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我把旧书拿出来整理,看到一本本装订好的学习单,从字迹中,我看到自己六年来的变化,感觉是那么模糊,又好像似曾相识,让我不知不觉的跌进了记亿的深渊。
因为妈妈的关系,刚入学的我,对学校一点也不陌生,但是样子像极了木头人,下课时间就做在教室,哪里也不敢去。二年级的我已经知道下课先去上厕所,在去荡秋千,但是偶而会玩到四下无人,才知道要回教室。
三年级是加入武术队的第二年,在懵懂的情况,参加几次比赛和表演都得到大家的肯定,更提升了我对武术的热爱。四年级的时候,因为同学的妈妈很会做点心,所以我学到很多制作点心的方法,也品尝到“铜锣烧”、“姜饼屋”的美味等等,至今心中还浮现一道道香喷喷的甜点,让我不禁想流口水。
分班后的五年级是再次面临另一种心情的开始,因为这时的我们好像长大的更多,已经是学校的高年级。印象最深刻的是运动会的大队接力,在我们同心协力的合作 下,打进了强敌环伺的绝赛,最后夺得冠军。升上六年级后,我也成熟了不少,已经懂得做读书计划的重要性,凡事都能在自己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最近刚结束的园游会,是六年来最后一次,也是最精采的活动。那一天,大家在叫卖声、欢笑声及喧哗声,让心中的情绪“HIGH”到最高点。
六年即将过去了,虽然心里有百般不舍,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在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适应新的环境,也学到了如何过团体生活,更知道如何关心週遭的人事物,也能适时的原谅别人。最后我将带着六年的“学习财富”及满满的祝福,展翅高飞。
短短的初中三年的时光已如风般悄然逝去,而那些青春的回忆,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底。每当独自一人时,眼前总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出曾经的一幕幕,或是某一次运动会,或是一次小小的争吵,或是一次和老师的短短谈话,亦或只是一次的简简单单的几句调侃...
在初中,我们的班几乎被公认为是全年级最乱的`一个班,因为我们班经常出现打架事件,或有些坏事总能牵扯到我们班,而我们的平均成绩也总是倒数(即使班里有几个顶梁的精英。除此之外,我们班的风气似乎是最不好的,在初一时曾几次众人抵制班主任,黑板上写满了尖锐的字眼;在一次两个班之间的拔河比赛中,我们故意输给别人好让班主任难堪...
但有时我们班同学的行动也是别的班所想不到的。
在初二时,我们换了个班主任,也是教英语的,她是个很要强的老师。但有一次,她竟被我们气哭了。我记得很清楚,他的眼睛通红,但却有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跑出了教室。与平常不同,教室里静得出奇,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接着,两个班长互相低声说了点儿什么,然后也慢慢走出了教室...
后来的几节英语课,老师仍每节课都准时出现,只是不像从前那么有激情了...
几天后,正巧是圣诞节。不知是谁发起的,买了棵圣诞树,装饰得挺漂亮,上面还挂了一个圣诞果,班里所有的人都在上面签了字,还附了一封信,由两个班长送到班主任办公室...
美好的初中生活,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他们将被我藏在心底,直到...永远...
这个国庆假期,我们去了趟惠山古镇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走着走着,我看见一大群小孩子和大人围在一个小摊旁边,我怀着好奇心设法挤了进去,原来是在做糖人。只见这位做糖人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中的勺子,他的胳膊又粗又结实,手也很粗大,可做起糖人这种细活,让人不禁啧啧赞叹!
看,他正在做一只公鸡。他用勺子从炉子上的铁锅里舀了一勺黄色的糖浆,随着手腕灵巧的摆动,勺子的倾斜,糖浆缓缓地流淌到了制作板上,公鸡的脑袋很快就完成了。他继续画,没一会儿,公鸡身体的轮廓就成呈现在我眼前。接着他画出了两只脚和尾巴,然后再公鸡身上做装饰。他流利地画着,糖浆没有断的,他时快时慢,时粗时细,细则跟头发丝一样细,粗则跟手指一样粗,他那速度快跟闪电一样快,让我看得眼花缭乱,慢的时候我都能看得清他制作的细节。接着他画上了鸡冠,点上了眼睛。最后他拿出竹签,沾了点糖浆,放在糖人上,慢慢地用铲子压住,竹签就沾在上面了。
过了一会儿,糖浆凝固了、变硬了,就要铲糖了。他拿出铲子,小心翼翼地铲着,生怕出现一点闪失。随着糖人被他铲起,一个大公鸡就做好了,只见它晶莹透亮,然人啧啧赞叹!
