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那么痴爱着风筝,痴爱着天空,风筝的梦注定在天上,朵朵白云是它的翅膀,活在自己的梦里就是飞翔。
我渴望那种与风追逐,与风纠缠的自由,我宁愿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飞翔,所以我选择了孤傲、偏执、只相信自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的,我只看到了翩翩的风筝,却忽视了那根柔弱却柔韧的线。
朋友无数次地给与我笑脸,无数次的忍让,无数次的安慰,只为换取我的知心,我的真诚地接受,但都被我的漠视扔在风中的道口,一次次的劝说和建议,都被我的偏执遗忘在耳旁。最终,朋友离我远去,我看到那固执的迎风而上的风筝猛地晃了晃,虚弱不堪。
父母苦口婆心的教导,丝丝柔情的感化,大发雷霆的怒脸,还有夜半无人的哭泣......一切都不能将我改变,我喜欢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他们的`教诲被我遗忘,我沉迷于小说,徜徉于网吧,满足于一次次虚无的自我陶醉。
友情,我舍弃过,又渴望过。
亲情,我厌烦过,又珍惜过。
我生命中的阳光就这样失去,因为我的不信任而苍白、无力,那载着梦想的风筝远逝了,因为线断了。这是生命的一次华丽的放逐。
那看是柔弱的线实际上维系的是自我与他人。不可不信己,也不可不信人。
我失败过,我猛醒了,坐在高四的教室里重新再来,用一份别样的成熟重新打量生活,为自己生活,也为他人生活。
虚幻的梦想已随自我的风筝远去,可我把握的还有理想,更现实的未来。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一路采撷他人的鲜果琼浆,未来的天空会更加广阔与明朗。
到今天为止您已经走了一个半月了,这段时间在天堂可好?今天提笔给您写这封信是想告诉您您走后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知道在天堂的您是否能收到这封信,但我还是决定写了,您生前不是最喜欢跟我聊天了的吗?我就当做是跟您拉拉家常吧!
自从您走了之后家里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相信也不会在您的预料之中。
我是在您走之后的第二天回去的,还特意坐的飞机,您也知道我从来没有坐过飞机,本该是兴奋的,可是因为您的离去把兴奋转换成了忧伤。
我记得以前您也跟我说过,也很想坐次飞机,原本打算有机会带您一起坐的,可是您走的太匆忙了,没来的及,这也不能全怪我。
您没坐到飞机,也不要遗憾,坐飞机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我就用文字简单的跟您描述下吧!
其实坐飞机除了起飞跟降落之外,其他的跟坐大巴没什么两样,只是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上跑而已。
准备起飞的时候,飞机是在跑道上滑行的,速度也是由慢到快,到了差不多的时候,飞机慢慢的开始起飞了,随着飞机的起飞人也是往后面仰的,就跟坐大巴爬上坡一样,不过这个要比大巴夸张点。飞机起飞后声音也是非常大,会出现耳鸣的症状,不过咽几口口水也就没事了。
等飞机飞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就会慢慢的平稳下来,接着就不知不觉的穿过了几层云层,然后就若无其事的飞着。
从起飞后到云层的这段时间,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只是有时候飞机会向左右两边轻轻的倾斜一下,若是闭着眼睛自然也是感受不到了。
说到云层,我不得不跟您讲一下,这天上得云实在是太漂亮了,简直是如诗如画。从窗户口向外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云海,每朵云都洁白无垠,晶莹剔透,而且每朵云的形状都不一样,有波浪形,直线形的,千奇百怪,甚是神奇。您若要是看到了定会惊讶的连嘴巴都合不拢。
到最后降落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往前倾的,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真但心这庞大的东西会不会一下子就掉下去。窗外的云随着飞机的下降渐渐地往后面飘了去,不一会眼前一亮,就见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地上的那些房子也随着飞机的下降在眼前慢慢的放大,没多久,飞机猛的咯噔一下算是着陆了,也就意味着这一千多块钱路费算是这样飞掉了。
好了,奶奶,坐飞机的事就跟您讲到这里,坐飞机也就这么一回事,反正您现在都已经在天上了,坐不坐飞机也都一样。接下来跟您讲点关键的,应该也是您所关心的。
对了,忘了告诉您,您的葬礼是在大伯家举行的,我知道您非常不愿在大伯家举行葬礼,可是没办法,我们那个老房子实在是容不下这么多人,您也不要见怪。
到了大伯家,您已经躺在冰棺里了,这个冰棺好像就是去年大伯睡的那个冰棺,不知道大伯有没有来接您?
