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想拜见县官求个差事。为了投其所好,他事先找到县官手下的人,打听县官的爱好。
他向县官的随从问道:“不知县令大人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县官手下的人告诉他说:“县令无事的时候喜欢读书。我经常看到他手捧《公羊传》读得津津有味,爱不释手。”
这个人把县令的爱好记在心里,满怀信心地去见县官。县官问他:“你平时都读些什么书?”
他连忙讨好地回答说:“别的书我都不爱看,一心专攻《公羊传》。”
县官接着问他:“那么我问你,是谁***了陈佗呢?”
这个人其实根本就没读过《公羊传》,不知陈佗是书中人物。他想了半天,以为县官问的是本县发生的一起人命案,于是吞吞吐吐地回答说:“我平生确实不曾***过人,更不知有个叫陈佗的人被***。”
县官一听,知道这家伙并没读过《公羊传》,才回答得如此荒唐可笑。县官便故意戏弄他说:“既然陈佗不是你***的,那么你说说,陈佗到底是谁***的呢?”
这人见县官还在往下追问,更加惶恐不安起来,于是吓得狼狈不堪地跑出去了,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别人见他这副模样,问他怎么回事,他边跑边大声说:“我刚才见到县官,他向我追问一桩***人案,我再也不敢来了。等这桩案子搞清楚后,我再来吧。”
这则寓言告诉我们,一个人应该用诚实、谦虚的态度去对待知识。不懂装懂的做法既会妨碍自己的求知进步,又会闹出愚昧无知的笑话来。
森林裏准备举行才艺比赛,参赛者有蚂蚁、猴子、小鸟和孔雀。比赛虽然将於下月举行,但是动物们都忙於练习。其他不参赛的动物却七嘴八舌地谈论著比赛的事,大家都热切地期待它的来临。
比赛前的三星期,孔雀突然照照镜子,发觉自己很胖,跳起舞来颇难看的。於是,她就不断地节食和练习跳舞。
比赛当日,参赛者都以最佳的状态示人。首先,蚂蚁一家人雄赳赳地在台上步操,接著,身手灵活的猴子表演体操,然后,小鸟「吱吱」地唱出悦耳的歌曲,听得观众十分陶醉。最后,是孔雀的表演,大家对她有很大的期望。她走到台上,随著音乐的节拍,跳著轻盈的舞姿,谁料她跳了不久,就「砰拍」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晕倒了。大家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凑热闹,想看看孔雀到底发生了何事。原来孔雀由於过分节食,导致营养不良,需要送院治疗呢!冠军?本来就属於孔雀的,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好把它送给小鸟。孔雀醒来后,后悔不已,因为她不但未能顺利演出,还把后冠送给了别人呢!
这个故事教训我们做任何事也不能过分,要适可而止,否则,只会惹来反效果。
一棵杨树,和所有的杨树一样,长得非常快。杨树芽一天比一天增大,这种速度是其他树木无法比的。
不过,这棵树由于太孤单,感到很悲伤。
“如果有人陪伴该多好啊!”杨树自言自语,“我和葡萄藤可以结婚吗?”
“胡说八道!”杨树的一个同伴说,“我们杨树生下来就是要长,要超过其他树木。你干什么要把葡萄藤弄到你的身边?”
