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景虽然宏大,但是能让你找出印象深刻的剧情有多少?演员阵容庞大且豪华,但是抛去三个占大量戏份的主演,能让你记住的人物有几个?即使是三个露脸最多的主演,也只是让人认出了这个明星,跟电影里的人物并无太大关系。于是,众多明星们像放幻灯片走过场一般向观众一一展示,一个也不落。单从故事层面上,张艺谋和他的《长城》并无多少新意和亮点。
留意了片尾字幕,制片人、三个编剧和2个主要副导演都是外国人,别忘了老谋子英文不好,所以,这部电影里还剩有多少东西是张艺谋的?与其说,是张艺谋率领好莱坞团队打了一场漂亮仗,倒不如说,这次是强大、专业的好莱坞制片制度“架空”了张艺谋,扬长避短地逼出了最好的商业张艺谋。如果说,过去张艺谋投身商业还有点艺术家的矜持和犹豫,这次好莱坞团队是让张艺谋彻底放下身段,全身心、不顾虑地开启赚钱模式(当然,也可能是这几年的磨砺,老谋子自己想开了。毕竟,1.25亿美元的顶级投资摆在那,任何一个商人都不会拿这笔巨款去买张艺谋的个人情怀。
尽管,张艺谋一再表示《长城》可向世界传递中国的形象和价值观,但是骨子里这部电影并没有太多中国人的东西。他像《功夫熊猫》那样,把中国一些肉眼可见的文化符号经过工业流水线的简单加工,然后披上“made in china”的外衣摆上商店货架等你消费,这样的中国符号是表面化的,跟导演是不是中国人没有太大关系,就像《功夫熊猫》里的中国传统文化跟有没有中国人参与创作都不重要。
所以,本质上这还是一部披着中国外衣的好莱坞电影。这当然跟编剧全是外国人有关,就如电影开场用两个西方人的视角看中国一样,《长城》也是一部外国人眼中的中国。李安的《卧虎藏龙》也是让美国人用英文先写,再找中国编剧“翻译”过来。只是李安的翻译,是用了中国式思维的翻译,是融入深厚中国传统文化积淀的翻译,他在小心翼翼地掌控东西方文化平衡中,找到了最合适的中国表达,让含蓄、深沉和委婉的中国情怀遇上热烈、自由和奔放的西方精神,成就了一个神话。抛开故事,电影场面营造上还是值得称赞的,比如回归到冷兵器时代,那些机关设置、武器制造的想象力十足,也跟紧剧情需要派上用场而不是沦为单纯的摆设。有了全好莱坞团队的特效,怪兽的质感十足,至少让你感觉看着可怕逼真,怪兽身上的纹路设计还带有中国特色难能可贵,不得不服好莱坞的专业。
电影《降临》的开头部分,艾米·亚当斯饰演的女主对军方的人讲了一个故事:18世纪库克船长抵达了澳大利亚,问土著人那个跳来跳去到处都是的动物是什么,得到的答案是“康格鲁”,于是英文里袋鼠一词由此而来。然而库克不知道,这个词其实是土语里的“你说啥”。
军方离开之后,男主说,好故事。
“是假的,但是有效。”身为语言学家的女主转头一笑。
《降临》 根据华裔科幻作家姜峯楠的《你一生的故事》改编,无疑是去年最受期待的科幻电影,只是国内档期一拖再拖,到了今年1月下旬才上映。作为一部讨论初次接触外星人的电影,它非常罕见地把学习交流沟通的过程作为了核心。其他科幻电影里,破译外星人语言的过程要么是一带而过,要么是使用没有解释的超科技,要么干脆让外星人自带英语技能。而在《降临》里面,它成为了头号问题:面对一种完全陌生的语言,你要如何学习理解?
这个问题,人类其实并不是第一次遇到。
袋鼠的故事:第一次接触时,你怎么知道对方在指什么?
女主班克斯博士讲的这个故事,是一则广为流传的都市传奇;但kangaroo一词真的来自澳洲的古古·伊米德希尔语对袋鼠的称呼 gangurru,这一点已经被后来的语言学家证实。1770年7月12日,库克船长手下的博物学家第一次在里写下了这个词,用的拼法是kanguru。巧合的是,那个博物学家也姓班克斯。
所以,如果你是班克斯,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跳来跳去的大玩意儿,你要怎么知道土著人说的到底是这种生物的名字,还是在问“你说啥”?著名分析哲学家蒯因把这个问题称为指涉不确定性(是的哲学家就爱起这种不明觉厉的名字。如果一个土著看到了一只袋鼠,对你说“康格鲁”,那他说的是什么呢?“看,袋鼠”?“嘿,食物来了”?“走,打猎去”?“(这玩意儿在跳,说明今天要下雨”?“哟,一条袋鼠尾巴”?
