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有一天上帝告诉世人:“你们可以来我这里,我会满足你们一人一个愿望。”于是人们纷纷去把自己的心愿说给上帝听,然而唯独有一位因战斗而失去左腿的军人默默站着不动。上帝来到他的身边问:“需要许愿吗?”军人淡淡地笑着说:“我不需要,我很满足。”
当我们失去一些珍贵的东西时能否像那位军人一样泰然面对呢?有的人在失去中获得更多,而有的人在失去里丧失全部。一位在世界一流学府意气风发的青年,风华正茂,一种怪病侵蚀了他的身体使他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他面对这一切时却没有向命运低头,他一边与病魔做斗争,一边完成了自己的`学业,并且创作了一部科学巨著《时间简史》。他用自身的行动诠释了生命的意义。
他是一名体坛巨星,在田径场上常常施展自我风采,倍受粉丝的青睐。然而一次意外的犯规失去了决赛资格,从此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在以后的比赛中不是抢跑、就是落后于其他对手,最终结束了自己的体育生涯。失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正视失去。
维纳斯因失去双臂而成为艺术瑰宝,贝多芬双耳失聪却谱出《命运》斗争曲,人生的得失犹如大海的潮起潮落,当你处在潮落时千万不要沉沦下去,也许会有更高的潮起在等着你。
那天晚上,我正在写作业,可是作业本偏偏让我用完了,得去买一本。但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晚,我又打起了退堂鼓。那作业可怎么写呢?家里上次买的已经用光了。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挑战一下夜路这个“魔头”。
说是夜路,其实就是一条五六十米长的小路,只不过到了晚上,因为是小路,又没有路灯,漆黑一片,挺可怕的。白天走没什么感觉,可到了晚上,那呼呼的`风声好像是恶鬼在你耳边低语,一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影,让我心惊胆战。
此时,我站在家门口,抬头看天空,月亮姐姐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星星弟弟也眨累了眼睛,睡着了。现在伸手不见五指,整条路上寂静得可怕。
没办法,我只好暗自倒霉。快步走进了小路,融入了黑暗之中。我是靠看自己的眼力来看路的,只能看出模糊的黑影。我不敢打手电筒,因为用手电筒的时候老感觉有人从背后跟着你,我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看见一个白衣鬼来。我继续摸着黑走着,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寒风直往我脖子里钻,我脑袋里浮现出流着鲜血的鬼脸,那阴风更像是一阵阵凄惨的狞叫。我没命似的飞快往前跑,边跑边想:如果我没死在这里,以后也一定不再看恐怖片了。终于,前方出现一个隐隐约约的亮点,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样,拼了命地往前跑,到了商店。
站在明亮的灯光里,我好转了许多。买完作业本后,又站在路口,那黑暗像是一只恶魔,张开血盆大嘴活要把我吞下去。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唱起了儿歌给自己壮胆,果然不害怕了。我竭力不想可怕的鬼脸之类的东酉。突然,又一阵狂风吹来,我赶紧唱歌,可是一紧张,把歌词给忘了。那鬼脸再度袭来,明风草动又号叫起来……“啊!”我吓得尖叫一声,把全身的力量聚集到双腿上,使出吃奶的劲往家跑,好在我幸运,没有摔倒。最终历尽干辛万苦,狼狈不堪,终于回到了家。
一回想起这次惊心动魄的走夜路,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但是又明明知道自己吓自己,但这胆战心惊的第一次走夜路,令我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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