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上课铃刚响,我们便迫不及待地跑向了操场。
“今天,男生女生都去踢足球!”听到老师浑厚的声音,女生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因为足球是她们的“克星”,而我们男生则刚好相反:都把足球视为生命。开始踢了,大家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好球”,“好球”喝彩声此起彼伏。
正当我们踢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走来了几个大哥哥,一边用手推人,一边说着粗话:“快给本大爷走开!我们要在这里踢!”我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勇敢地走了出来,诚恳地说:“你们这样不管别人的心情只为了自己的快乐是不对的,凭什么只能让你们踢,而不能让我们踢?”只见他吹了几声口哨,然后不可一世地说:“凭这个!”说完晃了晃拳头。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们只好走开了。这时老师来了,那几个大哥哥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逃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我不由地想:“欺软怕硬”这个词大概就是给他们创造的吧。老师经常教育我们要尊老爱幼,善待别人,难道他们把老师的话当耳旁风了吗?再过几年我们也成大哥哥了,如果看到小弟弟小妹妹来踢球,我一定要给他们教几个绝招,和他们一起分享快乐。
又是一个下雨天,中午放学后,我打着伞走出了教室。
转头的瞬间,我看到一个同学站在走廊下为难地看着外面的雨。我的思绪回到了半年前……
也是那样的雨天,也是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我和同行的同学都因为没有带伞而苦恼。正巧被花老师看见了∶“没带伞?真是巧了,我刚好多了一把,拿去吧!”“真是雪中送炭啊!”谢过花老师,我和同学拿着伞高兴的下楼了。
这不是花老师吗?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却分明看到了花老师和其他两位老师挤在一把伞里,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感动。
饭后回到教室不久,花老师就进来了,他拍着衣服说:“哎呀,好久没有享受在雨中过天桥的乐趣了!”他的话惹来了同学们的一阵笑声。看着湿漉漉的花老师,心中原先的那份感动又多了很多。
课后,我和同学去还伞。一进办公室,花老师就关心的问道:“你们有没有淋湿?”我们摇摇头,,花老师笑了,从我们手中接过伞。就在我们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花老师又叫住了我们:“哎,晚上要是下雨,自己到办公室里来拿伞。”“嗯。”我们点了点头。我的心里充满了感动,花老师的行为似乎触动了老天爷。下午,天就放晴了。
“哎,发什么呆呢?”身旁的同学推推我。“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一起走吧!”我招呼着身边尴尬的她。于是,我们俩和撑一把伞向食堂走去。
看着手中的伞和伞下的女孩,我觉得十分欣慰。我暗暗发誓:我要把这份关爱与帮助不断传递下去!
又是一个下雨天,中午放学后,我打着伞走出了教室。
转头的瞬间,我看到一个同学站在走廊下为难地看着外面的雨。我的思绪回到了半年前……
也是那样的雨天,也是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我和同行的同学都因为没有带伞而苦恼。正巧被花老师看见了:“没带伞?真是巧了,我刚好多了一把,拿去吧!”“真是雪中送炭啊!”谢过花老师,我和同学拿着伞高兴的下楼了。
这不是花老师吗?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却分明看到了花老师和其他两位老师挤在一把伞里,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感动。
饭后回到教室不久,花老师就进来了,他拍着衣服说:“哎呀,好久没有享受在雨中过天桥的乐趣了!”他的话惹来了同学们的一阵笑声。看着湿漉漉的花老师,心中原先的那份感动又多了很多。
课后,我和同学去还伞。一进办公室,花老师就关心的问道:“你们有没有淋湿?”我们摇摇头,,花老师笑了,从我们手中接过伞。就在我们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花老师又叫住了我们:“哎,晚上要是下雨,自己到办公室里来拿伞。”“嗯。”我们点了点头。我的心里充满了感动,花老师的行为似乎触动了老天爷。下午,天就放晴了。
“哎,发什么呆呢?”身旁的同学推推我。“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一起走吧!”我招呼着身边尴尬的她。于是,我们俩和撑一把伞向食堂走去。
看着手中的伞和伞下的女孩,我觉得十分欣慰。我暗暗发誓:我要把这份关爱与帮助不断传递下去!
