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甜甜的,绵绵的,那是什么,那是一碗鸡蛋羹。
与妹妹玩耍之际,奶奶从厨房端来两碗直冒热气的鸡蛋羹,那热气,飘忽不定,放在脸边,氤氲出满脸的温暖。
奶奶笑着说:“这鸡蛋羹啊,放在煮饭的高压锅里蒸,那才叫营养呢。”奶奶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说给我听,见我正要动勺,立刻又说:“慢点,还热乎着呢。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烫。”我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不也一样,总是做我的温度计,生怕我怎么着了。”
我转念一想,奶奶可不就是我的温度计吗?每当那时针悄悄地溜到“7”字上,奶奶总是如一根木棒似的杵在电视机前,收看天气预报。于是天凉了,就催我加衣,大热天放学回家,又总不忘递上一杯冰镇的铁观音。十几年如一日,奶奶总是从那转瞬即逝的天气预报中捕捉我要的信息。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感动,又继续品尝起鸡蛋羹来。蛋羹满满的,有着极其温馨的黄色,既不以惊艳之美夺人眼球,又不失其韵味。蛋羹外圈围着一层汤水,似乎也想借蛋之美味来提升自己的风韵呢!
这时,妹妹正大口大口地接着奶奶勺里的鸡蛋羹,一口一勺,那樱桃小口“啊啊”地叫着。我也食欲大增,心血来潮,用孩童般娇滴滴的声音向奶奶撒娇道:“奶奶,我也要喂!”然后张开嘴巴,如树窝里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黄鹂。
这时,奶奶从碗中挖出一大块蛋羹喂我,一边还轻声说:“乖,吃了长高高啊!”听到这句话,我先是一愣,后来哑然一笑,奶奶的语气竟如此自然,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继续品起鸡蛋羹来,蛋羹嫩嫩地,滑滑的,软软的,入口即化,但一股浓浓的蛋香仍在嘴中游荡,挥之不去。
我仿佛看见,一位老妪抱着孙女儿,一口一口地喂着鸡蛋羹,还说着:“乖,吃了就长高高啊!”那个孩子,就是我。我突然意识到,奶奶在不同时间,面对着不同年龄的孩子,都捧着鸡蛋羹,,她只是复制了那十多年前的最原始的习惯,驱使她重拾那尘封的习惯的,该是多么伟大的力量啊。
爱就是一碗浓浓的、甜甜的、绵绵的鸡蛋羹!
现在,开学了、上课了;初三,开始了。
开始了,结束了。当年,初一、是开始;现在,初三、是结束。谁还记得开始时的我们,穿上初中的校服,迈进初中的大门,开始初中的生活。开始,显现的是无知的我们当时又何曾懂得结束的来临。三年,是那么的漫长,不是一眨眼就能过去的。等待这三年,漫长而又忙碌。谁知,开始、然后就是结束。初三,看到这个名字时觉得还很陌生,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已是初三。当年所说的三年期限如今已缩水成了一年,并且还在倒数。茫然一片,原来,已到结束的末点。谁还眺望结束时的我们,拿着毕业的照片,领着自己的中考成绩,结束初中的生活。
微笑了,沉默了。当年,初一、是微笑;现在,初三、是沉默。谁还能够恢复开始时的我们,在那校门口,静静地微笑着,期盼能发现一个不一样的自我,交到像小学那么好的友谊,是开心。开心,这个词,掩盖了许多许多,也让我们忘记了那悄悄逝去的时光,转眼间,已是初三。当时的开心,如今却转变成了一片沉默,寂静无声。是时光,挑起了沉默的源头,无限的单曲循环。在暗地里安慰着自己。心疼吗?又是一片沉默。我们互相沉默着,没有理由跳出这首单曲循环。听着听着,初三、快毕业了。
