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有人想当作家,有人想当飞行员,有人想当航天员,我呢想当人类的工程师-教师。有人也许会问我:“当教师有什么好的,工资低,工作又辛苦,还不被人重视”,“家有五斗粮,不当孩子王嘛”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老师教的知识,那我们岂不是很愚昧,正因为有了老师教给我们的知识,我们人类才能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发达,也正是因为老师赐给我们一叶扁舟,我们才能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白天,老师站在三尺讲台为我们呕心沥血的讲课;夜晚,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可老师还在那摇曳的灯光下辛勤的为我们作业本上打着道道鲜艳的红勾……也许当一个人被成功的喜悦包围时,他会忘记自己的亲人,但他决不会忘记自己的老师,因为他的成功也有老师的一份功劳。
我也一样,无论我长多大,走多远,我也不会忘记自己敬爱的老师,因为我是在老师的呵护,爱的沐浴下长大成才的,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老师,所以我向往老师这个职业。现在我还是个小学生,我以后一定要勤奋、努力地学习,勤学苦练,长大后才能走向梦想中的三尺讲台。
时光匆匆,还记得曾经路口的那盏灯和灯下的人。
——题记
时光早已不如往昔,我们的生活也渐渐在变化着,曾经的孩子已成为了如今的少年,但唯一不曾改变的却是那份不曾离去的感动,那个回家路上等我的人。
那时的我才10岁,接送我的爸爸因为单位工作忙,没时间接送我上学,于是我走上了一个人上学的路,那时那条路上总有那个等我的人,等我的那份爱和感动,那便是妈妈。年轻的她,漂亮的白裙子,站在路口等着回家的孩子,记忆里那时的妈妈很美,那个等我回家的妈妈好漂亮。她总是跑来将我拥入怀中,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当我已不在是个小孩子,搬了新家,我也迈入了初中的大门,进入青春期的我,总爱和妈妈吵嘴,但不曾改变的依旧是那份小感动,因为那个等我的人从未离弃,我爱她。她总在回家的路上张望着,直到我的出现,她微微一笑,那年妈妈爱穿紫色的裙子,脸上却悄悄爬上了几条岁月的痕迹,不过路灯下的妈妈,依旧那么美,我心里依旧洋溢着小小的感动。
时光转眼已逝,我已成为高中生,每天早出晚归,见到星星的次数比见到妈妈的次数还多,但不曾改变的是哪个回家路上等我的人。第一天开学,还是哪个地方,我看见了妈妈的身影,我的心猛然的抽动了一下,妈妈高高的个子,那盏灯的光洒在她的头上,拉长了她的影子,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浮动,却也看到了妈妈额头上那时光走过的痕迹。虽然不明显,却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已不再是那往日的孩童,我心中更多的是感动,是爱。那天,妈妈穿着黑裙子,裙摆不时晃动,路灯下的她看到我松了口气。妈妈的年龄也随着时光在长,原来“不老时光”只是虚幻。不过,那个等我的人依旧那么美,那个路灯下的妈妈还是那么漂亮,我爱她。
不曾何时,时光已悄然流逝,连它的尾巴我们谁都看不到,妈妈在变年老,时光摆动着尾巴嬉闹而去,留下了我们。虽然我在长大,但依旧记得那个等我的人,那个路灯下的`妈妈,那灯光里的爱,和唯一不变的风中的感动,将使我回家的路上多了那么一份牵挂和感动,我爱她。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哥哥,哥哥,你看,太阳出来啦!”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呀?”
“哈哈,你就是我的太阳呀!”
