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姥姥准备了一些丰盛的美味佳肴,全家人都来到了姥姥家小聚一下。
看到这些可口的饭菜,大姨说:“我们小的时候,在饭桌上摆得都是窝窝头和咸菜,偶尔赶上重要的节日或过年,才吃得上白面馒头和饺子。平时你们吃的巧克力,棒棒糖等零食,在我们小时候,连是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的生活啊,真是变样了。”这时,姥爷又说:“在我们年轻的时候,住的房子都是不结实的土坯房。后来改革开放的时候,提倡盖砖瓦房,我们一家人就搬进了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平房,但也很满足了。而现在,满街的高楼大厦证明了人们在住的方面有了保障。说真的,我做梦也没想到,这短短几十年里,祖国变化得这么快,真的`是没想到啊!”
紧接着,舅舅也感叹道:“记得我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时非常爱看电视,可家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频道也不太清楚,只能勉强的看着。后来单位买了一台17英寸的小彩电,我和小伙伴们高兴的像过年似的,每天回家后就赶紧写作业,写完后赶紧到院子里抢好座位,等待电视剧的开演。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原来被视如珍宝的彩色电视机,电脑也不是太大的问题。”说着,舅舅摸了摸自己的超薄笔记本电脑。
最后,姥爷站起来说:“今晚我们是越谈越兴奋,越聊越投机。最近的神舟七号载人飞船圆满完成任务,不就证明了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大了吗?让我们为今天的幸福生活干杯!”说着,全家人举起酒杯,一起碰杯。这来自于全家人的欢声笑语飘出了屋子,飘的很远,很远
我的家在距离大连最近的一座“城市”——万科魅力之城。每天来往于“双城”之间,即使晚餐时刻也显得匆匆忙忙,生活有一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感觉。唯有周末才略显悠闲。
周末,经过万水千山的跋涉,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妈妈准备了一桌比较丰盛的菜肴,来慰劳我们一周的候鸟般的生活。餐桌上有“红烧鸡腿”“圆葱炒蛋”“红油金针磨”等等,我们家晚餐几乎是无声的,不像其他人家高谈阔论政治、经济、文化等等。偶尔几句便是父母说“把这个给小放吃”“把那个给小放吃”。清风朗月,宁谧风清,清风宛如纤手拂过碧绿的湖面,荡开圈圈细细涟漪,望着爸爸岁月的沟壑脑海中浮现斑斑往事。记得小学五年级的事候,突然间重感冒发烧40度,浑身无力,身子软的像一条虫。爸爸用他肥胖的身体吃力的背着我,那是爸爸还是个胖子,吃力的将我从家里背到小区门口打车。我们家的小区很狭长有300来米才到门口,趴在父亲的背上暖暖的,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背影》,不仅感叹道原来爸爸都是这样的。这件事我记忆犹新,望着消瘦的爸爸默默地吃饭不时地给我夹菜,我似乎理解了父亲的含义。妈妈吃饭时偶尔会说:“祁放少吃一点,你都胖了,他爸你想给他吃成小猪啊!”妈妈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显得娇小,却扛着生活的艰辛,爸爸因病休息了一段时间,她一个没有我的身材高的女人默默地扛着一切。照顾我,关心爸爸,她对我总是比较宽松,每当爸爸因学习责备我的时候,她总是来圆场。这次期中我考的稀烂稀烂的,爸爸很是责备我。妈妈不时给我解围“她爸不要在说了,孩子已经知道了。”“你当他心里不难受啊!你总是责备他。”日月的辛劳在妈妈的脸上刻下了道道深纹,眼角鱼尾纹在眉目中游弋。我望着周末“丰盛”的晚餐我似乎有些哽咽,不禁在心中吟诵着那首献给父母的诗句。
如果我是狂风中的一叶孤舟,那么父母的爱便是港湾里的灯塔。
如果我是黑暗中的花朵,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抹刺穿黑暗的月光。
如果我是迷路的孩童,那么父母的爱便是一枚指南针。
餐桌前的一家人几乎无言的进食着,我环视父母的脸,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言胜有言,大爱无声。
我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狂笑的队伍中了。
老师把乡村画成了一种不正不长不扁的构造,我绝对想不到刘老师这么有绘画“天赋”!
