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弟弟今天起了个大早,吃饭、刷牙、洗脸,一点都不拖沓。吃饭时他大声宣布:“妈妈早就答应今天去滑冰,吃完饭我们就去吧!”妈妈笑着同意了。
饭后,妈妈说,你还有作业呢,要不先做完作业再去。弟弟虽然有一点不高兴,但是想到做完作业可以尽情玩了,便速度飞快地做完作业,完全找不到之前那种拖拖拉拉的样子。妈妈担心他心急做不对,便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弟弟居然全做对了!
做完作业,弟弟马上跑到门口换好了鞋子,迫不及待地催促妈妈马上出发。可是这时,妈妈却连衣服也没换,懒洋洋的坐在床上看手机。还说:“我先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去。”弟弟有点急躁地说:“为什么我做作业的.时候你不收拾呢?快点儿去吧!”妈妈没有理会他,但弟弟仍然不屈不挠,想立刻去滑冰的他不停的催促着,妈妈急了,批评道:“不要这么着急,再催我们就不去了!”
弟弟因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越来越着急。他催促的频率越来越快,妈妈依然不慌不忙地换衣服,擦防晒霜,找零食,把水倒在保温杯里。弟弟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在旁边直跳脚。他带着哭腔说:“求你就带我去吧,现在再不出发的话,就算是超人也飞不过去了!”在弟弟的不停催促下,妈妈终于收拾好了,说好好好,现在就带你去。出门前,妈妈看了看表,犹豫了一会,说:“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一会该吃中饭了,要不今天先不去了,以后再去也行。”
本以为能立即出发了的弟弟听到这句话之后呆若木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愤怒地喊道:“你不是好几个星期前就答应今天带我去滑冰吗?你不是总是教我做人要信守承诺吗?为什么你自己都做不到啊?”他砰的一声关上门,我们听到他在床上哭很久。
今天,是我学跆拳道的第四节课。
随着学习的深入,教练不再停留在简单的“准备式”和“格斗式”两三个花架子动作,稍作复习,便开始让我们压腿、劈叉,锻炼韧带。
这是一项基本功,是学跆拳道的关健。幸好我曾学过一年多的舞蹈,对我来说不是太难。只是,好久没练,今天做起来也隐隐作痛,有点力不从心。但总算能坚持,不至于献丑。
再看看周围的同学,有的脸憋得通红才勉勉强强;有的折腾了半天还无济于事。总之,轻松自如的学员少之又少。
最狼狈的是一个与我一般大的男生,他不幸被教练“盯”上了。教练看见他肢体“僵硬”,相当不满意,就按着他的肩膀拼命往下压,疼得他呲牙咧嘴,“嗷嗷”叫。看他那无可无奈的样子,我想:他心里肯定巴不得教练快点走开,饶自己一回。可是,教练今天有点“凶”,偏不放松,继续施加压力。
“哎!今天他是撞到枪口上啦。”
正想着,只听“哇”的一声,我扭头一看,忍不住偷偷地笑起来。你猜怎么着?
嘿!平时坚强的男生,竟然也哭鼻子,哈哈!
三月,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一片雾蒙蒙的绿色。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他就在这样一个充满生机活力的季节到了。
他,是一个插班生,有一个别致精巧的名字:羽。正好我的座位旁边有一个空位,他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坐到了我的旁边。他那白皙的小脸上透出几分优雅,他爱笑,不爱哭,他的脸上洋溢着那迷人的微笑,带着几分天真。
虽然羽爱笑,但他却和我一样不太爱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声中度过的。偶尔我俩闲聊几句,之后便哈哈大笑,我喜欢看着他笑,他笑起来比闷着脸好看多了。我们俩似乎很像,他爱笑,我也爱笑。他不爱说话,莪也不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飘走,渐渐地我们接触多了,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也一改往日的风格,天天追逐打闹,颇有几番趣味。
直到有一天,他表现得十分反常,羽早早来到教室,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莪关切的问他怎么,羽只是冷淡的看了莪一样,依旧趴在课桌上,他的表情几乎无异于暴风雨前的闪电,莪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一节课下来,他依旧是这样,而且把头埋得更深了,似乎在隐瞒什么。最后终于放学了。他拿着书包哭着跑了出去。他流泪了。
这是莪第一次看见他哭。
第二天,他从悲伤中解脱出来后,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从小陪伴他,拥有他所有他所有童年回忆的爷爷去世了。我记得,,他曾向我描述过他哥爷爷玩耍时的快乐场景……
那一次,他哭的那么悲伤,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动力一样……
他终于哭了。
“什么?”,“3元?他那是在讹你!”这是妈妈的喊声。“恩......是,是的。”妈妈感叹到:“现在的人啊......”
1元,能买多少东西?我今天,却买到了物超所值的东西——而那卖家,就是那个驾驶员......
那长长的路,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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