村里的乡亲们也都来了,看到我回来了,他们一个个都在抹着泪。灵堂里您的四个女儿也都趴在冰棺上扯着嗓子喊着娘,您也知道您的这四个女儿的嗓门那不是一般地大,方圆十里之外都能听到。
他们都知道我是您最疼最爱最牵挂的孙子,也都在叹息你走的太快了,没见到我最后一眼。
我本是打算跪着去见您的,您对我的养育之恩还没来得及回报就走了,我也只能这样去尽点孝道。可惜,只跪了一半就活生生的被人抬到了您的面前。
我趴在冰棺上喊了您半天,您都没理我,于是我又哭了半天,后来还是父亲把我拉走的。父亲比我早回来几个小时,见到我也是一个劲的哭,哭完后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带了多少钱。
您也知道父亲没钱,不争气,在外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地贫穷,再加上我还没成家,没立业,连个像样地房子都没有,母亲又走了,所以我也知道您是最放心不下我跟父亲的。您也不要带走太多牵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父亲毕竟也这么大年纪了,想让他有很大的改变那也是不可能的,以后的事情只能靠我去改变了,我也还年轻,年轻人就该逆流而上,敢于拼搏,所以您也无需太担心。
父亲在我没回来之前就叫我带钱回来的,我也带了,但是只给了父亲一半。我想我要是全给父亲了,父亲就没什么压力了,还是如往常那样打牌喝酒。我若是不全给,他钱定是不够的,那么他就会找人借,借了就得还,这样他就会有压力。
这样做也实属无奈,您走后我也考虑到了我自己的处境,在这个社会上硬是没有人能够帮我的,我只能靠自己,我相信您在天之灵也会叫我这样做,但还是希望您能理解。
后来,小姑把您交代给她的钱拿了出来,一共是一万五千元,给了我一千,一万块钱拿去办丧事,另外四千是发给您孝子的子孙钱。给我的这一千我知道是您给我以后结婚时的礼钱,我含泪收下了。另外还有六百元是以前我借给隔壁邻居一千元的利息钱,我也收了,但借出去的那一千元还没收,只把欠条给我了,后来我把它放在了母亲那里。
小姑把您留给我的这一千元给我之后,另外这一万四就放在那里没动,因为他们还在讨论这给您办葬事的钱该谁出。
关于这谁出钱给您办葬事的事情,闹得便是鸡犬不宁。按道理说这钱本该是我父亲与大伯一起出的,可是大伯在去年就升天了,这出钱的事情便自然落在了他儿子也就是您大孙子身上,可是您大孙子死活不出,原因是他是孙子,只认磕头不认出钱,他说出不出钱要问她母亲,也就是大伯娘。
他说的也并不无道理,可是大伯娘还在回来的路上,打电话给她说明了情况,刚开始也是不同意,后来我们好说歹说她终于答应出点了,就问我父亲要出多少,我父亲说暂时先一人拿一万,大伯娘同意了。于是,大伯娘打电话给您大孙子,可是您大孙子在电话里依旧还是不同意,跟她母亲说你有钱你自己出,反正我没钱。
您大孙子不拿钱出来,大伯娘自然是没钱的,说来说去还是要您大孙子点头,可是您大孙子那脾气倔的很,说他父亲死了这些事情他管不了,说小姑他们不该让您死了后接到他家去,说不该把他家的门给踢坏,等等。反正刚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村里的乡亲也帮着劝他,他才答应出六千我父亲出一万,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现在又轮到我父亲不同意了。
我父亲不同意的理由是,您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娘,虽然大伯死了,但大伯还是您的儿子,既然大伯是您的儿子,那么你们当老婆当儿子的就应该承担起你父亲未完成的责任。凭什么我出一万你们只出六千,要么就一人一半,要么就我一个人出,但礼钱就与你们无关。
您也知道我父亲的脾气,不惹他还好,一旦惹火了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再加上喝了点酒,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性格您也知道,是不喜欢去计较太多的,儿时,您也教过我做人的道理,有时吃点亏也就无所谓。于是我就去劝父亲,叫他妥协了算了,吃点亏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你没钱,只能被动。一开始,父亲也是不听,死活不同意,两方就这样僵在那里。
直到晚上,督管先生(督管先生是老家死人了请来帮忙主持葬事的。)见我们这么扯不清,又拿不出钱来,丢了句不干了,就气走了。这时他们才达成协议,父亲还是让步了,他出一万,大伯娘出六千。于是我又连夜敢到督管先生家磕了几头,又把他请了过来,这件事总算是这样平息过去了。
