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大名着里,我最不了解的就是红楼了,通常看到一些红学评论,都不敢随便多嘴,今天看了小水叮铛转贴的《为什么要争宝玉》,实在如梗在喉,不吐不快。若有不当之处,诸位请多多指教。
叮铛文中明确指出,宝玉是荣国府的当然继承者,这个观点是错的。在中国封建社会中,继承制度一向是嫡长子继承制。父亲的爵位等不可分的东西是由正妻的长子继承,父亲的财产的主要部分也都由他一人继承,其余兄弟只能分得一小部分而已。(您说不公平?我也觉得不公平,不过总算有明确的规定,比一笔糊涂帐要好些。)如果嫡长子不幸先死了怎么办?由嫡长子的嫡长子所得,若他没有儿子,才轮到其他的兄弟,按先嫡庶,后长幼(女的不算)的原则顺次排序,冠军通吃,亚军没份。您可别小看了这规定,它可是封建社会能够存在两千多年的基石之一,历朝历代对这一点都是大力维护的。就连皇帝也不例外。
再看看红楼梦中的荣国府。顾名思义,荣国府是荣国公的府第,贾赦(宝玉的伯父)继承了先辈的爵位和财产,成为第三任荣国公,并拥有荣国府的所有权。读书笔记若贾赦去世,荣国公和荣国府的继承顺序是:贾链(贾赦独子),贾政(贾赦之弟,宝玉之父),贾兰(贾政嫡长子贾珠之独子),宝玉(贾政嫡次子),贾环(贾政第三子)。也就是说,宝玉在继承顺序中只排位第四,这还不算贾链随时可能生儿子(生一个他往后挪一位),忘了,贾赦也可能生(一样在他前)呵呵。在正常的情况下,贾链会有儿子,贾兰也比宝玉年轻,所以宝玉永远没有机会取得荣国府。祖母疼他,只不过多给他一点私房钱罢了。至于他姐姐是贵妃所以对他有利就更可笑了,元春是宝玉的姐姐不假,可她不也是贾兰的亲姑姑吗?贾兰从小没父亲,元春对他难道不会多一份同情吗?退一万步说,元春要帮宝玉,她能怎么帮呢?封建社会的铁律她一个妃子是改不了的,除非要她怂恿皇帝治贾链,贾兰的罪,这,可能吗?所以,再次强调,当时任何一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贾宝玉要取得荣国府,是接近不可能。
至于为什么有几个人看上了宝玉,非嫁给他不可,呵呵,我小人家对红楼不熟,不好瞎猜,能肯定的是,绝不是因为他是荣国府的继承者。
红楼梦中的每一首诗词,每一幅对联,每一篇赋文都是为小说中人物和场合量身定做的。它不仅反映了人物的特性,甚至暗示了人物的命运。正因为有了这些诗词歌赋、对联,《红楼梦》才成其为《红楼梦》流传至今,并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
我在校门口看见他孤独无助的眼神,小小的身体在发着抖。他的眼睛里是那么的痛苦、无助,甚至绝望。他还那么小啊,在雨中颤抖着蹲在树下。
“他真是好可爱啊!”一些女同学开心的三三两两打着雨伞走过。我站在雨里,默默的没有说话。毕竟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伞,支在他的身旁。“你们看啊那个傻瓜居然把雨伞让给一只小狗”男女同学们窃窃私语的肚子和浑身上下都淋湿了的我。我没有说话,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后转身打算离去。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泪痕,顺着他的脸庞滑落。
我又一次勾起了嘴角,大步顺着公路走了。他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中闪着泪光。
后记
后来再见到那只狗,它和它的主人一起走在街上。见到我,它兴奋的汪汪叫着,眼里闪着激动的光。狗的主人感谢了我并且把我的伞还给了我。
很抱歉在这一篇短文里使用了“他”这个字眼。应为我想要写出对于它的尊敬啦。毕竟我也不能造一个字,所以借用了“他”这个称呼,望见谅。
想起从前,菲菲总是骑着她那辆自行车来我家找我玩。我总是嘲笑她的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我们总是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逛遍整个村子的大江南北,放肆地笑,疯狂地聊天。
那时候,当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可是最近,自从上了高中,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越来越少。甚至一个电话的联系,都需要挤时间来打。其实,说句实话,不是没有时间来联系,而是或许都没那么在乎了。自从上了高中以后,我发觉我们之间出现了一道鸿沟。随着高中时光一天天流逝,这道鸿沟也就越来越深,最后生疏到偶尔见了面也只是笑一笑,寒暄几句。
再也找不到一开始天真无邪的感觉。
时间都去哪儿了?