沉重了,释然了。当年,初一、是沉重;现在,初三、是释然。谁还能够说出当年初一时许下的期愿,那些给自己增加的负担,让我们曾困苦不堪,将我们压入最低谷,不让我们抬起头来,只在那里深深地叹息,孤苦自哀。埋头在膝间,回想过去的一切,叹气、自怜。进入初三,不知怎的,心中的负担一下子落下,没有了那沉重的东西,反而显得释然了不少。沉重的心、在初三的钟敲响的时候,释然了。
哭了,笑了。当年,初一的我们,哭着哭着就初三了;现在,初三的我们,笑着笑着就毕业了。明年,哭着笑着,我们就高中了……
我要毕业了……
叶,舞者。
垂暮的落叶有它自己的美丽,人们都为之沉醉。落叶的悲壮与凄美是秋天林中的绝妙风景,既婉约又豪放。不管是树是阔叶还是灌木,干是丛生还是独秀,季是初秋还是寒霜,风是凌厉还是轻弱,由天向地,由枝到泥,落叶的舞都是那么从容、自然、独特而震撼人心。
蓬勃在植株上的叶子也会舞蹈,那是另一种舞,所有的叶子都是舞者。生机盎然的叶,颜色因植物的种类而不同,那些就是叶们自己的舞裙。春风春雨,夏日夏云,完美的布景,广阔的舞台。是一曲生命的颂歌,是一场澎湃的舞蹈,也是自然钟其神秀于叶,而演绎于天地。
水,舞者。
水是自然界中永恒的灵气,水的舞蹈尽显独特魅力。气态的水是缥缈的,充盈整个世界,赋予世间万物润物无声的友好抚慰。水蒸气的舞蹈是无形的,游荡于气体间,随升随降,随盈随收,是一种舒展和轻松,是将自己的舞蹈融入世界,是化无形为神韵,是邀轻灵与和谐共在的优雅群会。
液态的水,它的舞独具风韵。水是有特质的,别具一格的液体,二氢一氧,最完美的分子组合。无数的人为水歌颂,无数的人为水陶醉。地形地势是水舞步的所在,水的舞因万物而变,又不同于万物中任何一物。柔和百转,千般灵动,任何语言也无法说出那神奇的舞蹈为何如此多姿。
固态的水,为冰为雪,为颗为粒,以历历身形在无垠的舞台上跳跃。冰的舞蹈是缓慢的,雪的舞蹈是浩荡的。它们是寒冷里最热血最奔放的舞者,不管它们的温度,只论冰雪的意气。如此水,如此舞,天地绝唱。
火,舞者。
为火者,非液非气非固,实乃世间奇物。火是分子蓬勃迸发的体现,所以不仅无形无态,还不可寻觅。火的舞蹈,是最活跃的,在火的舞中,可以看到热烈的生命在欢呼,跳跃。你无法触摸到火的舞步,但你可以呼吸到它的姿态。你无法控制火的形胜,但你可以看到火穿越空间般的幻异。如此舞者,千姿百态。
赤橙黄绿青蓝紫,火的色彩可以将光谱尽显。没有根基定式,没有形状轨迹,光芒四射,热量传递。火舞是星星点点的光辉,火舞是跳跃燃烧的流苏,火舞是闪烁奇异的明睛,火舞是奔腾旋转的气流。火既是黑暗也是光明,火既是毁灭也是新生,火就是处与颠峰的一种状态,它的存在是世界的新纪,是纵横四射的班驳华丽。
风,舞者。
温度、气流……普通的事物也能造就不平凡的传奇。风是一种不同于火的状态,它是流动的气体集体的趋势,运动的空气造就不可捉摸的灵动。风是以无形主有形,天上地下,风之翼扇动而舞。一切物体都可以为风伴奏,一切物体都是风的舞伴。风的呼啸、低吟、呜咽、泣诉、柔声、暗语,都是随舞而生的颂歌。
风似乎同于水汽,但风的足迹更为广阔。山巅的风凌厉多变,拨云弄雾,大踏步迈来迈去。丘壑的风善于演奏,灵活的身形穿于各沟各丘之间,摇摆玲珑。平原的风豪迈而开阔,天地之间的任何一立方厘米都是它的舞台,有席卷万物之势,浩浩荡荡冲撞上下,舞的酣畅淋漓。还有沙漠的热风,竹林的清风,海滩的柔风,冰原的寒风,都多姿而不凡。
尘,舞者。
尘是肉眼可见之物中最渺小的,它无处不在,不计其数。尘的舞蹈也是多种多样,每样都有独特的美感。常见的尘舞,于金黄阳光倾泻下,光束间飞扬旋转,小小的舞者正演绎着永不停歇的舞剧。细小的颗粒们没有颜色,只有光辉。尘的舞,虽微小但也盛大。尘可以将万物包容,就连蓝天的美丽也是许多尘舞精彩的汇粹。
尘并不微小,它的家族构成了整片整片的大陆。于是,尘的舞蹈就是大地的舞蹈,大地一直在舞动着。我们没有看见过大地神奇的舞姿,但正是大地的舞,衍生了这无比多彩的世界。尘之舞,成大千万物者也。
千姿舞者,舞于天地,自然绝美……
如今的你,怎么变了?
