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带给我温暖,带给我帮助,带给我希望,虽然它已经消失了,但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缕缕清香。
临近期末考试,我整个人都慌乱不已,一会儿这个忘了,一会儿那个丢了。这不,早上走得太匆忙,连家门钥匙都忘了拿,父母又都要上班,很晚才会回家。想到:看来今天我要流落街头了。郁闷的我,上完了一整天的课。
叹着气回到家门口,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禁哀怨到: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是家在你面前,你却不能进去。
不想在门口呆呆的站着,无助的我背着书包,沉重地走在大街上。冬风呼呼地刮着,如刀割般刮过我的脸颊,生疼。突然,一丝清香传入鼻中,我猛的看去,原来是街角路灯下的烤红薯,躲在墙边,盯着烤红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听着肚子强烈的抗议声,我无助的转过身,想着:眼不见为静!走吧!正当我想走时,身后传来:“小姑娘,你等一下。”我回过头:是那卖烤红薯的老爷爷。我停下来,看见他走了过来,把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红薯塞在我手里,拍着我的手,用温和的声音说; “拿去吃吧,刚刚烤好的,热乎着呢!”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烤红薯,不久才反应过来,想说声谢谢。但他已经回去,继续卖红薯了……
我呆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手中的烤红薯,闻着它的香味,忍不住大大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暖流流过心田,眼中不禁闪烁着泪花,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此时我的感受,只感觉泪水不停地划过脸颊。我快速吃完了一整个烤红薯,只感觉身体充满温暖的气息,心中更是感受到缕缕温情。心中想着:这是我长那么大吃过的最香、最好吃、最温暖的烤红薯!实在是太好吃了!我得赶快去谢谢那个给我烤红薯的老爷爷。我快速地向那街角跑去,心中充满温暖。
跑到街角,却已不见那个老爷爷,心中不禁失落起来,回忆着他的吆喝声,回忆着那温暖的声音,回忆着他炙热的手。心中那缕缕温情却久久不能褪去,淡淡的微笑着,轻轻地对着那空无一人的街角说了声:“谢谢!”风轻轻地吹过,不似刚才那么寒冷,那么刺痛,而像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那么轻,那么柔。
即使那味道已经消失,但它带给我的温情永远不会褪去,我会将它铭记在心,将它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我知道”母亲走来,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你总是要尝尝的,不是吗?”
于是我便没说话了,却依旧用表情表达着我的不满。鱼烧的很好,色泽红亮,鲜香四溢,还有几缕热气缓缓地升腾着。然而我却依旧没有什么胃口去动它,看着这油光红亮的鱼也不过仿佛在看一块烧的通红的砖。但既然叫我尝一尝,那就只能尝一尝吧。于是便拿起筷子,胡乱地捣一通——也是如同嚼蜡一般。
我不爱吃鱼,甚至可以说是深痛恶觉。
以至于我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一些疑惑,我为何如此不爱吃鱼?然而忽地想起我年少时,似乎是很爱吃鱼的,也不知是何时变成了现在这般地步。现在想想,也许是我那已经失去的,却又难忘的曾祖母吧……
我儿时,一家四代,十几口人都住在一个大平房里。曾祖父是倒插门进来的,在家里也没什么威望。而且,很早——大概五六十岁时——就去世了。我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家人的只言片语中。
而我的曾祖母呢?她活了很多年纪,在我被生下时她就已经有九十多岁了,是真正的上个世纪的遗民。也正因此,她的封建思想非常浓重。而与曾祖父不同的是,她在家中很有威望。只要是她说过的话,全家老少很少有反对,乃至反驳的——不过曾祖母很少在家中说话。当家中遇上大事,要全家一起讨论时,她也总是默默地坐在主座上,很少开口。尽管如此,只要那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起,原本讨论地热火朝天的众人必然都会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聆听着她的发言。
因此,家中大部分人还是非常尊敬,以至于说畏惧她的——却不包括我。
已经说过,我被生下来时,曾祖母已经很老了。我的出生对于已过鲐背的曾祖母,可以说是一个意外之喜。再加上我又是个男孩,封建的曾祖母自然是更加喜笑颜开,对我的宠爱甚至已经可以说是溺爱了。我在记忆中甚至搜寻不到她对我大发雷霆的样子。
于是,我便成为这家中唯一不怕曾祖母的人了。
尽管如此,我对她的记忆却总是残缺的`。除了那几根花白的头发外,我对曾祖母印象最深的,便是她最拿手的菜——红烧鱼了。