这问题解决起来其实也没那么难。只要指着边上的一棵树再问一遍,如果对方给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回答,那基本可以肯定他不是在问“你说啥”。而如果指着另一只袋鼠问“这也是康格鲁吗”,就又能很大几率确认对方是不是在说打猎,诸如此类。但前提当然是要沟通。这一点上,班克斯博士对军方的抗议是完全正确的——只靠脱离上下文的音频,当然不可能破译一种完全未知的语言;你必须和对方沟通交流,才能尽可能消灭指涉不确定性。
其实历史上大部分的第一次接触,甚至连这都不需要——因为很容易找到中介人;而就算没有中介,双方也不必依赖语言学家的破译,就能很快在沟通和交流中建立一种粗糙的混合语言。大名鼎鼎的“洋泾浜英语”,就是英语和上海话结合的混合产物。当然,这样的语言通常是贸易中产生的,不会被用来表达复杂含义,造成误解也不至于(像电影里那样 有什么严重后果。
而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让双方接触许多年,新生的孩子在这样的语言学环境里长大,这些孩子就可以真正熟练地同时掌握这两种语言,甚至可以把那种粗糙、词汇贫乏、语法残缺的混合语,凭借语言本能改造成一种真正的语言。新加坡式英语,就是这样一种改造的产物:虽然它确实还是以英语为基础,但它的词汇和语法已经大量被汉语和马来语等所影响,让它足以成为一种稳定而独立的新语言。至于像日语这样由阿尔泰语和南岛语混合而成的语言,经历了太久的变化,以至于除了语言学家,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它的融合痕迹。
可惜在《降临》电影里没有这种奢侈。预告片展现了外星人到来是如何加剧了不同国家的冲突,因此女主角只有很短的时间来破译。但是学会外星语言所带来的影响,却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
(从这里开始,就要进入剧透环节了。
学一门语言,真的就学会了一种思维吗?
电影的核心情节是(最后一次剧透警告:拜访地球的外星人其实能够看到未来,而这种超能力来自它们的语言。班克斯博士在学习这种语言的过程中,也逐渐掌握了这个看到未来的本领——而贯穿全片的关于她女儿的闪现画面,并非她的回忆,全都是她用这种能力所见到的未来片段。
语言决定思维,学习语言也会改变思维,这就是电影里提到的那个名词“ 萨丕尔-沃尔夫假说”所预言的。这个假说在二十世纪的语言学界引发的完全是腥风血雨,甚至直接影响了文学和思想界——乔治·奥威尔在《1984》里所设计的“新话”,通过控制语言来控制思想自由,就是遵循了这个路线。
这场争论最广为人知的产物,应该是“爱斯基摩语里有超过一百个关于雪的词语”这一说法。沃尔夫认为,爱斯基摩语里诸如落下的雪、地上的雪、压实的雪等等都使用了不同的词语,而他们也会认为这些雪是不同的东西。然而,后续的研究表明沃尔夫误解了此前人类学家的结果。爱斯基摩语的确能找到许多和雪有关的词,但是其中大多数是同一个词的不同变化形式,有些是含义和雪相关但并非直接指的是雪,有些是因为方言和邻近语言导致的一个词的多种形态。原始爱斯基摩语的真正表示雪的词根,其实只有三个而已。最重要的是,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细分和变体,但爱斯基摩人并没有因此就忽略了它们的相似,失去对“雪”这个整体概念的理解;正如虽然职业画家会对不同画作有很多专业名词区分,但这些画在他们心中都还属于“画”一样。
虽然这场争论尚未真正平息,但勉强概括的话,沃尔夫所设想的那种强决定论是没法成立的,语言不会让人的思维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弱一些的影响倒是似乎存在的:比如,还记得那个创造了英语“袋鼠”一词的古古·伊米德希尔语吗?这种语言里只用东西南北指示方向,而从不使用前后左右。如果我看一部电影,事后回忆情节可能说“主角向前走来”,但古古人却会说“他向北走去”(如果观看时把电影屏幕掉转180度,他事后就会说“向南走去”。这种时刻对方位的敏感,让他们说话时必须不断提及方位名词,也让他们不管怎么走路都不会转向、在室内也能清晰辨认东西南北。这种影响虽然和沃尔夫想象的相当不同,但终究也是一种十分有趣的影响。
沃尔夫面临的尴尬还有一点:他在想象中夸大了不同语言之间的区别。以乔姆斯基为代表的相当多语言学家认为,人类语言之间有非常大的共性,所以就算语言影响思维也很难有天翻地覆的效果。但《降临》不一样了,这可是外星语言。它和它所代表的思维方式,确实有可能和人类有非常本质的差异——所以,都是什么差异呢?