有你在,我不孤独
记得那时的你上高一,三个星期才放一次假,每次到你放假时间我都会很开心,我总会盯着钟表一秒一秒地数着,等你回来。因为我知道,你回来了,我就有人陪了;你回来了,我就不用自己做饭了;你回来了,家中就是两个人了。你会骑着单车,把我稳稳地放在车后,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一路上,太阳是暖的,风是暖的,我心里也暖暖的。你带着我走走停停,不一会儿,车前的篓里就放满了花。你把花放在我的头上,引来了蝴蝶,围在我的身边,你摸着我的头说:“妹妹,有哥在,你永远不会孤独。”那时的我,抱着花,站在暖风中“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现在想想,你是我的太阳,照散了我身边的孤独。
有你在,我不寒冷
记得那个冬天,很寒冷。窗外洁白的雪花飘啊飘,窗子上一点点冰晶,那么晶莹剔透,你牵着我的手,走向茫茫的白雪中。雪花一点点飘下,你的头上多了只小白猫,我在一旁小声笑着,你走在前方,一脚一个大脚印,把前方的积雪都踏平了,我踩着那平平的大脚印向前走去。你突然就回头,捏着我那红扑扑的脸,说:“冷不冷啊?”说着把自己身上的围巾取下,围到了我企鹅般的的身子上。你笑着说:“妹妹,有哥在,你不会寒冷。”我扯着围巾,盯着眼前飘飘洒洒的雪花。现在想想,你是我的太阳,驱散了我身边的寒冷。
有你在,我不害怕
记得你总是笑我怕黑,记得你总说我胆小,记得你总爱给我买那些会发光的东西。可是那天,那束光突然就灭了,灭得那么突然,让我来不及任何的思考。你出车祸的那天,我蹲在医院的走廊拼命地哭:“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你说过的不离不弃呢,你说过我怕黑你是光。现在你走了,现在没有光了,我的世界都暗了,你要我怎么走下去……”我在后边看着你的病床一点点走向走廊的.尽头,视线一点点模糊,泪水终于喷涌而下。妈妈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哥哥他是天使,他说他要你快乐,你还要笑,知道吗?”“哥哥,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向窗外的太阳看去。现在想想,你是我的太阳,照亮了我前方的路。
有你在,很安心,有你在,我的前方一片光明,有你在,我会走得更远。
你是我的太阳啊,哥哥。
人生如逆旅。每个人都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走着,当两条截然不同的轨迹重合时,便会发生微妙的改变——方向也好,形状也罢。
她把我带“坏”了。
遇见她以后,原本沉默少言的我变得成天傻乐呵、穷开心。你看,刚到走廊的转角处,远远便听见一串并不悦耳甚至有些尖锐但极富感染力的笑声。不用猜,一定是她。这不,还没进教室呢,她就花枝乱颤地向我奔来,齐刘海胡乱粘在一起,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见她这“雾鬓风鬟”的模样,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呀,凡眼前可见一切事物,小到同桌的一个哈欠,大到天边云朵的形状,都觉得无比有趣。我一边嗔她“笑点太低”,一边和她笑作一团。经常,我们的笑声乘着风穿过树间的缝隙,散落在阳光里,招来别人疑惑的眼神:“你们成天傻乐呵什么?”
遇见她以后,原本心思弯绕、情绪多变的我变得大大咧咧,说话坦率。我本是内向的人,总把万千事情装在肚子里,任自己愁肠百结。可她与我截然不同。她整个人都仿佛“中通外直”,向来有话直说,有事便做。我还在郁闷纠结着如何委婉又不失力度地向他人提意见时,她早已走上前去,噼里啪啦一通说,事情全解决了。渐渐地,我发现直率不仅办事更有效率,还令自己更加开朗。我渐渐将弯绕的心思理直,不过分在意细枝末节了。偶尔还会被人嫌弃:“怎么你也变成这副模样?”
遇见她以后,一向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的我变得爱自找麻烦,自找苦吃。“出来,我批发了玫瑰,咱们去卖。”清晨便被她一通电话扰了好梦,我有些恼火。外头寒风呼啸,窗子都呜呜地发抖,还出去义卖?这不是自讨苦吃!但抵不住她的纠缠,我还是匆匆去了。广场上,她裹着棉袄,脸颊被风吹得如身侧的玫瑰般通红。她解释说,今天情人节,玫瑰卖价高,可以捐更多钱给希望小学置办新桌椅。我俩穿梭在人流中叫卖,冷风从领口灌入,我打了个寒战,转头看看,她却若无其事地笑着,不过流下的清鼻涕还是出卖了她。就像这样,我常常和她一起“自找苦吃”。父母总批评我:“一到休息天就去外面疯!”
