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见我咳了几天还不见好,急的又给我吃药又给我喝蜜糖水,但仍不见成效,妈妈只好到超市给我买雪梨,煮雪梨汁儿给我喝。雪梨一买回来,她就把雪梨洗好切块放进锅里,一刻不离的守在旁边,掌控着火候,当雪梨快好时,妈妈细心地加了些冰糖。我站在一旁看着妈妈把梨汁儿倒进碗里,又放在盛满凉水的盆里降温,她时不时就把手放进盆里去,摸摸装梨汁儿的碗看凉了没。好不容易梨汁儿凉了,她就端来给我,看着我把梨汁儿喝下去,才放心离去。就这样,妈妈连续几天煮了好几次梨汁儿给我喝,我便慢慢不咳嗽了。有甜味的梨汁儿该是妈妈的味道吧。
笼罩在城市上空的大雾终于散去了,太阳出来了。妈妈看着窗台上的阳光说,趁着天气好得把被子洗洗,我在一旁点点头,她又转头对我说:“把你的被子拿来,我给你洗洗。”我转身回房,把被套抽出来,交给妈妈,正准备离去,她又说:“别走,看我怎么洗,下回该你自己洗了。”我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妈妈细心地洗着被子。洗好后,我和妈妈一起把被子扭干,拿到阳台上晾晒。这时的阳光很温暖,妈妈隔一段时间就去翻翻被子。太阳下山了,妈妈帮我把被子收回来,叠好放在我的床上。夜幕降临,我躺在床上,嗅着被子上阳光的气味,幸福极了。太阳味的被子该是妈妈的味道吧。
当我吃着妈妈做的饭菜时,里面该有妈妈的味道吧;当妈妈训斥我时,里面该有妈妈的味道吧;当妈妈轻轻给我掖被角时,里面该有妈妈的味道吧。
妈妈的味道是什么?妈妈的味道就是爱呀!
几个月后,我真的踏上了一个新的学校,被分到了初一五班。在那里,当我真正踏进教室门的那一刻起,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望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还记得那件事,真的让我铭记了四个人————
开学后的圣诞节前夕,到了晚自习的时候。我们班周芸突然哭了起来,我出于好心,上前安慰那不大熟悉的女生。走过去,虽然是冬天,但还是能看见她那厚实的棉衣下瘦弱的身影。看到旁边气的面红热赤的王天奇,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上前去安慰周芸。因为她一直捂着肚子,加上他哽咽的哭泣声,我想起了她在网上发的一张帖子:上了中学,以前的死党们啊~~~去哪了,在这了,我形单影只,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声问候,有的只是讽刺与嘲笑。所以,我上前安慰她。
我绕过人群,走向周芸,细心地为她拍掉了身上的土,并小声的问周围的同学,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周芸不小心被旁边的男生推了一下,因为下意识的反应,所以把旁边的王天奇小小报复了一下。可是,周芸不知道,并不是王天齐推的。这莫名的推搡,王天奇还击周芸一脚,或许是个子高的原因,踢到了周云的肚子上,疼的周芸哭了。我知道了这一切,就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了,不要紧啦。”没想到周芸听到这里,对我顶撞道:“你知道个什么呀,他踢到我哪了你知不知道啥!”说完,还给我发脾气,我有点蒙,我好心好意去劝架,为什么会得到这个下场?我委屈的走开了,便流下了泪水。
第二天清晨,我的`生日,圣诞节,回顾上一岁,我都干得不大漂亮,处事不太好,就连昨天,都在赌气。洗洗脸,告诉自己,今天一定不可以生气。
回到学校,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份礼物,上面写着:致我最亲爱的洋洋。拆开一看,是个小熊,小熊的怀里抱着一个贺卡:“亲爱的,昨天,我做得不对,回想起来,真的处理的不太好,想借此机会,向你道歉,你是我在这陌生学校的唯一依靠。”看到这里,我的泪水朦胧了我的眼睛,往下看,是用不同笔迹写的一句话:“我石巧玲、我白亚楠、我吴文旸、我周芸,愿做你在这陌生世界的守护神。你愿意吗??么么哒~~~”这是我13年来,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
寂寞对望的灵魂,你是我,我是你,你不是我,我不是你,安尼宝贝的'文字总让人感觉苍白又迷离,我很孤独吗?我没有答案,或许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我这样想。
当希望已湮灭,当梦已经退色,当未来已渺茫,我还是我吗?
望着窗外,又是那片天空,被繁华映上色彩,那里的人们沉迷于花红酒绿的世界,或许他们很自豪,因为他们有艳丽的服饰,我总感觉他们应该很悲哀,如果他们变的贫穷。
什么是什么?未来有多远?是什么样子?我望着其他人的生活来和自己相比,寝室里,他们几个早已经进入梦乡,而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四下死一般沉寂,夜色的世界路,孤独便是我自己。
我是在生活吗?生活又是什么?是生到死的过程?还是所谓的为了意义?我也不知道。
苍白的文字,迷离的天空,沉寂的夜晚,我开始茫然。
形形色色的人们生活在这个城市,同一个城市,不同的角落,同一个夜晚,有些在睡梦中;有些在追求金钱而忙碌;有些在花天酒地;而为什么没有见到一个与我同伍?
什么是什么?我不知道,谁知道!上帝?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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