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老家过年下雪了的作文

有关老家过年下雪了的作文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3-09-05 00:11:14
有关老家过年下雪了的作文

有关老家过年下雪了的作文【一】

老家村西有座南北走向的山,人们叫它西山。

西山的东面是大片的梯田,我曾问过老人什么时候修的,老人说他们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片梯田是村子主要的粮田之一,也是我们小时候最主要的挖野菜、放羊、玩耍的地方。

村里的老房子大部分是青石彻成的,其中的青石便产自西山。在我童年时,一到冬天农闲,便能看到很多大人到西山去采石,中午饭是不回家吃的,都是小孩或妇女送到山上。伴随着傍晚隆隆的炮声,辛劳了一天的男人们才陆续回家。

山脚下有块地,人们管他叫涝地。这是因为每年的夏天,雨季来临时,在这块地里随便挖个坑,便会有泉水涌出。记得小时候,上山渴了,我们便到这块地的边上找泉水喝。

西山顶上,在几块凸出地面的山石下,有一块地方。轻轻跺一下脚,便会听到"咚咚"的声音,仿佛下面是空的。如果两个人站一起,一人跺脚,另一人会感到脚下有明显的震动。也曾有不少人往下挖过,也许是困于工具的落后,也许是因为不管往下挖多深,跺跺脚还是和原来一样,有"咚咚"的声音,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早年,山顶上有许多的马尾松树。雨过天晴后的早晨,是采蘑菇的好时光。后来人们把树砍了种庄稼;再后来,年轻人大多不愿在家务农,大片的农田里都栽上了白杨树,现在山顶上便又长满了白杨树。

山的北面,有一个分水岭。一个小雨滴本来是应该滴向西的,流向沭河;一阵微风就会让让它滴向东,流向村子边的小河里。不过它最终还是会流向沭河,只是要在几十里之外了。(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山北面有条沟,沟不深,人们叫它西北沟。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小小的抗日战斗,这次的战斗应该是台儿庄战役的一部分。日本人大约从潍坊一带抄近路到莒县、临沂,和驻守在北面村子里的一个班的政府军相遇。政府军被日本人从北面的村子追到这里,最后全部牺牲。是几个我叫爷爷的人,大着胆子把他们埋了。在我刚记事时,还听说曾有人到这里来祭奠,但来人不跟村里来往,祭奠后就立即走了。

每次回家,我都会爬西山。不仅因为这里留下了我儿时太多的记忆;还因为在西山顶上,我可以看到西边更遥远的地方。

有关老家过年下雪了的作文【二】

今天阳光明媚,满天都是多日来少见的蔚蓝。但是天还是有些冷,于是我就缩在家里等二叔来。前一天,他在电话里说早就想来,现在农活忙得差不多了,就选我在家的这个周末来。

天太冷,我就想叫他打个出租车来。估计公共汽车快到县城了,我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有出租车来的时候好去迎他。我知道这次来他又会捎来一些菜、苹果。

二叔坐着出租车来了。我跑下楼,他面前堆放着一大袋一百多斤的白菜,,一大箱苹果,还有一大袋装在一起的萝卜、南瓜。我们爷俩往楼上抬了两趟,手臂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儿子很高兴。我们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他就拿我的手机,找到平时的照片,录得关于他的视频,给他的二爷爷看。如果此时坐在一起的是我的父亲,不知道该有多么幸福,天不遂人愿。仅此而已,悲伤或者埋怨,都于事无补,徒增伤感。

可是我却因为二叔的到来,想到了2005年寒冬,父亲从老家来给我送木柴、白菜的情景。那天很冷。我接到门卫电话,说我的父亲来了。我出来的时候,父亲穿着那件从我身上退伍的棉衣,正在凛凛的寒风中抽着烟,看不出半点瑟缩,虽然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消瘦的脸上却是我印象中的平静。旁边是小山一样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百多斤的木柴,一个盛满了的是百多斤的白菜。

我先把白菜放在摩托车上,带到学校前二里路的涝坡河村租的房子里,折回来带他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扛着那袋木柴,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小山一样的耸涌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力气!26年间,我依偎在他身边,躲避着风雨,烈日,任他用满着老茧的厚厚的手掌为我拨开荆棘,寻觅幸福的方向。任他的脊背日益驼成弓的摸样,山一样的躯体消瘦下去,却束手无策。在命运的挑剔面前,我们无可奈何。

当时他住了一晚。下午帮我换上烟囱,教我怎样生煤炭炉子。第二天一早,把秋天留在院子里的豌豆架扯下收拢,扫净水泥地上的灰尘,将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急急的回家去了。

二叔絮絮地说着近来老家的大略情况,家长里短。言语里甚是无奈,又显平和。母亲还想念着邻居,就三三两两得问。我只关心奶奶。因为老家于我而言失望多于向往,暗淡多于阳光。我真想让二叔住下,他吸烟时的烟圈里,有我熟悉的味道。儿子那么喜欢他,不愿意让他立刻就走,可是,吃过午饭后,他还是要回去了,老家里有需要他照管的家、地和母亲。我的家只是他一份额外的牵挂,为他未尽父亲之力、爷爷之爱的哥哥,延续着那份暖暖的牵挂。

二叔要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门口等他,午后有些暗淡如昏黄灯泡的阳光里,他牵着儿子的手和母亲慢慢地走着,一边又说着话。这是父亲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叔叔,儿子唯一的爷爷。而我只是他的侄子。一年又一年的农活劳累着他的身体,一天又一天的烦恼忧愁与短暂快乐的交替,折磨着他的精神,两鬓斑白的他已略显苍老。可是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到故去的父亲的影子,并不真切,在这冬风里却已足够温暖。

他不顾我的反对,在小区的.超市里又为他的孙子买了一袋零食。

我把他送到乘车的小站,车还没有来,天越来越冷了,高大的楼群如老家的丘陵彻底遮没了阳光。他劝我回去,我没有听他的,陪着他站在寒风里,等了四十多分钟。他嘱咐我饮食上注意身体,消化不好就少吃辣椒;我则希望他别因家务事生无聊的气,少喝酒。

直到看着他站在了拥挤的车上向我挥手,我才低下头给摩托车打火。刚一抬头,车已经跑得很远了。大街上依旧是行人的陌生,汽车的喧哗,一下子又把我卷到寒气逼人的人流里了。不知怎的,两行热泪旋即凉凉的滑落在鼻翼。怕别人看见,我很快擦去,向来时的路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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