当时的你,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当时,你总是笑嘻嘻的,像是没有烦恼,有的时候,有的人不高兴的时候,你就会笑着对他说:“你不要不高兴,不高兴的过着也是一天,高兴的过着也是一天。看,像我这样乐呵呵的,多好啊。”
当时,我特别的羡慕你,真的特别的羡慕,为什么你将事情全部都不放在心上,一切都不在乎。
我也想和你一样,没有烦恼,整天笑嘻嘻的,特别的高兴。可是我没有办法和你一样,我放不下任何事情,我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上,所以一天有一天,时间长了,那就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慢慢的,慢慢的,我在这一切当中,再也找不到快乐了。
可是如今,那个没有烦恼的你到底去哪里了,你心中的那份快乐呢?去哪儿了?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为什么事情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其他的事情,发生了再大的变化也没有关系,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你也变了,而且变了那么多。我都已经快不认识你了。曾经的你去哪儿了?
一拿起语文作业本,最先翻到的则是课外的阅读理解题,因为在平时,发明多的作业是我们无暇去欣赏一些课外书,而只有在这里才能让我们增加一些词汇,吸取一些作文精髓,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作文水平。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翻开了作文本,翻到了阅读理解题。顿时,几个醒目的大字《挺住生命》将我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了。我稍微了解了一下作者,便往下读了。
原来这则文章讲述的是在5.12大地震中一位30多岁的阿姨不慎被巨大的石板压住了身体,这仅仅还不算什么,更惊奇的是在这位阿姨旁边竟然还躺着一个年仅10多岁的小弟弟,他也被石板给压住了。救援队伍到达时,救援队在一阵纠纷后,他们选择了先救那位阿姨因为她当时***了,如果不再及时救治的话她将会死亡,救援队伍救出了那位阿姨后,不幸的事再次发生了墙壁再次发生倒塌,几块百斤巨石压倒在了那位还来不及救治的男孩身上。这时救援队伍里的一个队员大哭了起来:“涛儿,是爸爸对不起你!”这时在场的全部人都惊呆了。大家似乎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一个想法:死去的那位小男孩就是这位救援队员的儿子。回忆一个小时前就是这个队员下令先解救那位阿姨的!作者再次被惊呆了!
多么可爱的男孩啊!那是他才10多岁,地震并没有夺去他的生命而是他父亲的这个抉择是他失去了生命,这位伟大的父亲,大公无私的,舍己为人的父亲为了救人抛弃了一切。在这次地震中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父亲”,这些父亲们为了救助别人而抛弃了自己的至爱这种难得可贵的精神的背后到底付出了多少的精神代价是不可衡量的。这种精神代价不是一般人拥有的,带来的精神痛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读了这篇文章,我深深的\'被打动了,我已经没有办法来形容这位父亲了,他不仅震撼了我,还震撼了所有的读者。
哪一天,当你推开教室的门,看到的不是在嬉笑的好友或睡觉、聊天的同学、你讨厌或喜欢的老师,当你看到的不是这些,而是一间空旷的、毫无生机的、放满桌椅却落满灰尘的教室时,我想说:酸甜苦辣咸,你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桌子、椅子还有在那原来的位置上,黑板上还有老师同学的字迹,还有那已经停下来的表,窗帘还是熟悉的颜色,还有那桌子上放着的已经枯萎的花,可是那些回忆里永远不会忘记的身影,却都不见了。
再也不会定了好几个闹钟催自己起床了,再也不会在早晨的时候提着一大包零食踩着点进班了,再也不会因为迟到被罚站写单词了,再也不会用很厚的几本书挡住老师的视线看小说了,再也不会在看小说的时候被同学吓一下说“老师来了”,再也不会在背后给老师起外号、编诗而自得了,再也不会一到考试就发愁了,再也不会担心头发不及格被逼着剪头发了,再也不会听别人喊那些自己喜欢或讨厌的外号了,再也不会天天期望着学校停电或其他原因而放假了,再也不会在快下课或快放学时“倒计时”了,再也不会天天盼望着假期了,再也不会有人和你比那可怜的分数了,再也不会在下课的时候有人逼你陪着她去WC了,再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理由去请假了,因为我们再也没课了。
