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看奥运会的同时,陪着我妈看了几集《小别离》。里面的朵朵似乎也是曾经的我,海清真的就是曾经的我爸我妈
爸妈毕竟也都是第一次做爸妈,就算学历再高,看过再多教育的书籍,也无法做到最完美的父母。孩子也是一样,第一次做孩子,也并不能很快学会去理解父母。
电视剧一开始,朵朵就想养狗,就是那只白色的贵宾弗兰克。我一直都很喜欢小狗,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只在幼儿园养过一只小狗,后来因为搬家也被送走而发生了意外。直到后来高二,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我又一次开始养狗,第一次见它,真的超级开心 。可是后来因为我养狗无方,没有教育好,几次三番上桌偷嘴,爸爸把它送走了,真的哭了好几天,越想越难过,每天下晚自习都是哭着写作业。最后爸妈还是拗不过我,把大舅家的球球接来了,它陪伴了我整个高三,甚至高考看考场它都有跟我一起。那会儿,我妈也常说,哪里是你养狗,分明是我在养…… 大概每家都是这样,孩子喜欢小动物,但是因为学习压力真的做不够时时刻刻的陪伴与照顾,最后反而变成了最开始反对养的爸妈来照顾,只因为你喜欢,所以爸妈也待它很好。
还有刚看过的朵朵跟爸妈吵的最激烈的那一场,仿佛就是曾经的我,去埋怨爸妈不理解我的爱好,每天只会让我学习,只看成绩。但是如今的我,已经可以慢慢理解曾经的他们。因为我在现实面前只有高考这一条路,考得好也许不一定真的能改变什么,但能让我多读书不再像他们一样中年后悔是他们最大的心愿。如今,在大学几乎没有什么学业压力,爸妈再也不会阻拦我写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字,反而会鼓励我平时爱看书练练字的习惯。记忆里的爸妈,会说,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他们变了,经常看我带回家一些书,他们顶多也就是担心我看不完,再也不叨叨说那些书乱七八糟,似乎,曾经扔我书的不是他们。
其实,还是很希望,父母多去挖掘孩子的兴趣特长,当然不是说像现在很多家长那样让孩子报特长班,爸妈同事什么的孩子,愈来愈多小小年纪就开始上很多特长班,似乎现在没有去上那些班就输在起跑线上一样。拥有一技之长固然很重要,但如果是被迫式的学习,还是会觉得孩子有些可怜……
还有就是看到朵朵英语61,年级128名,还有家长学习不好就出国的逻辑,觉得中国的教育资源还是很不合理的分配。举个例子,我当年初中上的也算市里数一数二的中学,初三语数外没有100+(120分连前两百都进不了……每天都是题海战术,每天一睁眼就开始学习,学到12点那都是正常睡觉时间,周末两天补课至少一天,朵朵刚刚被妈妈强训两天就吃饭睡着,想想我那会儿写困了睡着了被叫醒继续写,好像初三都是家常便饭。然而那有怎样,中考还是只考了一所三流高中,高考虽然有些失误,也只是个三本,但爸妈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他们看见了我的努力。教育的不公平,是我们要付出十倍努力才能跟人家北上广刚刚齐平。只是希望差距能慢慢缩小,大家学习进步机会更多一些。
突然想到昨晚跟我妈一起看着看着,鼻子酸酸的,眼圈也红了。只因为我看到了朵朵爸妈的无奈,我曾经也不知气哭过我妈多少回,也认过错,可下一次火星撞地球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要爆发出来。我从小脾气就又倔又犟,我妈教育我又是那种很严厉的,尤其是不准爷爷奶奶插手。曾经我一度觉得我妈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是温柔的,她把所有的黑暗面都贡献给了我。直到,长大以后的我,和温柔的妈妈一起逛街追剧聊天才知道,那也许都是我逼出来的。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只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想急切的去教育好我,去寻求不到一种很好的方式,只能一点点去探索。她很笨,却又希望我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她不爱说话,却又教育出见人就笑的我;她看书就头疼,却又有一个书虫闺女。她永远不会对我说,我爱你,但看到健康快乐成长的我满眼的宠溺都写着爱。
春风送暖,百花盛开,春天来了。勤劳的燕子从温暖的南方飞回来了。
飞回的燕子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我们家真幸运,小燕子把我们家的屋檐当成了家。我也有幸能看到它做窝。只见它找好落脚的地方后就忙着找做窝的材料。它先从田野里叼来泥,用唾沫把泥拌匀,再一层一层地垒起来,然后叼些毛和草铺在窝里。就这样,一个漂亮而舒适的窝搭成了。接着燕子又忙着捉虫子、生儿育女。
燕子真勤劳啊!我要向燕子学习,做个勤劳的'人。
今天是元宵节,又是吃汤圆的日子了。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我最喜欢吃汤圆了,说到这里,我觉得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妈妈开始下汤圆了,妈妈先把水烧开,接着我跑过去说:“妈妈,今天我来做汤圆吧!”妈妈还是答应了。我想妈妈就这么让我做汤圆一定是妈妈想教我几道菜。