您幸好还是走了,不然您看到这些事情,定会气的吐血而亡,我们家的这些人您也清楚,都不是省油地灯,一个比一个厉害。这么多年了,只要是他们聚在一起没有哪次不是闹的不欢而散的。
为了钱的事,我相信您多少还是能够预料的到,毕竟以前也发生过,但我接下来跟您说的这件事,您定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
在您出殡的前天晚上,都凌晨一点多了,父亲与您大女儿的儿子也就是您的外孙大打出手,事情的\'起因居然是为了一包烟。
为了一包烟,外甥打舅舅,稀奇又荒唐,不仅您没想到,我也没有想到。不过这件事,他们两个都有责任,都是两个臭脾气的人,万幸的事,刚打起来就被人拉开了,两人也都相安无事。这件事情我就不跟您细讲了,我也讲不下去了。还是跟您讲下出殡后的事情吧。
出殡的那天下了点小雨,很早就把您送到了山上,埋在了爷爷与姥姥的中间,下面埋的是大伯,我相信有他们的陪伴您也不会感到寂寞了。
后来下了山,回到家,家里已经乱七八糟,该扔的不该扔全都被扔了出来,连我的衣服也被他们拿去混在您的衣服一起一并烧了,您要是在的话肯定又会把他们臭骂一顿。
您怕我万一带女朋友回去专门给我准备的情侣枕套和棉鞋我都看到了,这次出来也带在了身边,等以后成家后定是会用上的。
您出殡后,您的那些儿女们总算是安宁了下来,没有在闹下去了。不过,经过这次的事情他们很自然地在暗地里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由您大孙子为首再加上大伯娘,您大女儿,三女儿一起为一派。另外一派是,由您小女儿为首,然后我父亲,您二女儿一起为一派。很庆幸我被分在了您小女儿这一派,理由是我跟他们走的比较近,虽然我自己也比较倾向于您小女儿这派,但我依然还是保持中立,不颠倒是非,也懒的去管他们的对错,只想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您走了以后,我相信他们能聚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这样也好,免的他们聚在一起又是吵又是闹的,实属心烦。
后来,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下我和父亲,还有您小女儿和二女儿彻底的把家里清理了一遍,您生前用过的东西,烧的烧了,扔的扔了,唯一给您留下的就只有您睡过的那张床,您二女儿给您把床重新铺好了,已便您回来有地方睡。还有您最爱的那个手机也放在棺材里随着您一起下葬了,当时太匆忙,充电器忘了给您带走,还是您小女儿在您头七的时候给您烧过去的,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
本是想打电话告诉您这些的,可是打过去您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不知道是下面信号不好,还是您故意把它给关掉的。
在后来,父亲把爷爷的相片从我的房间移到了您的房间,跟您的相片放在了一起。您这么多年没见到爷爷了,如今相见肯定很高兴,好好跟爷爷唠叨唠叨吧。还有,父亲放了一包烟,泡了两杯茶在桌子上,您们要是渴了就把它喝掉吧,这也是父亲的一份孝心。
父亲做好这这些,第二天便去广州了。我知道父亲这次也是伤透了心,人也老了好多,我没有过多地安慰他,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承受的东西。父亲走了之后,我便去了母亲哪里,家里都锁好了,钥匙放在隔壁邻居家。您也知道,您走之后只有母亲才是我依靠,也只有在母亲身边我才能感觉到温暖。
母亲在您走后的第三天来看您,不知道您有没有感觉到,也是趴在冰棺上看着您哭了半天。您最爱的这个媳妇还是不错的,虽然跟父亲离婚了这么多年,但是来送了您这婆婆最后一程。
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在您出殡后的第二天大早上就无缘无故在家里把腿给摔断了,到现在都还没好。我在母亲家照顾了她好几天才出去的,也希望您在天有灵的话,保佑她的腿早日康复,因为我只有她一个母亲。
好了,奶奶,这次就只写到这里,还有一些烦心的琐事我就不写了,若是写定是三天三夜都写不完。
写了这么多才想起您老是不识字的,不过没关系天堂这么多人总有几个识字的,已您的交际能力叫别人帮您读封信还是不成问题的。
最后,请您代我向爷爷,大伯问好,愿您们在天堂一切安好!
