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实,真与假。我的头脑混乱不堪,我想知道何为虚,何为实,何为真,何为假。
看着夜空零零散散的星,我想起爸爸物理课上给我讲的内容:我们现在看到的某些星,可能已不存在了。因为宇宙太大了,大到人们都不知道它有无边际。所以有些星球离地球十分遥远,有的离我们有几百万光年。那它的光传到地球上,就需要几百万年。可能当光传到地球上时,这颗星球已经庄周梦蝶了,而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它几百万年前发出的光。
当时我就感慨万分,只不过现在感触更大。我实在不愿相信我看到的星有些是虚的,它们明明在我的眼前呀?怎么有的就不在了呢?尽管我知道答案,但它不能让我信服。一度我以为眼睛看到的一定是真的。岂料,它也欺骗了我。我没有什么闲情逸致看星星了。我开始用我的手去感受家中的`物品,我怕它们也是虚的。幸好,我都感受到了它们是实的。
可是,我又想起了庄周梦蝶的典故。意思是说:庄周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翩跹起舞的蝴蝶,他非常快乐。但在梦中,他不知道自己就是庄周,梦醒了,他却是在床上躺着的庄周。不知是蝴蝶梦到了他,还是他梦到了蝴蝶。我不禁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假的,别人的梦一醒,我就不在了?我开始在床上发呆。我想知道自己是真还是假,可是,没有答案。
于是,我不在追寻。当然,也追寻不到。忽然我明白,虚还是实,真还是假,有什么意义呢?我何需知道呢?何况,我现在是存在的呀。无论是梦,还是毁灭的星球,它们存在过的,并且,它们也留下了痕迹。与存在与否相比,痕迹是否更重要呢?
秋雨打着她们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大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枯黄的扬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虽然寒霜降临,可青松爷爷还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显得更加苍翠。花园里,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柿子树上的叶子全都落了,可黄澄澄的柿子还挂在指头,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橘黄灯笼,红通通的海棠把树枝都压弯了。
那个泼辣的夏姑娘走了,转眼,这个调皮的秋弟弟又迈着有力的步子蹦蹦跳跳地地来了。他跑向树木,树木的叶子变成了黄色;他跑向小草,小草枯萎了;他跑向人们,人们穿上了秋衣。也许是他的调皮惹恼了天公,大概是他的淘气激怒了上帝,这不,天气已变了。
整个天空布满了乌云,天气闷热得很,使人觉得很难受,动物们也和我有同感:鱼儿们把头露出水面,或许是天气太闷了,鱼儿们一下子又把头埋进了水中;蚂蚁们黑压压地一片,爬出洞来找食物;偶尔看见马路上怕动着一条蛇。雨啊,你下吧,你下吧,动物们也在盼望着一场大雨呢!
过了不多一会儿,雷公、电母带着他们成千上万的儿女——小雨点来了,一声雷响打破了寂静,紧接着,细细的雨点落了下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宛然千万颗“大黄豆”从天空中滴落下来。庄稼们张开了小嘴,使劲地吮吸着那甘甜的雨水;动物们发出叫声,好像在洗着一个凉快的"冷水澡";周围的小朋友和我跑到雨地中,让雨点打湿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尽情的玩耍。雨打在房顶上,发出“咚咚”的声音;雨打在人们撑着的花伞上,发出“嘣嘣”的声音,仿佛一首“雨的奏鸣曲”。
雨下了好长时间,到了最后终于停了,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虹,空气好像被滤过似的,非常清新,人们又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啊!我爱秋天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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