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旅行过很多次,但只有成长的旅行让我永生难忘,而在成长的旅行中,最让我受益的是一位老师对我的指引,那次指引让我的心都安定了下来,让我的灵魂变得安静……
有一段时间,我学习十分刻苦,成绩也有了令人满意的回报,我有些骄傲,微微懈怠了学习——结果,考得依旧很高。我得意地想:我不管怎样都能考得很好,那么努力和不努力都是好。
于是,我便放松了下来,上课时情不自禁地开小差,总想和别人说会儿话;下课后总想出去玩,而不是安安静静地写会儿作业,总把作业敷衍了事。看到刻苦学习的同学时,我有些自得——我不努力也比你们考得好!
一转眼,又要了,我在考前翻了一下书,便认为自己全都记住了,也没有用心复习,甚至还玩了很久……上了考场,我一提笔,顿时呆住了——我发现很多知识我都没记!我浑浑噩噩地写了一个半小时,交了卷……成绩出来了,我考得很差……
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最近状态很不好,成绩也不太理想,是怎么了呢?”我低着头,脸红了起来,一言不发。老师见了,叹了口气:“孩子,一份耕耘,一分收获。你的天赋很高,但一个人的骄傲最为可怕,被自己骄傲控制的人,谈何优秀?”老师的话像一汪清泉,使得我浮躁的心冷静了下来,让我浑噩的灵魂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的透彻——再好的天赋、再优秀的人不努力也是很可怕的事;而骄傲足以毁灭一切。
无论我以后经历过多少的成功,这次旅行都永远警戒着我、温暖着我,教会我冷静与思考,让我学会不骄不躁、踏踏实实的学习。
暖是冬天里的太阳,温暖我的心室;暖是茫然时的罗盘,要我寻找方位;暖是黑夜中的指路明灯,给了我光亮的期待。
还记得有一次,老师发病文字,我内心宛如小白兔在“咚咚咚”蹦蹦跳跳,焦虑不安无比,害怕创作不过关。当我们开启作文本,看见老师的评价语和那三个“不过关”的红色字体时,我心仿佛被触电了一下,不舒服极其。我低着头,眼泪在眼晴里翻滚,静静地落下来。
这时候,老师慢慢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部,柔和地说:“没事儿,不成功是取得成功之母,此次未写好,下一次努勤奋,相信你就一定能够写好作文的。”听见老师的激励,我的心里温暖的,犹如太阳洒到心底。
温暖,来源于衷心的宽慰和激励,温暖,来源于仁慈的相助和关爱。
你是否还记得一次课间活动,我与最好的朋友一起去操场玩。慢跑的情况下,我缠住了一块石头,腿摔出血了,我痛得吸了口冷气机,站都站不住。远方的老师看到了,迅速地冲过来,心痛地扶我起来,并赶快带我到医务所,用红药水帮我抹创口。我板着脸,强忍痛疼,内心像压了块石头。老师摸了我的头,亲切说:“不要紧,再忍一下就好了,一会儿也不疼了。”听见老师的宽慰,我感觉不那麼疼了,内心冲盈着微微的温暖。
他人帮我温暖,我也要将温暖传送给别人。一次上补习班时,因为电梯轿厢超重没法运作,为了更好地不耽搁别人,我积极下了电梯轿厢,让大伙儿先走。电梯上有些人对我说了声感谢,啊,我的心里一瞬间就暖融融的,情绪分外靓丽!
实际上,日常生活的温暖一瞬间,无所不在,只需用心观查,就能发觉很多温暖和幸福。
梅雨时节,家家种菊,已是东流人千年不变的延续。东流人不仅用行动给陶公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作个注脚,还为陶公在菊江边修建了供人拜谒的祠堂。历代文人墨客到此慎终追远,于是心中的丰碑便有了永恒的精神。
其实陶公的“东篱”在不在东流并不重要,所望“南山”是不是历山也无须争辩,但陶公为彭泽县令时“日驻彭泽,夜宿东流”的事实,就让人们有了揣摩和遐想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让陶公在此停舟驻足,又是什么让陶公如此留连东流?
在一个扫柳栽菊的日子里,我与友人带着一系列的疑惑来到了菊江边的陶公祠。替我们打前站的泥生兄给我们一行介绍了东流的历史过往,东流在晋时名为黄菊乡,隶属彭泽县(今属东至县,那时东流不仅家家植菊,户户菊香,而且东篱西笆,山头江岸,可谓“满城尽带黄金甲”。友人们听得津津有味,也感慨过境于此的这段长江,东流人竟叫它“菊江”。 能将长江一段摘取为己有,莫过于给它取个别称,就像给自己的孩子起个小名。这种事,沿江各地也有不少,但能把名字取得那么诗意化,也只有东流的菊江了。可以想像,在秋风浩荡,江水泛青的黄昏里,陶公忙完公事后,宽衣著闲,解缆启程,乘一叶扁舟赶往东流,引觞船头,暗香盈袖,看着半江瑟瑟半江黄的菊江,心里是何等的快慰。
逃离一下浊地,涤荡一下身心,还有什么地方像东流那样,把酒临风,无案牍劳形;置身菊中,有忘我之境?!著一袭长袍,端一杯美酒,捧一把菊花,以菊为肴,以酒为馔,清淡中有真味,浓烈中显性情。菊瘦瓣如钩,隐士之品质,令陶公向往;酒稠烈如焰,祛虑的功效,让陶公钟情……归意何处起,莫非此菊邑?