有些人,也许再也见不到了,一别即永别了。
告别了,那样明明彼此伤害却不愿低头的昔日好友。
告别了,那些没有接触却很反感的人。
告别了,那些虽然喜欢却最终分别的青涩爱恋。
那些喜好,那些厌恶,那些还在意,那些已忘记的,那些人,那些事,从此,天涯,也许……
某一天,我们拿起毕业照,看着同学当初的样子,回忆以前的点滴,会发现:曾近执着的单恋是多么的天真。曾经,厌烦至极的外号是多么的亲切可爱。曾经,那么讨厌的老师是为我们好。曾近,因为所谓的面子不肯低头而错过的朋友是多么的可惜。一切都会释然,因为时间,或许我们会再见面,或许我们已经记不清彼此的样子,或许……
珍惜眼前的朋友,每一个朋友都是一生不能割舍的情缘。
每一寸校土,都是一生难以回归的港湾。
我爱四季,更爱秋天,虽然秋天不像春天那样万紫千红、百花争艳,不像夏天那样生机盎然、郁郁葱葱,不像冬天那样玉树琼枝、满天飞雪。但是秋天有自己别具一格的美。秋天天高云淡、果实累累、秋菊怒放。
秋天的美在落叶。叶子变黄了,枯黄的叶子随着阵阵轻快、凉爽的微风飘落了下来,像一只只金*的蝴蝶漫天飞舞,落叶飘落到地上,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金*的地毯。
秋天的美在田野。田野里到处一片金黄,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片无边无际的金*的大海,农民伯伯们忙开了,有的在收割粮食,有的在准备第二年春种,有的在磨面粉……瞧,他们笑得多甜呀!我的心里也非常高兴。
秋天的美在果园。果园里,农民伯伯正在摘水果,那些红通通的水果看得我直咽口水,农民伯伯可能也闻到了水果的味道,不时地把水果放在嘴里,品尝着这劳动的果实。
秋天的美在天空。天空里,几乎没有一丝的云朵,天看起来是那样的高,几乎是平常的好几倍。正所谓“天高云淡”就是写的秋天的天空的美的景色。
秋天里,最美的要数公园了。公园里到处是金*、金色的菊花,金色的落叶,金色的瓷砖,公园里变成了金色的世界。花坛中,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菊花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团结友爱的兄弟姐妹。菊花的形态各不相同,有的弯着腰,好象在跟我们点头欢迎;有的花心红通通的,好象看见了我们,觉得很害羞;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马上要破裂似的,仔细看还能看见一批蚂蚁在搬运过冬的食物,旁边还有一只螳螂好象在说:“蚂蚁兄弟,冬天还早呢!你们现在就在搬运食物啊。”蚂蚁说:“是啊。我们是很小的动物,我们现在开始搬食物,到了冬天正好搬够食物,如果不搬冬天就没吃的了。”
我太喜欢秋天了。我大声呼喊着:“我爱你,秋天!我爱你,秋天!”。
莺莺燕燕,夕夕成辉,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久而仰之,这雨幽灵般的飘零进我的心头,手不由的握起笔写下了在桃花深处的那片感动。
家中的日历撕了一页又一页,换了一本又一本,悄然的来到一个漫长的夏天。
走出校门的我没有了往日的轻盈,甚至有那么一点踉踉跄跄,当我将成绩单交给母亲手上时。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家庭和谐的氛围被我这一章成绩单打破。
刚睁开朦胧的睡眼,开始了那个漫长的夏天。
那个夏天格外炎热,这蝉鸣也显得格外闹耳,没有了往日的游戏;有的只是堆积如山的书,我也傍着古人的样子,手捧书本,脑袋摇摇晃晃地朗诵着:鲁迅,浙江绍兴人……也许窗外的蝉被我感动罢了,竟出奇的安静。虽说没有头悬梁锥刺股,但也相差无几。曾经有朋友调侃我:如果说你那个夏天在坐牢,那么你的父母就是监狱长。不错的,那个夏天真有一丝坐牢的韵味。却也只是自己画地为牢。
不出所料的我留级了,初进4班我甚至有一点高傲,总是喜欢冷漠待人,慢慢的,你们一次又一次原谅我的无礼,一次又一次接受了我的冷漠,逐渐的我也被感化了,融入了这个大集体,在我的记忆中,班上每一个人都或都或少给了我一份感动。
细下心来想想,我们也到了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的年纪了,过去的点点滴滴你们又是否记得。被我戏称为班草的阿黄,可爱的徐老师,睿智的张老师,机智的杨老师及那个不服责任的班长我你们都还记得吗?
写到这里月光袭来,推开门,踱步,踱步,怎奈道:秋雨连绵缭人心弦欲与秋风试比醉,空使得半生泪。
我有一个家它的名字叫初三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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