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现在,我一直做着我们家的“小公主”。爸爸和妈妈也一直叫我“小公主”。现在我听着总觉得不好意思。
有一次,我大声叫着:“妈妈,我的扣子掉”话没说完,我却突然住口了。我想:“爸爸妈妈总是叫我‘小公主’,我今天就给他们看一下,我这‘小公主’也会缝纽扣。况且,妈妈工作很辛苦,这点小是就让我来办吧!”于是,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就拿来针线缝纽扣。 首先要穿针。我以为很容易,不就是把线头对准针眼穿进去就行了吗?到我真正做的时候,左右手都不听使唤,一连穿了五六次,不是偏左,就是偏右;不是偏上,就是偏下,真把我气坏了。我真不想做下去了,但是又想到:“妈妈经常说,万事开头难,我怎能因为这么小的一点困难就放弃?”
于是,我学着妈妈的平时穿针的样子,把线放在嘴唇上舔一舔,再把线头拧尖,对准针眼,把线穿了进去,终于成功了!我又在线的另一头打了一个结。 然后,我拿着穿好线的针,开始缝纽扣。缝的时候,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笨,不是对不准扣眼,就是扎在手上。一不小心,把手给扎破了,手指在流血。我泄气了:“还是让妈妈来吧!”但我又想:“都已经钉到这里了,怎能不钉下去呢?不继续钉,那刚才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想到这里,我忍着痛,继续干。不一会儿,我终于把纽扣给钉上去了。 这时,爸爸妈妈走进房间,高兴地说:“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
我笑了,爸爸妈妈也笑了。我也觉得自己再也不是那“只会吃,只会睡”的“小公主”了。
好像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从七年级到了九年级。自己一掂量,发现现在的我比两年前长大了许多。以前的我,胆小怕事,做了不敢说;现在的我,敢做敢当,不怕任何事,唯恐考试。
上一次考试,考得非常差。在学校我不怕,因为差惯了;可回到家里要说出那个分数,我无法面对家长,更无法逃脱那个混合双打。所以,理所当然的,我把分数改了,改到令我满意了为止。看得出,我“长大”了。
放学的路上,我时时提醒自己要谨慎回答,不要出差错,成败就在一念之间啊!
到了家,妈一开门就问我的了多少分,那盼望的眼神,简直和股民盼望股票上涨的眼神一模一样。我不想说,也不敢说,直接把那些改好了分数的试卷给了她。她看了看,又传给了爸爸。爸爸对着那几张试卷看了好大一会。突然,一滴冷汗缓缓地流过我的脸颊。我暗暗地安慰自己:“别怕!反正他们又不会把我吃了,就算吃也不怕,我皮硬,他们咬不动的。”
他们四目相对,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试卷,再看了看我。许久,爸打破了寂静:“孩子,成绩差不要紧,但你要诚实,送你去学校并不是要你去学做一个不诚实的人,而是要你学习怎样做人……”
看来,他们知道了我的分数秘密。于是,我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挨打。爸又说:“我再不会打你,只是提醒你好好反省。不过别以为山人不出山哦,一出山会平天下的。”顿时,一颗颗惭愧的泪珠夺眶而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啊!我向爸爸妈妈保证,这样的事今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看得出来,不知不觉间,我真的长大了。
印度哲学大师奥修说:“玫瑰就是玫瑰,莲花就是莲花,只须去看,不要比较。”
自然赋予万物以独特的秉性,万物钟灵,本无优劣高低之分。尊重差异,理解个性,秉承自己的独特,是将自己与造化融合的大智慧。
理解自己的独特并于千城一面中岿然不动,维持独立是一种品性,一种气度。并非只有高楼大厦才代表着文明与先进,历史的沧桑与厚重更能体现一个民族的深厚底蕴。只可惜,于五千年浩荡中一脉相承的龙之传人却好像忘记了这一点,于是我触目惊心地看到一座座古城墙在喧嚣中轰然倒下,一处处古建筑与浮躁中无声在地。那历经百年风雨侵蚀的古长城,竟禁不住人类贪婪***的磨蚀,在苍老中微微叹息:这个古老的民族难道真要吞噬掉我们的文明?
看到历史不到两百年的美利坚合众国随处可见的斑驳建筑,我为人类对独特的尊重而欣慰,也为我的民族感到担心。源远流长的中华文明独具魔力,又岂是区区混凝土、钢筋所能代替的?