思维在无拘无束中搜索前行,友人在陶公祠里瞻仰追溯,不知不觉走上祠边的“秀峰塔”。塔六方五层,建于1759年,为的是“增补文枢,更增秀气”。这不得不佩服东流人的聪慧,菊命江名,祠聚精神,塔写长空,这何止是补文枢,增秀气,这简直就是将陶公安放心灵的后花园,再打造一番。
左转右旋地上了塔顶,透窗远眺,水天一色,叫人如何不想起江流涌动浪淘沙。浮光流年,英雄人物随波而逝;倾听蛩音,文人雅士蹒跚而来。祠如航船,塔如桅杆,载着瘦瓣如钩的菊花,在历史的长河中航行,竟走出了无穷无尽,走到了历代文人的内心深处。
拥有者早已湮灭于历史尘埃之中,放弃者倒成就了千古英名。
文人士子多么想在身后留点什么呀,可只有陶公另辟蹊径,归田返乡成了后人纷纷效仿的对象,可陶公怎能复制?只道陶公辞官去,难见林下多一人。同朝代的吴地人张翰,在洛阳做官,西风起时,想的是莼鲈之味,于是辞官回家。他的“莼鲈之思”不过是口腹之累。而陶公辞官归田是心性使然,就具有了一种气节与精神。
穿越历史的时空,有洞穿力的有几人?滔滔的菊江水,能激起浪花的有几个?菊江边的陶公祠里有答案,陶公祠边的秀峰塔上有结果。
多么好的地方啊!千里长江,北折东流,菊邑之所,何人不爱。丽山秀峰塔,菊江靖节祠。我庆幸生在此地,享有着这些丰厚的遗存。
一座山,一片土,一方湖,可永久划归一地,可天上的云彩,菊江的流水不能让它做长久的驻留。因为云彩是看得见的空气,是人类的必需;江水是流动的生命,是文明的发祥地。它们不能属于哪一地一域,它属于公众,属于自然。正如菊江边的陶公祠,陶公祠边的秀峰塔,秀峰塔边的雏菊,有形之物,虽属东流,可无形宝藏属于社会,属于人类。那飘满菊江的菊啊,你著了陶公的色彩,附有陶公的灵魂,随大江东流去,淌了千年,香了万代……
往事湮没尘中,一切随岁月腐朽,惟灵魂闪闪发光。
比如西北湖咖啡豆,这是个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咖啡铺,只有两三张桌子,没有任何装修,却开了足足十年,这对台湾来的兄妹,驻扎在武汉,成了武汉小型咖啡馆的鼻祖,只卖曼特宁,从烘豆到咖啡,全部亲手制作,他家的店火到什么程度?很多客人只是路过,宁可站着也会喝一杯咖啡再走,心满意足。咖啡的香味,大老远就能闻到。一家小铺,一种单品咖啡,提供无限的咖啡念想和生活方式。这让我也想起那个鼓浪屿坚持只卖蓝山的咖啡馆,老板娘偏好蓝山,只卖这种咖啡,那也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蓝山,一杯咖啡就让人灵魂出窍。
还有,云南米线。我吃到这么上好的云南米线只是在一家楼中店里,校园的深处,一楼搭出来的小院大概十五平方米而已,她家只卖一种地道的云南米线,一碗米线,骨汤做底,云南辣子,碎肉碎黄瓜堆在米线上,一碗米线诚心诚意,用大白瓷碗装着,非常非常好吃,我常常被这一碗米线惊倒。而且,这里冬天生得红火火的木炭盆,有好喝的大麦茶装在青瓷杯里配米线。大老远地绕道而去,一碗米线带来的安慰难以想象。
曾听一位朋友讲过重庆的'一家小面馆,只做小面,从材料到调料,要求严格,煮的时间到装碗的程序丝毫不打折扣。而且,那里的挑面师记得每一位熟客的口味:加辣,加葱不要姜;加醋多葱多蒜;记得多备一碗汤……一碗小面吃得人酣畅淋漓。小旧桌每天用水洗得干干净净,客人的面前都有店家自制的泡萝卜奉送。谁能不记挂这样一碗小面?
把一个单品做到极致,就如同人生,一辈子有耐心去做一件事,这个世界诱惑太多,这也想做那也想做,多路出击,最后一事无成。能沉下心来耐住寂寞做好一件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是很多人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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