她还画了许多歪歪斜斜的圆圈,其实也可以不称为圆圈,称“扁圈”才对。老师说这是人,我忽然忍不住口水喷了出来,我的同桌一下就被我吓到了!
老师接着画了个四方形,还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线条。大家都笑个不停,议论着:“刘老师,人不…是这样画的!”大家笑得语无伦次,但又怕被老师批评,有人干脆把头都钻进了抽屉里去笑!
在这些不正的正方形里,还有许多小线条,代表的是田里插着许多“小秧苗”。这虽然有点像,但还是大家的\'笑料,我笑得都喘不过气了……
最好玩的当然是老师画“才了蚕桑”这个部分了。老师画了个大人,手握一根线条(针),然后把一堆的“线”一点一点地擦掉,表示这些线已经制作完毕了。这回的笑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呀。老师终于发火了,教室里瞬间悄无声息……
之后,只要刘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就会有一个担心——怕她又一时兴起画起漫画来。刘老师的画技可真是不敢恭维。我有个建议:刘老师,您暑假里抽空去学学画画吧!
昨天,我们一大家子终于聚了一聚。咦?怎么厨房还有一段对话?
“哎呀,你干吗买这么多蔬菜啊!人们聚一聚要吃鸡鸭鱼肉!”爷爷嗔怪道。“爸!您这思想可落伍了,”妈妈反驳道,“现在人们以健康为主!”“行啦行啦!到不如你们俩来一次pk赛好了!”我提议道,“爷爷是荤菜队,妈妈是素菜队,哪个队剩的菜最少,哪个队就嬴了!”结果双方双手赞成。
比赛开始了,“上菜喽!”我学着店小二的样子,接二连三地端上了爷爷的菜肴:鸡、鸭、鱼和羊肉。大家拿起筷子吃了几块,就早早地停下了筷子。“油焖干笋来喽!”我刚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们就立即“跑”了过来。我连忙跑进了厨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妈。听完消息,妈妈炒菜的劲儿就更足了。等我将酱炒茄子走到饭桌前,发现刚上的油焖干笋早就已经盘底朝天了。
爷爷见势不妙,急忙端出自己的拿手好菜——红烧猪蹄。可大家只看了几眼,没人动筷子。爷爷急了,夹起猪蹄想送到阿姨碗里,谁知她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太油腻了,我在减肥!!”爷爷马上转向叔叔,急得叔叔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碗,爷爷只好让猪蹄回归原位。妈妈抓住时机:“来来来!吃点咸萝卜丝,开开胃口!”大家附和道:“对呀!对呀!对呀!”见此情景,妈妈得意地瞥了爷爷几眼。
不用说,结果素菜队大胜,荤菜队惨败。
在我的记忆里,陈奶奶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却是我们街道的义务清洁工,整条街道的卫生都是她一手清扫的,风雨无阻!清早起来跑到街上看到的.第一个人影准保是陈奶奶,感觉到的第一缕阳光准保是陈奶奶那刻满沧桑的脸上露出的慈祥而温煦的笑容,那是心怀大爱才有的笑容!陈奶奶没有孩子,我们这条街道的小孩便都是她的孩子,我和妹妹就更得到了她的宠爱。陈奶奶一有空就来我们家,和我与妹妹一起玩,给我们讲她大半辈子平凡的故事,在我听来却是传奇!我和妹妹围绕在她的膝旁,在不尽的故事中写满我们对知识的渴望,陈奶奶是否也享受了一种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我愿陈奶奶是!
在我读小学六年级的一天,风和日丽突然隐去,代之的是豆大的雨,噼噼啪啪往整个城市钻,更往我们所在的街道钻。一个中午下来,下水道给堵塞了,街道成了小河。我们下午的课也只能停了。我趴在窗前,眼巴巴地望着街道,望着树荫浓浓的街道被暴雨怪兽吞没。而就在我茫然无助的时候,我听到了“当当当”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只见陈奶奶拿着一个铁锹在暴风雨中疏通着被堵塞的水道,水已没及她的腰际。我当时有了前所未有的担心与祈祷:水不能淹没陈奶奶!我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动与钦佩:邱少云被大火燃烧,董存瑞用身躯堵着炮口的画面都涌上了我的心头,陈奶奶这七十老妪不也是暴风雨中最为悲壮的场面吗?泪滑下脸颊,和进了雨中!