水开了,妈妈让我把汤圆包装纸打开,把汤圆到下去,我正想往里倒,妈妈说:“你这样会溅起水把自己的手烫到的',妈妈让我拿锅铲去接着再倒下去就不会在烫到手了。
过了几分钟,我急的都等不急了,妈妈说:“别急,马上就可以盛汤圆了。不一会汤圆好了,就这样一锅沸气腾腾地汤圆就好了。
吃着我最喜欢的汤圆,我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此时此刻,北京时间6点5分,他曾将闹钟调快2分钟,记不清是何时,必是在婚后。
女人睡在清晨昏暗的房间里,俨然只有一个拥有破旧的席梦思床垫的国王。一侧身,背部的赞肉堵塞住大红色睡衣的破洞。男人一个头也不回,即使是下一秒再也见不到这个会讲粗话的护士长,他也不会回头。
你在这一刻窥视到他们并一览无遗,你顿时头晕目眩。你看到男人老黄在阳台抽清展的第一根香烟,尼古丁的废气熏得不想睁开眼睛,一秒也不想。这一定是一天中最美妙的时刻,就如烟草一样美妙。你很恼火自己无法准确地感知那种感觉,隐约知道那是一种迫切的飞翔的样子,手一扑腾就扇出几朵白云,近于零的负荷,百分之百的舒展,像朵绽放的一百个花瓣的鲜花。
老黄很迅速地中止这场南柯之梦,他哑然失笑,他觉得自己刚刚闭上眼睛的样子必定神似电视剧里某个英俊而沧桑的男主角。他的意识清醒无比,他绝不是那种“神话”般的角色,他只是一个颈椎酸,有略微头疼的习惯,早起而无所事事地抽完一根烟就去买菜的人。之所以说他是“人”,是因为有人会在这里提出一个难解的判断题:他真的是这世界上所谓的“男人,’?这是我在文学演绎中的漏洞,我要极其高明地忽略它。
老黄费劲地从裤袋里掏出一张五块、四张一块、两张两毛的皱巴巴的钞票,又从儿子书桌上搜罗出两个一毛的硬币。他不知道这些可怜兮兮的钱币买完廉价的菜、廉价的肉后,还够不够他买一包廉价的烟——他在清晨吸掉了第二根香烟,最后的一根正孤寂而失落地待在他泛黄的白衬衣的右胸口袋中。
他必须去买菜,否则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他没有很多钱,甚至少得可怜。他毫无使命地去完成这个不可抗拒的使命。
走下六楼楼梯,出了楼洞,光明瞬间扑面而来。老黄顿时回忆起那个梦境,不知如何忽然想个成语叫做“万劫不复”。他皱眉,又皱了一次眉,拍拍自己的额头。这个文化馆的干部并不觉得自己对待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有一种过分的迟钝。也许这是一个预兆或信息,毕竟这是个在其中生活多年的`世界,他是一直这样老态龙钟地存在着。
距离三百米的街口在二百年前是个秀才的房子,现在夷为平地成为一个小小的市场,到处有手脚枯瘦、声音粗陋的买菜妇人。有藏在眼皮与眼珠间的麻木与奸诈,也有千篇一律的屠夫的脸。
老黄遇见邻居小工的母亲,形如仙鹤的老女人满脸堆笑走近。他笑:买菜了?女人枯瘦的手指指向市场东北角:买肉了!贩子卖猪肉呢,挺贵的!啊!她擞撇嘴就走了。老黄略微不安地按了按裤袋鼓起的挤满零票的角落,不知道此刻该思考什么,下意识地大步走向那个围人一群的角落。
他听见人缝中被挤出来的话音:这可是平时想买都买不到的啊!有人重重推了他一下,他又听见:真便宜。十八元一斤……有人轻掩了他一下,他才发现自己早已站在摊点前了,烟味、肉腥味和菜叶的腐烂味一齐在他的鼻腔里上蹿下跳起来。他的左边脑袋不由自主加剧地疼,这期间他竟又闻到梦中那种清晰的腐乳味。你可以想象自己身临其境那么一个隆重而错杂的清展,你是多么地想深吸一口香烟,让整个世界只有你和香烟的存在。
老黄恍恍惚惚地看见对面站着的人用一把锋利的毫无创意的切肉刀切下一块野猪肉,目测估计有一斤多重。那人飞快翻动两下那块肉,老黄丝毫也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见肉的下面一小摊泛着若干血沫的液体,丝毫没有流动的趋势。那人把肉娴熟地装进薄薄的红色塑料袋中,把它扔到老黄面前:就是这块了,怎么嫌小?是你没带够钱么?嘴里嘟峨着埋头切另一块肉。老黄那一秒的反应变得如此迅速如闪电,他一边张望一边决定拿走这块不劳而获的肉。他想至少他就可以多买二至三包香烟,然后还可以买一次这个暮春新上市的空心菜。
他拎起塑料袋奋力甩下人群只用了三秒钟。他看见他居住的居民楼就在那,他记得儿子学校操场一圈就是三百米。那是一年前,他陪着儿子跑过一圈那糟糕透顶的煤渣跑道,在大汗淋漓中他感觉跑道变成黑色的绸缎绕住他,他封闭的几亿个毛孔同时声势浩大地释放出一口哀伤而苍老的气。之前他隐约听见跑在前面的扭头冲他大叫:“老家伙!你太慢了!”他丝毫顾不得责骂儿子的口无遮拦,他用急促的语调问儿子:你刚刚说了什么?儿子嬉笑回答:“怎么了?”他一把就抓住儿子的肩膀,儿子惊愕得两块锁骨犹如瘦弱而惊慌失措的鹤鹑。儿子说:“不!不是我!真不是我!”拙劣的狡辩在落荒而逃中没有下文了。令老黄记忆犹新的那条三百米长的黑色煤渣跑道,此刻悄无声息地被上帝丢在他跟前。
而他来不及思考什么就义无反顾地跑了起来。
我不再向你描述老黄跑步和爬楼梯的情形,准确地说是我不忍描述。但他的脚步的确很优郁和惶恐,很不由自主而且疯狂。这段时间他的脑袋里其实只有一整片的空白和空旷,眼下角的余光一直瞥见晃荡晃荡的红色塑料袋。
儿子在门口发现奄奄一息的父亲。他看见父亲的脑袋涨得很大,有血珠在鼻子和耳朵附近停滞。旁边的肉一截露出塑料袋,猪皮上残存着清晨的阳光。
“妈!!!我爸死T!!!”
