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几个白人小孩在公园里玩。这时,一位卖氢气球的老人推着货车进了公园。白人小孩一窝蜂地跑了上去,每人买了一个气球,兴高采烈地追逐着放飞的气球跑开了。白人小孩的身影消失后,一个黑人小孩怯生生地走到老人的货车旁,用略带恳求的语气问道:“您能卖给我一个气球吗?”
“当然可以,”老人慈祥地打量了他一下,温和地说,“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他鼓起勇气说:“我要一个黑色的。”
脸上写满沧桑的\'老人惊诧地看了看这个黑人小孩,随即递给他一个黑色的气球。
他开心地接过气球,小手一松,气球在微风中冉冉升起。
老人一边看着上升的气球,一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说:“记住,气球能不能升起,不是因为它的颜色,而是因为气球内充满了氢气。”
既然你觉得那样的人不是好人,那么,如果你工作一年,全家老小翘首企盼,你却除了一张火车票什么都没能带回家,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你怎么做?如果公司的总经理要辞职另谋高就,而你和另一个同事都是副总经理,实力相当,而你是不是要为了结婚用的房子而争那么一个馒头?如果有实力很强的竞争对手与你竞争同一项目,你是不是要把三十六计里的招数都用上,为了保证老板不炒你鱿鱼?
完了,这么一说没好人了,对吧。动画片《进击的巨人》里的爱尔敏说过一句话:人们口中的好人指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人。我瞬间醍醐灌顶,看来动画片里阐明的道理也是不可小觑的。我们平时说别人好,对你好,也就是说他或者她帮过你,或者可以帮助你,对你有利。或许那个人高风亮节,对所有人都好,那他真是个高尚的人,是众人眼中的好人。否则,就算你为自己谋一点点私利,那么与你竞争而失利的.人,对他来说你就是使阴谋耍手段的坏人。
这么说太绝对,我们都成好人坏人的矛盾体了是不是?天堂与地狱一线,善恶一念,咱们平时所印象中的坏人,就是穷凶极恶,***人不眨眼,死有余辜的,而好人是温良恭谦,风度翩翩的对不对?再简单点说,做了要进监狱的事情的就是坏人,没做的就是好人是不是?那,如果一个男的随意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或者一个女的到处傍大款,然后瓜分他的财产,合法啊,没犯法啊,又迷茫了是不是。
其实这篇文章一开始就把这个概念给极端化了,现实中没有那么多极端的事情。一个犯罪分子他也可能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而一个优秀的职员也可能成为家庭暴力的施暴者。一切的评判都是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在不同人眼中的,因此同一个事物才会如万花筒般,在不同人眼中映出不同的映像。所以,多多反思,换位思考,能让你的活得更为清楚,明白。
工厂的周边是普遍常见的荒凉,白天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在工厂门前的马路上走动,只有到了晚上才有下了班的工人在那儿散步聊天。这种生活可谓是千篇一律,乏味至极。我有时还在想着,像我这样平凡的一个人,也许注定是要面对这些平凡无趣的事物吧。
但是不得不说,我虽有些厌倦,但是还是对这儿的一草一木有着难以言喻的眷恋,毕竟我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
我是个闲人,整天就是呆在宿舍发愣。偶然的这么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在工厂门前的马路上晃悠。这时已经是2月了,厂外边的树木已经开始吐出了新芽,但是最吸引我的不是那些树上的新叶,而是那些从树上掉落了的`已经铺满了地板的叶子。远远看去,那条人行道整个就像是铺上了地毯,青葱青葱的,特别是在无人的街上,让人觉得格外珍贵,仿佛那是本就该在那儿的一样。
踩在脚下,听着叶儿们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听到了它们为春天的到来而发出的乐章。那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整齐、如此的令人欢喜。刹那间,厂里机器所发出的声音已经飘远了,耳边听到的只是那轻声的低诉。那一刻,我看着周边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的排斥了,我甚至觉得这是个虽偏远但是幽静的地方。
下了班的人们虽然工作了一整天,但还是有着笑脸——那是一个个带着满足与充实的笑脸。我在这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些满手沧桑的人们汇聚在一起,竟也是如此的充满着魅力。他们身上的汗水是如此的闪亮——闪耀着他们对家人的爱、对家人的付出。如此的如此,我眼里看着这幅画儿,耳边听着他们分享工作糗事时那无顾忌的笑声,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以前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就算我没有走遍大江南北,也可以拥有心灵的宁静和享受;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是那些平凡乏味的事情,也可以在我眼中成为一种乐趣。
试想想,小康人家可能享受不到大富大贵的气派,但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渴望着小家庭的温馨。我们的能力可能难以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状况,但是我们能换个心态看世界,至少努力奋斗的过程是很值得回味的。而平凡中的趣味,也许只有换个心态后才能有所领会。
平凡,有时未必是无趣的代言词;新鲜,也未必能时时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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