尊重文明的独特是一种自信的大国气度,尊重自己,不苟且,不屈从,则是一种独立的人格。
我能体味得出肖邦在决心一生钟情于钢琴独奏时的艰难,可我也了解那份坚毅的真的内涵——肖邦就是肖邦,不是巴赫,更不是李斯特。尽管他生活在一个交响乐铺天盖地,风行一世的年代,可肖邦了解地知晓,自己对音乐的热爱只存在于一个人的漫行中,所有辉煌、掌声和荣耀对他来讲都不过是无谓的鼎沸与喧闹。于是他尊重我们的性情,选择了仅是他自己的曲径。在这条路上,他走得艰辛又坎坷,然而事实上他也终究走上了他的罗马大道。
独特的天性是人性的辉煌点,唯其尊重,才有理性的升华,才会因之从容。
选择尊重独特,是对世间万物深切的理解中的美好品性。爱莲,却不损伤玫瑰;赏玫瑰,却从容有度。上升到生活,则是一种理性与宽容。
成长旅途中发生的事太多太多,有的犹如过眼云烟,有的却记忆犹新,那些记录着自己成长的故事,是美好的、难忘的。
那天晚上,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空,那天晚上天气很不好,很冷。我心想,爸爸今天肯定不回来了,心里空落落的。那时家里只有我和弟弟俩。
听着音乐,突然,从楼下传来熟悉的爸爸停车的声音,我赶紧跑到窗子边一看,爸爸驾着中巴车刚到楼下,车里面闪着幽暗的灯光,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我不禁心中一震,急急忙忙的跑下楼,中巴车的门是开着的,我走上去,车上的景象更是让我吃惊:的确就爸爸一个人。偌大的车内,空荡荡的,连呼吸声都听得见。爸爸穿着已经很旧了的棉袄和裤子,脚上一双半旧的棉鞋,还不时的咳嗽,头发看起来比较零乱,心中不觉一沉。
我沉默了。这么晚了,爸爸还开车回来,其实他大可以把一个月的生活费一次性给我的,可为了一个星期能够多了解一下我的情况,就一个星期回来一次,无论他多忙,都会来。
还没等我开口,爸爸就说话了,他说:“有没有差什么东西,好去买。”我摇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不差,倒是爸爸,该买一套新衣服了。爸爸从棉袄里层的口袋里拿出一百元给我,我小心翼翼的接过。他又说:“你不是明天要出去玩吗?拿着这二十元。”眼泪彻底止不住了,我把头低的更低,爸爸看我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但是他看出来了,爸爸告诉我:“不要想太多,你只要好好学习就可以了。”我点点头,使劲拿着手中的一百二十元,仿佛这就是整个天堂。
爸爸交代了一些事后就开车走了,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屋了。后来从姑姑口中知道,那天晚上,爸爸还没吃晚饭。第二天出去玩时,第一次,我第一次没有乱花钱。
怎么当呢?我想起妈妈平时弓着腰、低着头认真干家务的情景。于是,我搜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把可以打扫房间、洗刷锅台的用品都找了出来。可偏偏就少了最主要的一样东西——水桶。没有水桶,怎么打扫房间、洗锅台呢?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呀。怎么办?用浴盆代替。于是,我打开水龙头,把浴盆接满水。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就“开工”了。
学着妈妈的样子,我先把房间里的物品收拾得整整齐齐,再把窗户玻璃从下往上一块块擦得透亮。最上面的玻璃太高,踩着板凳也够不着。那可是爸爸的“专利”,怎么办呢?用妈妈挑衣架的竹竿绑上毛巾,哈,问题全解决了。这下,爸爸的“专利”权要被打破了。好几次,我都累的腰酸背痛,手脚发麻。没想到这个家还不好当呢!我真不想当了。可是,大脑“司令员”却极力反对我打退堂鼓,还向我发出警告。没办法,只好咬着牙坚持下去。
总算是干完了。我站在屋子中央,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亮晶晶的地板,透亮的玻璃窗……疲惫的感觉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在我得意之际,才感觉到有点饿了。我看了看表,时间过的真快。爸爸、妈妈该下班了。家里没菜了,楼下就有卖菜的,我拿出自己的零用钱,打着伞去楼下买菜。在妈妈回来之前,还是我当家。
“咔嚓”门开了,爸爸妈妈回来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有点楞了,都疑惑的看着我。看着爸爸妈妈的表情,我自豪地说:“今天我当家……”
爸爸问我:“明天你还当家吗?”“我会的!”听了我的话,爸爸笑了,妈妈笑了,我,也笑了。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的阅历在不断地升高,但是人头脑中的礼却淡化了,只是拥有外在表现的礼,只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虚伪表现,内心的仁不复存在了,导致了礼越来越变质了。拿一个比喻来说吧,就好像一个完整的人被分割成了两半,这样怎么还存在上身与下身的协调。自清朝被推翻至今,思想上的礼逐渐被演变成人与人之间的贺礼,就是所谓的金钱。他们的礼就等于不复存在,只是把礼当作金钱来相互交换,这样何谈意义。我举个例子吧,你就拿农村的人来说吧,他们把礼当成黄金与支票间的相互交换,他们就把它总结成了四个字礼尚往来,不错礼尚往来固然重要,但它失去了仁,等于失去了重心。行礼就是他们之间的代名词,似乎是把礼铺上了金砖银瓦,交往联系全都是拿钱来衡量,你想这种礼就是用来表现的么?它还是人与人,自然与人之间的规范么,等同于拿金砖来买关系,这种礼还有价值么。从古至今,古代帝王与将相把礼节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即使在奴隶社会或是封建社会,而现在是建立在平等的社会之上,不能将礼用于金钱间的交换,礼是传承古代文明,是作为人的外在规范,要把握在思想上的礼,这不是封建意识,这是人类在发展与建立友好基础上的。如若没有用来与金钱间交换的'礼,那么礼固然显得纯真,那么何来谈上层对下层人的压迫,因为金钱的礼取消了,只剩下友好与互助。
自战国至清末,任何一位帝王都传承了礼仪中的孝,所谓父为子纲,孝可以作为一个国家及人民的内在素养,它也可以拢统的作为国家繁荣的必然结果,然而,孝也变得淡化了,它也变成了人与金钱间的交换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由此添上了污点,贞节牌坊不复存在了,不知道是什么物质驱使的,或许是钱,但没有孝,它只是一张空头的支票。因此,礼节中的孝是人的自身乃至整个国家的内在表现。
作为人类发展的同时,希望把礼与仁结合起来,要发自内心的,不要把它们建立在金砖和白银的基础之上,如若这样把金钱等同于行礼,那么它只是一张空头的支票,再无意义。
礼是人实践与认识的传承,希望不要将它淡化,将它当成金钱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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