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天,天气十分的寒冷,可以说是冰天冻地,村子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我和村子里的小伙伴成群结队地玩雪,屋檐下的冰角显得闪闪发光。我们随便摘下几个玩起了“雪战”,用冰角当武器,用雪堆积起来做堡垒。不一会儿,我们各自的“军队总部”造好了,只差队员了,我们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来决定,村子里充满了我们的笑声。可是,正当我们玩的开心时,危险却早早埋好了,慢慢逼近。
我们在躲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小伙伴“啊——————”的一声,我们刚开始以为他是引诱我们出来,直到后来,他却一直没动静,我们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们跑了过去,只见他身体蜷缩着,靠在“雪墙”上,面带狰狞,眼睛一直朝一个方向看,有点呆滞,我们问他怎么了他并不回答,原来他是被吓到了,我们朝着他眼看的方向望去,一条蛇正摇摆着爬了过来,小伙伴们看了,要么就是大叫,要么就是丢下东西撒腿就跑,要么就坐在地上,直接大哭,我本想跑的,可是蛇在慢慢逼近,如果小伙伴被咬一口就糟糕了,去叫大人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大脑在反复的思考到底怎么办,就在这时,是考验我勇气的,我完全可以逃跑,但我的心不允许,情急之下我做出决定了——我要和蛇一绝胜负!我虽然感觉有点自不量力,但总得试试。我看看周围有啥能当武器的都用上了,我拿了一棒子,一砖头,一叉子,一冰角,还有想起了荒野求生时教我们***蛇的技巧我全用上了,我先拿叉子将蛇的头顶住,用棒子使劲打蛇,然后用砖头砸蛇,最后用冰角将蛇一叉就可以了。等大人来时,蛇就死了。
在危险这一条路上,我选择了勇敢,我相信勇敢是正确的答案,选择胆小的,才是错的。
记得中午放学回家,老师布置了作业,肚子又饿,我不顾的骑车飞奔回家,脑子想老师布置的作业题,和给我做了可口的饭菜等我回去吃。我在离我车子一米远的地方,有一、二年级的小同学。手不听使唤了,也扭不过弯,好象短了一节,我急忙喊:快让开,但开的声音还没落,那们小同学应被自行车撞倒在地,当时便哇哇大哭。我吓得六神无主,骑着车子赶快逃,害怕他父母追来找麻烦。我骑了一段路,顺势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小同学,还在大声的哭着,旁边四年级的少先队员把那位小同学扶,那位少先队员在他旁边帮他拍着身上的尘土,还一边说着。在哄他不要再哭,我心里好象打倒了五味瓶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我想那位小同学是我撞倒的,我却都,直接逃跑,这跟畏罪潜逃有区别,而那位四年级的少先队员他本来可以走的路,都,但他却那样做,我比他年级高,但件事中,他却好样高大,我却那样矮小。
回家后,我并没把这件事父母,害怕我骑车子,但心里却在埋怨。
这件事拍,我明白了,干事都冒冒失失的,谨慎,要不出差错,还会引起人员伤亡。
记忆中,曾随着父母多次搬家,每一次也不管是搬到什么地方,来到一个新的环境中都特别兴奋,上窜下跳,闹腾个不停。这一次,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把所有的家什物件一股脑儿地装上搬家公司的车后,再回首看一眼老宅院,不但没有乔迁的喜悦,心头反而涌起一股酸涩,有些惆怅、有些失落,又有些感伤。
车在清晨的微风中远去,老宅院这个破落的名字在渐渐消逝,连同我那十三个童年的彩色的梦,连同宅院所有淳朴而又羡慕的目光和真诚的送别话语。
四合院格局的老宅院,十三家人是一个姓氏聚合的小社会,没有五柳为号,没有晨钟暮鼓,却几近于陶潜心中的世外桃源的和谐,又怎不让人回味?
老宅院的清晨,从喧腾拉开序幕。板拖鞋的踢踏声,铁水龙头的哗啦声,梦中被父母推醒的孩子那极不情愿起床的哈欠声,如同浓郁的树林那翠鸟的鸣叫,杂乱纷呈而又韵律十足、节奏感强。
匆忙间,挥手一个再见,互道一声早安,叮嘱一个慢走,老院便真正开始了新的一天。链条断了而推自行车上班的、开摩托驮着商品做买卖的、挎个小包急着乘公交的、背着书包匆匆小跑上学的……
眨眼工夫,老宅院就清静了一半。
送走了早间的喧闹,各家留守的老人们又开始了密密的张罗。打扫屋子、清理院子、交流着给孩子过生日的花样,分享着小孙子获得的小红花。唠嗑是免不了的`休闲模式,李奶奶叹息着家里的难处,刘爷爷刨根问底总爱追究个缘由,张婆婆拉长喉咙哼几句残破不全的川剧,王二爷却总要发难说“又跑调啦”。蒲扇、小曲、唠嗑、清茶便送走了老宅院悠闲的白天。
老院永远没有寂寞。当放学的孩子如归巢小鸟般飞回来,当上班的大人们似归航的帆船靠了岸,当家家窗中射出祥和的灯光,你能闻见各式各样的饭菜飘香,你能听见各家妈妈愉悦的呼唤,还能参与那些忙碌一天后聚在一起随意海阔天空、世事沧桑的闲侃,老宅院最亲和、最醉人的一刻来到了。
在老院里,你不用担心怕忘了给金鱼喂食、给花浇水,因为左邻早就顺便给你想到;你不用害怕锁门钥匙落在屋里,因为右舍有你的钥匙;老人病了,孩子放学了以及家里来了远客,你都不用担心……一个院宅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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