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发着高烧,突然就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说不了话,我们吓坏了,半夜里把他送往医院,随后不久,他就被推进了抢救室。医生赶紧检查他的情况,给他接上各种线路,管道。医生麻利的给他打了几针,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抽搐,沉沉地睡去。
我对发生的这一切还有些没缓过来,我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手托着头,望着弟弟。他身上还接着各种仪器,医生都到一旁休息了,我生怕他还会出什么危险,一刻都不敢闭眼。我望着他,回想起以前的事,当初他生下来时,还只是个一点点大的小屁孩,似乎只是转眼间,他已经长大了不少,时间快得有些吓人。他人瘦瘦的,体质一看就知道不怎么好,但还是个高高的,挺帅的孩子。平时我跟弟弟的关系不大好,我不怎么陪他玩,也不常帮他干点什么事,两人之间还总是吵架。有一次,我说了一句话,他学我说了一次,我就说:“你干嘛学我说话?”他又学了一次,然后两人就吵了起来,差点没打起来,仅仅只是这种小事就能让我们吵架……
望着此时虚弱的,不知明天还能不能活蹦乱跳回来的弟弟,我又想起一些曾经被我忽略的事:他爱做手工,有一次做了一个不算精美的小礼物送我,开开心心地跑进房间找我,却正赶上我心情不好,东西被我一下子扔出门口,他哭着跑了出去,没有再提,这事也就被我渐渐淡忘。他做礼物送我,我却这样对他,实在有些过分;还有一次,爷爷买了好多吃的给他,他也大方地分了我一半,弟弟其实对我很好,只是往往被我忽略。
我望着他,只盼他能早点好起来,回来后我要好好对他。我永远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该珍惜的还是早点去珍惜吧。
我有一个调皮可爱的小弟弟,名字叫丙丙,今年四岁了。他有一个圆圆的胖脸蛋,像动画片里的大头儿子;丙丙有一张小嘴巴,别看小小的,见什么吃的东西都塞进嘴里,也不管好不好吃;他的耳朵小小的,但我们悄悄地说要去哪里时,丙丙就马上跑过来,也不顾是去哪里,就大叫:“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丙丙也很会撒谎,而且一脸的正经,似乎一点也没干坏事过。有时他先打我一下,我就马上反击,这样你打一下,我打一下,很快就打成了一团,爸爸妈妈看见了,连忙过来打我们分开,问我们俩:“谁先动手的?”“是丙丙。”我毫不犹豫地说道。“是姐姐。”丙丙也不甘示弱。这样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又差点打了起来。最后爸爸妈妈还是相信了丙丙。唉!我真是太倒霉了。
丙丙也很机灵。妈妈问他:“谁最好啊?”“妈妈最好。”丙丙装作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爸爸问他谁最好时,丙丙就正经八百地说:“爸爸最好。”可当奶奶问他时,丙丙又变成了奶奶最好。当你爸爸、妈妈和奶奶同时问丙丙时,丙丙就会机灵地跑到我身后,调皮地眨眨眼睛说:“姐姐才最好!”
丙丙也很贪吃。有一次,我拿了三个面包到房间看书,丙丙也紧紧地跟上来了,他盯着面包说:“我要吃,我也要吃。”我就给了弟弟一个,自己也拿了一个,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丙丙吃得很快,狼吞虎咽一个就吃完了,他又来问我要面包,我又给他一个面包,我想丙丙吃完了这个面包就应该饱了吧。可是丙丙三口二口又吃完了,闹着还要,我只好把我没吃完的那一半面包给了丙丙,丙丙吃了这半个面包后,望望我的桌上面包没有了,才心满意足地去看电视了。
我的弟弟调皮,机灵又可爱吧!