他的手艺可真高超!真是个“糖人哥”!
决定让我先学会最简单的家务------洗碗。我听了之后把胸脯拍得“咚咚”响,以我最响亮的声音回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们就等着用干干净净的碗吃饭吧”。
说干就干,我端了一大叠没洗过的碗放进水池里。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打开水龙头,放进洗洁精用水慢慢地冲出泡泡来,我用手擦掉碗上的.饭粒、菜渣,一开始进展得很顺利,碗上的许多杂物已经清理掉了。我关上水龙头。得意洋洋地想:“没什么难度。以前老听爸爸、妈妈说洗碗很难,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我正想拿洗洁精,忽然我手一滑,碗就在地上炸开了花,我急忙把碗捡起来,心想:“纯属意外,这碗真可怜,第一个成了牺牲品,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接着我拿起另一个碗洗起来。这个碗好象在和我做对,一个劲地往下滑,我洗了半天,也没有洗干净。我一急,手一松,只听“咚”地一声响,结果可想而知。我这才如梦初醒,捡起地上的碗,可惜已经迟了,这个碗摔了个“半身残疾”。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心想:“再这样下去,一池的碗都会被我摔完的”。这时,妈妈走了进来,笑眯眯地问我:“碗洗好了吗?我和你爸爸都等着用你洗的碗吃饭呢!”。我羞愧极了,低着头回答说:“还没有,我老是洗不干净碗”。妈妈见了说:“不要心急,我来给你做示范”。
说完,妈妈拿起碗,熟练地用水冲洗着,然后抹上洗洁精,用手细心地把杂物清理掉,最后用水把洗洁精冲干净。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的动作,只见妈妈把碗底抹干净,之后一圈一圈地往上擦。妈妈边擦边和我说:“有油的碗不太好洗”,我听了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第一个碗好洗,而第二个碗不好洗”,之后我学着妈妈的样子,笨拙地冲洗着,虽然我洗的盘子没有妈妈洗得那么好,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接着我又照着前次的方法把碗全部洗完了。
看着一叠干净、舒适的碗,我心里美滋滋的。从这次洗碗中,我不仅懂得该怎样洗碗,还懂得了:实践出才干!
看完纪录片《寻找小糖人(Searching for Sugar Man》的朋友,大多会被片中歌手罗德里格斯对命运那平静如水、安之若素的态度所折服,而一个人的生活历练和心态智慧,也决定着他所秉持的人生态度。
罗德里格斯,这个曾在上世纪70年代初被制作人和唱片公司老板称为比鲍勃·迪伦还棒的创作型歌手,这个在唱片问世乏人问津后长期靠体力劳动养家糊口的男人,这个集世间传奇与泰然自若于一身的老人,在他漫长而短暂的人生之旅中,显然经历过一些非同一般的滋味和感受,于是,岁月和命运给予了他脚踏实地的精神和睿智淡定的气度,使得他能从容而清醒地面对名利,即便得知自己在南非的知名度可以与猫王相提并论,即便获邀在南非开过演唱会后,他依旧能淡然地回到居住了十几年的家,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当年美国本土的冷遇和“雪藏”,而后南非他乡的爆红和现场,偶尔,命运会两极分化地挤在同一个人的生命里,却不显拥挤,反而留着大段可以自修的空寂。罗德里格斯和很多幸运或不走运的歌者一样,有着戏剧化的传奇经历,瑞典导演马利克·本德让劳尔在拍摄这部纪录片时,也充分利用了这点,影片以罗德里格斯的铁血粉丝,在开普敦开唱片店的斯蒂芬和音乐记者克雷格听到“罗德里格斯在舞台上奇特自***”的轶闻后展开寻找调查入手,从而开启了一段被时光尘埃遮蔽了的传奇故事,通过精心的架构设置,又让故事推进得有那么一点点悬疑,那么一点点困惑,还有那么一点点匪夷所思,当然,最后是漾开的感动与微笑。
