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一个既幼稚又严肃的人,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可仍然带点孩子气。
现在,我每次回家,爸爸都会显得异常高兴,就像小孩子多分了几颗自己喜欢的糖果一样。
有一次,他居然高兴得把我举了起来。
我吃了一惊,随即又感到非常尴尬——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况且,过往的人那么多,都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生气地说:“爸爸,你快放下我!”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别看爸爸老大不小了,居然还和我抢电视遥控器。
看电视时,我经常摸不着遥控器的边,他早早就攥在手里,我向他要,他不但不给,有时还故意做鬼脸来气我。
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软磨硬泡再加撒娇。
这一招有时能奏效,不过,遥控器刚到我手里,他就后悔了,马上找我要,我当然不会轻易让权。
令人气愤的是,他有时出去都不忘把遥控器带在身上。
为了对付爸爸,有时我会趁他不注意时把遥控器抓在手里,换成我喜欢的频道后便藏起来,等爸爸找的时候就装着不知道。
有一次,爸爸找了一会儿找不到便走了。
没过多久,突然断电了。
这时爸爸走过来,一脸的得意,说:“怎么不看了呢?继续看嘛!”一边说一边去开电视。
“是不是遥控器出了问题?拿来看看。”我见没有了电,便把遥控器拿了出来。
爸爸拿着遥控器,出去转了转——来电了。
原来是爸爸捣的鬼——把电闸断开了,气得我真想揍他一顿。
爸爸虽然有那么一点幼稚,可对我的学习从来都不马虎,不管我怎么闹,他都坚持原则——不做完作业不准看电视。
他坐在一旁监督着我,电视也不开。
在这个时候,我不敢不听他的话,撒娇也好,耍赖也好,全都没有用了,只有老老实实地做作业。
但有时我的作业实在太多了,他也会网开一面,让我稍微休息一下,甚至还会为我冲上一杯牛奶,打上两个荷包蛋。
在爸爸的监督下,我渐渐地爱学习了。
有时做作业的时间长了,爸爸就会让我放下笔去玩一玩,或者打开电视让我看一会。
为这,我感动得不得了,可过了一会,爸爸不和我商量就会把电视关掉。
这就是我的爸爸,一个有点孩子气的中年人。
一个心灵 美的人 用双眼去过滤世界,有得有失,不幸失比得多。因为当我捕捉到一些美的身影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打捞到那最具魅力的心灵之美。怅然之际,忧伤的心不禁唱出一首烙着忧伤的歌,但愿忧伤唱来也美丽。 一个别心灵美的人,儿童时代的一件件往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淡忘。
可是唯一有一件事就像刻在我心上一样,怎么也不会忘记,每当回想起它,还是历历在目,好像是刚刚发生不久似的。
那是我读三年级的一个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放学了,我刚想回家,但是,六月的天空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会变,刚才还是万里晴空。此时,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忽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发出霹雳的巨响,接着一个又一个地响遍大地,紧接着,大雨 瓢泼似的倾泻而下。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我发愁了!心想:“爸爸各妈妈出去了还未回来,就连妹妹也跟着出去了,现在,谁能给我送伞呢?‘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唉!我出门时也该带一把雨伞来啊!” 看见同学 们一个个陆续被接走,我的心更犹如火上添油,更加躁动不安。这时,个性急躁的我终于待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出雨帘,一个劲儿往回家的路奔去。突然,我滑倒在地,腿在地上擦伤了,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小弟弟,你干什么 哭啊!”一句话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在哥哥打着雨伞在我身后。 那位在哥哥走了前来问:“小弟弟,你没雨伞吗?”我点了点头,大哥哥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说:“我送你回家吧!”年纪还小的我不懂事,只知道妈妈说的话――小心坏人,不要随便让人送你回家,所以我并没有伸手出去。那位大哥哥却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小弟弟,别怕,我不是坏人。”说完,他又伸出手来,我??然地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时,我的腿在流着血。那位大哥哥看见了急忙说:“你受伤了,得赶快包扎,我背你回家吧!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在某某路17号”我小声说着。 那位大哥哥背着我走在路上,雨伞下的我,身子很冷,但是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回到家,那位大哥哥就拿了一些纸,把我的伤口擦干净,然后找了一些药敷伤口上,接着他就走出门口,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帘里
这件事虽过去了很久,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它就像印章一样印在我心中,我永远也会记住那位打着雨伞的魁梧身影。
我们的成长道路上,有许许多多陪伴我们的朋友,陪伴我们的亲人……在我的脑海中,始终记得那个陪伴我的老师,他的笑容依然那么清晰,让我不能忘怀。
还记得开学第一次见你时,那天在下雨,你穿了普通的灰衬衫和一条黑西裤。裤脚挽了起来,上面有泥土,脚上穿了一双人字拖,拖鞋上依然有泥土,你说你叫黄东平,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因为这一身另类的打扮,使我们马上记得了你,印象深刻。
你的课,老实说是最有趣的一科,因为那课上时不时会爆发的笑声。你是个幽默的人,在相处的三年间,我不止一次地深刻体会到,你不会用像其他老师那种暴力的让学生站起来的方式阻止学生的昏昏欲睡,你会时不时地串上个笑话,让我们在笑声中认真地听课。
你是让我觉得最好相处的老师了,所以我总会打趣地叫你“亲爱的小平”,而你也会微笑着回应我,你是个天生让人觉得亲近的人,不止是憨厚的外表,还有你的笑容。
你是个敬业的人,在期中末考试时,你定下了考的好就有奖励的规定,考的很好的奖钱,最多的貌似是奖100元,考的还好的奖本子,很多,总有5。6本,而且都是你自掏腰包。
你对那些重点的解释总是很有趣的,比如你对根号的解释,因为有趣,所以我至今牢记,你说根号是监狱,正数是好人,所以可以出来,负数是坏人,所以出不来,而零是狱警,随便进出。如此有个性的解释,放眼全世界,大概只有你能想得出来吧!