“没有她,我怎么办?”杨树为自己辩护。
它不顾一切,举行了婚礼。杨树和葡萄藤结合了,确切点儿说,是杨树同意葡萄藤靠着它的枝干爬上来。
它们俩的结局是不同的。
葡萄藤结出许多葡萄。杨树什么果子也没有结。一天,农夫发现葡萄藤缠在杨树干上。他担心杨树一个劲地向高长,会把葡萄藤拔出地面。为了阻止它生长,就给它剪枝。
这样,一年又一年,杨树的枝丫被农夫剪掉。绿色杨树成了瘫痪病人和残废,仅仅能够支撑着它幸运的伴侣——葡萄藤。
你不要选择与你没有共同之处的人做朋友。
这则寓言中杨树的遭遇就是例证。
汉武帝时,朝中有3位有名的臣子,分别叫作汲黯、公孙弘和张汤。这3个人虽然同时在汉武帝手下为臣,但他们的情况却很不一样。
汲黯进京供职时,资历已经很深且官职也已经很高了,而当时的公孙弘和张汤两个人还只不过是个小官,职位低得很。可是由于他们为人处事恰到好处,加上政绩显著,因此,公孙弘和张汤都一步一步地被提拔起来,直到公孙弘封了侯又拜为相国,张汤也升到了御史大夫,两人官职都排在汲黯之上了。
汲黯这个人原本就业绩不及公孙弘、张汤,可他又偏偏心胸狭窄,眼看那两位过去远在自己之下的小官都已官居高位,心里很不服气,总想要找个机会跟皇帝评评这个理。
有一天散朝后,文武大臣们陆续退去,汉武帝慢步踱出宫,正朝着通往御花园的花径走去。汲黯赶紧趋步上前,对汉武帝说:“陛下,有句话想说给您听,不知是否感兴趣?”
汉武帝回过身停下,说:“不知是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汲黯说:“皇上您见过农人堆积柴草吗?他们总是把先搬来的柴草铺在底层,后搬来的反而放在上面,您不觉得那先搬来的柴草太委屈了吗?”
汉武帝有些不解地看着汲黯说:“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汲黯说:“你看,公孙弘、张汤那些小官,论资历论基础都在我之后,可现在他们却一个个后来居上,职位都比我高多了,皇上您提拔官吏不是正和那堆放柴草的农人一样吗?”
几句话说得汉武帝很不高兴,他觉得汲黯如此简单、片面地看问题,是不通情理的。他本想贬斥汲黯,可又想到汲黯是位老臣,便只好压住火气,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此后,汉武帝对汲黯更是置之不理,他的官职也只好原地踏步了。
后来者居上,原本是客观事物的发展规律,这就要看我们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了。汲黯认为提拔人才一定要论资排辈,反对后来居上,是不可取的。
从前,有这么三个富翁。他们相约一起进城,各自用重金买了一件极为贵重的皮袍。
回来的路上,天气突然变冷,他们便将新买的皮袍穿在身上。走着走着,眼看就要下雨。"怎么好让自己的皮袍被雨淋湿呢?"三个人同时这么想着,便就近到一个破庙里暂时躲避一下。他们刚进庙门,果然就大雨滂沱……
他们等了好久,雨还是下个不停。看看天色已晚,可谁也舍不得自己新买的贵重皮袍叫雨淋着,真不知如何是好!
"有了!有了!"一个富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办法,大家欣然同意:"就这么办吧!"
于是,第一个富翁的皮袍借给第二个富翁穿,第二个的借给第三个穿,第三个的又借给第一个穿。这么着,三个富翁便高高兴兴、心安理得地冒雨上路了。
这三个人想的都一样:我穿的皮袍反正是别人的,淋坏了也没有关系,一点也不觉得心痛。
从前有一个国家,一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整天闹呀、叫呀,干一些荒唐至极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个国家有一眼叫做“狂泉”的井,谁要是喝了那里的水,立刻就会变得癫狂起来。而这一国的人除国君外,全都喝“狂泉”的水,所以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
这个国家的国君之所以没有得癫狂病,是因为国君另有一口专供他一个人饮用的水井。然而全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在他们眼里,无病的国君与众不同的样子倒成了一种病态。因此他们商量好,大家一起动手给国君治“病”。这些人轮番给国君拔火罐、扎针灸、熏艾蒿、服草药,能用的办法全用上了。国君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只好到“狂泉”去饮水。
国君喝了“狂泉”的水以后,马上就得了癫狂病,也变成了疯子。于是,这个国家从上到下,无论国君还是臣民,都一样癫狂;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一样荒谬。所有的人都一样疯疯癫癫,这样,大家反而都高高兴兴、心安理得了。
“狂泉”只不过是一个假想的故事。不过,它却告诉我们:在举国上下只流行一种荒诞的意识、只贯彻一种虚伪的做法的情况下,一个有健康头脑和正常行为的人,要想在众人颠倒黑白的环境里坚持公正的原则,的确是极其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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