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阅读了一本名叫《世说新语》的书,其中的一节片段让我受益匪浅。
故事发生在战国时期,那是有个人名叫荀巨伯。有一天,他得知自己的友人病重在床,便即可千里迢迢赶去探望。当他赶到时,城外的胡兵却已经攻进城池。友人劝荀巨伯:“我命不久矣,您快逃吧!”荀巨伯却答:“我赶来探望你,怎能在危险时刻弃你不顾呢?”这时,胡兵已闯入宅门,见荀巨伯一人舍生护友,问道:“城里的人都走了,你是何等英勇!”得知来龙去脉后,胡人首领仰天长叹:“我们不讲道义的人攻入了讲道义的国家!”随后便带兵撤退了。
看完故事后我暗想:友情的力量多么伟大啊!荀巨伯在生死关头没有抛弃友人,独自一人对抗上百敌寇,并且还感化了敌人,救了一座城。现在,我们生活在幸福和平的年代,没有了战争,但是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也流露着朋友间的关心和帮助:题目太难做不出,朋友会不厌其烦帮你讲解;遇到挫折,朋友会鼓励你不要气馁;下了场大雨,与朋友公用一把伞;你快乐,有朋友陪着;你悲伤,有朋友安慰你……
想想身边,回头看看,友情的故事也同样温暖我心。一次,有位同学过生日,父母出差不再身边,无人陪伴,无人祝福,她伤心的哭了起来。这时,是同学们安慰她,陪伴她,让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那天,大家也纷纷送上了生日礼物:花色淡雅的作业袋、攒下零花钱买的文具、精心手绘的生日贺卡……礼物虽然并不贵重,但是承载着大家浓浓的友谊,生日歌唱的并不整齐,但在我看来,这是世上最甜美的声音,蕴含着我们深深的祝福。
作为朋友,虽做不到为朋友两肋插刀,但只要彼此相互信任、相互珍惜,友谊就像天边的彩虹,那么美好,那么纯洁。
韦仲将能书。魏明帝起殿,欲安榜,使仲将登梯题之。既下,头鬓皓然,因敕儿孙:“勿复学书。”
读书笔记:写字画画,本来是一消遣之事,陶冶情操,砥砺性情。一旦散失乐趣,当成负累反而失去本真了。韦诞之苦,苦在他成为了一个御用书法家,从此写字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难以直抒胸臆了。想中国有太多的御用文人,他们的命运何其相似。古如纪晓岚,近如郭沫若。韦诞写字,一夜头发雪白,让我想起了周星驰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其中有一段是唐伯虎与对穿肠对对联的情节,最后对穿肠吐出几两血来!哎,唐伯虎所言一语中的:对对子本为消遣,今日穿肠兄对出几两血来,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顾长康画人,或数年不点目精。人问其故?顾曰:“四体妍蚩,本无关于妙处;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
读书笔记:顾恺之乃大画家,对中国绘画的发展影响深远,其主张: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的技法,为后世画家所推崇。观人观眼,眼可辨人之真伪善恶。所以孟子曰:“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瞭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听其言也,观其眸子,人焉廋哉?”画人也是如此,传神之处就在眼神。顾恺之深得绘画之奥妙。据说西方蒙娜丽莎的微笑,其眼神也充满神秘!
这只几天我在看一本古书——《世说新语》这本书,内容精彩有趣,用漫画的形式将书里的内容表达的活灵活现,很好理解。你也和我一起在这本书里畅游一番吧!
《世说新语》原名《世说》是一本记录自汉末到南朝刘宋时名士贵族的遗闻轶事的笔记小说。成书时间为我国南朝宋时期,由南朝刘宋宗室临川王刘义庆组织编写的。《世说新语》按内容分为德行、言语、政治、文学等三十六类,共有一千二百余故事。
故事一:
其中德行类的一个“荀巨伯探友”这个故事讲的是:有一天、荀巨伯去探望生病的朋友,没想到外族敌寇正在攻打朋友住的城,朋友说:“我快病死了,你来干什么?快走吧!”荀巨伯坚持还要照顾病友,敌军攻进城了,他对敌军说情愿用自己的性命换病友的命,敌军被他们的友情感动了,最后撤出了城,全城的生命和财产都给保住了。这个故事让我感到荀巨伯是一个重友情的人,把朋友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让我看出来荀巨伯与朋友的深厚友谊,这个故事让我深受感动。让人赞叹和羡慕……
故事二:
从前有一个叫杨修的人,曹操任丞相时,命杨修为主簿,他聪慧过人,善于揣测他人的内心。一次他带人修好了相国的大门,曹操见了不说话,让人拿笔在门上写了一个“活”字,甩袖离开。众人都很担心,怕活不成了。杨修让人把门拆了,说道:“门中写一个‘活’字,合起来看“不就是一个‘阔’字吗?丞相嫌门太大了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杨修用自己的智慧很多次猜测出曹操的心思,还有许多关于他思维敏捷的小故事。从这些故事中让我知道了,杨修是那么的聪明,真是一位人才啊!
我喜欢这本书,因为这本书让我知道了许多古代时的经典故事,还让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你也来看看《世说新语》这本书吧!
目前出书成风,看过十本书的能出一本书,像我这种低调男人,看了一百本书连一篇文字都没写。平时看书积累些东西,心有郁积想发一发,记点读书心得,梳理下自己的记忆,所谓好记性不如坏笔头。
初中时听说刘庆义的《世说新语》,直到大学才通读了一遍,读之不忍释卷,深深地被这本书吸引,一桩桩小故事,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如行林荫道上姹紫嫣红令人目不暇接。现在又重新从市图书馆借了本来看,如同老友相见,分外亲切。孔子说:述而不作,这述又何尝不是作?王夫之主张“六经注我”,也就是用自己的话语体系去阐释六经,旧瓶装新酒,经典著作就是一张皮,每个人都在上面衍生出许多毛毛来,西方有谚: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在读书上我向来主张“误读法”,就是作者本意可能并非此意,你或颠覆或曲解作者意思,却达到一个好的效果,这也是可取的。《韩非子》里有一个小故事说一个楚国人给燕国的相国写信,因为是晚上写,光线不好,楚国人就吩咐手下:“举烛”,边说边写顺手就在信上写了“举烛”。燕国的相国收到信了,打开一看有“举烛”二字,不禁感叹:“举烛就是崇尚光明啊,这是让我们选拔任用贤能的人。”相国把他的“误读”给王说了,王大喜就照做了,燕国变得国富民强了。像一本《红楼梦》让多少误读红楼又自称研究红学的人吃上饭,这“误读”多好啊。所以我看《世说新语》的读书心得将不拘于字句的解释、不拘于时代的考量、不拘于玄理的考辨,随心所欲,信马由缰,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记录脑海火光一闪,这也是我把这篇文字分类到随笔的地方。这样做可能会对《世说新语》的理解多有谬误,再加上本人马克思主义理解不深,可能会有不马克思的地方,科学学得不好,可能会有不科学的地方,难免贻笑方家,欢迎批驳、指正、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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