格格不入:没有梅树的姿态,没有木棉的精神……一点也比不上其他树。我失望地离开了。
一走就是十几天。八月底,我去练琴的地方旁边就有桂花。这一次,淡淡的清香又引着我来了。印入眼帘的还是那些小黄花。
我仔细看了一下,很多花都谢了,没多少新鲜的了。大家可能会说:“花开花落很正常的嘛!”可我不这么认为。
我下意识地把凋谢了的花摘下来,回到家里仔细观察起来:那些花瓣虽然谢了,但还依旧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我猛地心头一震:我错怪桂花了!它有着崇高的精神。即使凋谢了,也努力散发出一阵一阵清香,衷心为人们服务。我感动地把它们小心翼翼放进杯中,冲了杯“香浓”的桂花水,让我能够静静地品尝,那有着崇高精神的桂花的香气……
也许人生正如天气一般的难以预测,昨天刚是一场暴雨,可今天呢,却艳阳高照。我和我的组员一起走向自己的灶台。把该洗的东西全都拿出来,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向刷洗的地方。剩下的三个组员在那里兴奋地看着灶台,把打火机、报纸都拿了出来,看那架势,好像要正准备点火呢!我和另一个组员在刷洗台那边。洗着东西。“都还没有准备好呢,就点火。”她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可我心里却咯吱一下,恍了神。手边的水在缓缓地流着。她提醒了我一下我才记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继续洗着。当时也许真的是我的错,怪我自己没有把组员分配好,也没有注意要怎样安排。
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们把所有的干草扔进去烧,火一下旺了起来。她们一个个都高兴地不得了。可这一下该怎么办,东西都没有准备好,该切的没有切,该洗的没有洗,该放的没有放。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最终我们烧了半天都没有烧起来,我们没有烧柴的常识,一下子把干草几乎全烧光了。别人都烧好了。我们却一个菜都没有做出来。我们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让老师指点一下?我们为什么开始不先准备好?我们为什么不在家里先做一下?真的是因为我们不足吗?老师说不要当家里的小皇上、小公主,要自己亲自做做劳动。我们真的都是小公主们吗?回答是不是的!我们并不是小公主们,而是大雨磨灭了我们的意志,我们的意志并没有在第二次的考验中胜利,我们事先根本没有准备好!我们还没来得及认真对待。我们只是想侥幸在这次实习中得到胜利。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家又会说“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可是,真能早知道这样吗?有准备不一定会胜利,可没准备一定不会胜利!人家准备好翅膀飞翔,而我们却在飞翔中准备编织翅膀!
也许我们真的够团结,在困难艰巨中我们想到了办法,向别人借锅来烧菜。可最后十分钟的时候,我们却发现还有一个组员没有烧菜。她一直蹲在那里,往我们自己的灶台加柴,试图把这灶台点着。可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干草,没有报纸,有的只是硬邦邦的木柴。别人劝她,她也不听,只是默默地蹲在那儿。一直加柴,一直点。年轻的泪水在她稚嫩的脸上流淌。或许我们都太稚嫩了点。在家里总以为一米一菜来的容容易易,却不知这里面包含了父母多少的心血,我们的一句不好吃,他们都在背后付出了多少。而现在我们却连柴都烧不起来。
最后我拉着她东奔西跑,终于她完成了,我也该擦一下汗了。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来这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小皇上、小公主的。可……我们真的错了,自己好像还离这目标很远。总以为很简单,可做起来却大出糗。我们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我们在眼神中传递着力量,对!下次我们还要来!
火红的太阳刚刚露出笑脸,爷爷带我去赶集,人们从四面八方赶到林运集市,这里顿时像炸开的油锅一样沸腾起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汽车喇叭声、人们说笑声,真是热闹极了。刚一进集市的大门,不远处就是鸡市,有的用笼子装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肉食鸡。只见这些鸡乖乖地趴在那里,有的闭着眼睛,有的瞪着眼睛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农村来的老奶奶用绳子拴着鸡腿,用手紧紧拽住绳子,这些大红公鸡十分惊恐地飞来飞去,老奶奶也跟着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不知谁逗趣地说:“瞧啊,老奶奶和大公鸡跳起交谊舞啦!”逗得人们开怀大笑,一个中年妇女麻利地帮老奶奶绑好鸡,并买了下来,人们都向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在集市西南角是猪市,这里更热闹了,刚进猪市的路口处,人多的挤成一个大疙瘩,人圈内站着一位中年阿姨,头上用绿围巾包着,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上身一件时髦的夹克衫,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浓浓的眉毛下面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说起话来清脆响亮。她面前整齐地睡倒10头油光滚圆的小猪,发出哼哼哪哪的叫声,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些空着肚子的小猪息。咳!看她的小猪直叫唤,怎么也不给小猪喂食?”一听口音,便知是一个外乡人。“你说嘛呢!人家小猪上市,还没看见喂过食的呢!”原来是一位露着满口黄牙的中年人站在一旁郑重地说。“瞧,她真憨,别人的小猪上市以前,使劲喂食,一斤水一斤称呀!”“人家可不干那缺德事儿。”
买猪的人们各自挑选着看上眼的猪患,不一会儿工夫,爷爷也抢了一头个大膘肥的猪怠,抱在怀里拍着小猪怠的肚皮说:“他嫂子,你的小猪长得真好,价格又公道,俺看你是个诚实人,那五块钱就别找了。”一旁的熟人笑着说:“她喂了三年猪了,每次猪患上市,都不加食加水,谁不知道她是俺北园有名的文明饲养户。”这位阿姨听了,红润的嘴唇动了动,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笑声:“都乡里乡亲的,俺不能赚这昧良心的钱,老少爷们们,不是都恨那样做吗?”说着就把五元钱硬塞进了爷爷的衣袋里。太阳升到了正当空,她的光芒照遍了整个集市,也温暖了整个集市。集市上的人更多了。此时的集市就像一个大蜂巢,在有序的运转着。家乡的人们就像蜜蜂一样在辛勤地劳作着。愿我的家乡更美丽!家乡的人民更富裕!