友谊都去哪儿了?
后来在新的环境里,我有了更多新的朋友。从前她陪着我做的玩的如今都有新的朋友陪着我重复,一遍遍感伤,欢笑的时候扑作一团捧腹大笑,伤心的时候抱作一团伤心地哭。反正过了这一天,新的一天还会到来。今天的夕阳落下到地平线以下,明日还会有新的夕阳出现。
有时候从操场走过,看到有老师的孩子或者来我们学校玩的小孩子,唇角会微微上扬,心里弥漫起无限的感伤。看着眼前的他们,小小的身子,天真的表情,幼稚的话语,仿佛就是重复着我们的童年。我们那一去不复返的童年。
怀念。
伤感。
那一去不复返。
想起来,永远都是最美好的童年。在心中,萦绕着,永远不去。
一种变相的信念。
很久很久以前,我见过一位大侠。那位大侠告诉我说,在遥远的北方,有一望无际的大漠,那里有孤傲的飞鸟,有辽阔的天际,还有很多很多热情美丽的西域女子。
在那以后,我每日每夜地守着自己的江南,遥望远方的大漠。我问我娘,娘,你去过大漠吗?
娘总是温柔地望着我,轻轻摇头,但是总是不忘记告诉我一句,可是你爹去过。你爹桀骜的眼神,和大漠里的飞鸟一样。
那个时候,我在小小的内心里想象着我爹的样子,想象着大漠的桀骜的飞鸟的样子。每次姨娘姐姐们带我去放风筝,我望着蓝天的时候,总会期望能有一只孤独桀骜的飞鸟飞过。
可是直到我家灭亡,我都没有看到飞鸟,看到我爹。
长大一点,我才真正觉得,小时候的我,那样期望飞鸟的出现,其实都是期望我爹出现的理由。我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我爹。我只想着能跟君哥哥一样,有爹有娘,即便是家里很穷,也没什么的。
可是我家灭亡以后,姨娘跟着别人走了,姐姐们嫁的嫁,走的走,最后只剩下我娘和我相依为命。
从前我根本没觉得这种日子苦,可是现在,我过够了这种上顿不接下顿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信誓旦旦地告诉娘,我要去大漠,把爹给找回来。
我看到娘没有笑,她的.脸色苍白,她第一次哭了,一行浅淡的清泪从脸颊流过,直接流进了我的心里。我从来没见过娘这样憔悴的模样。娘未出阁时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是有名的大家闺秀。即使家亡了,落魄了,我也没有见到娘掉过一滴眼泪。我只是很伤心地望着娘,很心疼,很难过。
娘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额头,问我,孩子,你还记得幼时给你讲故事的那个大侠吗?
