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是一对和蔼可亲的中年夫妇,他们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都比我大,和他们的父母一样又高又瘦。姐姐能弹一手好钢琴,而哥哥能写一手好字,他们俩都在我市一所国家级示范中学念初中,我真羡慕他们。
记得刚和他们成为邻居时,是2001年7月1日,那天是中国共产党成立80周年的大喜日子,这个伟大的时候我们成为邻居真是特别有意义。
我爱去他们家串门,那是因为他们家有两样东西深深地吸引着我,一是姐姐那动听的钢琴弹奏,我总爱站在她身边,静静地看、静静地听,据阿姨讲,姐姐已经考过钢琴8级,难怪弹奏出来的音乐如此动听如此美妙;二是哥哥那手行云流水般的漂亮字,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是一个书法爱好者,硬笔书法也是全国6级,可比起他,可以说差得太无了,用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来比较,是不算过分的。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一点我是非常有的。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走到楼下才发现没有带钥匙,没有想到在楼道上就碰到了邻居家阿姨,阿姨笑咪咪地把我拉进她家,还告诉:“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尽管过来,千万别客气,我们是邻居,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多好的邻居呀!
像这样的事还真不少,细微处见真情。邻居家打扫卫生时也会人家门口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周二晚要去学英语就经常把书包放在小区物业公司门卫,邻居知道了,总是主动帮我拿回来。
我为有这样的好邻居而万分高兴,我希望天下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好邻居,这样我们的生活就会阳光灿烂,充满快乐。
黄阿姨住在我家楼下,她的身材矮矮胖胖的,圆圆的头顶着一头染成暗红色的卷发,高鼻梁、大嘴巴。我对她的印象一直不太好。她常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邻居吵架,说话尖酸刻薄。她吵架是时的样子很有气势:左手掐腰,右手一下一下地指着对方的头,可能自己感到长得不够高吧,吵架时总踮着脚,身子略微前倾,好象随时都要冲上去和对方厮打一般。有一天中午,我正在午睡,黄阿姨又和邻居吵起来了。我睡不好觉了,就起身背山上书包去学校自习。快到楼下时,光顾着看她们吵架,一脚踩空,摔倒在她家门口。她看见了,居然顾不得再吵,把我扶到她家,还问我疼不疼,看到我的膝盖旁擦破了皮,又赶紧取了药水给我涂上。然后,她把我扶回家,还给我爸爸打了电话,一直在我身旁和我说话,直到我爸爸回来了才离开。
打那以后,虽然她还是经常和别人吵架,但我觉得她好象没那么讨厌了,甚至还经常到她家去玩。仔细想想,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优点,只要多宽容别人的缺点,多发现别人的好处,大家才能和睦相处。
我的邻居王叔叔在我眼里曾经是个怪人。一年四季总见他穿着一身褪了色的工作服。虽然洗得干净,但和别人比起来,总觉得他土里土气、土眉土眼的。去年,我们楼里兴起了“装修风”,家家户户贴壁纸,砌瓷砖,铺地毯,大搞家庭建设,真忙得不亦乐乎、红红火火的,可王叔叔家却稳如泰山,按兵不动。别人问过他,催过他,还向他推荐很便宜的出厂价的装修材料。可是王叔叔却淡淡一笑,说:“折腾个啥?这样干干净净、简简单单不是挺好吗?”人们背地里称他“王抠门”。这也是真的,他家买菜很少买刚上市的细菜,常常是买那些价钱便宜的大路菜和“撮堆菜”。他对自己的小儿子晓刚要求很严,晓刚的兜里从来没见过零花钱,连晓刚背地里也向我们说过王叔叔的“小气”。 那天,邮递员送来一封王叔叔的信,是中国少年儿童福利基金会寄来的。嗬,邮票真漂亮!“对,我去送信,顺便向他讨这张邮票。不过,王叔叔那么小气,能舍得给我吗?”我一边想着,一边上楼来到了王叔叔家。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仍然忘不了她热情的面容。
她是我的邻居,她的'家里开着小卖部。在我十四岁,从城里回到家乡的时候,我受到了她热情的迎接。
爸爸让我去他们家买酱油,她很高兴我回来了,但是我对她很陌生,因为我已经十年没回过家乡了。她不仅没收酱油钱,还给了我一瓶大瓶可乐让我带回去,我推辞不过,道了谢就走了。
我回来的第二天中午,她邀请我们全家去她家吃饭。她实在很热情和友好。
在夏天的时候,如果我偶尔去她家,她常会给我一些小零食。我无法用言语来说明她的友善和我对她的感动。我记忆很深的是,有一次,我领着朋友们去她的店里买零食,她免费赠了我的朋友们和我每人一个一元钱的雪糕。我知道他们店里是有五毛钱的雪糕,我看到她拿五毛钱的雪糕时犹豫了,然后换成了一元钱的雪糕。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的真心。
她胖胖的,儿女都很有出息,听我妈说,她是一个很坚强而且厉害的女人,因为她是一个单身母亲。