所以说粉笔生涯,讲台春秋。所以老师都将青春奉献给了书本,奉献给了学生。听着你在课上的讲解声,那是怎样的一种声音啊!那是你用生命化作的生涯,那种声音仿佛来自远方,又仿佛近在眼前。
等我毕业之后,陪伴我的老师就将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你,但是我会永远记得有你陪伴我走过的那段璀璨年华。
她已年近四十,可眼睛和脸上那副天真的神态依然令她那么富有青春的朝气;她爱穿连衣裙,那份朴素而天真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尽管她天真烂漫,可同时又聪明伶俐,她看了许多书,可以跟她谈论文学,谈论艺术,谈论体育,也可以向她发发牢,她就是我那可爱又聪明的妈妈。
玻璃淋浴房上积聚了很多水垢,还有龙头上,墙上的瓷砖表面都是的。爸爸的眼睛里永远是可以容下很多沙子的,这种小污垢在他看来,那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日久月累,渐渐地,这些小东西越来越“嚣张”,层层叠叠、前赴后继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密的网,使得原本透明闪亮的两大块玻璃,竟然形成了磨砂效果,摸上去硬硬的、粗糙极了。
双休日的一天,爸爸终于发现状况糟糕了:“今天好好处理处理你们!”他一边为打扫卫生全副武装,一边振振有词地表着决心。热水、冷水、浸泡;洗洁精、玻璃清洁剂、除污灵;棉布、百洁布、报纸……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连外婆的“求救”电话都打过了,那污渍还是只去掉了表面的一层刚形成不久的,玻璃依然像满脸生了麻子的漂亮姑娘一样——可惜了。爸爸累得精疲力竭不算,最主要屡战屡败,令他失去了战斗的意志:“降了降了!”
这时,我们家的小诸葛王春岚女士回家了。“呦,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我们家的张飞干起貂蝉的活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妈妈放下包,背着手,踱着方步,来到了浴室。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平时把我教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今天难为难为你!”想着,我踮起脚尖,拍拍妈妈的肩膀:“老妈,老薛惨败,这回看你的啦!”妈妈转过头,两手在胸前交叉,拷问开始了:“老薛头,这玻璃上的是什么?”
“水垢呀!”
“水垢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碳酸钙,这个你难不倒我呀嘿嘿!”我的爸爸对答如流。
只见妈妈来到厨房,手里拿了一瓶醋和一块抹布。她把醋倒在抹布上,轻轻地擦在淋浴房的水垢上:“中学时我们化学老师就说过,去除水垢用醋酸。这个食用醋里应该有这个成分吧!”爸爸看着妈妈,露出了招牌式的自叹不如的笑容:“呵呵,真行!”
果然,半个小时后,当爸爸再次拿出抹布擦洗玻璃时,那些顽固的水垢应声而倒,一败涂地。再用清水冲一下后,玻璃又焕发了年轻的光彩,闪闪发亮了!
瞧,多聪明的妈妈,我毫不吝啬地向她举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有一次,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对自己的父母说一声“我爱你”。这项作业就像千斤重担压着我。尽管它简单到只有三个字,却是那么难以启齿。也许是自己过于腼腆了吧,也许是对父亲的爱还不够深吧,也许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也许是怕打破长久以来父女间沉默的惯例吧。总而言之,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吃饭的时候,双方仍保持着惯有的沉默,而那句话却在无形中压抑着我,迫使我必须要说出口。我抬头看着正在吃饭的父亲,惊愕地发现父亲原本就稀少的头发中又增添了许多银丝,黝黑的皮肤也被岁月的车轮无情地辗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仍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我此刻才注意到它因受岁月的洗礼而显得沧桑了许多。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父亲,不禁鼻尖一酸。
“爸——”
“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赶快吃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我欲出又止的话被父亲骤然响起的声音挡了回去。我无奈,只好低下头,轻抿一口粥。
就要睡觉了,我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闯进父亲的房间。父亲显然有些诧异。
“爸——”我踌躇了一下,“我爱你。”我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说完这句话,神经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等待着父亲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还是……
父亲先是愣,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而后我终于捕捉到父亲脸上一丝微妙的变化,那像石子投入湖水时荡漾开的层层涟漪,像天边露出半边脸的夕阳般的笑。虽然只在脸上停留了几秒,却足以让我铭记在心。
当折叠在记忆深处的一些往事浮现在眼前时,我发现父亲也曾笑过。当我取得优异成绩时,当我学会做一件家务时,当我开心时,那笑容也曾在父亲脸上一闪而过。
父亲的笑,并不是单纯的嘴角翘翘,而是写在眼里、写在皱纹里,那是饱含对女儿殷切期望的笑啊。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