用人小鬼大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弟弟——再合适不过了。尤其是他的“张氏语录”更是让听者啼笑皆非。
一天傍晚,妈妈开着车带我和弟弟在天鹅湖南岸由东向西行驶,这时的太阳公公正准备“收摊儿”,红红的、圆圆的,好似一个烧饼。弟弟看到了,大惊小怪地说:“呀!天上有一个‘大烧饼’,妈妈你吃不吃?”妈妈打趣儿道:“好啊好啊,你怎么给我吃呢?”“我来帮你抓一个!”弟弟做出一个抓的动作,紧紧的攥在手里,塞到妈妈嘴里。妈妈故意逗他:“嗯,嗯!真好吃!”弟弟一听,又伸手一“抓”,在嘴边呼呼,送到我的面前:“姐姐,不烫了,给你一个吃!”我假装陶醉的样子,说:“真好吃,真好吃!”看我和妈妈吃的津津有味,弟弟也有滋有味地享受着自己烘托出来的快乐气氛中。
说着也巧,车子在向前行驶,太阳被几栋高楼遮住,和我们玩起了藏猫猫。弟弟一看,太阳没了,只剩下一点点光线从高楼的边缘射出来。他急得像无头苍蝇:“妈妈,‘太阳被你们吃完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妈妈无奈地说。“你们快吐出来啊,不然太阳没有了,明天我就没法吃冰淇淋了。(妈妈常对弟弟说太阳出来了,才能吃冰淇淋)”弟弟着急地说。没办法,我和妈妈只好又把太阳“吐”出来。太阳一下子跳进我们的视线,弟弟开心地直拍手,看了我和妈妈一眼,说:“女人真贪吃!”我和妈妈尴尬地苦笑。
从弟弟身上,我不仅学会了童言趣语,还感受了无比的快乐;我不仅享受了风趣无穷,还迎来了幸福的时刻。啊!有这么个弟弟,有这种有趣的事,我们是多么快乐啊!
每天早上,这样的声音伴我上学:“接到尾号xxxx的乘客,现在去北京八中高中部……”每天下午,同样的声音伴我放学——这就是出租车上发出的声音。
今天早上,寒风刺骨,大雪纷飞,气温降低了好几度,我像往常一样打车去上学了。由于今天十分顺利,很快就打到了一辆离我很近的“xx专车”,司机是王师傅。
我下了楼,出了小区,终于看见王师傅了。我清楚地看到他站在车旁边,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他正在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乘客,看见他边搓手边跺脚地取暖,看见他被雪镶上的银色轮廓。
我上了车,对王师傅说:“您每天这么早就起来出门工作,还要在车外等乘客,多辛苦呀!”王师傅回答:“这两个问题要分开说,先说早起,只要是个出租车司机,没有不早起的,无论什么天儿,都得尽早起来出门拉活,否则可没法挣生活费;再说等乘客,我们是专车,得全心全意为乘客服务,让乘客满意!”我接着说:“我上学也很辛苦,每天六点起床跑这么远到学校,因为学校要求七点二十前就得到校。”这一路在聊天中不知不觉地度过了。王师傅说:“快点走吧,少年,快要迟到喽。”边说边给我结账,我惊奇地发现他用一只手捂着小腹部,好像藏着什么小秘密。我没有追问,付完款就下车了。我向学校走去,走到半路,回过头,看到他在向我招手,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好好学习,再见!”我本来以为他会开车离开,但是看到他飞快地打开车门,下车就朝附近的公共厕所飞奔而去。我恍然大悟,他刚才捂住腹部是因为憋得不舒服,为了给我以最优质的服务,忍着没有在半路找厕所。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给了王师傅一个五星好评,并在评论区写下了七个字:
“有你真好,王师傅!”
下午放学后,我又打上了王师傅的车。我刚上车,王师傅就说:“我们可真有缘分,一天内遇到两次。”伴随着王师傅平稳地驾驶,不知不觉中我就到小区了。下车前,王师傅对我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像我这样没学好,只能开出租车,而且加油费、修车费全都自己承担,一个月最多也就挣几千块钱,要是当年上个好大学,有了文化知识和本领,就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几万几万地挣,衣食住行不用愁!”我回家后回味着王师傅的话,又默默地给了王师傅一个五星好评,并写下:
“有你真好,希望还能再相遇!”
我有个弟弟。他有时像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有时像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爸爸见我们这两个书虫一直津津有味的啃书。他想让我们休息一下眼睛。就带我们去外边玩。在路上,一向淘气有一肚子鬼点子的弟弟,建议我们玩“大灰狼吃人”的游戏。我猜想:这家伙一定又要耍什么花招,我可得多长个心眼,不能上他的当。可我就是心软,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他说:“我先当大灰狼”。接着他用他那尖利的爪子——尖指甲抓我的手,很快我的手就被他抓了一块皮,他假装吃下去。后果可想而知我的手已“遍体鳞伤”。可我呢,该我当大灰狼了,我舍不得抓他,就抓他身边的空气,然后假装把空气塞进嘴巴吃下。没想到,他趁我不备,踢了我一脚,我气得咬牙切齿的向他扑去,接着就是一场恶仗。直到爸爸呵斥我们才住手。这时的我恨不得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路过我一个朋友家,我就想找他玩。谁知弟弟他也跟来了。我大声对他说:“你不许跟我”因为他跟上我,我们什么也玩不成,还会打一架。没想他也重复了我说的话。最让我气愤的是我走他走,我停他停,我干什么他干什么。于是我赌气回了家,发誓不再和他玩。可是他也给我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由于我们经常打架,就免不了挨妈妈打。此时,我们就会互相照应,不让妈妈打到我们。大多时候我们还是好兄弟。有一次,他装一个老婆婆走路,一瘸一拐,弓着腰,好笑极了,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在校园在家里。在街上随处可看到我们的影子。
我有一个弟弟,他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五彩斑斓。忘了告诉你,他的成绩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哦,他使我的生活丰富多彩,我为有这样的弟弟而自豪!
