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人生之路上有迥乎不同的门。你可以仰视巍峨的城门,惊叹于历史的多姿;你会好奇地张望虚掩的柴门,里面隐藏的分明是人烟的气息;当你抬头张望浩瀚星空时,你正发觉步入科学之门。而成长,恰恰是一扇精致而瑰丽的门,是每个十六岁少男少女渴望而却步的大门。但我深深知道,正是它让我领会到生命之美……
我打开了自信的大门。
“课堂上,我一定要举手发言。”上课前几分钟我暗暗下决心。“嗨,就举呗,只不过回答老师几个小问题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临上课还有一分钟,我故作轻松地想。上课铃响了,老师迈着矫健的步子跨进了教室。我的心不禁一沉。几分钟后,老师问道:“谁用这个单词造一个句子?”
教室里非常静,我的心突突的跳着。我偷偷环视了一下四周,有的同学低头默坐,有的同学在摆弄着自己的笔,似乎老师的提问与他们毫无关系。
这时,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胳膊,准备举手,可心里又“怦怦”地跳。我不知所措,不敢抬头看老师,老师的眼眼里肯定满是失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慢慢地举起了颤抖的右手,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还是只有我一个人举手。这时,老师的目光向我们这边投过来,看见我举手了,便让我回答问题。在我站起来的时候,我的怀里像抱了一只正在跳的兔子,但是我还是将答案说了出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老师鼓励地,说:你真勇敢!课堂上很需要像你一样积极回答老师问题的人。”
经过这次课堂发言,我变得自信了,我打开了自信的大门。
随着我家的新房盖好,我就拥有了一间属于我自己的房间。那时我很小,如果不开着门,胆小的我是绝对不敢入睡的。还记得一个夏日,半夜突然打起雷来,被惊醒后我睁开眼,发现那扇房门不知何时已关上了,黑洞洞的房间里突然闪电一亮,吓得我哭起来。那个夜晚是母亲在我旁边硬哄着我才入睡的。
进入中学以后,我觉得我算是长大了,而晚上关不关门似乎已不再重要。有时,我反倒觉得关上门好,因为我可以看我爱看的书直到半夜,父母却不会察觉。
升入初二,学习任务繁重了。都说处二是关键,所以我也不会花那么多时间(事实上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看我爱看的\'书了。
父母为了不打扰我,总是把门关得紧紧的。门的那边是柔和的灯光伴着正在看电视的父母;而门的这边是一盏孤独的台灯伴着我坐在书桌前呆呆地望那一大堆的习题不知所措。如此一来,我很少去门的那边与父母说什么了,父母也不想让我在那边多呆,他们觉得那样很浪费时间。而那扇门就像一扇厚厚的屏障,拉远了我和父母间的距离。偶尔忍不住孤单到门的那一边去享受一下与父母在一起的温馨气氛,却突然发现他们的脸上不再带有那温暖的笑容。我懂了,我能“享受”的只有那堆高高的习题集和那盏冰冷的台灯。
我把门轻轻地关上。我静静地坐在书桌前,那堆得高高的习题似乎变成了一张狰狞的脸,朝着我狞笑。蓦然间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涌上来,我又想起了过去那扇开着的门......夜深了,我真的很想打开那扇门......
周末,清晨的阳光温柔地亲吻着大地,午夜凝结的露珠还在熠熠闪光,我迎着湿润的风,踏着破晓的朝阳,向盲人图书馆出发。
还未进门,我就被一位老伯伯朗朗的笑声所吸引。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坐在电脑前,一脸阳光。我向老人走去,他也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脸,我的心头一紧——老人是个盲人!可他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惊讶,仍是一脸明媚地说:“今天我想听几首歌,就拜托你啦,小志愿者。”说着,还俏皮地咧了咧嘴,连我都有些忍俊不禁。
帮老人找好了碟片,便开始听起了歌,令人惊讶的是,老人最珍爱的歌手居然是廖昌永!我不禁问起了老人:“这歌您听得懂么?”老人微微一笑:“当然,音乐是不分国界的。”“廖昌永是谁呢?”“他呀,可是我们那会儿红极一时的歌手呢!……”老人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了,就像一个单纯地痴迷于某个明星的孩子。
晨光淡淡地笼在老人的脸上,像是一层羽毛般轻柔的薄纱,将他层层密密地包裹了起来。阳光像液体似的大片大片倾泻在老人身上,连他的皮肤上也沁上了满满的光芒,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辉。
蓦然,老人像突然回过神来,抱歉地向我笑笑:“说了这么多,你一定也厌烦了吧。”
“不不”我正听得入迷,又怎么会厌烦呢?
看着老人温暖的笑容,我忍不住问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您难道就不为看不到而悲伤么?”
老人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缓缓地说:“上帝夺走了我的视力,但他给了我更灵敏的听觉,我能在自己的`世界中静静享受音乐的美好,这不也是种幸运吗?”
