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父母尚在北方的一座城市工作。一个春天的傍晚,我又独自站在河边一块草地上,仰望着被夕阳的余辉染成桔红色的天空,任思想在广阔的天地间自由飞翔。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问候:“你好!”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辆轮椅上坐着一位年纪比我大几岁的姑娘,手里捧着一本书,正朝着我笑:“你能帮我把那朵淡黄色的小花摘给我吗?”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见一朵小黄花在风中摇曳着,“好吧!”我于是摘下来,递给了她。
“谢谢!”她高兴地说着,把那朵小黄花凑近嗅了嗅,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夹在书中。她抬起了头,目光正好与我迷惑惊奇的眼光相触,于是她笑起来说:“你奇怪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春天多么美,然而它很快会消逝,这小黄花能把春天留住,知道吗?我想把春天留住。”
好大的口气,好一个爱幻想的、浪漫的姑娘。我不由地笑起来。
几天后,我又去河边散步,发现原来属于我的“领土”——大柳树下的草地被人侵占了。会是谁?我走近一看,唔,又是她,她正出神地凝望着河水,膝上摊着一本银色封皮的书,是泰戈尔的(新月集。“你怎么也来这儿?”我提出疑问。她很快发现了我,朝我笑了笑:“就你能来吗?”说完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幢楼,说:“我家就住那里,离这儿很近。”“你是刚搬来的.吧?”“嗯。”
接下来我们就着泰戈尔的《新月集》谈了起来,我们大家都很喜欢这位印度老诗人的诗。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们谈得很投机,直到天黑才回到家。
“你上哪里去了?”妈妈挺不满意地责备我,“就要了,不好好复习功课,到哪里疯去了?”“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你知道新搬来的邻居吗?”“知道。”妈妈越发不满意了,“她爸就在我们单位,据她爸说她从小就是瘫痪的,从来没进过学校门,但她已把小学、初中、高中的课本都自学完了,现在正自学大学功课,哪像你……”我赶紧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放心吧!这次考试我一定能考好,保你满意。”心里,顿时涌起了对那姑娘的敬慕之情。
以后我和她经常见面,因为我们都喜欢河边那片草地,于是我和她成了好朋友。她给我讲许多有趣的事,而我就把小花朵赠给她,“帮你把春天留住。”我开玩笑地说。
可是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却懊丧地坐在河边草地上,这次考试我失败了,我无比丧气,无精打采。“不要这样,好吗?”她热切地望着我,“每一个人都会遭到失败的,餐如我。”她的眼光分明流露出一丝痛苦,“我天生就是残疾,可以说,刚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我遭到的就是失败,你不知道我曾经有多么懊丧,可我现在活得很好,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把春天留在心里了。”此时她的眼睛里重又充满了自信和喜悦。
“把春天留在心里。”我喃喃地重复她的话。“对,你看,春天已接近尾声,我是多么留恋春天啊!我虽然无法留住春天的花草。可我能把春天的根留在心里,那就是:希望、幻想、对生活的热爱,是它们使我战胜了懊丧和失败,快乐地活到现在。这,你也能做到。”
我仿佛重新认识了她,凝视着她微笑着的苍白的脸庞,心底一阵涌动。她的话是对的,她的话使我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对,留住春天!”我对自己说。
一天放学,因事路过一间幼儿园,我习惯地往里面望了望,一个熟悉的身影映人眼帘,唔,是她!她依旧坐着轮椅,膝上依然放着一本书,亲切地和孩子们说着话。从孩子们那天真愉快的笑脸上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喜欢这位阿姨啊!
署期到了,我要回老家——南方一座滨海城市避著。临走前,我和她在旧地分别。她赠给我一朵小黄花,道了声:
“珍惜生活。”她的眼眸里,似乎有一种难言的苦涩。我赶忙说:“大姐,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家乡有很多美丽的小黄花,回来时,我一定带来送给你。”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许久才挤出两个字:“谢谢……”
我走后的一个月,突然收到妈妈的来信,信中说:“锋儿,邻居那位姑娘得的是晚期癌症,想不到在前天晚上,病情突然恶化。临终前,她颇抖地抬起右手,吃力地拿起一朵花,说:‘春天过去了,但春天还会再来……’”我的视线模糊了,我不愿再读下去……我伤心地哭着,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一次分别竟成永诀!