电影里没有告诉你的:关于看见未来的一切
在《降临》的原著小说,姜峯楠的《你一生的故事》里,用了大量笔墨讨论外星人是如何看到未来的,相应地身为理论物理学家的男主人公也有大量的戏份。不过大概是编剧认为这段太难,电影版里被一掠而过了,只剩下一个细微的暗示,也就是其他物理学家在通讯时说,我们觉得很简单的数学,他们却觉得很复杂。
但没关系,我们在这里代替电影试着讲一下。
我们初中的时候都学过光的反射定律:入射角等于出射角。既然是定律,似乎谈不上为什么——但是,这个定律有一个特点:光沿着这条路从起点途径镜面再走到终点,所花的时间,是所有可能路线中最短的。
只有这个特点没啥,可能只是巧合。但是如果你还记得高中学的光的折射定律,拿它算一下,你会惊讶地发现,按照折射定律规定的路线,光所花的时间,居然还是所有可能路线中最短的。甚至还可以向外推广, 不管光走了怎样的奇怪路线,它都会抱住极端情况不放;而从这一条规则(也即“费马原理”,嗯,就是费马大定理的那个费马,就足够推导出正常情况下我们知道的光学定律。看起来,正常的光学定律,和这个费马原理,好像是看待同一件事情的完全不同、但又相互等价的两种方式。
两种方式也就罢了。但你越是仔细思考这个费马原理,越会觉得它不对劲。光又不长脑子,它怎么可能知道哪条路线最短呢?而且光在反射的那一瞬间还没抵达目的地,它怎么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并依此计算出角度呢?而且,光究竟是为什么要遵循最短路线呢?
更不可思议地是,这一点竟然还不限于光。如果我们向空中抛掷一个小球,这个球会按照牛顿定律加速,这一点我们都很熟悉。但是,小球的运动居然也满足一个“最小”,只不过这次不是时间最小,而是“动能减去势能”最小。只需根据这个原理,就能推导出整个牛顿力学。
别说牛顿力学了。今天物理学的所有定律,都有另外一种看事情的方式。而这个方式的特点,都和费马原理一样。仿佛这个世界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并“审视”了指向目标的所有可能路线,最终“选择”了一条成本最小的路。
难以置信。
今天的物理学家会用波粒二象性的原理来解释。当光发射出去的时候,看起来是一个光子朝一个方向前进,但它同时还是一种波,在向外扩散。它们确实是走过了所有可能的路线,只是那些“错误”的路线上,波会相互干渉抵消,只留下“正确”的路线。老实说,这个解释依然很难懂,依然很反直觉,但至少它不依赖于什么奇怪的全知全能、预见未来或者时间旅行。
但姜峯楠在他的小说里则选取了一种浪漫主义的解释。在他的设定里,费马原则真的代表了一种全新的世界观,名为七肢怪的外星人就站在了那一侧。对它们来说,“目的论”的世界观才是自然而然的,先知道目标然后选择通向目标之路才是正常的思维方式;相反,人类这种走一步看一步的“因果论”世界观才是奇怪的。所以人类觉得很难的物理定律,七肢怪觉得很简单,反之亦然。
而等到女主角学会了它们的语言,根据浪漫主义的萨丕尔-沃尔夫假说,她也掌握了这种看到未来的方式。
只不过,正如光在两种世界观下都遵循同样的路线,在小说中,人在两种世界观下也遵循了同样的行为。或者说,你能看到未来,但你不能改变它。
我看见了你一生的故事
电影《降临》最后的核心矛盾冲突落在了国际政治上:外星飞船在多个国家同时抵达,激化了各国间的猜忌,需要女主角利用她新习得的外星语言来化解。但原著小说《你一生的故事》并没有这条线索。它的落点是个人体验:你看到了你的未来,看到了女儿,看到了她的死。你要怎么做?