老人的话让我若有所悟,是啊,上帝在为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也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只要你敢于打开这扇窗,一切都会豁然开朗。
作业刚刚做完,我又开始整理我的书架。
书架最上层静静地立着我最喜爱的一本书——《爱的教育》。是她,第一次为我打开了那一扇神奇之门,我一跨进这个门槛,就再也出不来了。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家里突然停电了。这么热的天怎么睡得着?奶奶把我按在椅子上,摇着蒲扇说:“麒麟,心静自然凉。”桌子上有好几本书,都是爸爸放着让我看的。可怜这些书从未博得过我的青睐。信手拿起一本,翻了翻:
“今天,学校开学了,我又回到了都灵,开始了四年级的生活……”
说实话,要不是这样一个夜,这本书对于我的吸引力远远不及水沟里的龙虾,菜叶上的青虫,树枝间的知了……但就在这样一个夜,奇迹发生了:摊开的书本就像鸟儿扇动的翅膀,载着我的心灵起飞……
跟着小主人公安利柯,我认识了他的父母、老师和同学。朋友之间浓浓的友情,父母、老师深深的关爱不断触动我小小的心灵。当我读到小抄写员朱利奥为了分担家庭的重担偷偷替父亲抄写书稿却遭父亲错怪、厌恶时,我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书本上。
我看得入了迷,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当蜡烛即将点完最后一段,奶奶过来说来电了,可以开空调睡觉了。如梦初醒的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扇门,是我之前从未打开的。虽然此时身上冒着汗水与泪水混杂的热腾腾的酸味,但心里流淌着无限的愉悦……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扇门,是我之前从未打开的。那天,当我无意间推门而入,竟使我大开眼见。从此读书的兴趣一直伴随着我,耳边时常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打开那扇门,快去聆听智慧之声;打开那扇门,快去畅饮聪明之泉;打开那扇门……
世界上有无数关闭着的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我们不了解的世界,求知的过程,就是打开这扇门的过程。打开这扇门,走出去,浏览新鲜的事物,探求未知的天地,就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事。
因为父亲爱摄影,总喜欢背着单反到处拍,家里有着一大堆各种各样的镜头,在我小时候,他就为我打开了摄影的门。初时踏上摄影之路时,我以为摄影极其简单——只要调到自动模式,快门咔嚓一下就大功告成了。父亲见了我的照片却嗤之以鼻:“你不懂摄影。”
于是,父亲开始教我,在他的指导下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光圈、白平衡、感光度,也明白摄影不只是自动那么简单。在日复一日的不断练习中,我的拍摄技巧也越来越纯熟。可父亲看了我照片却总说我少了些什么。
一天,父亲给我看了一组照片,是他在出差的时候拍的:一个小女孩和一条大狗狗,时而在田野上奔跑追逐,时而小女孩轻抚/着大狗的头,还有一张女孩躺在大狗的身上,小女孩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大狗的眼中也没有丝豪凶意,我从这一组照片中读出了她们的友情,也仿佛看到了她们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我明白了,给照片赋予灵魂和力量,这才是摄影的意义。
我打开了摄影路上的一扇全新的门,我开始重新思考重新审视摄影,我拍下身边同伴的笑颜,我相信若干年后,打开相簿,也一定能再次开启曾经的美好青春回忆。我拍下了小区里路边的花花草草,哪怕只是无名小花,也能感受到它的美丽和春天里的欣欣向荣。我拍下了森林中的参天大树,那些千年不倒的执着和将枝丫拼命的伸向天空,我感觉到了它的不屈。我用相机记录下了它的顽强精神和对生命的访问。
世界上没有打不开的门,只要你愿意花时间,花心思,只要你对门里的\'世界有探索和了解的愿望,这些门一定会在你面前打开,为你展开新奇美妙的风景。
一代魔术大师胡汀尼有一手绝活,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打开无论多么复杂的锁,从而逃生,从未失手。他曾为自己定下一个富有挑战性的目标:要在60分钟之内,从任何锁中(A.挣脱、B.挣扎出来,条件是让他穿特制的衣服进去,并且不能有人在旁边观看。
英国一个小镇的居民决定向伟大的胡汀尼挑战,有意考验他。他们特别打制了一个(A.坚固、B.结实的铁牢,配上一把看上去非常复杂的锁,请胡汀尼看看能否从铁笼中出去。
胡汀尼接受了这个挑战。他穿上特制的衣服,走进铁牢中。牢门“哐啷”一声关了起来,大家遵守规则转过身不去看他怎样打开锁。胡汀尼从衣服中取出自己特制的工具,开始工作。
30分钟过去了,胡汀尼用耳朵紧贴着锁,专注地工作着;45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胡汀尼头上开始冒汗。最后,两个小时过去了,胡汀尼始终听不到期待中的那锁簧弹开的声音。他(A.精疲力竭、B.竭尽全力地将身体靠在门上坐下来,结果那门却顺势而开。原来,牢门根本没有上锁,那把看似很厉害的锁只是个样子。
小镇居民故弄玄虚,考验了这位大师。门没有上锁,但胡汀尼心中的门却上了锁。
曾经有一位撑竿跳的选手,他一直苦练却无法越过某一个高度。他失望地对教练说:“我实在是跳不过去。”教练问:“你心里在想什么?”他说:“我一冲到跳线时,看到那个高度,就觉得我跳不过去。”教练告诉他:“你一定可以跳过去。把你的心从竿上‘摔’过去,你的身子也一定会跟着过去。”他撑起竿又跳了一次,竟然越过了。
其实,只要打开心中的那把锁,便可以突破阻挠,粉碎障碍,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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