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历史上有多少这样璀璨的银河,却一次次被像秦始皇这样的暴君所抹***。中国是一部永远也说不完也道不尽的宝库。
作为一个略知一点中国历史的中国人,我认为,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很少有着作能够像《论语》这样长久而深远地影响着中国的历史。也正因为这样,我对《论语》的态度一向是只敢仰视而不敢触及。即使以前零零碎碎地读,也从不敢随便发表什么评论。孔子和***,他们是中华民族的伟人。他们的思想境界高的超乎想象。他们一个用温文尔雅的情感力量,一个用躬身亲为的实干家的力量。改变了中国。所以,我喜欢《论语》,喜欢”仁“因为这个道理,不是辩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中国的历史上有多少这样的彩虹,任凭风雨的吹打也绝不回头。中国是一个有这深度思想的国家。
“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正因为有爱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美满。《弟子规》中深度思想怎能不让我们回味?一系列清朗顺口的语句,是我们深深的爱上了这本书。他教会我们做人,教会我们对待知识的态度。在《弟子规》中我不得不佩服中国,不得不佩服中国文学。中国国学博大精深,以致于我们不能了解它的全部,中国国学四通八达,让中外友人一起来领悟这做人的真谛。中国国学永远是一部书写不完的画卷!
在采访中,连奕名坦言这次在剧中有了一个全新的体验:“作为演员,这次我所尝试的角色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很有挑战性的。我演的是一个纨绔子弟,有着非常顽皮的一面。这部戏里也有很多的喜剧因素,他会唱京剧,说评书,这对我来说也不难。”而聂远的加盟也全靠连奕名的关系。“要知道聂远可从来不演配角的,这次纯粹是帮我的忙。”作为导演,连奕名已经导了七部抗战作品,“我觉得我的知识储备都用完了,有点江郎才尽的感觉。接下来的一两年内,我会慢慢调整往古装戏和情感戏上导。”
《历史研究》出自阿诺尔德。约瑟。汤因比(Arnorld Joseph Toynbee,1889年4月14日—1975年10月22日,英国著名历史学家),为十册鸿篇巨著,讲述了世界各个主要民族的兴起与衰落。汤因比认为,不应该把历史现象局限在一个民族国家研究,而是要放到更大的范围进行比较和考察,这个更大的范围就是文明。
文明是少数有创造力的人创造引导发展的,或言之,没有这些人,文明将会停滞不前。而这些有着创造力的少数人也并不是总保持着创造力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斯宾格勒等著名历史学家就认为文明终究会衰弱,正如人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规律一般。
然而文明真的无法摆脱“衰弱”之命运吗?恐其非然,文明是人所创造的,人是造物主的杰作,虽存在诸多的缺点,却仍可承受此等赞誉。认识存在相当的主观能动性。文明之所以会有兴衰,原因无他,皆是人能否发挥了主观能动性;衰无他因,根源于人本源之惰性。正如一基督主教所言“敌人正好在你的体内,你所犯的错误的原因就在那里面,所以我要说管好你自己。”
文明的进步与否和有创造力的个体有关。表明,有创造力的人都会让社会上的多数人来模仿自己的行为。这种模仿是一种机械性的模仿,而不是模仿有创造的心灵。此种模仿可在一定程度上将已有的文明在空间上拓展,在时间上延续。同时,这些有创造力者在社会作用下有可能会迷失自我,他们也因此丧失创造力。当他们丧失创造力时,人们将不再模仿、遵从,是此,有些“原有创造力者”会采强迫方式。正谓之,“先知变成教官,圣人变成暴君”。亦即,当已失去创造力之人迫使社会其他成员模仿、遵从其反文明的行为或言语时,衰亡便露出端倪。兴兮,衰之所伏;衰兮,兴之所依。
所谓的迷失自我究为何意。人是和环境不断密切互动的,这个环境既包括自然环境,也包括社会环境。人在过多的崇拜情形下,就变得乐于享受并安于现状,这也是他们丧失创造力的主要原因之一。历史上的罗马帝国、威尼斯王国、意大利王国皆是如此。盛极一时、风靡地中海的古希腊曾一度击败强大无比的波斯帝国,就是这样的古希腊文明也归于消亡。他们没有败给强大的敌人,而是败给了骄傲的自己,败给了自己所崇拜的已然过去时的丰富文化(失去了原先文明所具有的创造力)。乐成的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不加以进一步的创造或改良,就无法应对新的挑战和障碍,因而衰弱甚至消亡就成了历史的常戏。