发了疯的雨终于停了,小河似的水从疏通的水道有秩序地哗然而去。街道依旧,树荫依旧,青石板依旧,不依旧的是陈奶奶!原本老了的她,在大水中泡了太长时间的她,没命与暴风雨斗争的她,大病了一场,之后,眷恋不舍地看了她清扫了半辈子的街道,看了不是她孩子却全是她儿孙的我们,走了,走得平静而安然!望着陈奶奶慈祥而了无牵挂的面容,我想起了获得若贝尔和平奖的特雷莎修女,大爱无声!
我又走过那凉凉的街道,踩着一片片的落叶!陆游诗云“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前一放翁”。我想,陈奶奶也是已化身千亿了——青石板上的落叶!来年的绿叶!永恒的轮回!
逢年过节时,我们相互用吉祥如意的话语来庆贺,相聚相离时我们相互关怀,这似乎是在排斥着一种消极的事物出现。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有时烦恼并不是指的避讳的事情,相反,有些情感恰恰是由烦恼串联在一起。
生活中有许多的\'障碍,如同一堵堵封闭的墙。当我们稚嫩的时候,这堵墙就存在我们身边,比如不准带十元以上数额的钱上街,不准在大人的房间找东西玩,不准与不熟悉的人打招呼等,而这种浅而易见的限制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一点点的扩大,如果我们不加以区别地看待,就会很极端的以为生活本该如此,生活本该没有自由。于是开始对生活有了一套消极的认识。
一定程度上来说,墙是一种消极的意象,仿佛因为有了墙,我们就看不见外面的美好。
墙不仅有阻碍的含义,还有自我保护的意义,例如城墙。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墙表现了它积极的一面,那就是不伤害他人而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我以为中国历史遗留下的观念里就有这一层意思。中国兵书里有以守待攻的故事,正如“子曾经曰过”的那样,“你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想要到我的城池就先把武器放下,和平地走进我的大门。而任何思想在历史的考验中,都能表现出消极的观点,而不幸的是,有时我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会有一些我们发现不了的错误,而前人就已经指出了,不信,你看完兵书,就会发现以守待攻的战例中,成功的多是攻的一方。被动挨打者固有城墙来保护,也改变不了其落后自封的丑态,也改变不了落后就要挨打的命运。中国经历了百年创伤,由此,我们早以汲取了不少教训。
所以,生活中碰撞的经历能够带给我们前行的动力,正是因为此,它才能串联起难忘的回忆,它才能承载起一段刻骨铭心的历史。
墙,给了我充实的想象,刻录在墙上的斑点,是我用文字承载的思想。我以过客者的心态回忆那段倒流的时光,如同意识流般无羁。
姥爷手里捧着啥?一团灰灰的、毛茸茸的东东?我和妹妹赶紧围上去,呀,是一只小鸟。姥爷轻轻地把它放到茶几上,它眼睛半睁着,头低着,翅膀耷拉着,细细的小爪子拳着,灰白色的羽毛还夹杂着浅黄色的绒毛,可怜的“小斑点”整个身体无精打采地堆在桌子上。
“这是斑鸠”,姥爷一边说,一边拿来笔帽和小米,我赶紧凑上去帮忙,慢慢地掰开小斑点的嘴巴,姥爷轻轻地弹着笔帽把小米倒入小斑点口中,又接来一碗水,把小斑点的头按入碗中然后抬起,让它咽下后再按入水中再抬起,它像是知道我们在帮助它一样,不扇翅膀也不踢腿。姥姥找了两个带孔的\'塑料筐,我拿了两张报纸铺在里面,小心地把小斑点放了进去,看着它卧在里面一动也不动,心里可着急了。
第二天一放学,我冲进屋里直奔小斑点的窝。哎呀,小斑点竟然站起来了,还站在一只树枝上,原来姥爷在筐里放了两根树枝让它玩儿。这次它可精神多啦,眼睛黑亮,像葡萄,头仰着左看右看,翅膀也时不时活动活动,扇的哗哗响,小爪子紧紧地握着树枝,在筐底和树枝间蹦着、跳着。
我看着我的小斑点,别提多开心了,等到天气再暖和些,我就把你放回大自然,回到妈妈的怀抱。我爱我的小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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