一晃五年过去了,我深深怀念那一段岁月。在这五年的生活中,我遇到不少困难,但我一想起那朵“小黄花”,就增加了不少勇气。我想,不管未来路有多长,困难有多大,那朵淡黄色的小花都会永远闪亮在眼前,它将成为我生活异站中特有的风景线,永存我心。
孤清的一个夜晚,风儿在吹,星儿在闪,而你倚立在我的窗前,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那一唤,把我从梦乡拉了出来,把已被我冰封的记忆册打了开来。那一刻,我天真的以为,你回来了,我就这样子,兴奋得一夜合不拢眼。 看到你的笑,我的心在隐隐作痛!久违的笑,让我开始迷茫,你真的会回来吗?不会的,那一个再也不会是你,只有我才傻得可怜,傻得可以,傻得让我自己都为自己觉得心疼地以为,过去的'我们依然一往如故,过去的友谊依然不改!但是认真想想后才知道,你的笑,不再单纯,多了一分青涩,多了一分无奈,更多的是一分你挥之不去的伤感。而我们的友谊已经完全是个过去式,我们的友谊就像是个沙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沙漏则一点一滴地飞逝,时间一到,沙漏或许还没到休息的驿站就走完了。 落叶纷飞的九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完了,我们的友谊也赶着末班车走了,留下一脸茫然,惊鄂的我和毫无表情的你呆在人生旅途中的第一个驿站。彼此把酒相言,共同见证岁月的顽皮,然后,喝完最后一杯,你向东,我向西,就这样,一直都不回头。即使有一天我们再见面,也只是最熟悉的两个陌生人而已!
九月,凋零飘落的叶子,在广阔的蔚空下起舞,看着她那优美的姿势,我在九月的末日流下蓝色的眼泪。没有人能读懂叶子的忧伤,叶子的孤独,就像没人能读懂我为何如此珍惜这一段回忆,这一段夭折,像在母体还未见过太阳就作古了的孩子的记忆,甚至乎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何如此爱惜这本记忆册般。
在童年的记忆里只留下了两个最清晰的影子,一张破木秋千,一位老人的身影,当我的回忆犹如墨渍般蔓延开来时,我懂得了一切。
小时候的我,有一片天地,那是时常空无一人的地方,但不代表着它不美丽。印象最深刻的是这样一幅油画般的情景,苍翠的大树上有一条粗犷的枝丫突兀地垂下来,而这条树杆上栓着两根粗糙的麻绳,麻绳又栓着一块木板,这是童年唯一的乐趣,荡秋千直到夕阳西下,红色的光辉把所有东西裹上粉红的薄纱,我才蹦跳着回家。这些时间总能整理我芜杂的思潮。
我有一个年迈的外婆,是我儿时的“伙伴”,如今亦是我对家乡唯一的惦念。外婆总是笑得咧开嘴巴,向一朵向阳花一样乐观,在我看来,她是一个爱笑的人。她也是唯一一个熟知我的小天地的人,我喜欢和她一起分享快乐。
可现在,外婆的头发越发花白,开始拄起了拐杖,皱纹就似年轮将她围绕,我知道她已经老了。
“坐稳咯!”外婆使劲地将坐在秋千上的稚嫩的我推起,秋千高低起伏,天空也不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太阳在那一刻可以紧握在手心,我感觉到每荡至最高点,空气也都格外的新鲜,任由阳光挥洒在我的脸颊上,我很快乐,银铃般的笑声围绕着这个小天地。
余光中,外婆一动不动地站在秋千旁,她的'双手总是敞开的,怕极了我从秋千上跌下来,护着我,她的眼睛还是一条缝,笑得裂开了嘴,我怪我自己太迟才懂得,原来您的笑颜,因为我的快乐而绽开。
直到我要离开您离开家乡时,每一刻您的脸上都详和地挂着笑容,我上车了我向您挥手,您也缓缓地挥动着手臂,您依然笑着,从倒车镜上,您的笑容因为车的走远而消失了,您甩了甩衣服袖子,望眼睛上擦,我知道您哭了,那一刻我回头看车后,可您已消失在地平线上。
现在好不容易回一趟老家,我却只能给您大声地读读报,揉揉肩,您也只是在天气晴朗时偶尔把摇椅一点点挪出来,睡一个午觉,您就是这样坐在摇椅上嘎吱嘎吱地度过每一天。
当我站在您面前时您还是会笑,可是笑得麻木了。当我握着您的手,已经不再柔软而是僵硬,我想我要好好爱您。
儿时的小天地早已一片狼藉,听外婆说,我走了不久,树就被人砍了,当我走到那个我熟悉的地方时,才发现我已经不认识它了。我的脚被一块木板绊倒了,是的是那块坐秋千的木板上面铺满了灰尘和脚印,不变的只有木板背后歪歪扭扭地刻着我的名字。
回忆的秋千还在晃荡,回忆中的外婆还在微笑。现在,每每沉溺于回忆中,我的一滴泪都蕴含万种情绪,它告诉我,要珍惜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小时候,妈妈告诉我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云和冬天的雪都是四季中十分奇特的几种自然现象。我决心要好好观察他们。
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捉”到了夏天的雨景。那天中午,太阳像个大火球一样烤着大地,地面滚烫滚烫的,像要烧起来了似的。可才过了一会,天阴了下来,燕子飞得很低,蚂蚁忙着搬家,蟋蟀也烦躁地叫着,要下雨了。渐渐地,乌云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最后把整个天空都遮住了,似乎要落下的不是雨点,而是浓浓的墨汁。接着,狂风刮个不停,它抓起尘土沙石往天空中抛;它抱住每一棵树用力摇:小树被它折弯了腰,大叔也痛得“哇哇”直叫。随着一声雷声,大雨倾盆而下,雨点顺着屋檐落了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过了一会,雨点连成了一条线,“哗哗”地流个不停,落到的上溅起无数水花,于楼下人们撑起的`伞花相映成趣。没几分钟,雨停了,天晴了,大地好像洗了个澡,干干净净的。草更绿了花儿更艳了。一条彩虹无声无息地架在空中,像一座七色拱桥。