清风拂过,池塘中的水波一次次绽放,荷叶稍稍摆弄了一下腰,使得那些透明的精灵再也收不住轻柔的舞步……风儿,有你真好。
路边那棵伫立的寂寞的槐树,和着他的叶子唱出沙沙的歌曲,小草抬起头向他微笑,阳光从树枝缝、叶尖泻下,树影映在地上摇曳,吹过脸的清风总让人有种阳光被风吹乱了的错觉。
太阳褪去了美丽的金黄羽毛,碎成了夜幕上眨动眼睛的点点星辰。清风透过这浓重的黑色,徐徐飘来,如春天百花园中溢出的幽幽香气。浅蓝色的窗帘的屋内舞动,不时露出它背后那深沉的夜空,黄昏的灯光下,是谁在细细品味那优美的文字?
风儿抛不开世界,四季都有它的身影。“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春意盎然、姹紫嫣红,只因清风拂过大地便一片欣然。他懂得花蕾里馨香的心愿,他只让自己的衣袖轻轻掠过,生命便跳动起来,花儿绽放笑脸,随他微笑。清风,能让花的色彩绽出,如同内心迸出的渴望,芬芳泄露了她香甜的秘密。夏日的风总能给紧张、急促的旋律降降温,给秋天的收获鼓励。萧瑟的风带着树上的.黄叶翩翩起舞,让那金黄的桂花追逐着,漫天飞舞,下一场美丽的桂花雨。他带来了收获的喜悦,桂花的清香。冬天的风儿给大地送去片片雪花,让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风儿像顽皮的孩子,在世间与他的小伙伴打闹嬉戏;风儿像世间的服装设计师,为了一个季节送去一套新装;风儿像善解人意的天使,读懂万物的心,让他们忘记不乐……
张开双臂风儿吹拂着,我也如风一般轻轻飘去。
风儿,有你真好……
弟弟是前几年才出来跟我们打招呼的,我们都高兴地瞧着他,嫩嫩的小脸,粉粉的小手,轻得像一只小猫。
在他牙牙学语的时候是最搞笑的了,发音既不准,又要说下去,做妈妈的确实要有点耐心啊。听他叫“哥哥”的时候是最好听的了,也是除了“妈妈”之外发得最准的音了,这是我最值得引以为自豪的事了。
他摔了很多跤,但从来哭过,只是爬起来拍拍裤子就完事了。他却受不住妈妈的眼神,受不住我的“软禁”,一下子就可以成泪人了。爸爸呢,他是没有害怕过,因为爸爸最疼他,但就是――“我跟妈妈好,跟哥哥好,不跟爸爸好”,说起这话来还真听得有点稚气,但倘若不是稚气,我想爸爸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弟弟很奇怪,他在摔跤的时候不哭,要是你去扶他了,他就会撒娇了。所以,处理这种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叫他起来,转移他的视线,这也是给他的一个台阶。对了,弟弟是很讲究台阶这事情的。倘若你没有给他台阶,他可以哭上两三个小时,但倘若你骂了他之后再疼疼他,他就会识趣地停住了哭泣。
仿佛是年龄上的差距,我与他不会有什么冲突,都可以让着他。他有点顽皮,会出人意料地伸手去按电脑上的主机键、跑去关电视,还振振有词地说:“不要看电视。(不玩电脑了)”让你哭笑不得――但又不会有什么惩罚的事情发生,小孩子嘛,以后懂事了就会乖了。
他的好奇心是有的.,就像我小时候那样――我不够一岁就蹦蹦跳跳地走家过户了,而他一周岁左右就哭闹着向爸妈拿筷子吃饭,结果还真使得有模有样,可叫老外羞涩了。有时候拿汤匙给他还不要呢。
吵计划生育那几天是咱家最黑暗的日子了,但幸而我在学校住宿,免受其扰。待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就翻见了弟弟户口本上的登记了。瞧着他安详地睡着,那一定是很纯真的梦,哪里知道我们家的烦恼事呢?不过,好景是不长的,要是等他醒来没看见妈妈的话,那就又得有一场哭闹了。
他一点点地长大,而我永远是他的哥哥。哥哥应该保护弟弟,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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