仿若顾城所言:“我从来没被谁知道,所以也没被谁忘记。在别人的回忆中生活,并不是我的目的。”罗德里格斯似乎看淡了许多事,他可以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继续激荡或召唤着一代人回忆的激情,也可以在屋顶上做着木工活,在年复一年的劳作中度过自己的余生,他更可以将演唱会收入分给亲友们,自己依旧过着简单的生活。在这世上多的是有艺术细胞的人儿,他们中的一部分在遭到冷遇后便失了生活的方向,而罗德里格斯显然具有坚毅的灵魂,至少在他经历过一番挫折后,从平凡的蓝领生涯中获得了一份踏实的生活和安定的心境,在付出劳动换取生活之余,带着女儿们看展览和演出,把美好的东西展示给她们看,应该是他感到幸福的时刻。伊壁鸠鲁说:“幸福就是肉体无痛苦,灵魂无纷扰。”而多数人感到不幸的原因,大抵是因附加值太多之故。
就像每场革命都需要适时出现的歌声来激励一样,彷若披头士的《Hey,Jude》于当年布拉格街头的影响力,罗德里格斯的音乐在彼时正遭遇着种族隔离之痛的南非犹如心脏起搏器,年轻人听着他的歌,从死气沉沉中觅得一息养分,感受一份自由意识。罗德里格斯的歌,歌词大多直抒胸臆,有一定的叙述性和深意,乐风有着那个年代的特色,又有点自成一格的味道,从歌声中,可以听出罗格里格斯对事物的感知,更能听取一份诚恳。“一个人若是活得诚恳,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对南非人而言,这个人生活在大西洋的另一边。
仿佛为了表现该片独特的气质,其呈现方式也较多样,有的部分还采用了漫画形式,影片整体画面感不错,无论现实拍摄,还是旧素材入镜,都充满了时代气息和隐约莫测的气质。虽说因为制作经费紧张,导演本德让劳尔最后只能用自己的手机拍摄了这部片子最后10%的内容,但所幸效果不错,通览全片,有一气呵成之感,而历经六年的`拍摄访问,也给该片提供了扎实的素材和从量变到质变飞跃的可能性。
片中有许多动人的旁白,如,当罗德里格斯终于来到南非开唱时的旁白:“我以为他会感到非常困惑,因为大家都盯着他看,而恰恰相反,我看到的都是安宁,他的脸上,都是宁静,就像他终于到达了那个地方,他一生都在寻找的地方。”又如,在南非的舞台,罗德里格兹诚挚地对等待他的歌迷说:“谢谢你们让我还活着。”那一刻,许多观众都为之动容,有时候,等待和寻觅,都是值得的,而此时的罗格里格斯在一瞬的感喟后,脸上依旧是沉着与安宁。
时光如流沙,掩埋了多少物事,但那些能耐受时间的腐蚀性留存下来的东西,让人们领悟到一种叫悲壮的感觉。当上了年纪的罗德里格斯独自在雪后的底特律街头独行时,汽车城街头巷尾那凋零了的久经沧桑的景致,仿佛将一种难言的情愫注入到镜头中,他仍然漫步在他熟悉的地方,沉默而孤单,但安宁。
任融融的风酥软了筋骨,任悠哉的踢踏声敲击心房,流连于小桥流水、红花碧草之间,在窄巷间兜兜转转,突然就被前方密集的人群吸引了。
走上前去。呀,是捏糖人!见到这快要失传的手艺,我格外欣喜。找了个好位置,踮起脚尖,好奇地张望着。表演者是个中年大汉,肤色黝黑,戴一副黑边框眼镜,穿大红衣,显得滑稽又可笑。只见他灵巧的右手搅动盆中粘稠的糖浆,待其稍干,右手立即一抓,动作快、准、狠,拉出长长一串的糖黏。那糖黏越拉越细,变成了细丝,细得真叫人担心,怕会因一缕风的经过而折断,我在一旁真为之担心。轻柔的拉伸真是巧妙至极。待糖丝比小指的三分之一还细时,大汉咬去多余的一段,把剩下的一大段的一端含在嘴里,而将勺子背向身后,开捏起来。
长尾巴的老鼠,滚圆的身躯,尖尖的嘴巴,机灵的眼睛,活灵活现,妙!人群鼓掌喝彩,大汉也为自己的作品得意。他提出了互动的`要求,若谁先举手,就白送糖人!这时,人群却没有丝毫反应,渐渐散去了。我听得到的是杂乱的脚步,其中混杂着吹糖人沉重的叹息。
风带我回到童年,似乎看到了孩童们围着糖人你争我抢,叮咚的小鼓和着欢声笑语响彻了多少个白天黑夜,而现在这民间艺术已走向末途。
沉重的叹息将拉我回到现实,我看见了一种正在消亡的美,而我想要尽自己的力量去挽救她。于是我走上前,“我要那只老鼠。”一种笑,一种希望似灰烬中的火星闪亮起来,我轻吮甜甜的糖汁。力所能及的绵薄之力,也是一种珍惜。
重新踏在青石板路上,悠悠的古镇如果没有了经济效益,是否也会走上末途?想到这儿,便更珍惜与它共处的时光,连落在板上的脚步也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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