您孙子—x
我——已是高四的我,望着那些纯真的笑脸和那些真实美丽的梦,那些在体内蕴藏已久的液体终于痛快地流淌出来。
曾那么痴爱着风筝,痴爱着天空,风筝的梦注定在天上,朵朵白云是它的翅膀,活在自己的梦里就是飞翔。
我渴望那种与风追逐,与风纠缠的自由,我宁愿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飞翔,所以我选择了孤傲、偏执、只相信自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的,我只看到了翩翩的风筝,却忽视了那根柔弱却柔韧的线。
朋友无数次地给与我笑脸,无数次的忍让,无数次的安慰,只为换取我的知心,我的真诚地接受,但都被我的漠视扔在风中的道口,一次次的劝说和建议,都被我的偏执遗忘在耳旁。最终,朋友离我远去,我看到那固执的迎风而上的\'风筝猛地晃了晃,虚弱不堪。
父母苦口婆心的教导,丝丝柔情的感化,大发雷霆的怒脸,还有夜半无人的哭泣……一切都不能将我改变,我喜欢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他们的教诲被我遗忘,我沉迷于小说,徜徉于网吧,满足于一次次虚无的自我陶醉。
友情,我舍弃过,又渴望过。
亲情,我厌烦过,又珍惜过。
我生命中的阳光就这样失去,因为我的不信任而苍白、无力,那载着梦想的风筝远逝了,因为线断了。这是生命的一次华丽的放逐。
那看是柔弱的线实际上维系的是自我与他人。不可不信己,也不可不信人。
我失败过,我猛醒了,坐在高四的教室里重新再来,用一份别样的成熟重新打量生活,为自己生活,也为他人生活。
虚幻的梦想已随自我的风筝远去,可我把握的还有理想,更现实的未来。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一路采撷他人的鲜果琼浆,未来的天空会更加广阔与明朗。
外婆、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但不知为什么,并没有特别的忧伤。
小时候在外婆家短住过,只记得古老的黑色的木屋子,房间很多。外婆曾经用剪刀把肥肉剪碎来喂我。其他的,太模糊了。
爷爷奶奶家,我玩的\'不多,虽然老房子都是连在一起的。他们当然更喜欢孙子而非孙女。妈妈很多次流着眼泪对我们三姐妹说:“你们一定要争气,只有读书这一条路。”妈妈说三间茅屋,几个碗,几只鸡就分家了。生了儿子的叔叔们分到的家产当然多很多。
这种身为女儿和孙女的自卑感和羞辱感从懂事起到现在自然都没有忘记。尤其作为最小的女儿,我更是不能忘。我为什么不是男孩呢?或者我根本不应该出生?并且还这么调皮不懂事,数学成绩还这么差。我是被诅咒的孩子吗?
几天前回到老家喝酒。坐在后山的草地上,满眼都是绿树鲜花,灿烂得像海。这些野花早已叫不上名字了,但那杜鹃花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小时候摘它来做零食吃,酸酸甜甜的,饿的时候感觉它很好吃。现在杜鹃花围在了坟前。外婆、爷爷、奶奶的坟隔得不远。三块灰白的墓碑在红色的杜鹃花中寒碜而冷清。
清风徐徐吹来,我感觉有些疲惫,夕阳把青山染成了金色,我慢慢地走下了山坡。
没有了熟悉的亲人,找不到熟悉的朋友,连乡音听来都有些陌生,离开故乡时我还是看了一眼后山……
我怎么啦?
