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下课了,我熟练地从烟盒里抽出最后一支烟,用两个手指稳稳地夹着,五个手指头笼成空拳状,烟条在掌心受到严密的保护,右手敏捷地往衣袋里一插,便急不可待,又不露声色地逃出教室,飞出厕所。
四周环视一下,感觉安全了。“咔嚓”一声,点着了。猛吸一口,烟,由口入鼻,那感觉,美死我了!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我想苏轼夜游赤壁,“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也不过如此吧!
正在陶醉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师的身影。危险突然降临犹如晴天霹雳,我右手条件反射般拢了起来,并敏捷地伸进裤袋里。正在我不动声色地往厕所外走去时,被老师叫住了,接着被他一边查问,一边带我向办公室方向走去。忽然感觉掌心热热的,才发现,刚才因为惊慌,那烟并没有完全被熄灭,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手用力一掐,才把烟掐灭。之后感觉火辣辣的.,把手抽出来,依稀可见指尖黑中带红——原来手被烫破了,并出了血。但是,已顾不得疼了,赶紧把手盘在身后,以免老师发现。
伴着沉重和害怕的心情,我进了办公室。刚开始我不承认,因为老师没有直接证据。后来有一位老师说,看一下他的手不就知道抽没抽?这时我更害怕了。心里也更慌了,便做了一件天大的傻事,把手插进了口袋。后来恢复了一点理智,忙把手抽出来。正在这时语文老师走了过来,教育了我几句,边说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袋里……随后一只打火机和一根烧残的烟出现在老师们的面前。
于是,一只苍老而又温暖的手轻轻地“贴”在我脸上;我,低下了“高昂”的头。老师一边批评我,一边拿来酒精为我消毒;看看自己被烟烫伤了的手,瞧瞧老师轻轻涂抹着的手,心里也被烟烫了一下,眼角挂着悔恨的泪!
老师啊,您把学生当成您服务的“上帝”;您的手,干净了学生的口袋,疗治了学生的伤手,温暖了学生的心窝!
啊,永远忘不了,老师那温暖的手。
夏,一个多么美妙、动听而又让人充满幻想的名字!提起夏天,人们想到的可能是炎热的夏日、热火朝天的大火球,而现在,我们即将迎来温暖宜人的初夏。
初夏,它虽然不像春天那样春光明媚、春暖花开,不像秋天那样秋高气爽、硕果累累,充满诗情画意,也不像冬天那样美丽,处处闪着银光,可它却有自己独特的韵味。
初入夏天,天气并没有那么炎热,偶尔你还可以感受到一丝凉风从脸颊上轻轻拂过,这也正是人们外出旅游的好时期。在许多奇特的景点中,每时每刻无不洋溢着人们的欢歌笑语。假期里,人们都尽情地享受着旅途的欢乐,享受着初夏带来的数不尽的好处。
虽说是初夏,但是街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冰淇淋小摊,小摊边挤满了人群,大家都在品尝美味的冰棒和雪糕,一路上的劳累和炎热,已经被冰淇淋的美味冲得烟消云散了。初夏,还没有正式进入夏天,但是已经拥有夏天独特的风格和韵味了。
人们都说六月份的天气就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正如天真的娃娃,刚才都在哈哈大笑,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哇的哭了起来。夏天的天气不也是这样的吗?
初夏,也是一个热闹、悠闲的节季。听,夏哥哥威风地坐着轰隆隆的雷声,带着狂风妹妹来了,豆大的雨点在地上弹奏起一段段悦耳的乐曲,仿佛是在迎接夏天的到来。瞧,海浪正无声地拍打着沙滩,把那些精美别致的贝壳冲上岸来,引来了多少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小鸟正快乐地在树林中自由自在地飞翔着,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上,轻轻地唱着初夏的歌谣&&
初夏,也是个多雨的季节。它并不像春雨那样缠绵,也不像秋雨那样飘飘洒洒,更不像冬天的雨那样似雨非雨。初夏的雨,淅淅沥沥,走在雨中,别有一丝韵味,漫步在雨中,梦幻一般。
初夏,最迷人的景色应该是夜晚了。凉风习习,轻轻吹过面颊,吹散了身边的炎热,带来几分凉爽和舒适,那天空,蓝得出奇,静谧的天空,那么静,让人沉醉,情不自禁的融入了这美好的夜色之中,金灿灿的星星顽皮地眨着闪闪的眼睛,慈详的月亮妈妈静静地为大地洒下一缕缕柔和的月光,那么美,留连其间,仿佛置身于仙界之中,那样令人向往&&
夜色,抹去了白天的最后一缕光辉,夜幕慢慢地笼罩了大地。
父亲将他的青春奉献给大山。
清明时节,我冒着霏霏细雨,回到了阔别的家乡。
父亲的腰弯得深深的,像是融进了茶园无涯的绿意里。漫山遍野的深绿、碧绿、浅绿直逼我的眼球,又像是给大山围上了一层曼妙的绿纱。
我随着父亲走向茶园更深处,四周涌动着如凝脂般厚重的绿意。任南风带着沁人的土香袭乱我们的头发,那不该被打扰的世界似乎在浅斟低唱,山里的孩子喜爱漫游于山林,趁散放的鹧鸪还未归巢,偷偷寻觅它们下的蛋。夕阳西下,肥嘟嘟的小子用衣裳兜着满满的鹧鸪蛋回家。
还记得,曾经的大山却是一片荒芜,粮食广种薄收。山里的人不希望把青春耗费在大山,纷纷外出打工,父亲却坚定地留了下来,因为,山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过得很苦,他不忍心弃他们不顾。
于是,无论四季更替,他在无怨无悔的奉献中,诠释了青春。
春天,他整地,开渠,播种。他惊讶地发现大山的土壤呈碱性,怪不得粮食不肯生长。但碱性的土壤却是茶树的温床。于是,他用自己的青春来改变大山。夏天,他浇水,施肥,沃土;秋天,他剪枝,修枝,发枝。
几载光阴转瞬即逝。清明时分,父亲与我带着山村特有的小筐,上山采茶了,清明茶只能站着采摘,米粒一样大的嫩草一棵树上只能摘十几个,必须“打一枪换一靶”。半天下来,父亲却采摘了一、二斤新鲜茶叶。我望着父亲佝偻的背,掂量着绿意盎然的大山,忽然间明白了:父亲的青春,铭刻在大山的一草一木中,绿得苍茫……
临别前,父亲叮嘱我常回山看看。我几步一回头。父亲,正静静地倚在门槛旁。西沉的落日,在他的身上打出昏黄。此刻,炊烟正从农舍的屋顶袅袅升起,在晚霞中四射,分散,消隐。女人们吆喝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男人挑着茶叶从我跟前走过,扁担吱呀吱呀,一路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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