儿子号哭起来,看见父亲的左手手掌由沾满汗水和尘土颜色奇异的衬衫下摆开始动,像只垂死的蜗牛,最后在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他说我跑啊跑啊跑啊爬啊爬啊,一直没能停下来,现在只想抽这根烟。
老黄用左手捏住仅剩的香烟,右手是皱巴巴的一张五块、四张一块、两张两毛,还有隐藏其中的两块一角硬币,沾满从他脑袋里滋出的血污。他本来打算用它们买二三包烟和空心菜的,现在贩子们可能也不会要了。这钱太脏!
“天寿!乱嚼舌头的货色!你爸怎么死了?他巴不得死了呢!死了就不用伺候该死的老小了!死了就不用早上买菜了!!!x他妈的!!!”悍妇护士长尖锐的嗓音毫不费劲地穿越三层防盗门。
老黄抽搐了一下,清晨6点多,一根香烟从左手滑到地上,发出骇人听闻的巨大的响声……
春节一过,我盼着元宵节早点到来,这样就能吃到我喜欢的汤圆了。正月十四,妈妈单位发了四盒汤圆。“这下好了,我能吃到可口的龙凤汤圆了!”
今天是元宵节。一起床,我就对妈妈说:“妈妈,我要吃汤圆!”妈妈笑着说:“好的!马上就煮给你吃!”
不一会儿,妈妈就拿来了一碗香喷喷的汤圆。正当我高兴地吃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要是我也能煮汤圆那该有多好啊!以后,我想吃的时候,就可以自己动手了!就马上对妈妈说:“妈妈,你教教我,怎样煮汤圆好吗?我如果会煮了,就可以煮给你吃了!”妈妈笑着答应了,嘴上说:“你这鬼丫头!”
到了晚上,妈妈站在我身边,指导我煮汤圆。我一个人有点不敢动手,妈妈对我说:“别紧张!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好吗?”我想到如果自己学会就可以想要什么吃,就可以自己煮时,鼓起了勇气,拿起勺子,学着妈妈平时煮汤圆的样子动起手来。
迷路的小羊被狼抓住了。
小羊虽然吓得发抖,但是他很聪明。小羊说:
“狼伯伯,求求你,在吃掉我以前,能否吹个笛子给我听呢?”
“什么?吹笛子做什么呢?”
“我想在死之前,配合着笛声,跳一下我最喜欢的舞。”
“该不会打算边跳舞边溜走吧!”
“不会、不会,我绝不会逃走!”
“好吧!我就吹一曲吧!”
狼吹起笛子,小羊配着调子跳舞,跳得很可爱。
牧羊人听到笛声,跑了过来。
“啊!是狼!”
牧羊人愤怒的将狼抓住,救了小羊。
狼非常的懊悔。
“上当啦!那是小羊向牧羊人求救的信号啊!”
今天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可同学们个个面带微笑,将小手洗的干干净净的,全班上下一片欢腾。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班里为了迎接冬至,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DIY活动——包汤圆。
瞧!阿姨们己经为我们揉好了面团,呀!有好多种口味的哟,有抹茶、花生、芝麻……同学们迫不急待地带上了口罩,拿着阿姨分成若干份的面团包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拿起面团,按照陈老师教的方法,先将面团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拿起其中一小块面团,放在手心,双手轻轻合拢,像滚轮胎一样顺时针轻轻的搓着,我摊开手一看,一个圆溜溜、白花花的小汤圆呈现在我的眼前。可是放馅时会不会包的不好呢?果不其然,由于我放的时候,馅太多了,导致我的汤圆漏馅了。这时候,陈老师走过来轻轻对我说:“不要放太多的馅料,手不要捏太紧,包不好不要紧,再包一个就是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于是,我又有了信心,继续完善我的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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