我点点头说,我记得。
娘突然笑了,目光望着我,却不像在看我,仿佛陷入某种回忆,她轻柔的声音响起,那就是你爹。
乍看之下这仿佛是一个励志故事,当然,这么认为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一个患有语言障碍的王室公爵在皇室、国家的紧迫情势之下,努力克服自己的缺陷、积极去改变,最终逃出了缺陷的阴影,而终于让那些质疑、担忧、讥讽等等的公众舆论烟消云散,最终也不失为一个伟大的国王。
这个故事的励志意义另一部分也因另一个人物的所为所对比升华:George的兄弟Edward,本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皇室公爵,王位的理所应当的继承人,却因人生际遇和风流个性,逐渐的放弃了对王位的追逐,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天赋如果不为后天善用,也会逐渐被磨灭,被荒废;而对于George来说,一个对于王位继承者来说相当有阻碍的缺陷,如果有心去改变、不停的尝试,最终也会得到纠正,获得真正的自信。
你也可以认为这是一个为了讲述伟大王与民、医与患无差别友情的故事,语言治疗师洛格和王室继承人George齐心战胜“顽疾”,两个人一同为对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而奋斗。当然,这个“顽疾”不同于表面上那样简单,仅仅是“口吃”或者“发音”,或是“说话是否流利”的问题。在当时的国际情势下,而在王储之中的理想继任者却沉迷风流韵事不思大体(其实对于这一点就我个人而言是否要对Edward抱否定批评态度,还是要持保留意见),而对于当时社会和国际情势动荡的情况下,一个强有力的国王,一个英明的统帅,一举一动都为人们所关注,人民希望得到希望和自信,希望看到一个能给他们安全感的王。因此George的“顽疾”,反而显得那么的引人注目,因为对于国王和重大场合而言,一场有力、有自信的完美的演讲,对于王室、国民和公众来说,都是必不可少需要的事情。
所以如果George是个平常的人,或许他有口吃,或许他的发音有问题,这都没什么,他可以选择成为作家、卖笔杆子,他可以选择出卖体力来维持生计,他可以尽量避开交际、闭门闭户,这都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自己和别人也许都不会觉得这是多么有问题的一件事。然而他却成为一个有语言缺陷的王室继承人、国王,一个小问题也许就成为了大困难,就像Edward一样,一个花花公子其实没什么,但是因为出身背景和责任,就显得有些失大体、不成器之感,其实都是位置造就的,因为人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讲到这里,我想,很多人也许都在羡慕另一种生活,其实所有的生活都是一座围城,除非你可以拥有每一座城门的钥匙而可以自由进入,否则,并不要轻易羡慕或者盲目追寻另外的生活,除非你已经想得透彻,或者是你个永不思悔的人。
乐将起,舞予飞,一切的一切都归于宁静,午夜的西安很是美丽动人,璀璨的玉珠在那亭台的楼阁上大放光彩,西安的夜是宁静,和谐,动人。
但暮鼓敲响的时候,陆陆续续的人们冲冲的赶回那温暖的家。
"八川分流绕长安,秦中自古帝王州".长安乱,西安安,西安就是自古扬名天下的长安,著名史学家司马迁对长安赞不绝口,《史记》中的称长安为"金城千里,天府之国".
晚霞的美丽映衬着长安古老的城墙,显得的仓满和无比的厚重。斑驳的城墙抒写了当年烽火狼烟的岁月。
霞光照射而上,从内城到外城,告诫着劳作的人民一天的结束。暮鼓沉缓的响起,激荡的鼓声显示出皇家的辉煌和大气。由内而外,一圈圈的荡漾,如水面的.涟漪。
午夜的长安没有宵禁,当晚饭过后,闲暇的人们到了他们一天的休息时间,灯火的摇曳在到处荡漾,到处灯光璀璨,月色映照着古老的城池。在远处远远观看,就像一只磅礴的古兽卧趴在哪里"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虔,良人罢远征?"这是大诗人李白对午夜的长安的赞扬,月色如银的京城,表面上一片平静,但捣衣声中却蕴含着千家万户的痛苦;秋风不息,也寄托着对边关思念的深情。读来让人怦然心动。结句是闺妇的期待,也是诗人的心声。
从雄伟的城墙也可以看出长安当年的战火不断。那些烽火狼烟的岁月也记录了一段段铁血故事和那些千古留名的英雄帝王。
当打破了夜的静和闹,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当第一声晨钟敲响。
阳光斜斜的照射在辉煌的宫殿的金色的琉璃瓦上,反射出淡淡的灵光,那皇家伟大雄伟的宫殿,鳞次栉比。
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新的一天又将开始了。
古老的长安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有时候,我走在这古城里,常常生出一种时光流转朝代更迷的苍茫之感。朱雀大街李世民也走过,大唐西市留有李白的诗篇,曲江里有皇族僧侣平民汇聚盛游,长门宫里陈阿娇在哭诉"人生失意无南北"
原来,一座城池的崛起与颠覆,只为成全这桩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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