有一天,她生病了。我很担心,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那间小卧室里已经站满了来看望和关怀她的人。她虚弱的躺在床上,旁边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仔细的为她诊断着。她实在是一个人缘极好,热心大众的人。
正所谓;德不孤,必有邻,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她实在担当得起高度的赞美。
我很高兴她是我的邻居。
我遇到过很多邻居,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两个比我小的男孩。 两个小男孩是两兄弟,一个叫庞立林,一个叫庞立康,两兄弟相处得十分融洽,和我也一样。每次一有什么好东西总是拿出分享。现在都流行玩陀螺,他家有很多,就拿上来和我一起玩,他说:“我家还有很多,你要吗?”“好啊,我家有很多铠甲勇士,你要吗?”“好啊,给你,陀螺。”“给你,铠甲勇士。”我们互相笑了笑。后来,我和他们一起玩陀螺,他们总是让着我,他们说因为我是女生,我听了十分感动,那么小,就已经学会了关爱他人,谦让女生,令人佩服。 在家里,他们的妈妈很忙,他们看见了,就去对妈妈说:“妈妈,我帮您,您歇歇吧,我们帮您。”“好孩子。”说完,马上开始工作,过了十几分钟,做完了,妈妈看见他们满头大汗的,就说:“看你们忙得满头大汗的,来,擦擦。” 这就是我的邻居,尊老爱幼,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叫薇薇,今年7岁半,一张胖乎乎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宝石般的大眼睛,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一双灵巧的手。活泼可爱极了。
可是你别看她小,她可是非常严肃的哦!有一次,她家里来了客人。她看见了,连忙迎上去说:“您早上好。”看她那正儿八经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还记得一年的冬天,天阴沉沉的,寒风呼啸。所有的人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可她却穿着大棉袄,在寒风中,刺骨的寒风丝毫阻挡不了她那一股对冬天喜爱的热情。她带头到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她的那一股热情劲,带动了路过的小朋友。他们“堆雪人”“打雪仗”“搓雪球”,玩得热火朝天,开心极了。一个个都带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群快乐的小鸟,尽情在雪地里玩耍。
她不仅可爱,而且也是个调皮鬼。那一次,她妈妈说:“真拿你没法,你这个调皮鬼。”可她却反驳到说:“如果没你们这两位父母亲的遗传,又怎么会生出我这个调皮的女儿呢?”被她这么一问,倒把她妈妈问得哑口无言。连说话都变得很严肃。说道:“你问得这是什么问题呀!”她做个鬼脸,就往外跑。她妈妈说到:“你给我回来。”她理也不理,不一会儿就跑没影了。把她妈妈气得真跳脚。
还记得那一次,她没考好。老师要他们自己的家长签字。可她想“妈妈这么凶,一定不会饶过我的。”想到这里,她壮起胆子,用她那弯弯扭扭的孩儿体字草草地写上了她妈妈的句子。
第二天,她提心吊胆的把卷子交给老师。结果老师一眼就看出了她耍的花招说:“拿回去给你家长重签。”
回到家里,她战战兢兢的把卷子递给她妈妈,妈妈看见了她的名字,大发雷霆,一巴掌就打得她晕头转向。她心里还念叨着:“老师真坏。”
她不仅可爱,还是我的小伙伴。
起初,我注意到这对夫妇,是因为小窗前那一串串风铃,在初春微风的轻语里“零零”地轻笑着,在实木窗前摇摆,给春添了如此美好的一笔。后来,我方才知道是新邻居,大概30岁,也没见孩子,开了一间面馆,普通的样子却让人看着出奇的清爽、平和。
这对夫妇干活总是很默契:男人和面,女人便在一边舀水,根根面条便都交融着情思;女人剪布,男人便在身侧拉布头,段段棉绒便都包含着温暖;而当男人在厨房散发出小葱的芬芳,女人便唤来门口的邻家孩子们,用精致的小碗盛着汤,待红扑扑的小脸升腾起欢快,那芬芳便留在了舌尖、温暖了心灵。
女人常在门前的台阶上给做好的风铃画上笑脸。羊毫的笔尖像是一个入口,将笔的这一端传到那一端,在眼角留下女人的无忧、男人的温柔。每一张脸都带着相同的笑,满满当当的,挤满一窗,看着却不厌烦。这些风铃,不卖。我是知道的,女人每次都会细细地配色,细细地缝制,细细地将它挂好,却在别人请求时大大方方地送出,不迟疑,不可惜。于是,待白色的小精灵到达每一扇窗前,无声的小院便四处荡起甜甜的笑,笑声中糖果般甜蜜的芬芳便留在了时光里,赶走了冷漠。
当夕阳拖着尾巴、闪着金光爬上小店的窗,镶上温暖,小店便打了烊。有人问:“不卖了?”女人则答:“嗯,关门了。”便拉着男人的手在门前花坛边转悠,看他们亲手栽下的小东西。本来,花坛里也有几棵病恹恹的樟树,现在却有了抽出的新枝。看着那些绿油油的枝条,我总在想,会在哪个金色的早晨,我的'眼睛被一朵朵绚丽的花朵染得五彩缤纷,而那幽香又肆意弥漫,感染每个人。
我和这对夫妇的交流仅停留在微笑点头,可我总觉得他们的笑容是我疲惫时依靠的沙发,没有冷水的冰凉,温暖人心。有他们的地方总会芬芳,芬芳包含着生命的乐观和态度、生活的朴素与美好,充溢着人间的温暖与善良。他们做得看似平常,却好像不经意间在人的心田种下一颗种子,发芽、抽枝、结苞、开花,最终将芳香永存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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