哦,夏天的雨不仅奇特,而且美丽。
“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认真,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耳机里又重复起了薛之谦的那首,《认真的雪》,回忆也随着一个人的寂寞悄然而来。
眺望窗外,风景少了些过年的忙碌,看着窗外的斜阳,回忆被拉近了……曾经,我也有过听见他说不可能的痛苦。对,那段时间很痛、很恨、很累也很麻木。那个时候我舍不得忘记,舍不得放下。我又想逃避现实又想接受这残忍。我选择离开那个充满他味道气息的地方,我去了一个没太多认识的人的学校,认识了还算陌生的人,在那段痛苦里拔不出来,我只能换个环境来改变自己。我用了两年的时间学会了放下懂得了忘记。
两年前的仲夏,毕业迎来了我们的眼泪和分别。有的人还可以偶尔联系有的人却可能让你一辈子都无法了解,在一起同窗同住了三年,一下子的分别让我们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夏风带来了凉爽然而骄阳却依旧散发炎热,就像我们这三年的时光;时间很短,回忆很长。他,也是在最后的时间说出了告别,以前看他在篮球场上的挥汗如雨,在教室里看他为题而恼,现在却……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放下他,足够了!放下不代表忘掉,他,永远是我心里封存绝口不提的伤口。我把他收藏在那个仲夏的微风里,风干后成为我最美的回忆。
“哎呀!不能钓鱼了!干嘛偏偏这时下雨呀?”一个名叫泰恩的人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绵绵不断的细雨心想。泰恩这个人非常爱小动物,整个树林里的动物都认识他。
雨下个不停,而且越下越大,泰恩不能出去,便只好在家里边看书,边喝咖啡。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完了,雨还在下,泰恩便拿着一把伞准备出门去散步,可他刚迈出门槛就缩了回来,“好冷啊!真不知道小动物们是怎么过的?”
十点了,泰恩刚要进入梦乡,可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泰恩咕囔着,“谁呀?这么晚了还没睡。”他穿着睡衣打开了门,只见一只瑟瑟发抖的小松鼠站在门外,“唔!好冷啊!我能在你这儿过夜吗?”“当然可以!吱吱快进来,咦,你怎么想到找到我家来的?”吱吱仔细回答了泰恩的问题,大部分是这样的:
今天,我在树上玩的时候,突然下了场大雨,我连忙躲进我的窝里,可里面太冷了,我便问了问大树爷爷:“你知不知道哪个人家里非常暖和呀?”“啊,啊,山洞里的老、老虎家里很暖和!”大树爷爷回答。“谢了!我想我还是不去哪儿吧!”我这么说着的时候还发了一个抖。这时大树爷爷脚旁的枯草奶奶说:“泰恩家倒还不错!”我一想是啊!“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一定会让我在你家过夜的!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于是我一蹦一跳地就来到了这儿。
泰恩听后赶紧说:“走了这么多路,一定很累吧!”泰恩和小松鼠刚躺进暖和的被窝,没过一会儿,“咚咚咚”,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天哪!这又是是谁呀?”泰恩喊道,他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只狐狸,“呀!红火,你快进来!别着凉了!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呀?”
“嗯,是这样的。”红火说。
傍晚的时候,我淋着雨正在挖洞,想给自己做个新窝。这时,我看见一只松鼠从我身边经过,仔细一看,不是吱吱吗!我心想,他要去哪儿呀?他的家在另一边呀!我便跟着他来到你家,我很高兴,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你肯定会让我在你这儿过夜,我非常想在你这里过一夜,明天再继续挖我的洞。
“原来是这样啊。”泰恩说着关上了门。“咚咚咚”,躺在床上还不到一分钟的泰恩又听到了这个声音。把门打开一看,泰恩便抢先说道:“认识,认识,你是胖胖熊!”因为这头熊总以为泰恩不认识自己了,泰恩问道:“你又是怎么来的?”“啊!我看到红火漂亮的尾巴,便跟着他跑到你这儿了,我想,不如就在你家过夜吧,离我家还有好几英里呢!”“哦!进来吧!”
小动物们和泰恩躺在暖和的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睡着后小动物们还模模糊糊的说着梦话:嗯!好舒服啊……
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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