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春天,时而明媚,时而又狂燥;让人开心,又让人哭泣。在我的眼里,春天像似我的妹妹—“马girl”。
现在的妹妹,让人很烦感,又让人看着很可爱,又有时让人感到很可怜。一以妹妹打电活叫我过去陪她玩,可一到那我想坐下看一会电视,他过来一把将电视遥控器夺过去,一下子播到了kaku,一会等我爷爷一要看新闻时,她先把遥控器藏好,自己装作生气的样子,到自己的屋里看书去了,当她走后我爷爷开始找遥控器,可半天也没有找到,我也跟着一起找,可最后还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出自己事先藏好的遥控器,这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多么童真,让人感到那么的可爱至极。
在妹妹的笑声中,我想到,那不就像春天那明媚和蔼的一天吗?
可又过了几天,妹妹开始学古筝,可就是这古筝闹得我奶奶家鸡犬不宁的。那次妹妹学完古筝回来,练习时开架了,先是吵吵,最后,妹妹哭了一顿,就像春天一样,那浠浠沥沥的小雨,差不多每次练习时都差不多有那么几回吵吵。这让我很可怜她。
这就是我的妹妹,像春天一样那么可爱,又那么可悲。
风,出来的不是凉爽,不是给人以精神的力量。而是——那枝上的叶更蔫了,路上的行人不禁又压低了遮阳工具……一个身影在苏杰学校门口徘徊踱步。“天啊,怎么那么热!”我把鸭舌帽向下拉了拉,右手在耳边不停扇动着,但对这燥热的环境似乎无济于事。我抱怨着妈妈:“怎么还不来接我啊!热死了……”。
骄阳依然焦烤着大地,焦烤着我。汗水不知不觉已渗满了我的脊背,热气已将我的灵魂抽离,站在太阳底下的我昏昏欲睡,双脚已无力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中暑所带来的不适,遍布着我的全身。
突然,一声清亮的话语让我一惊,身体渐渐有了知觉。“丁艺婕,你怎么还不回家啊?”聂××边说边微笑着向我走来,我使劲摇了摇头,把自己从混沌中拉回来。我勉强地回应了一个笑容,说:“妈妈还没来接我。”
“啊?已经放学很久了欸,阿姨还没来接你啊?”她顿了顿又说,“你一定中暑了,看你脸色好憔悴。”说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我,“擦擦汗吧。”我感激地接过纸巾。“来!”聂××拉起我的手,塞了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吧,至少补充点水分,不会那么难受。”看着她认真而又透着真挚的脸庞,感动已使我说不出话来。
水,顺着口腔滑过喉咙,流经血脉,最后进入身体。凉爽顿时让我清醒许多。这甘甜的水就像是沙漠中的清泉,滋润着喉咙,更滋润着心灵。
看着聂××远去的背影,仿佛暑热已散尽,顿时感到如沐春风。
友情像春天一样。哪怕只是一瓶水,都是有爱的结合。它,就像冬日里的一把火,夏日里的一面扇,秋日里的一阵风。更像是春天,那般温暖,那般凉爽,那般舒适,那般自然。
这样的时候,我曾偶然想起过你。
春季里盛开的微风,蝴蝶飞落发间的嬉笑,和小路上蹦跳着走来的歌声。还有夏日,满满的池塘里一汪绿水,绿波荡漾,每一道波纹就托起了一朵丰满的荷花。
但是,再美的景色也会走开,内心世界就有了浅浅的忧伤。
所以我选择忘记,尽管偶然想起过去,想起你。但过去的时光已经过去,那样遥远,远得没有尽头,那是视线无法企及的另外一个世界,不属于我,不属于你。
那些年,我们走在一样的路上,看着前方。前方的路,怎么会没有岔道,那是生命的必然,也是生命中的绚烂。携手走过一程,我们相对而笑,再走过一程,我们的脚下,已是别样的花草。分别之时,我们不需要忧伤,亦无须在心底刻上一些告别的场景。
因为岁月中原本没有真正的告别,所有的告别,不过是一种外在的仪式。生命中没有仪式,没有告别。生命的存在,只是岁月中的一段行程,简简单单,从从容容。遇见了,看上一眼,分别了,说声再见。之后,两相忘记,我们,都是自己的路人。
于是在更多的夜晚,我常常把自己忘记,把你忘记。我开始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没有记忆的鱼,没有喜悦,没有悲伤。
其实,我真的该把你忘记。从盛夏的日子里走进秋天,风一吹,满身的冷就把过去的时光覆盖了。覆盖的,还有曾经牵手的那个自己。这样,我渐渐觉得,我已在自己的心底里,像忘记春天一样,把你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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