她把我带“坏”了。在她影响下,我便如强酸与强碱反应悄悄中和,没有显现出剧烈的现象,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变得乐观,直率,又富有奉献之心。
愿我们今后的人生轨迹能继续重叠,向共同的方向径直奔去。
妈妈过世后,每天早上上学前我都会去父亲那里看一下。他非常虚弱,行动迟缓,但总是为我准备好一杯刚榨出的桔子汁,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并附上一张没有签名的字条:“给你的。”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从来不曾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小时侯,我问过妈妈:“为什么爸爸不爱我?”妈妈皱起眉头:“谁说他不爱你啦?”“他从不说爱我,”我抱怨说。妈妈怜爱地看着我:“他也没对我说过。但是,你看,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为我们买来衣服、食物,并为我们交房租。这就是你父亲表达爱的方式,通过行动告诉我们:他爱我们,爱这个家。”然后,母亲握住我的肩膀问:“你懂了吗?”我若有所悟地点着头。我脸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心里还没接受;我依旧渴望父亲用双臂拥紧我,对我说他爱我。
父亲开了个小型的废旧金属回收厂。我放学后,常在他工作的地方晃荡,希望父亲叫我帮忙,然后再表扬我,可他从不让我帮忙。他的工作对于一个小男孩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母亲一直很为父亲的工作担心,怕他受伤。
父亲用手把废旧金属“喂”入一个装置中,那设备看起来像一对巨大的剪刀,切削起金属来,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快捷。刀片比父亲的身体还厚。如果父亲不是适时地投入金属就很可能受伤。
“你为什不多请个人帮你干那活?”有一天晚上,母亲一边问父亲,一边按摩父亲酸痛的肩膀。
“那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师呢?”父亲问。很难得地给了母亲一个微笑。
母亲站直了,手放在背后。“怎么啦?艾克?难道你不喜欢我做的饭菜了吗?”“我当然喜欢!但是如果我请得起帮手,那你也应该请得起厨师!”父亲笑了,我第一次感到父亲还有那么点儿幽默感。
父亲工作时那个用于切割厚型钢盘和钢柱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险。它发出的嘶嘶声比蒸汽火车头发出的声音还响,它切割时总会飞出成千上万熔化了的金属小块儿,这些小块围绕着父亲,就像一群发怒的萤火虫。
父亲戴着厚重的皮手套、深色的护目镜和一顶宽沿帽。一天,飞溅的火花点燃了他的袜子,回到家时,他的脚踝都打起了泡。母亲为他涂上黄色软膏。“你怎么就不能再小心些,艾克?”母亲心疼地责问他。
“你要我怎么做呢?整天站在水盘里工作吗?”父亲故作轻松地说。
他们笑了起来。我不懂父亲怎么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父亲不让母亲担忧的最好办法。
一天早上,父亲祈祷完后,举起手臂,轻声问道:“主啊,你可不可以让我的日子过得舒适些?”那一瞬间,任劳任怨、不以苦乐为念的父亲看起来是那样脆弱,我真想紧紧地拥抱他、保护他。
多年后,我每天去看望父亲时,都那么做了。通常,喝完父亲为我准备的桔子汁后,我会走过去拥抱他,并对他说:“我爱你,爸爸。”父亲从不告诉我他是否喜欢我的拥抱;我拥抱他时,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一天早上,因时间紧迫,我喝完桔子汁就径直向门口走去。父亲走到我面前,问道:“走了?”“有什么事吗?”我问道,心里很清楚他问话的含义。
“就这么走了?”他重复了一遍,交叉着双臂,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我。
我特别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现在是说出我早就想说的话的时候了。
“爸爸,我已经15岁了。你还从没对我说过你爱我呢!”父亲从我身边走开。他拿起空玻璃杯,把它洗干净,放好。
“你告诉过别人,说你爱我,”我说,“但我没有听你亲口说过。”父亲看起来很不自在,非常地不自在。
我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诉我你爱我。”父亲退后了一步,嘴闭得更紧了。他好像要说话,结果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我大声喊道。
“是!我爱你!”父亲终于说出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像受伤的鸟儿。就在那一刻,我见到父亲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这是我一生中从未见过的。
我站在父亲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是那样地爱我,以至于把这份爱说出口都让他哭泣。母亲是对的,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父亲都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有多爱我。
“我懂了,爸爸,”我说,“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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