曾祖母裹了小脚,诸事不便。平时煮饭烧水都是由母亲或祖母来做。然而每逢节日,或是亲朋好友到访,她必定要人扶着上厨房,亲自下厨。这,便是我平日里最期待,也是最盼望来到的时刻了。
曾祖母设宴,第一道菜必然是一道凉菜,或是凉拌黄瓜,或是凉拌木耳,总之都是我不喜欢吃的。这时我便会感到稍稍地失落,却又把头转向厨房。厨房的门虽然是紧闭的,却可以听到从里传出的翻炒声,还有不是飘来的几缕酱油香与蒜香。我失落的心就又提上来了,这不正是我最爱吃的菜——红烧鱼吗?我不禁期待地咬住筷头。然而随着父亲他们与客人的寒暄声越来越少,厨房里的翻炒声却越来越大,且没有丝毫停住的趋势。我便感到有些焦急了。然而就在此时,厨房里的翻炒声却突然停止了,紧随而来的是装盘声与扣盖声。我的眉毛向上扬了扬。祖母出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大碟子。而我在看过那个碟子后,却大失所望了——那是装烧鸡的碟子。还没等我有所表示,祖母便快步走到我的身边,不做停留,那青花白瓷碟一放,“砰,砰”地响;那红彩黑瓦盖一掀,里面赫然放着——我的眼睛瞪大了——红烧鱼。
蒜瓣是白的,小葱是青的,鱼汤是黄的,鱼肉是白里透着红的。鱼鳞被剥的一片不剩,鱼皮却完好无损,浇着滚烫的汤汁,还在缓缓地流动。撒着一层青白相间的翠玉葱花,缀着几只外黄里白的琥珀姜片。珍珠般的鱼子,宝石般的笋粒。热气缓缓地升腾着,几缕几缕地游离在鱼身之上。
我的眼睛瞪大了,转头望向曾祖母。我看见她笑了,嘴角提起又舒展,充满着灵气。那笑容慈祥又可爱,我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笑容。看着她,我也想笑了。
后来,曾祖母去世了。
那天下着雨,三两乌鸦在枝上啼叫。
曾祖母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的。他们说她睡着了,就没有再醒来。我定在她的屋前,雨打湿了我的头发。
几名高大的男工人在我身边忙碌,把什么东西搬进,又把什么东西搬出。他们与我擦肩而过。父亲在一旁指挥着,声音大到暴躁。我只是依旧在那站着,没有动。
雨下了几天几夜,我们家为曾祖母的丧事也忙了几天几夜。我没有流下一滴泪,同时我也很难感到有一点悲伤。母亲要我磕头,我便磕头。母亲要我哭丧,我便哭丧。与此同时的,在我的心中有一种,我不知该称呼为什么的东西,悄悄地蔓延开了。
最终,曾祖母还是走了。她被装在一个冰冷的,漆黑的棺木中。载上了卡车。
卡车缓缓地走远了。泥土仍是湿的,榕树林被云雾织隐去了尽头,又织上了青衣。我抬头看向身边的父亲。我头一次发现,他的眼睛是那么黑,那么黑。卡车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载着曾祖母一生重量的卡车走了,隐没在路的远方。
我又想起了曾祖母的笑容,它是那样的真实。
这之后,我少了一个亲人,而多了一份只停留在记忆中的味道。
因此,我不爱吃鱼,甚至可以说是深通恶绝。
当嘴巴吃的东西太多了,烧烤的味道就早已经泯然众人了,而心中的味道却唯有自己记得——题记
路,蔓延于山中,崎岖着。隐约在山里的气息,忽浓忽淡,是一种桂花的香。这是来金外的第一次秋游——黄大仙烧烤。
约莫十五分钟后,我们登上了山顶,找到了各自的烤架。火腿浸至于烤炉上,在蹦跳的火心中,慢慢地绽开。灰烟中弥漫着香气,从四面八方笼聚,包围。
我沉浸在此刻悠悠的冥想之中,无拘,无束。贪婪地吸着,我呼地意识到,这也许不仅是一种模糊在辛与辣之间的诠释,更是一种对生活,生命的明了。对烧烤的诱惑麻痹了我——虽说同是吃烧烤,今时却是别番滋味,也许是因为陪伴的人不同吧。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在那呆了三小时。白云占遍了整座山,衬着山尖,灿灿金辉从其中穿过。我们全体拍了一张合照——透过镜头,我可以看到那中间的无限的爱。
大爱,小爱皆有,每一个依偎在一起的同学上辈子似乎都是一对恋人,互相爱着彼此,以致今天还被神秘的安排在一起。我们像是一个部落,有首领,有族员,更重要的是大家紧挨在一起的心。
拍完合照,大家都上了车,准备回学校。
是累了吧,同学们都无力地躺倒在座椅上,享受那一刻的宁静,那一刻的美好。在几愣几瞬间以后,不知是谁嘴角边哼起了熟悉的小调,似引子般,纵使其他的同学们也随之哼了起来。
我没有唱,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他们心中的欢悦,心房中的真挚,以及内心最深处的歌唱,那仿佛不只是歌声,更是一种诉说,诉说的是一个班级,诉说的是一种团结,诉说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美好。
那歌声仿佛不只在车中回荡,更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停留,直驻我心中,徘徊不尽。我凝望窗外,簌簌落了泪。窗外的景还是景,不变,只是那份情怀——是某种神秘的关系把我们牵连到了一起,是某种无形的缘分让我们聚到了一块儿。
持一支梦烛,向高处漫溯;满载一班希望,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我轻轻的挥手,作别远方的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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