他在想入非非的时候因一个不小心在马路上撞到了弱不禁风的瘦弱的她,他慌慌张张的扶起她,却对上她那写双满漠然与不屑的眸子,他愕然,禁不住一愣。她似笑非笑,随意的拍打了几下自己沾满灰尘的牛仔裤,不去看他一眼便扬长而去。
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泛起笑意,这个女孩……很有趣呢……
从那日起他便乐不思蜀的开始调查这个令他感兴趣的女孩,某名校大一文科生,名唤张夕宇,性格是热情,开朗,大大咧咧……可他下意识的认为,这不是真实的她。
他再次见到她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他看到她双手抱膝独自一人坐在樱花树下想得出神,一片片粉瓣落花若雪般随风舞得狂乱,掺着浅浅的忧伤。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眼角微微泛红,轻轻颤抖起来。望着这样的她,他骤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痛得要命。
他看到她突然笑了起来,但这看似灿烂的笑容望着便令人止不住的心疼,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容呢?
自嘲的,无能无力的……他顿时好恨,好恨自己不能为她分担这些,让她真正快乐起来……
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晓得自己无法躲了,便从树后走出。
她缓缓抬起头却正对上他那带着担心的凤眼,她再次不屑的勾起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笑:“看到我的\'笑话不知你有何感想?有趣么?”见他不语,她轻哼一声,嘲讽之意抬眸可见。
她笑着望着他,可这笑分明很假,假到根本不必细看。
很高兴见到你,我叫吴龙迪!跟你一个学校,大二理科班!一句简单的开场白,并没有她当初设想的那样充满窘迫,他就那样对她说。
她应付似的告诉他她叫张夕宇,花朝月夕的夕,器宇轩昂的宇。
他默默的记下了,虽说他早就知道,但这次意义不同,是她亲口告诉他的。
她看着他,略有不屑的努努嘴,转过离开。
他还是那样温和淡雅的笑着,始终与她保持一段距离送她回家才落寞的离开。
从那以后她看书他就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看她看书,她打篮球他就陪着她打篮球,她绘画他就围在她身旁说着自己的意见……而这一切只换来她的一句‘闹够了便走吧。’
天空不作美突然下起雨来,她在雨中慢慢地走着,任凭雨水打湿她的发,她也无动于衷。他拿着伞跑到她的面前,心疼的瞧着她,对她说夕夕,你冻感冒了我会心疼。
她一怔,是从何时他开始亲昵的唤她夕夕?他难道就感觉不出自己讨厌他么?
她用略带厌恶的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妄想将他刺伤让他知难而退,结果他居然对她说‘你怎么看我是你的事,我现在只知道我爱你。’
她猛地重力推开他,不顾他的眼神,拖着疲惫的身子深一步浅一步的离开了。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真恶心!她才不需要有人陪!一个人明明也挺好!她拼命的告诉自己。
再见他时,他还是依旧温文尔雅冲着她笑着,但却叫她的心中越发苦涩。不要坚持了好么?我们根本不会有结果的!她冷声对他说。
他冲着她浅浅笑笑,摇摇头,轻声说:“爱你是我的选择。”她丢了一句‘不可理喻’便转身离去,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可她根本不晓得模糊她的眼睛的是雨还是泪。
那日漫天飞雪洋洋洒洒飘下,他年少轻狂,强挽着她的手对着她说:“我爱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她对他的誓言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呵’了一声,转过身大步离开,只留下身后的他落寞又无奈的笑着。
夕夕,你可知我从未有过耐心,而对待你你正是我头一次那样心平气和,可是你,为何要漠视我的付出?
他越发凄惨的笑着,原本紧握着伞的手轻轻一松,雨伞滑下溅起水花。
十日后,她看到在他的声旁,又跟着另一个‘她’。
那个她比她漂亮,她看着很眼熟,好像是理科班的那个高材生。
她与他擦肩而过。她的心中瞬间空了。
让他放弃她难道不是她的选择么?
她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名叫‘后悔’的东西,可她没有察觉。
那是因为他曾说过,他不会……放弃她。
可是,他竟然真的像她当初想的那样,放下的如此轻轻松松……
他,终于不爱了。
泪水夺眶而出,她低下头不想让他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
她以为他不会放弃她,但最终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一抹泪水,大步潇洒的走到他的身旁,努力无视他身边那个她,抬眸对他说,对不起,爱上你是我犯贱了,后会无期。
他微微一怔,看到她负气的离开,居然没有拉住她。就这样,便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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