清楚得记得,冬至那天,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装,上着风衣,下着紧身裤,还有一双新买不久的短皮靴作为自己的行头。一大上午的时间自己也就只忙了这些,为自己的打扮弄得整洁干净一点,而后,庄严地去一个距丰城有着十一里路远的村庄,去见一个我未曾见过一面,但熟之不能再熟的故人——父亲。是的,说起父亲,最初的熟悉,仅仅是从母亲与外婆口里得知,父亲早年患病,长期以来靠药物支撑身体,在未与母亲认识之前,父亲就已是如此,而父亲与母亲在一起两年时间,第二年七月央,天气骄阳似火,热风吹发,父亲因了一次上山欲到友家拜访途中不慎病发,那时的自己也还是个未满四月的婴儿,对于父亲,全然不知。只是在我初中毕业后,才听母亲第一次讲起,才知道,父亲已离别自己多年,且他的路程永远没有一条可以回归家的路,也是离开的瞬间,他便留了我和母亲在人世里漂流、行走,甚至是,还为来得及听我开口叫一声“父亲”,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什么也没有留给我和我的母亲,除了那一所和三伯一家四口共居的老房子以外,其他的,还真没有。不过,父亲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半边老房子,也随着他离去后不久,随之让三伯一家给想尽办法占去。
没有了房子,便没有了可容我们栖息、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地方,因而同年八月,母亲把父亲后事妥善处理好后,决定带我离开了自己的家,离开了那一所有关父亲曾经存在过的老房子,离开了那一个曾经有着父母亲欢声笑语的村庄,同是一个有雨的日子里,母亲孑然一人抱着尚在襁褓的我,在雨的飘渺里,孤独无助地离开了,那情景,我幻想了多遍,每一遍都是母亲依依不舍的身影,每一遍,都有着父亲所寄托雨下那莫大无声的悲痛,到最终只得无力的遗留于那一日,那一幕的雨中。想来,应是他向我们做得最后一次呼唤,可惜,母亲没有回头……
时光如箭,光阴如梭,不想一眨眼间,竟是二十年风雨,二十载春秋已过,不知不觉间,岁月就已学着在窥见母亲耳鬓的那几根银丝之时,以掩人耳目的姿态,悄悄地变得淡泊、安稳,而如今,我也是长大成人了。事隔多年,对于父亲,我从小就那么好奇,那么乐于怀念,尽管我和父亲之间没有存在过一片刻的记忆,但就是那么好奇,好奇他的样子,好奇他的声音,更是怀念着曾经有他陪伴母亲身旁的味道。而一切正如,往事已过,风在,云在,唯有人不同。
每一年的清明或者冬至,我都会赶回母亲的身边,问一句老到不能再老了的话。2014年12月22日,那次回来,我同样问了母亲我以往去看望父亲时会问的那句话:“母亲,你陪我一起吗?”母亲总是回答到:“不了,你去就好了,代我向你父亲说说话吧。”我非常理解母亲,她心里痛着,恨着,不管这二十年来母亲有多少思念,但旁人提起父亲,她是悲伤的,那悲伤,也仅仅限于午夜梦回时她独自一个人体会。我没有再多问一句,自己穿好衣服鞋子,转身背对着母亲,轻轻掩上了母亲的房门,独留母亲一个人望着窗外下落的雨,任她自己不言不语。离开了母亲,我带着思念,带着其他那么一点情绪,坐上了一辆开往父亲老家的大巴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就下了车,撑开雨伞,徒步了一会,进了村,直奔父亲的\'墓碑所在地方,没有选择去问候于任何人,哪怕是那些叔叔伯伯们,我也无心去拜问,不想母亲的后半生因了我沾染到一丝忧伤。
雨还是下着,只不过比来时下得小点、慢点,而来到父亲墓前时,触目可见其杂草乱生,树叶满地,我来时的衣服上也已是黄泥点点了,这一番看望,算来,还是不免有些乡愁的感觉在内心涌动,因了这一路湿涩,因了这雨。此刻,面对父亲,我有着一生的遗憾和满心的想念,父亲走了,母亲一天天老了,不过多久,我也要离开母亲了,对于我,时至今日,还未曾知道那个属于家的温暖,是怎样的一个气氛。从小便认为,在我心里,父亲应该是一个严肃庄重的人物,有责任有担当,对母亲,应该总是一双充满爱意的眸子。只不过,一切都只是我的认为。就像现在,我认为父亲在我身边,和我正说着话,我也急切得代母亲问候了他,双方都说着“我很好,不必挂念!”带着浅浅的笑意,时间终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帮父亲处理了一下杂草,最后在墓前点了鞭炮,向父亲道别,起身往回路走去,孤单的身影,拉长了一帘雨中的思念和一个时光深处的故事,有些情绪,总是无声无色。
的确,父亲就是我的故人,熟到不能再熟,亲到不能再亲,但我与他却是从未见过一面,哪怕一面也没有。那一日的看望,我没有很深的伤感,比起初听见母亲说起父亲时的伤痛,真的淡化了许多,只是经年冬至,天犹寒,水犹寒,雨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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