答案是什么也不做。不能做,但更重要的,是不想做。
无数神话、小说和电影都触及过“预知未来”这个主题。你看到了未来的灾难,当然要采取行动。有的作品里你成功了,有的作品里你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有的作品里恰恰是你的行动导致了这个灾难,有的作品里你在一切尝试都失败之后终于还是回到起点,沉默地等待命运的降临。所有这一切,都是人之常情。
但是《你一生的故事》里的女主角,学会了七肢怪的语言、理解了七肢怪的思维方式的路易斯·班克斯,已经不需要遵守人之常情了。
迄今为止,人类是我们已知的唯一智慧生命。所以想象一种非人智慧要如何思考,是极为困难的。但姜峯楠成功了:他让读者理解了一种目的论的世界观,也让读者懂得了女主角的选择。在他的描绘中,从费马原理出发,一切都已经固定。改变自己的选择、不去抵达自己看见的终点,这种行为不但是不可能的,而且是根本无法想象的,正如现实中的人类不可能预知到未来一样。宇宙避免时间悖论的方式,不是给物理学打补丁,而是给人的自由意志打补丁;当人得以预知未来时,她的自由意志观便随之改变,让她只能去实现未来,别无选择,别无所求。
《降临》上映之后,一些原著党对这一改编方式表达了失望。诚然,在荧幕上讲解费马原理是太过困难,没有世界范围的矛盾冲突也不符合好莱坞科幻片的一贯常规。脱离原著来看,这部电影的故事和技巧已经非常完整成熟了,无可指摘;但是对我来说,原著小说的焦点不是语言学也不是物理学,不是萨丕尔-沃尔夫假说也不是费马原理。小说以女儿的死去为开头,以女儿的诞生为结尾,作为读者的我心碎地看着路易斯预知到了这一切,却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她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完整面貌,在我们都沉浸并挣扎其中的时候,只有她跳了出来,做出了没有任何人类会做的选择——
那就是不去改变任何事情。毕竟,这是你一生的故事。
这是一部不剧透无从谈起,但是结尾剧透一定会被人骂的电影。
它的特殊性在于故事结构。可以说和去年的旬报第一《恋人们》很是相似。
都是描述三组社会底层或者边缘的恋人,三组关系也都是以同时交替进行。
但却比《恋人们》结构更精巧复杂,因为导入了凶手到底是谁的悬疑,悬疑带来的紧张感将一直持续到电影最后,直到真相大白。
电影以一起入室夫妇被***的案件开始。案发逃离后的现场留下用被害者血迹写下的大大“怒”字。以此点题,拉开寻找真相的帷幕。
这里面的三组恋人关系。分别对应在东京、千叶、冲绳三个地方。
其中的三个男人:凌野刚、松山研一、森山未来。
一个是居无定所、一个是经历不详、一个是来自冲绳的某个无人岛。
但他们却都具有同样的特征。那就是都沉默寡言、充满神秘感、给人感觉背负着过去的沉重包袱。
这三组情侣相互之间也不认识,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以平行结构同时推进。但却因为“凶手到底是谁”的悬疑,我们不自觉的将没有关系的三个男人,放在一个对比的参照系,连在一起看。
《怒》作为悬疑片最大看点在于,李相日=吉田修一始终动摇,模糊着观众的判断。
当我们以为是凶手a时,在下一个镜头里b呈现出更大的可能性,而其实c的行为上更加符合。
依次反复,以一种影像不断背叛影像的方式(背叛是关键词!。就好像,在逃的凶手用整容方式掩盖身份。而被公开的缉拿照片。和凌野刚、松山研一、森山未来三人的其实都很像,三人也拥有同样的犯罪特性行为举止(实际上,当然是导演将三人的脸部取其部分,然后合成的p图
三条平行线的交集2 声像的蒙太奇
将三条没有关系的线,三组人物的命运,拧成一条线的还在于影像和声音的蒙太奇手法。
比如说,当妻夫木聪病重的母亲谈到和儿子去温泉的场景,下一个镜头则切到了溢满屏幕的冲绳的海水,广濑铃坐在船去一个无名的小岛。
再比如,宫崎葵把自己的便当里的炸鸡块夹给松山研一,说以后都给他做便当之后,镜头转移到凌野刚在便利当买便当,准备和妻夫木聪共进基情晚餐。
还有,妻夫木聪和凌野刚失去联系以后,电话一直打不通,突然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镜头却切换到渡边谦一按下车喇叭。等等。
