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国传统节日,每年春节来临的时候,要在家中把东西整得干干净净,还要在大门上贴对联,窗花等等,到晚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在天空展开,像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呈现出朵朵花蕊瞬间星空如千万颗星星。
关于年的故事也有许多,我最最喜欢年怪的故事,这是一个美妙的传说:从前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一只怪物,据说它是“年怪”,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全身火红的,还是在过年时出现的,直到有一天,村民忍不住,发现年怪怕烟花爆竹,大家就回家,放烟花,点爆竹,一片欢乐的笑声和那“噼噼啪啪”的烟火声终于吓走“年怪”。
过年时候还有许多讲究呢!如吃年夜饭又称团圆饭,吃完年夜饭后,每年都有那必不可少的春晚这“菜肴”。正月初一吃汤圆表示“团团圆圆”。拜年可分级别的,就像给长辈拜年要说一些关于身体健康的词语,给父母拜年要说一些有关事业上的词,我们小朋友们最最高兴的就是拿压岁钱,有它可以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今天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一家边吃花生、瓜子,边看联欢晚会,晚会有唱歌、相声……我连蹦带跳的看着精彩的节目。砰砰砰,窗外放着五颜六色的烟花,红的、黄的……真漂亮呀!我一看钟表,十二点了,爸爸妈妈叫了我几遍,我也不想关电视,终于我关了电视,睡觉了。
二年级:付明妍
新年的脚步滴滴答答,新年的爆竹劈劈啪啪,新年的烟花纷纷洒洒,新年的祝福不能落下。
过年啦!过年啦!
我的家乡在博兴县兴福镇村高村那里。过年时,通常都吃饺子。
在年三十上午炸年货,炸肯定是用油,过过油的意思是“越过越有”。下午两点左右,男人们准备好给祖先上坟的供品,这里面有糖果、苹果、香蕉、炸的年货有鱼和丸子,还有白酒,再拿上鞭炮告诉祖先过年了!还有香和黄纸(给祖先在另一个世界里花的钱。男人去上坟,女人在家包水饺,有的人准备肉馅,有的人准备白菜和韭菜,有的人和面,准备好后女人们动手包水饺,我也在一边忙这忙那,把一个个切好的面丸摁扁,在我们还没有包完时,爸爸、大爷、二爷爷、小叔上坟都已经回来了。奶奶对大爷说:“把这上坟的供品给孩子们吃了,代表着祖先保佑着孩子们在新的一年中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饺子不一会儿就出锅了。奶奶先把刚下好的饺子供给驴和马,叫驴和马背着金子和银子来咱家过年然后把一根长木头挡在门外,意思是不让驴和马走了。年三十下午五点钟放鞭炮,告诉我们过年啦!放完鞭后,我全家人围在一起吃水饺。
晚上八点时,全家人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直到深夜十二点时听到外面一片鞭炮声,这预兆着2012年的第一天就要来临了。
到了明天四点左右就起床把包好的水饺下出来,吃完后,我先给奶奶拜年,然后出去挨家挨户地去拜年,直到六点时又会再次听见那响亮的爆竹声。
这就是我的家乡过年的风俗。
春风徐徐吹来,盛开在腊月的梅花已经屹立在雪中。当春风徐来的那一刻,他伸伸他的腰,抖起精神……原来它也在期盼春天的来到。
这个年多姿多彩,这个年有足的年味,这个年烟花漫天……
雪味,真巧!这个年有雪!
在风中飘飘洒洒,比星星还多,比棉花还白,比流星还美……屋顶上的烟囱,天线杆上的鸟影,远方的荷塘……一切都银装素裹,我的心灵回荡在雪白的世界里,只有被雪球打到才转过神来。
火药味,想必大家都清楚,火药味是很难闻的,可是怪癖的我往往觉得火药味很香,甚至是加油站的油烟味。当阵阵烟雾开始弥漫开来,把我们重重包围,烟雾好似吞噬我们一般……耳畔的爆竹声夹杂着火药味,我感觉到这个年有味儿……
餐味,夜,真宁静。耳边没有爆竹声,可是热热闹闹地吃团圆饭的声音把我的听觉覆盖,我的耳朵好似失去听觉一般……桌上的丰盛的晚餐应有尽有。年糕、水饺、烤鸭、烧鸡……我真想窒息于这片空气之中。桌上的老老少少个个都不客气,一会儿工夫就把它吃个精光。啊!好香的餐味!
年味=餐味+雪味+火药味。这个年真给力。
寂,一片寂静,亮大灯的堂屋里,取香,上香,燃香,亮香,作揖,上香,拖着年已古稀的身体,数十年在这无鞭炮声的除夕夜里,独自过无味的年。
静坐,思绪却已飞回到那栋老房子,回到那一个,我叫“爷爷”的人身边。记得年到腊七之时,和爷爷一起赶集去。那天总得要起早些,天尚是蒙蒙亮时便出门去,衔着那小竹篮去买豆。早些去时买来的豆新鲜,熬出的腊八粥好喝。买来豆后,便把家里的盘盘罐罐,搬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我摇水,爷爷洗豆。到下午,院子里的几家人会聚在一起,各自拿出自家一年来收成中最好的五谷杂粮,邻里之间相互交换,掺到粥中去,别有一番风味!到晚上,小火温熬的香粥常常引得我口水直流,小小的心一晚上都不能平静。
腊八,是年的前兆。腊八的粥香带来年尾的丝丝幽香,而紧接而来的便是小年,廿四的小年起,年便是真的有年的味道。
自廿四始,和爷爷上街去时,总会遇到一些老书生端着台砚,持着狼毫大笔,捋开红纸,为求联者书写一副副大红联。偶尔还会遇上卖树人,拖来一皮卡的常绿松,买来种下以祈求来年鹏程万里,好运常来,健康比树。小年后的每个早上,不待太阳照进屋内,我就会被爷爷和邻居家老人的打纸声给惊醒。曾经爷爷拿着纸月子,念叨着“一拍三个,一张九排”一遍遍地教着我。如今,孙子连祖人都不愿祭拜,何求他学会打纸?除夕前的日子,看不见那些楷正行草的手写春联,寻不见曾经为千万小朋友追捧的烟花、擦鞭、礼花,也听不见那“笃笃”的温暖的打纸声……它们一起被封存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
继续在记忆中搜索。我偶遇幼时和母亲一齐去看年会的场景,时已久远,记忆却似陈坛佳酿,历久弥新。
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凌晨,东方的鱼肚白迎来新年的晨曦时,家家户户便燃起那万响长鞭,迎接新年的到来。早早地,我著大红袄,新帽新鞋新形象,和父母一齐拜邻居家的年,踏在红红的鞭末子上看年会去。手里还啃着小笼包,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直奔区政府广场,那儿是年会的举行地。广场前,政府大楼上庄严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其下挂几个大红灯笼,更是庄严中透出喜庆。没至场开,广场上便围满人,人群身上散出的.热气驱走冬日的寒风,唤来暖阳。“锵”的一声锣响,龙珠先行,神龙后动,珠龙互戏半晌,至高竿夺珠之时,人群中更是掀起一个高潮,紧接的便是民歌贺春,晚稻大户讲,村村拔河,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过年的热闹与喜庆。
年味,还表现在……“老头子,二更天,我来换你”说着,老伴从里屋出来,“唉,这年哪里有年的味道啊!”是啊,年无年味,怕是味已逸散于时光的碎片之中。在这寂而无声的夜里,我回味着,那记忆中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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