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月亮,却只看见你。
——希罗多德
爆竹声中,桃符又换,人面茜纱相映红。心不暇知春江暖,墙外蜂蝶,墙里锅瓢闹。喧阗鼎沸间,寂寞成为焦点。目光燃烧成阳台角落爷爷手执的烟头星火。
据说孤独者喜市肆,暗黑里光明愈显。
爷爷的烟抽得随意,也不拘什么牌子,毕竟意不在烟,香烟也乐得蓝雾白云升腾,枯蒂轻灰乱飞。烟灰是燃烧的柳絮,春天里尤为活泼,一支小奏鸣曲滴滴敲敲,莺歌燕语啄着你发麻的头皮与心田。依依暧暧中,看不清爷爷沟壑纵横的脸。
“爷爷。”我替他倒了一杯茶,冲陷进一个人的快乐愿望里,坐在爷爷对面,与夕阳同向。阳台与月台,一字之差,休憩与离别,竟隔了千山万水。长期以来,爷爷在我眼里,与其说是一位长辈,不如称为一座带有体温的碑,碑文以缄默漫灭。血浓于水从来是真,即使许多年一言不发也可以让我和爷爷保持一种不亲密的融洽关系。埋进燠热的烟草气息与饮尽千杯盏同样舒适。久而久之,爷爷从爸爸在老家搬来的一件家具,活成一张壁纸,一具雕塑,一盏灯。在某个角度恰当的时刻,我会欣赏他五官凹凸的阴影。
楼下的水洼都怀着一颗月亮,斑驳得好像平湖结上水门汀。爷爷软绵绵向后一躺,像一卷疲累的画。酽茶下烟,会不会很香。从他掐灭烟头的动作,我想窥见他故乡的文明。
喝烟的人故事多。听他讲乡下的瓜藤,墙上的壁虎,童年梦境的声音,他老父亲灭了烟头,戳他那偷懒的双腿……爷爷拾起父亲愤怒的小段纸烟,在我面前抽得喷香。
爷爷的家乡盛产烟草,城市一隅的烟雾是不是可以蒸出爷爷一个关于故土的迷梦,半截混沌的欢乐?我不知道。只知道城里的斑马线是爷爷的田埂,大理石餐桌底下掉落的菜,爷爷拾起就吃,故园缩小成阳台花盆里的一抔泥土。爷爷是家乡微型,他们伫立在行道旁,用汽车尾气点燃自己未名的理想。然后有一天,尘埃与骨灰一道飞进我们的嘴里。
我绝不会是爷爷曾经的梦,我从没见过碧色瓜藤和灵活壁虎,我讨厌别人在公共场合吸烟。但是当爷爷成长的乐趣成为一种单向输出的时候,我会不会步他的后尘,后之视今,珍惜现在本就少得可怜的乡愁与纯真?
零点时刻,钟声敲响,万籁齐鸣。卷烟卷进一片宇宙,在凳脚叩一叩既是满天繁星从千万双瞳孔中升起。皤翁绝啸三百首,每岁烟花一万重。
“春天来了。”爷爷说,又打开一包黄鹤楼。
从前海洋里有电击队和火焰队,他们每个队都有一个队长,电击队的队长是柠檬鲨么火焰队的队长是鼠鲨。
一天柠檬鲨大摇大摆地走在大海洋里,像一个威风又神气的大将军。突然柠檬鲨看见一块超级大的肉,口水都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刚想带回去就被鼠鲨看见了。鼠鲨说:“喂,你,有病啊,这块肉是我的。”柠檬鲨生气地说:“你敢跟我作对?”鼠鲨说:“是啊,又怎样?”柠檬鲨用呼叫器叫来了一大批部队。鼠鲨这下也生气了,他用超强呼叫器也叫来了一大批部队。鼠鲨说:“冲啊!不要让它们抢走了这块肉!”鼠鲨用背上的刀片向柠檬鲨飞去。柠檬鲨用锋利的尖牙一口咬住了那把刀片,刀片停止了转动。柠檬鲨又把刀片飞向了鼠鲨。结果两个部队都没有拿到这块肉,反而死了许多人。
海洋的大队长锯鲨说:“你们是保卫海洋的勇士,不应该为一点点小事而争吵。真不应该啊。”两队的队长互相道歉,大队长笑了。
20xx年7月的一个晚上,在中国天文基地里,天文星象设备“天眼2号”发出信号:“太阳系范围内一颗星星发来电磁波。”
科学天文小组一听,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翻译人员马上戴好万能翻译耳机,一束蓝光从耳机里投射出来,形成一个光屏,一行中文显现在屏幕上:“我们诚心邀请你们来天狼星。”“哇!星星上也有生物了。”大家惊叹着,戴好太空眼镜,坐上超光速飞船出发了。
天狼星在众多星星里是颗很年轻的星星,浑身散发着幽蓝的光。科学家们驶入天狼星时,正挂着风暴,飞船颠簸了一会儿,总算平安着陆。“这儿没有生物啊!”队长扫描了一边地表,茫茫大地上,只听见风暴的怒吼。
“嘿,那儿有个地标。”一个科学家发现了地上的一处光标。他一踩,周围几米的地面都坠了下去。大家一不留神,都掉了进去。
这是一个寒冷的地下世界,一根根冰柱从顶部直指湿滑的雪地,咄咄逼人的气势让科学家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叫人不安的是,这里的小生物都有着雪白的外表,玛瑙般橘黄的双眼高吊着,正如天狼星的名字一样——像一头狼。科学家们戴好翻译耳机,一个天狼生物说:“远方来的贵客,欢迎你们来游玩!”另一个说:“我看你们不像普通人,该是……科研人员吧?”科学家们点了点头,那个天狼生物一听,神情变得凝重,它神神秘秘地说:“那要不嫌麻烦的话,就请各位跟我来。”科学家们顿觉莫名其妙,只好准备了一些防身武器跟它走。他们穿过一个用白雪筑成的武器库,那些武器用冰块制成,精致又锋利。这时,立在一旁冷冰冰的一个庞然大物让科学家大吃一惊,这些高大的机器,虽然也是用冰做成,但独特的造型和特殊功能,是地球上的尖端科技也做不出来的。
“如你们所见,我们的科技先进,但是我们却无法收集足够的热量启动机器,”天狼生物叹了一口气,说道,“宇宙赋予天狼星座狼一样的外表,也赋予了它狼一样冷酷的生存环境和凶悍的生物。我们希望能借助你们的科技根除它们,但不危害我们,也不危害宇宙。”说着,一个铁笼出现在大厅尽头,里面一群张这血盆大口的大家伙眼露凶光,发狂地咬着栏杆。
科学家们仔细观察,采集好标本,取出纳米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群小小的“纳米医生”。它能深入生物体内,清除病毒,改良不好的基因科学家们把纳米医生用光能针管注入那些恐怖生物体内。不一会儿,它们龇牙咧嘴的表情不见了,锋利的牙齿也收回去了,就连体型也变小了。
天狼生物感激极了,连声说道:“谢谢,谢谢!真是太好了!”科学家们在小生物们的目送下上了飞船,回到了地球,继续致力于对宇宙的追踪探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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