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折腿最后一次离开咸亨酒店之后,用双手坐着走路,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冰天冻地的荒野。他找到了一个小草棚安顿下来,可是饥饿和寒冷向他无情袭来。 一天晚上,他饿得昏昏沉沉的,感觉到飘飘悠悠的来到一个大门前。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飞?正在他发愣的时候,突然门内传来一声:“门外何人?哪里来的?为何这么矮?是有钱的还是做官的?”孔乙己吓了一跳,忙说:“在下是孔乙己,无家可归,乞恕冒昧打扰。”随后一个牛头一个马面把他拉进门内。孔乙己面前端坐着一个胖胖的、黑黑的头戴王冠的人,那人问道:“你是孔乙己?为何坐在地上?见到本府还不下跪!”孔乙己道:“小人两腿已不能跪了,求老爷恕罪。”那人道:“原来是个废人!我看也是个没钱的家伙!来人哪,先让他上一回刀山,再让他下一回油锅,然后把他打到‘猪羊马’地府,去管畜牲!”旁边的一个脑袋长得像山形的小头人道:“王爷请慢,或许他要有钱呢!不如让下官先问一问。”那人道:“好吧!”那个小头人道:“孔乙己,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这是地府,上面坐的就是阎王爷,你知道吗?”孔乙己这才知道自己已不是人了,顿时悲痛万分,禁不住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想自己苦命一生尚未在科举上取得半寸功名竟已身先死,真是愧对列祖列宗。那个小头人又道:“孔乙己,孔乙己。”孔乙己这才回过神来道:“小的在,大人有何赐教?”“我问你,你的腿想不想治好?如果想治好请你拿出一百两银子,并封你为‘管畜大人’,再出五十两还可送你一个老婆。若肯出到三百两,你有什么冤屈保证也一并给你伸了。你有没有银子啊!”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乡村的夜晚,总是颇有趣的。四季不同,乡村的夜晚也不一样。
春天,乡村的夜晚一片生机。
清风徐来,冬天离去,春天已到来,植物们在发芽长大。在这春天的夜晚,乡村展现的是内在的成长。悄悄的,静静的,察觉不到的事物,正在突破无形的束缚,挣扎着。
夏天,乡村的夜晚激情澎湃。
燥热的风吹来,春天已走,夏天来到了,动物们疯狂地在黑夜里狂叫。在这夏天的'夜晚,乡村呈现出热闹的场景。愉悦的,舞动着全身,动植物们欢唱着,尽情地使个性散发,空气中充满自信的气息。
秋天,乡村的夜晚使人愉快。
带有凉意的微风吹过,夏天远离,秋天来到,绽开的花朵,饱满的果实的香味弥漫在空中。在这秋天的夜晚,各种香味扩散在空中,走到一处,便是不一样的香味,可谓是一顿嗅觉大餐。一些树枝承受不住果实的重量,硕大的果实便纷纷脱离树枝,掉落在地,或滚到别处。闲暇的人们若听见果实落地的声音,便跑到果实落地处,捡起果实,品尝美味的果实。植物们喷出奇异的气味,这些气味飘荡在空中,不知何时回到放出气味的发源地。
冬天,乡村的夜晚颇是冷清。
一阵阵冷风袭来,秋天离开世界,冬天降临大地,动植物们不再出来活动。几片雪花飘落下来,紧接着又是几片雪花,再接着是一大片雪花。这些雪花覆盖在泥土表面,白色的颜色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人们很少出来活动,有的也只是不忘劳动的妇女。
我认为乡村的夜晚很有趣,乡村的夜晚确实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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