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记事开始,或者更早,老屋的后面便有一棵粗壮而又枝叶繁茂的柿树。我自小很顽皮,上树这种事自然少不了。夏日之时,我会经常光顾他。爬上去躺在两个分枝之间,舒展着身体,美美地睡上一觉,简直是天然的“避暑山庄”。或是将食指与中指分分合合,眼睛透过指尖的缝隙,穿过支离破碎的阳光,仰望着纯净蔚蓝的天。我儿时最天真的梦想也是在这里放飞的。有时无意之间我还会惊喜地发现藏在枝桠间的青柿子怯生生的探出半个小脸,会着实高兴一阵。玩累了,背靠着树,听着风与叶的.窃窃私语,感觉那坚实的依靠是只有最爱之人才能给予的。哦,不对,柿树——她也是我最爱的。
待到柿子成熟后,红彤彤的挂在枝上,躲在叶后,看得人不禁垂涎三尺。我和小伙伴们也禁不住诱惑,急匆匆地爬上树,一个在上面摘,一个在下面接。不慎没接住时,柿子“啪”地落在地上,可惜之余更为她绽开时的美艳而惊叹。我经常吃的满手、满嘴都是柿汁,却还不忘抱着树干向她道谢。有这棵树陪伴的日子,是最幸福、甜蜜的。
幸福的日子毕竟短暂,我来到城市后,那座老屋自然也就荒废了。可柿树依旧守护着那里,年复一年开花结果,或许等待着有一天我会回来看看她。可我回来时,却看到:烂柿子满地都是,任人践踏,残风裹挟着她的枯黄树叶,而她却顽强维持着生命最后一抹亮丽。我怎会忍心看到如此,只恨当初为什么没有与她留影来纪念有她陪伴的日子。她已经为这里——我最初感受生命与温暖的地方付出了太多,是该休息了,在我心灵深处静静长眠吧。
有她陪伴的日子,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记忆与欢乐,更有我对她的无限依恋。我把这些存放在内心最柔软之处,相信在时光流转的影子里,在纷扰冷漠的世间能带给我一丝慰藉。
啊林和小燕的婚姻是最长的了,中学毕业后两人就在一起,小燕跟随啊林到了连公路也不通的偏远山区农村,我当时正打起背包一个人准备去外念书,没人送。心里很感叹爱情力量的伟大,可以让一个在镇里背着皮包长大的女孩,就那样跟随着一个看牛长大的男孩子去农村安家,没有婚礼,也没有双方家长的祝福。
现在两人的一儿一女都大了,啊林也带全家搬到了城里做起了餐饮生意,遇到我每每得意的说:“看我和儿子一起充小伙子”。是爱情吧,两人在一起时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八九岁,不在婚姻法许可范围内。
琼琼和小伟,中学毕业也跟着去了农村,可是两人最终没能长长久久,在有了两个子女后,最终琼琼带着一个女儿回到了镇里的娘家,嫁了一个以前喜欢她的男人,她很幸运,还有人等她,还是爱情吧。只是当时太年轻,不懂生活,在一起时一个十六七岁,一个十八九岁,分开时一个二十六七,一个二十八九岁。
小静和啊祁从初中恋爱到在一起十年,等到男方大学毕业准备结婚时,男方因为要留校与女方提出分手,女方很平静,淡淡的跟我说,男方家给了分手费她可以做生意,从十七岁等到二十七岁的青春,一朝放手让对方高飞,也是爱情吧。
文文和彪子看着是幸福的一对。听说文文在十七岁时就被已参加工作的彪子看上了,彪子一直等文文,文文是没有家的女孩,大学毕业后便嫁了给他,彪子很宠爱文文,可是俩人老吵,老吵,现在是不吵了,只是俩人很少说话,而彪子一直守着她,并说永远不会放手,这也是爱情吧。
听着看着这样的爱情,更看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每每习惯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假想中痛并爱着,所以悲哀!此时知道,时光是用来珍惜的,而不是用来打发掉的。无你,也可以!每天散步、看书,听音乐、弹琴,在生活中将自己修炼成精,招人喜欢也罢,妒恨也好。
闲暇时穿了一身白色蕾丝花边的连衣裙或长裙,飘逸的披散着及腰的长发走下楼梯,让对面上来的小师妹大叫“姐,老妖精,不跟你玩了,抢我们市场了!或者有师弟从后面走来总会说,你的裙子真漂亮,而我回头一笑,会说人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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