除了影像和声音的类似性产生的连接,本片还大量使用画外声,穿过镜框,直接连接到下一个场景。相对应的是,好像是为了打破每组关系的独立性,所有人物的回想镜头都是穿插在现在时当中。保持着时间轴的统一性。
总之,三组平行的影像因为这些手法,让我们感觉到其间某种奇妙的难以言语的关联性。而这种关联性,也暗示着第三个交集,愤怒。愤怒是作为剧中人物作为命运共同体的相同特征。
三条平行线的交集3 人人的愤怒
《怒》不仅仅是悬疑片。凶手是谁的真相确实重要,但更重的是,由此引发铺陈出来的三组人物各自的悲剧。也就是说,不再是个体的命运问题,任何看似无关联的每个一个人,包括在看电影的我们,都有可能进入这个“怒”的连锁反应当中。它指向的是全体,或者整个日本社会。
广濑铃是背叛的愤绝。被美军强暴然后自己的同伴、自己的心仪的对象在事发现场,却保持了沉默。
森山未来是反社会的愤怒。受到了来自社会的不公正的待遇。无人岛是逃离的法外之地。
妻夫木聪是对自我的愤恨。傲慢毒舌自恋自私,完美精英主义的同性恋。因为猜忌而失去爱人。
松山研一是得不到社会法律庇护的隐忍,愤怒偶尔表现在眼神里。但也就只在眼神里。
渡边谦一是无言的悲愤。因为智力障碍的女儿宫崎葵在风俗店的绯闻,而受到周围人的非议。
最后来谈宫崎葵。
全片主题压抑,大量使用脸部特写,几乎每个人的命运都走向了破裂。
但唯独宫崎葵是列外。结尾终于找回爱人,坐上了回家的列车。长发上别着的小红花不见了。也不是幼龄小姑娘的笑脸,而是含着泪水但却无所畏惧的特写,给人却带来一丝成长和未来的希望。
李相日当年凭借《恶人》获得口碑票房双赢,《怒》能否走得更远虽是未知,但值得一看却是事实。
“感动中国”20xx年度人物颁奖晚会,如早春约会在央视播出。不同的亲身经历讲述着同样的感动和爱国,让人倍感新时代的脚步很踏实很奋进。20xx年2月8日晩如约守候在电视前,认真观看了颁奖典礼全部过程,几度眼眶湿润。获奖者,有为了国家核潜硏制而隐姓埋名英雄;有几十年自己拾破烂,从没有穿过像样衣服,却把钱给了那些要上学孩子老人;有为亲人、为他人平凡付出而忘我,在平凡中坚持,成就了不平凡,感动了华夏儿女。这些人在平凡不同岗位上,他们坚守着一个信念,“爱祖国,爱他人”这种爱在他们坚守中不是一年,不是一时一事,而是几十年如一日,是全部的心血,全部的爱。
他们虽然很辛苦、很累,但是他们却充满着微笑来到颁奖典礼舞台上。他们给国家、社会、他人带来多么大正能量啊!观后心理暖烘烘、热乎乎的。想一想自己、看一看周围很多人,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在这些人事迹面前,真应该好好想一想今后怎么活着。
看着这些感动中国人物和他们英勇事迹介绍,看后我非常感动,心情有些澎湃也有些激动,眼泪也是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他们事迹值得我去学习和深思。正是有了他们舎己为人无私奉献精神,オ使我们现在过上了幸福安稳的生活。世界上母爱是最伟大最无私,母亲默默付出只为能够让孩子过更好,她从未想过你能回报她点什么,日益强大的中国就像我的母亲一样,用自身的强大筑起我们幸福的生活,她一生都在为人民的根本利益担忧和操劳,从来不会抱怨“累”,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母亲,祖国妈妈,我爱您!
20xx年的"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颁奖盛典已经落幕,回想起“感动中国"十几年来伴随在我们身边这些可歌可泣的人们,他们崇高的人格,为国为民的伟大理想和让人泪不能止的事迹都让我感到我如此渺小,我需要做的还有许多!“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有"感动中国"精神和我们新一代年轻人的努力奋斗,中国富强和中华民族复兴之路一定笔直又开阔,更是一条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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