如此就有人追问,难道没有一直对各种荣耀和夸赞保持警惕之心的原创力之人吗?历史中不乏这样的人。然则文明得以传承和发展的必要条件即是前后辈的人持续地发挥创造力。文明断代进而衰弱的现象正是说明具有原创力的人自身创造力的丧失和后继具有原创力之人的缺失。
读史明今,个体的生活何尝不是另一种简短的历史,也上演着兴衰。从洪荒混沌到识得礼义技能,每一个进步都是创造力的再现。生活或者工作学习,若固步自封,停留在已有的成果上不思进取,则如逆水行舟。现有的经验或者技能,并不足以完全应对未来的挑战和机遇,因而定期的更新知识体系和完善为人处世方式,就显得尤为必要。
未曾接触汤因比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想到过,看了汤因比这句话,回头想上一想,生活在经常打些无义战的春秋时代,或周游列国,或退而办学,孔子一直在推销和传授他的治国方略和仁义礼智的理想,确乎不曾有过要实现政治统一的意思,孔子头脑中未曾有过秦始皇和刘邦式的大一统思想,孔子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国家概念,从孔子周游列国看,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世界主义者,虽然他是鲁国人,如果有哪个国家同意,他都愿意去推行他的一些想法。也许用些力气可以从《论语》以及和孔子有关的古籍中挖掘出一些“爱国主义”方面的东西,挖掘出来怕也总是勉强。
在孔子那里,似乎并无“屈原”之用。这也许并不奇怪,孔子欲以“道德”约之以己,以“礼”约之以君臣人伦,他的着眼点在文明建设,而不在政治性的江山一统。春秋时候虽然时有不义之战,但这些战争似乎多属国与国之间利益情仇性的冲突,于华夏文明并无大的不利,没有像战国末期那样把文明拖入凄惨的境地,而以同一华夏文明为背景,人们在政治上分为一系列相对独立的国家,于文化乃至文明的发展和建设或许还有些自由争鸣、相互促进的好处。越来越仰仗武力的战国末期是让人遗憾的,若非吞并之心使大地上到处都是硝烟,春秋战国乃是中华文明史上非常辉煌的年代,真正的、到目前为止也可能是惟一一次的“百家争鸣”就出现在那时候,中国的思想在那时候非常活跃。汤因比说:“在公元前221年政治统一之前,中国早已实现了文化统一。在这方面,中国最伟大、最富创造性的思想文化运动发生在兵连祸接的春秋战国时代,即完成政治统一之前。这是包括孔子在内的几乎所有中国哲学学派奠基人所在的时代。”
汤因比认为,中国最初拥有清晰的历史记载的时间不早于公元前9世纪或者公元前8世纪。就我们所知——汤因比说——中国的夏代是传说的朝代,亦即“无文字记载”的“前文明”意义上的“史前史”时代,商、周政权是真实的存在,这有商代刻写在“卜骨”上的铭文和具有指导意义的同代文字史料为证。即使这样,汤因比指出,仍没有证据表明,商朝政权是同秦汉王朝及其之后的各个化身一样的政治实体。汤因比认为,由始皇帝完成并经刘邦加以拯救的那种政治统一在中国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
汤因比知道,他的说法是不为中国学者所同意的。到了21世纪初,汤因比的说法可能就更不能为中国学者所同意了。2000年,“夏商周断代工程”发表了《夏商周断代工程一九九六—二OOO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和《夏商周年表》,“这份《年表》定夏代始年大约为公元前二O七O年,夏商分界大约为公元前一六OO年,商周分界具体为公元前一O四六年。又将具体的帝王年代从公元前八四一年向前推移到前一二五O年,即武丁元年。”(参见陈宁《“夏商周断代工程”争议难平》)
《夏商周断代工程一九九六—二OOO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和《夏商周年表》受到了国际学术界的广泛质疑,这个就不说了,倒是汤因比的一句话现在也可以拿来一用。他说:政治统一“这是后来的轮廓,在公元前221年以前尚未形成,只是从汉代起才被中国学者当作他们对整个中国历史的解释模式。结果,这个模式在不违背事实的情况下就不能适用于中国早期史。但中国的学者宁愿违背事实,而不愿放弃他们这种自成一体、先入为主的解说”。
其实,即使承认汤因比的说法,也不会影响华夏文明的辉煌,多少国家并不用借光于历史断代。
研究一下汤因比的一些论述,也许对一些传统观念会有些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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