我有空的时候都会来到这海边的斜坡,呼吸海的气息,躺在斜坡边的草地之上,感受阳光的抚摸。这是经过许多岁月的斜坡,是充满关爱与温馨的斜坡,更是记载了外婆对我浓浓亲情的斜坡。
每每到这里,我都会轻轻地摸一下这温暖而粗糙的地面,上面曾有我与外婆踏过的`脚印,这不由勾起了我对小时候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外婆常常带我出去散步,海边就成了我们经常去的地方,而那一道斜坡就成了我们的必经之路。我记得,外婆常常坐在海边的树桩上,望着蓝天,而我则在地上玩沙子。海风一吹来,我的面就粘满了沙子,外婆就忙着用那粗糙的手为我擦脸,我则在那儿“呵呵”的笑着。
外婆没有读过什么书,自然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她总是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以后可要好好读书,我们这还只是个小城市,就只有那么一片海。以后你考上了大学,到了大城市,那才是真正的世面。”我总是歪着头,眼睛眨吧眨吧地望着她那经过岁月洗礼而布满皱纹的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时候,我争着吵着要去学钢琴,而那道大斜坡依然是必经之道,老婆总是骑着一架老式自行车送我去。每当下雨的时候,路面不好走,她要下车推着上去,而我当时也不懂体惜她下车,只会嚷嚷着“加油,加油”。后来才知道,她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我推上去的。每每想起她那满是老茧的手,我的心都隐隐作痛,此时的斜坡上总是回落着我“加油,加油”的叫喊声。
现在,外婆老了,无法再与我一起到这斜坡上来,只有我一人来到这里,体会外婆的爱。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脑子里回放着以前的事,这是外婆无私的爱啊!
我和爸爸、妈妈去年腊月从宁波赶回安徽舒城山里爷爷家过年。猪年正月初一,天气晴朗,揣着爷爷包给的压岁钱我吵着妈妈带我到前年曾“探险”过的五显镇赶集。上午九点多钟,约上弟弟书生、新交的好朋友周伟、周涛,我们踩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五显镇上“进军”。
五显镇离爷爷家大概有八、九里,全靠这条山路沟通。已经是早春,微风轻拂着脸,一点也不冷。大树像卫士一样笔直地站在山路的两旁,路两旁不时见到漂亮的农家楼房,家家户户贴着大红春联,人们穿着新衣裳,气呵呵互相拜年;路边有时望见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和油菜地。绿油油的油菜地里嫩黄的油菜花含苞待放;稻田虽是枯黄的,但绿色也藏不住,小草们早已迫不急待地从探出头张望着,这哪像前年正月初一我们第一回到五显镇“探险”时的情景啊?当时大雪初晴,天特别冷,山川、河流、树木、房屋,铺天盖地罩上一层白雪袄。我们踩着一尺多厚大雪,边爬山路边打雪仗。到达五显镇时个个累得筋疲力尽,妈妈奖励每人一串糖葫芦庆祝“探险”成功。这回妈妈特设“五元钱大奖”,号召一路找“奇观”,找到“最佳奇观”者有权决定用这五元购买什么东西。
我们一听,兴致高涨,加快脚步四处“搜索”。跑着跑着,我的眼睛突然一亮,田头一棵小梧桐树吸引了我。这树只有四、五米高,笔直的树杆,到头一米的地方左右自由伸出二个树丫,妙就妙在这两个树丫极对称,猛然一看像一把古代武士的三叉枪矛,又像一只大鸟的长足,更像农家用晒场用的叉子。大伙都称奇,妈妈让我们四人站在树旁合影为证。
看见我“先发制人”,妈妈、周伟他们也仔细找了起来。妈妈发现的奇观根本称下上奇观,不是几只小鸟就是一块大石头,让我们哈哈大笑。我暗想:前年我来这里不是看见两个一米多宽的大鸟巢吗?要是能找到肯定会被评为“最佳奇观”。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两旁的大树找鸟巢,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见前面山路旁的村子口,一排参天的梧桐树拔地而起,两只大鸟巢稳稳地垒在其中两棵梧桐树顶上,像是大树戴上两顶草帽。“我看见大鸟巢了!”我兴奋地喊着。“真大呵!”周伟也喊了起来。我得意地想:“最佳奇观”的发现者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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